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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第64部分阅读

    落”,舒畅轻声下令。

    第162章 没有报警的机会

    眼前的场景让舒畅感到有点惊讶,他并不是因为规模宏伟而让舒畅觉得吃惊,而是正好相反,它简陋的有点寒酸。

    半山坡中,一座孤零零的小屋伫立在那里,与其说它像小猎屋,不如说它更像一座矿井的坑道入口。类似的小屋在中国也很常见,多数是民间撕开的小绵羊,会用这种不起眼的小破屋掩饰矿坑口。

    几个人卸下飞行器后,立刻直扑那座小破屋,进门之前,舒畅还好事的摸了一下屋顶。那屋顶仿佛用一根根圆滚滚的圆木搭建,伸手一摸之间,舒畅已发现那圆柱原来是水泥浇筑,它故意搞的圆滚滚的,模仿圆木的形状。

    积雪半埋了屋门,站在门口向背后眺望,似乎有一道扫出来的小路通向沟底。通向沟底,那里有一个圆形的平整场地,橘黄铯的银光粉洒在雪地上,表示出一个大大的圆圈,那似乎是直升机降落场。如今,橘黄铯的标志以残破不堪,有些随着积雪化去,有些则被新雪覆盖。

    小屋门半掩着,这是一个厚达两米的水泥石门,埃里克从门缝中伸出透视镜,向里面窥视,卡夫卡却不以为然,他大摇大摆的贴着门缝钻了进去,并在门里打出了安全信号。

    舒畅跟埃里克一贯钻入门内。这是一个短短的甬道,甬道尽处是一扇电梯门,卡夫卡正趴在门边,侧耳倾听着电梯里的回音。

    没等埃里克责怪,卡夫卡悄声回答:“忘了告诉你,其实,这个基地最严密的警戒在波利古斯村和牙通古斯村,只要能够安全绕过这两个村,里面的警戒等同儿戏。”

    舒畅看着卡夫卡小心谨慎的样子,不自觉的偷笑了:“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敲门进去呢?”

    “因为里面还有几个强人”,卡夫卡趴在门边轻轻地说:“前苏联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建设这个基地的,而我们是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动手的。这个基地建设到末期,苏联崩溃了,他们没有了经费来源。

    俄国政府虽然很快接管了这个地方,但经费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们,许多科学家待不下去了,他们回到了大城市里,或者该行,或者依靠手头的资料继续研究。

    这里只剩几个强人,他们都是研究过程中的副产品。这些人缺少谋生技巧,结果被那些科学家们留下来,看守这营地。

    据我所知,直升机每周来两次,给他们送来生活物资,偶尔,那些科学家们也会回到这,查阅资料,并看望这些留守者。

    俄国人穷到什么程度?你听说过吗?去年,一块存放在基金会的通古斯硅铁片被盗,等俄国人发现硅铁片失踪后,他们竟然说不出确切的失踪日期,只是推测那块硅铁片已经被盗两个月了。”

    “谁干的?”舒畅一挥手,招呼格伦上来。撬锁子这活,格伦最喜欢干。他一上来就趴在门边,鼓捣起电梯的门锁。

    “不是我”,卡夫卡轻笑着回答舒畅。

    “也不是我”,舒畅觉得这个回答很笨,他也跟上了一句:“你不说那玩意你们从未见过吗?它现在在哪?”

    “当然不是……那玩意足有三吨重,你根本拿不走,它现在失踪了,没人知道它在哪。顺便说一句,那个基金会甚至不能证实那块硅铁片就是通古斯陨石。”

    格伦已经弄开了电梯门,埃里克在电梯钢锁上绑好升降器,并替舒畅栓好了腰带。卡夫卡停止了唠叨,闪在一边,等待他人开始行动。

    电梯的升降动静太大,为了不惊动里面的人,只能利用钢索滑下,等到了底部,控制住了里面的人,才能启动电梯,过来接应其他人。

    既然里面存在几个强人,这活只有舒畅能应付的了,他绑好升降器,缓慢的向下降落。

    所谓升降器,其实就是一个自轴齿轮。特种兵们从直升机上顺着悬索下坠时,悬索上都绑着这玩意,它可以降低坠落的速度,令士兵们有控制的顺着悬索滑下。而上升时,利用自轴齿轮,可提供一点上升力,让人在顺着绳索攀岩时,稍微省力一点,但把人整个拉上去,这种升降器功率还达不到。

