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三国好孩子 > 三国好孩子第156部分阅读

三国好孩子第156部分阅读

会放过了那个j贼?没有那个j贼作祟,我何至有今日?我何至有今日啊——?!”

    没有了曹老大亲自在渡口坐镇指挥,曹军的渡河秩序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混乱,虽然李通队伍还在拼死作战,至今没有撤过南岸的曹军大将于禁也毅然站了出来,接过曹军督战队的指挥权,继续指挥曹军队伍按秩序撤退,但是曹军队伍还是开始了慌乱与崩溃,贪生怕死者乘机起哄,不按次序的冲上浮桥逃命,造成了曹军队伍的心理恐慌加剧,更多的曹军将士争先上桥上船,你挤我推乱成一团,曹军督战队再是怎么的砍杀呼喊都收不到效果,最后干脆连督战队都被乱兵冲散,还有好几个督战队士兵也被推进黄河之中。

    接下来曹军的渡河行动也彻底的乱了,为了活命,无数的曹军将领士兵争先向前,把残余的四座浮桥桥口挤得水泄不通,无数的曹军士兵被自家同伴推翻挤倒,接着无数的鞋底踩了上去,把这些摔倒的自家同伴活生生踩得永远没有机会再站起来,有是曹军士兵还对同伴举起了刀枪,就是争取了一条狭窄的向前拥挤的道路,桥面上已经毫无立锥之地,无数的曹军士兵攀在浮桥的吊索上南岸艰难攀爬,更多的曹军士兵则被自家同伴生生挤下黄河,惨叫呼救着随波逐流,直至消失在黄水深处,场面混乱得令人发指,也凄惨得让人不忍卒读。

    会点水性、泅水而渡的曹军士兵在河面上处处可见,严重满载的渡船小舟在黄河上艰难前行,为了渡船不被压沉,曹军士兵开始挥刀砍杀攀在船沿上的自家同伴,攀在船沿上的曹军士兵则死活不肯松手,哭着喊着哀求船上的同伴手下留情,但他们的同伴却毫不留情的挥刀砍起了他们的手指,带血的指头很快落满了船沿,在血泊中颤抖抽搐,手指头的主人则哭叫着落入水中,在水面上翻滚挣扎呼救。即便如此,还是有好几艘满载士兵的渡船不堪重负,在渡河途中缓缓沉没,船上士兵水手哭喊震天,却又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看到这样的景象,已经攻上了堤坝的冀州军队伍当然是欢声如雷,狂笑欢呼,幸灾乐祸,南岸的堤坝上,曹老大和曹军文武官员却是心如刀绞,泣不成声者比比皆是,典韦更是双膝跪在了曹老大面前请罪,但曹老大现在已经顾不得去责罚典韦强行挟持自己过河的罪过了,只是暗暗的祈祷上天保佑,能够让自己的队伍多撤一些过来。

    自打灾星君子军出现后,曹老大供奉的老天爷明显就没有再上班,在无数曹军败兵的疯狂挤压践踏下,另外两道临时搭建的浮桥很快就先后自行垮塌,桥上士兵几乎全部落水,曹军再想渡河南下,也就只剩下了之前修建加固的两座狭窄浮桥,还有运载量小得可怜的民船货船。士气益发大振的袁绍军队伍则乘机亡命冲杀,砍瓜切菜一样的疯狂砍杀未曾过河的曹军士兵,曹军伤亡迅速扩大,更多的士兵拼命挤上最后两道浮桥,反而导致桥上士兵无法迅速过河。

    见情况不妙,于禁也放弃了维持秩序的无用努力,率领督战队从自家士兵强行抢来了一条渡船,又把企图上船的败兵不断砍落下水,然后拼命的向南岸摇桨逃命,可就在这时候,大批登上了堤坝的冀州军弓箭手也开始用弓箭覆盖河面,射死了无数船上曹兵,其中一支流矢,还要死不死的恰好射中了于禁的右眼,于禁惨叫一声摔入船舱,死活不知。与此同时,文丑和高干两员冀州猛将也开始率军冲击曹军最后的两座浮桥,准备切断曹军的最后归路。

    同一时间的殿后战场上,重伤的李通身边也只剩下了三四十名同样伤痕累累的曹军士兵,负责围歼李通队伍的冀州大将马延也给了李通一个机会,先是下令暂时停止进攻,然后出阵叫道:“汝南李通,我听说过你的名字,看在你的勇猛份上,如果你投降,我在主公面前尽力保你不死!”

