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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4部分阅读

    注事态的态度,一味吃醋有啥用。我白了小白猪一眼,美少年也未必管得到我,别说你一只猪。

    当晚小白猪说什么都要睡门外,用它的话说就是——“谁想进去,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被我鄙视了。

    这个周末还真是横祸多多,放车胎气也赖给我,自家的狗打架也找我……呃好吧这个确实是我干的坏事,还有人夜袭、咳咳我指的是夜里袭击,别想歪了。

    “你睡着了吗?”

    吓!双重守卫你还能进得来,你已经不是神是成佛了吧?

    “说好的,不许睁开眼睛哦!”

    谁跟你说好了-___-

    “外面守那么多人,怕我吃了你?”

    糟糕了糟糕了这家伙的声音太萌了,我是恋声族啊恋声族啊,这种糯米一样温温软软的声音杀伤力太大了啊我没流鼻血吧?【注1】

    “睡着了?本来还想和你说说话,还是算了吧。”

    脚步声从床边离开,我还是继续装睡。没办法我不装睡我能怎么,这么恐怖又强大的人,声音杀伤力又那么大,我要是陪他说话说下去我会贫血的!

    不知道他明晚还来不来……-___-

    第二天早上门外的两只都说没有异常,犬神的话我觉得可信因为他是犬类嘛听力一向很好,小白猪的话就真的不能信任了,猪一只,还能当看门狗使不成。

    “玑翎,你很喜欢长的好看的男孩子吗?”吃过晚饭后小白猪继续在地毯上研究我的画集。我坐在电脑前面,姿势一会儿像和尚一会儿像日本人一会儿像山大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套用俗语回答。

    它苦恼地托着脑袋:“那外貌和内涵你选哪一个?”

    “你关心这个也没用的,你是一只猪,两样都没有,问了也白问。”

    “哼!”

    小白猪一赌气合了书不看了。

    我真不是要打击它,这不就是事实么?

    我现在满脑子都在琢磨那个夜半来客,他到底想干什么。

    ——————

    【注1】恋声族:对某一动画声优的声线极其有爱的一群人,典型症状为“钉宫病”

    又开始上课了tt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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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话:不是人做的事情

    老天给我们一种东西叫直觉,展红绫断案一向用的是“女人的直觉”,所以我猜女人的直觉多半是靠不住的,因为我总觉得这个频繁造访我家的妖怪,只是在跟我打迂回战,目的还是在于把我扛回家,而事实是,他似乎从来不跟我谈这些问题,好像压根不知道我是什么他们口中的蛊母。

    这还真是奇怪了,我不害怕明目张胆要抢我的人,倒反害怕这种只跟我说今天月亮好圆啊的人,我退化了么我-___-

    汽车车胎事件没有再生,但是也找不到充足的证据说是我干的,毕竟从动机上就说不通,我没事干嘛去放汽车胎气,我疯了么?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无辜,比方说常同学,她指证是我干的,并且那之后也一直在积极热情地搜集我作案的证据。我真的很想说你不累么?这家伙肯定是火象星座的才有那么多精力为我一个陌生人折腾来折腾去。

    看她那么忙活,我也开始想我是不是得给自己洗刷一下冤情,毕竟这是不是我做的。大家怎么看我我是不怎么介意,但是我也不能替人背黑锅吧?

    嗯,那我该找谁商量这件事?

    朋友少真是苦恼-___-

    “喂。”周五晚上,那个妖怪又来了,他只会在周末来,好像怕打扰我上课期间睡眠一样。

    他轻轻一笑,说:“你终于肯说话了啊?”

    别用这种语调说话啊兄弟,我起鸡皮疙瘩了。

    “想说什么吗?”

    “学校里面有人放了汽车轮胎的气,嫁祸给我了,该怎么办?”

    “不是人做的。”

    “不是人做的?”妖怪有放人汽车轮胎气的不良嗜好?

    “去问问曜清神君你就能得到答案了。”

    哈?难道是他干的?