    舒畅一边下降,一边在电梯井壁上安置窥视仪和炸药,他做的很悠闲。此时的他对于小角色已看不在眼里,基地里面的人虽然号称强人,但那点本领他看不上眼。

    电梯相当于一个共鸣器,基地里的声音都在这里头被放大,入耳有音乐声,有浓重的伏特加味,还有电流的嘶嘶音,敲击键盘的声音,还有一位女人的说话声。

    “似乎有什么动物闯进这里”,那个女人正在说,声音传入电梯井里,像是贴着耳边悄声倾诉:“23个红外线感应器,有4个发出告警,很奇怪,它们发出的热量类似一只田鼠。但田鼠怎么可能排着队行走呢?”

    田鼠不可能排着队行走,排着队行走的只能是人。之所以显示的热量类似一直田鼠,那是因为在高速飞行中,大多数人都被冻僵了,他们厚厚的石棉服外裹着一层冰壳,唯有几个经常活动的关节处,有一点细微的热量透出石棉服。

    一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响起:“别说话,等我闯完这关……瞧,瞧,……这冰天雪地,波利古斯村和牙通古斯村都没有告警,谁能在这么寒冷的冬天,跋涉这么长的路?”

    那个男人的声音说话断断续续,似乎是在游戏的间隙中见缝插针,向这个女人解释。

    冬天,在雪地上走路是极危险的,大雪覆盖了沟沟坎坎,肉眼只看到一片平地,但脚踩上去可能坠入雪洞,彻底从地面上消失。

    按常情推断,即使基地南北两个村落受到袭击,来人也不可能在雪地上找出一条正确的路,在短短的一夜时间里跋涉上百公里。所以,那个女人也不相信有人入侵,她的语气随意,好像只是在例行公事。

    “尤利,别喝了,你能不能出去看看……你没有感觉吗?”,那个女的继续说,但他的语气似乎只是想让尤里停止饮酒。

    舒畅已经降到井底,他悄无声息的解下腰带上的固定索,揭开了电梯的井盖,进到电梯里。

    一声重重的哼声想起,接着是酒杯的声音,似乎那位正在喝酒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正在站起身来。舒畅马上按动电梯开门键,电梯门打开了。

    屋里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壮的像熊一样的汉子正在向电梯转过身来,空气中全是他嘴里喷出的酒味。另一个比较瘦小的男人正趴在电脑前,手蜷在键盘上,也朝电梯方向扭过头来。那个女的原先似乎在房子里走来走去,一副坐卧不安的样子。但现在三个人全部站在那里,像是画面定格一样望着电梯口,全都惊愕的张大嘴。

    “各位晚安”,舒畅手里拿着机头大张的手枪,满脸笑容的向屋里三个人打招呼:“外面可真冷,我进来暖和会,行不?”

    这句话一说,屋里的三个人立刻动了起来,那个坐在计算机前的男人,双手重重的朝键盘拍下去,那个女人一扭身,向墙边一排机器扑过去。那个壮熊一样的男人一声低吼,挥拳向舒畅扑来,瞧他那身材,一颗子弹绝对打不倒。

    “砰”,枪响了,带着消音器的枪没发出多少声响,这一枪正击在键盘上,那个拍击键盘的男子,双手被飞舞的键盘迎面撞来,紧接着又被键盘撞倒在地。

    第二枪打在那个女人的腿上,这一枪将她击倒,紧接着,两粒子弹钻入她身边的地上,弹头溅起的水泥块划破了她的皮肤,令她身上多了几道血痕。

    “嗡嗡”,那个壮熊一样的男子一拳击出,舒畅只顾开枪,竟没有躲开这一拳,这一拳击上去,像是捶响了一只大皮鼓,鼓声沉闷,轰鸣声令人震耳欲聋。

    这一拳,给那个叫尤利的男人的感觉,也像是捶击一只大皮鼓,拳头落上去的时候,他感觉舒畅的身体像鼓面一样,随着拳力向下微凹,等他拳势已尽,舒畅的身体又极赋韧劲的弹起,像是鼓面在响应他的拳头一样发出轰。