    “呸!”这是右手已经只剩下一层皮肤与肩膀相连的李通给出的唯一回答,马延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一挥手,冀州士兵立即潮水一般涌上,刹那间就淹没了李通身边最后的队伍,李通的首级,也很快被马延当做了重要战利品,派人迅速送到了在远处督战的大袁三公面前。

    “好,好。”看到了李通的首级,始终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大袁三公也笑得合不拢了嘴,还恨恨骂道:“匹夫!如果不是这匹夫拼命殿后,为曹贼负隅顽抗,我军今天的斩获,至少还得增加一万以上!”

    “主公,曹贼身边这样的顽固之辈,还有很多。”沮授冷静的提醒道:“所以我军虽然已经大胜曹贼,但今后还有很多的苦战恶战要打,还望主公慎而重之,不要因为今日之胜而掉以轻心。”

    大袁三公并不是很喜欢沮授的不中听言语,但心情正好也懒得追究,只是点头笑道:“公与言之有理,我是不能对曹贼残部掉以轻心,不过也没多大关系了,只要我军渡过了黄河,与应儿的徐州队伍在兖州会了师,对付曹贼也就更加的易如反掌了。”

    “关于徐州陶使君,臣下正有几句话想禀明主公。”沮授不依不饶,又拱手说道:“此番我军能够一雪官渡之耻大败曹贼,徐州军出力巨大,陶使君更是孝敬主公你这位岳丈,放弃了一鼓作气拿下江东全境的机会,牺牲不小,所以我军与陶使君会师之后,还请主公对陶使君多多好言安慰,重加褒赏,其他的事,可以慢慢再说。”

    “这个就不用公与先生指点了,应儿是我女婿,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他。”大袁三公不耐烦的一挥手,然后又向旁边的传令兵大吼说道:“去给文丑、高干传令,叫他们务必尽快捣毁曹贼的最后两座浮桥,不给曹贼队伍半点逃命的机会!再有,看看曹贼死在了乱军之中没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传令兵领命而去,一旁的郭图先生则乘机进谗道:“主公,既然君子军都已经一度打到了黄河南岸,那么陶使君的主力想必也距离黄河不远了,主公何不尽快派人去与陶使君联系,令其主力尽出,切断曹贼退往许昌的道路,力争在兖州腹地尽歼曹贼残部,以便我军迅速拿下许昌。”

    “公图先生此言大善。”

    大袁三公一听大喜,忙命主薄陈琳提笔做书,又令郭图安排精干细作,立即潜往黄河南岸与陶副主任联系,要求陶副主任出兵切断曹老大去路。一旁的崔琰则赶紧说道:“主公,徐州后方与黄河距离太远,粮草转运艰难,陶使君想要切断曹贼退路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主公还是别用命令的口气,不妨让陶使君见机行事,能切断曹贼退路固然最好,实在不行也不用勉强,以免我军与徐州军生出不快,不利于将来的灭曹战事。”

    大袁三公有些犹豫,另一边的辛毗则笑道:“季珪先生此言差矣,陶使君乃是主公女婿,岳丈向女婿发号司令有何不可?况且陶使君也是出了名的油滑,不给他一点压力,恐怕他又会偷j耍滑,不肯卖力作战了。”

    “说得对,应儿是我女婿,我向他发号施令,有何不可?”大袁三公飞快点头,一挥手说道:“就用命令的口气,应儿也油滑得有点过份,不给他一点压力,他不会乖乖听话行事。”

    郭图和辛毗两位先生一头哈腰的唱诺,沮授则与崔琰无奈的对视一眼,又一起在心里暗道:“麻烦了,看来这灭曹之战,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啊。”

    这时候,前方又传来了喜讯,原来文丑的队伍又抢占了一座曹军浮桥的桥口,并迅速捣毁了浮桥,使得曹军已经只剩下了一座浮桥可以通行,大量的曹军士兵走投无路,只得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大袁三公闻言更是狂笑,然后又十分不满的说道:“应儿的君子军,到底是搞什么鬼?怎么在黄河南岸露一个面就跑了?如果今天他们能够在南岸堵一下,曹贼安能逃走如此之多的兵马?”

    “主公勿怪,君子军不擅硬仗,很难担起阻击……”

    沮授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郭图就已经抢着笑道:“主公莫要生气,君子军乃是陶使君的看家法宝,也是陶使君亲手组建的徐州第一强军,陶使君舍不得拿君子军为主公牺牲,这也是人之常情,主公用不着过于计较。”

    大袁三公当然没有计较,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心里也开始了盘算如何教训只知道保存实力的不肖女婿,又如何逼迫不肖女婿去打接下来的苦战硬战。

    第三百零二章 陶贼中箭

    渡河一战,曹军六千殿后队伍全军覆没,大将建功侯李通战死,未及渡河被歼灭在黄河北岸的军队超过万人,失踪超过两千五百人,大将夏侯渊、张郃、典韦、李典与于禁等人先后受伤,其中于禁伤势最重,至今没有脱离危险期,而且就算能够抢救过来,也必然是单目失明终身残疾,损失之惨重,创造了曹老大统兵以来的最惨记录,曹老大带过黄河的六万五千军队,活着撤回黄河南岸也只勉强达到三万人,曹军元气大伤,基本丧失了对袁绍军的反攻力量。

    鉴于这些凄惨情况,在黄河南岸祭奠了李通与阵亡将士之后,曹老大立即下令撤退,还连近在咫尺的东阿城池都不敢回,受到徐州军队威胁的范县也不敢去,直接就率军西返往鄄城,曾经在吕布之乱中为曹老大提供最后立足之地的东阿、范县两座城池与城池里的军民百姓,也在事实上被曹老大直接放弃。

    大袁三公当然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放走曹军残余队伍,错失这痛打落水狗的天赐良机,但是冀州军想要立即发起全线追击也没有那么同样,一是曹军撤过黄河后,已经捣毁了仓亭渡口的所有船只与桥梁,让袁绍军想要在携带着大量辎重粮草的情况下迅速渡河极其困难;二是受曹军单兵战斗力凶悍的影响,袁绍军在仓亭大战中受损也相当不小,伤亡几乎与曹军旗鼓相当,大袁三公虽然本钱大底子厚,但作战部队却需要时间休整与休息,即便强行发起追击也很难对曹军形成致命威胁,还有可能前后脱节冒孤军深入的危险。

    所以自然而然的了,为了不给死对头兼老兄弟曹老大东山再起的机会,别说还有郭图和辛毗在旁边煽风点火,就算没有袁谭公子一党的怂恿,大袁三公也马上想起了黄河南岸的孝顺女婿陶副主任,也不管女婿的主力目前打到了那里,更不管女婿目前手里有多少军队有多少粮草,马上就派出一队轻骑渡河南下,护送使者陈震去兖州腹地寻找徐州军队打通联络,以书信命令女婿务必尽快出兵鄄城,切断曹军余部的退路!

    麻烦即将来临之际,其实徐州军队距离仓亭战场也没有多远了,派出君子军北上稳定冀州军心的同时,陶副主任亲自率领的徐州主力已经开拔到了东平陆城下,曹老大任命的东平太守车胄因为手中兵少,不敢与徐州军队每城必争,便主动放弃了东平陆小城,收缩兵力固守汶水北岸的东平郡治无盐城,手里只有三百多乡兵的东平陆县令也很干脆的开城向徐州军队投降,陶副主任褒奖了主动投降的县令之后,又立即着手抢渡汶水,并在曹军撤过黄河那天成功渡过汶水,兵临无盐城下。

    其后的两天时间里,徐州军队除了着手准备攻城之外,再有就是派出大量细作不断探听仓亭战况,同时在此期间,成功完成武装游行任务的君子军也撤回了主力军中,还有陈到队伍也押着粮草来到了无盐与徐州军队主力会师,孙观的队伍虽然还没有赶到无盐会师,却也派信使送来喜讯,说是已经成功击溃了曹军蛇丘守军与车胄派去的援军,拿下了蛇丘与刚县,目前正在向章县挺进,最多在五天之内,也可以赶到无盐与主力会师,三路徐州军队会师于东平的战术计划完成已成定局。

    战事进展虽然如同计划中一样顺利,但素来小心谨慎的陶副主任还是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鉴于仓亭那边胜负未定——至少没有准确消息说明谁胜谁负,为了预防万一,陶副主任还是做好了两手准备,一边让军队抓紧时间做好攻城准备,打造大量的攻城武器,一边也不急于发起攻城,屯兵于汶水渡口,做好随时向南开溜的准备——如果大袁三公不争气的又输了的话,陶副主任可没兴趣在兖州腹地与曹军主力决战。

    曹军渡河战结束的第三天上午,正当陶副主任在营地中巡视军情时,一名北上打探消息的徐州细作经过徐州军队的身份验证后,终于跌跌撞撞的冲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给陶副主任带来了曹军大败的消息。听到这份报告,陶副主任激动异常,一把揪起那倒霉细作的衣领,狂喜万分的大吼道:“消息是否准确?是你道听途说,还是亲眼看到?”