    尤利知道自己这一拳有多重,即使一棵树,他一拳上去也要断折;即使一面墙,他一拳上去也要崩塌;即使一副铁甲,他一拳上去也要凹陷。但他这一拳却感觉捶上了一面大鼓,对方脚下仍丝没动,反弹力却让他跳起并隐隐发痛。

    来不及多考虑,舒畅也回了一拳,不是用他握枪的右手,是一击左勾拳,尤利驱起左胳膊,用前臂挡住对方的拳,右拳拎起准备回击,一股强烈的巨痛,却让他那个拳头没来得及挥出,他身体立脚不住,连连后退,等待回过劲来,低头一看,发现用来挡对方拳的那条左胳膊出现奇怪的歪曲。巨痛阵阵从那里传来。

    他一拳竟然打断了那只胳膊——尤利抽着冷气,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条断臂。这是多么大的力量,他竟然把前者打断了,骨头正出现奇怪的弯曲,断折的骨头刺着肌肉,轻轻一动,便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电梯门再度开了,埃里克与格伦一前一后的冲出来,等了片刻,卡夫卡一脸得意的慢悠悠踱出电梯,他神气十足的忘了一眼这间房子,大声说:“这便是建设了十余年的基地吗,很寒酸吗。”

    卡夫卡的本领不在他的身手上,他只受过简单的特种战训练,体能也就是及格水平,他的特长在于沟通能力,因为他擅于跟人打交道,记性特别好,所以他被派出来随队。

    因为体能不怎么的,所以他虽然是先遣队员,但谁都不敢让他独当一面。现在,留在上面电梯口,保护大家后路的是一名他带来的全能战士,没有名姓,只有一个编号:74382。

    当卡夫卡正在得意洋洋的评价这里的时候,舒畅手朝大厅里的三人比划着,自己一矮身,向这房子的后门窜出去。

    “不错不错”,卡夫卡看着屋里舒畅的战绩,带着教官的口吻评价说:“先阻止人敲键盘报警,再打断另一个人的腿,诱使房间内唯一的战士贴身搏斗,让三个人都没有报警的机会……行动很完美。”

    埃里克已经窜上前去,按住了刚才玩计算机的那个男子,他手脚麻利的将对方捆紧,立刻又把躺在地上的那位女子如法炮制。至于尤利,则留给了格伦。格伦挥着拳头,紧紧盯着尤利的一举一动。而尤利现在满头冷汗,嘴里不停的抽着冷气,他受伤的胳膊垂在身前,右手还紧握拳头与格伦对峙。

    “真是条硬汉”,卡夫卡望着尤利夸奖的说:“伤成这样,你还想继续战斗,我很钦佩你的坚韧,不过,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卡夫卡亲切的招呼对方:“来,让我们坐下来,放松,别那么紧张,现在,反抗已经没有效果了,瞧,我们只出动了一个人,那人是我们当中最瘦弱的人,可他一拳打断你的胳膊。

    你瞧,你面前这个人叫格伦,瞧他多壮实,体重比刚才那个瘦子还要重50磅,你确信想跟他打一架吗……那我得准备两副绷带,一只用来包扎你的左胳膊,另一只是为你的右胳膊预备的……”

    尤利被卡夫卡说的心情烦躁,他心情一乱就忍不住疼痛,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再也保持不住站立姿态,膝盖慢慢的向下弯曲,最终坐在地上。

    “你们是谁?”尤利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吐字不清的问。也许是经常不说话的原因,他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是在打呼噜。

    卡夫卡“说”倒了尤利以后,已经奔到计算机屏幕前,嘴里啧啧称奇。他没时间回答尤利的问题,埃里克与格伦都是闷葫芦。此时埃里克忙着给他困扎那只伤臂,包扎过程中,还暗自使坏,故意加大尤利的疼痛感。

    “好家伙,人才啊”,卡夫卡看着屏幕上的东西惊叹说:“闯关……我以为他是在打游戏,原来他闯入了太空总署的内部网,这混蛋,竟然闯过了五道防护网。”

    舒畅这时悠悠闲闲的从后面那门进来,他催促卡夫卡:“赶快联系,通知他们:我们已经控制了这里,请他们赶快传速图像,告诉我们那东西什么样?”