    “禀主公,小人是亲眼看到的。”那满脸尘土的徐州细作喘着粗气答道:“小人奉曹宏将军之命潜伏在东阿一带,为我军收集曹贼队伍消息。听说我军君子军在仓亭渡口露面又马上撤退后,小人知道定有大事将要发生,就冒险潜伏到仓亭渡口观战,结果亲眼看到了曹贼大败,冀州军大胜,还看到曹贼输得极惨,黄河里飘满曹贼士兵的尸体,小人知道主公肯定关心此事,就赶紧南下来向主公报告此事。两天里小人步行了差不多两百里路,连鞋子都磨破了啊。”

    陶副主任低头去看那细作的双脚,发现他的一双布鞋确实都已经磨破,两只脚鲜血淋漓,确实长途跋涉得十分辛苦,大喜之下,陶副主任赶紧喝道:“来人,搀这位我军勇士下去休息,让郎中立即为他治疗,重赏,加倍重赏!”

    那细作大喜,赶紧挣扎着拜谢,陶副主任亲手搀住了他,又猛然想起一事,忙又问道:“对了,还有一件大事忘记问了,你可知道有多少曹贼队伍撤过了黄河?”

    “大约有三万来人。”那细作赶紧答道:“小人是在山上高地偷看仓亭战事,悄悄清点曹贼渡过黄河的队伍,发现大概有三万来人曹贼的队伍撤过了黄河,然后曹贼又凿沉了所有渡船。”

    “还有这么多曹贼队伍撤过了黄河?”陶副主任心中一凛,挥手让卫士搀扶那名立功细作下去休息后,陶副主任稍作思索,马上下令众文武到大帐集合侯命,然后陶副主任又把两名心腹卫士单独叫到了一旁,在他们面前低声交代嘱咐了一番,两名卫士躬身唱诺,也是赶紧下去依令行事。

    不一刻,徐州文武齐聚大帐侯命,当着众多帮凶走狗的面,陶副主任笑嘻嘻的宣布了曹军仓亭大败的消息,一干徐州武将也顿时欢声雷动,个个喜形于色,一干徐州谋士虽然不象武将们那么的幸灾乐祸,却也都是纷纷点头,很是满意徐州军队的这番策应战果,成功削弱了虽不是最强却是最危险的对手曹军队伍。

    “岳丈大人已经在仓亭大捷,我们也不能让冀州队伍看贬了。”陶副主任又挥舞着手臂吼道:“传我命令,即刻出兵两万,攻打无盐城池,一定要在我军与冀州军队伍会师之前,给我拿下无盐城,拔掉妨碍我军与冀州军会师的最后一颗钉子!”

    大帐中忽然安静了下来,不要说足智多谋的徐州众谋士了,就是一干有勇无谋的徐州武将也都是面面相觑,然后由陈到出面,怯生生的说道:“主公,你确认现在就攻打无盐城?无盐城守卫甚严,我军的攻城武器又多未齐备,此时攻城,只怕胜算不大吧?”

    “没事!”陶副主任得意忘形的又一挥手,道:“曹贼仓亭惨败,无盐城里曹贼队伍定然士气低落,兵无战心,我刚才也已经了解过了,我军这两天已经造出了大量飞梯,霹雳炮和云梯车这些大型攻城武器也有部分接近完工,今天就发起攻城,未必就没有胜算。”

    “主公今天是怎么了?”贾老毒物心下狐疑,却不开口,“得意就忘形,这可不是主公一贯的j诈作风啊?还有,曹军输了仓亭大战,我军首先应该考虑,也不应该是立即发起攻城与袁绍尽快会师吧?”

    “主公,还请慎重行事。”站出来提醒的人是还不太了解陶副主任的新谋士是仪,拱手说道:“且不说曹贼在仓亭惨败的消息是否已经传到无盐城中,就算已经传进了无盐城中,我军仅靠简便飞梯攻破坚固城池,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