    第163章 别存幻想

    图拉姆侵入这里的电脑花了一小时左右,随着他进去电脑体系,基地的防卫一层层掀开了,这座等同于美国51区的研究基地逐渐的揭开了神秘面目。

    51区的建设用了五十年,这里只花了前者四分之一时间,当它开始建设时,前苏联已经进入了末日,采用了错误的经济学治国,使它越来越空壳化,在经费渐趋紧张的情况下,这里的建筑都呈现出一种寒酸的景象。

    在电脑图谱下,这里的建筑群处处标注着未完工字样。已经完工的设备,相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已经大多数呈现落伍的姿态。比如,这里的计算机体系,在计算机技术日新月异的情况下,它们大多数早该扔到垃圾堆里了。

    设备且不说,光说名气吧,51区名声显赫,在它周围笼罩着重重迷雾,令人对其充满好奇心,而后者几乎没有名声,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

    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是因为两者的情况不同,在美国,人们有自由说话的权力,即便是最神秘的所在,人们也可以大胆假设,随意设想,而后者深藏在铁木之下,在建设初期,人们无权随意谈论它,建设后期,或者现在,它已经是被遗忘的角落。

    说它是被遗忘的角落也不确切,这个地方实在过于重要了,俄国人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依然在附近驻扎了重兵,这已经是尽到它的最大努力了。然而,研究高端科技是最烧钱的行为,往往几百亿有缘投下去,也根本没啥结果,所以,俄国人虽然在勉力维持这座基地,但对于设备的更新,则完全顾不到。

    整座基地也唯有这间值勤室,设备少算跟的上时代,图拉姆顺着网络连接到这间值勤室后,再通过这间值勤室的值勤体系,顺利进入了基地的指挥中心。

    此前,他之所以花那么长时间试图钻入这里的指挥中心,是因为俄国人知道自己的设备落伍,为了保密起见,这座基地的网络并没有与外界相通,为了防止远程侵入,他们又将基地内的各个地区划分为若干个模块,每个模块之间都装有防火网。

    原本,这种简洁而直接的断隔外网措施,可以保证基地的秘密,但有了那个喜欢破解别人防护网的游戏高手,情况就不同了,他利用基地的简陋设备,连通上外界互联网,并以破解别人的防护墙为乐。舒畅闯入时,他拍击键盘的动作实际是想与外界网络断开,结果未能得逞。

    顺着这条唯一与外界沟通的线路,图拉姆才得以进入基地的内部局域网。

    现在,电脑屏幕上不停的闪现着基地的构造图,远方,图拉姆在波利古斯村似乎正在与人商量着什么,他不停的钻入那些标注着已完工的房间,查看着里面的配置,过了一会,他又退出,重新进入其他房间。

    埃里克开始搜寻附近房间里,格伦留在房间内警戒。舒畅没去参与埃里克的行动,他自信,那些房间里不会剩下危险,所以就待在电脑屏幕前,等待进一步指示。

    卡夫卡这时显得像个废物,他一会围着被扔在地上、捆着结结实实的三名俘虏绕转,一会又窜到计算机前,瞄一眼屏幕上的图像,显得有点心神不定。

    “我们怎么撤离”,卡夫卡无聊的问:“其实,我们早知道闯入这里并不复杂,我们也知道这个基地有一条对外的单向联络线,可最令人头痛的是,这个地方深入内陆,行动人员无法撤离。

    那东西体积太大,足足有数吨重,要想夺走它,你打算怎么运出去,外围有三个导弹基地,任何飞行物体都会遭到它们的拦截。你用什么把东西运出去。

    靠走路,别逗了,在雪原里,身后留下清晰脚印,拖着那么重的东西行动迟缓,很容易被围捕。”

    卡夫卡说的对,现在,舒畅最头疼的就是如何撤离了。个人飞行器速度缓慢,也带不走过于沉重的物体。从地面走,周围的导弹基地来一颗地对地导弹,就能把突击队全灭。从空中走……苏联虽然崩溃了,但西伯利亚地区最接近美国,远东军区的战略防空力量,连美国人都不敢轻易挑战。而且那群俄国蛮子做事向来无所顾忌,用导弹打民用飞机,对他们来说不是天大的事。

    舒畅还在发愁,图拉姆那头已经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