    周一的放学后我特意在学校里徘徊到傍晚,人差不多都没了,我才带着小白猪去到小花园那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犬神不就是朝那边走去的吗?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来去哪里找他了。

    “狗狗,你在哪里?”我拢起手弯着腰,在小花园里找。

    “哼,那个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小白猪在书包里不满。

    “那你给我个更好的办法?”它立刻不出声了。

    叫了不知道多少遍都没人出来。我正琢磨着是不是他还记恨我害他身受重伤的事,他就出来了,只是那张脸有够臭。

    “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别叫我狗狗。”

    我手一摊:“叫狗狗多亲切,干吗要叫名字?”

    他面不改色:“那我叫你女人如何?”

    吐血,老娘明明还是女孩!“行……你厉害,”失算了,“那深钟,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篮球场的汽车车胎气,你知道是谁放的吗?”

    “知道。”

    哇……早知道你来我家的时候我就该问你的,我长了个猪脑子啊。不对,我被猪脑子传染了啊!

    犬神深钟还是站得那么直,好像我是来阅兵的一样。“上次遭j人暗算就是为了抓住作恶的小妖,没想到让他逃了。”

    小白猪爬上我的肩膀:“他逃了你被困住了?”

    他横一眼过来:“那个捉妖阵,捉的不就是我吗?”小白猪唔一声:“这么说起来确实是呢。”“所以我怀疑是画捉妖阵的人故意让小妖引我出现,才放了车胎的气。”

    我一拍巴掌:“不错,你脑子太好使了!”结果俩妖怪一起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不过常同学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呢?难不成她跟我一样胆大包天,想把这些神级的妖怪都家养了?那我也得说我好歹是那个什么蛊母有那个资本,你是啥玩意儿-___-

    “你找我啊?”光速闪现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个拍我一符咒又打我一耙子的常同学,全名常襄,我刚打听出来的时候,脑子里一下子想到了常香玉她老人家。

    “你跟我来一下。”

    “讨厌啦,突然间说这种话,妾身会害羞的~”

    我差点没直接瘫痪在地。我只是觉得我要问的问题不能当着同学们的面啊……这么解释好像也很奇怪-___-

    特意选择了放学后,因为我实在不敢保证会不会闹大了,还专门叫小白猪去知会犬神深钟,让他俩都在教学楼附近留神着,要是有人惨叫一定要及时来救我……

    “好啦好啦,赶快说吧,什么事?”常襄很乖地跟着我到了楼顶,大风吹起她的马尾辫,相当人畜无害的纯洁少女形象……咳咳咳,我一定不能被表象蒙蔽了啊,她是捉妖师啊。

    “坐下来说吧。”两个人都站着,怪不友好的。

    我真的只是说坐下来而已!没想到我屁股还没着地,她就扑了过来,挂在我一只胳膊上:“肩并肩坐,好像约会一样!”于是我考虑下次要见她还是先去输血的好。

    “那个啊,车胎放气的事……”

    “别出声,快看那边!”

    “啊?”

    “快看啊,好多鸽子飞过去了啊!”

    “……喂-___-”

    差点被她搞的忘记了来的目的。“先别闹,我问你,学校里汽车车胎被放气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常襄睁着大眼睛:“天啊,我为什么要去放车胎气啊?”然后迅速弯下头把脸藏在膝盖里,“呜呜呜……你说出这样的话,让妾身情何以堪啊!”

    “喂喂喂,差不多行了,不是就不是,你哭个什么劲儿啊。”我多少年都没有交过朋友了,难道这现在的人都这样子吗?

    “殿下居然怀疑妾身放车胎气,难道是怀疑妾身故意嫁祸给你吗?”泪光盈盈,看得我一阵……反胃。

    我花了点时间跟胃协商,然后绷起脸:“可是深钟告诉我,你故意画捉妖阵捉拿他,这你要怎么解释?”

    常襄这才有点恍然大悟般:“原来是犬神告诉你的啊,我去找他!”说着就要从我身边冲出去。“别冲动!听我说完!”我一个没抓住,手肘亲吻水泥地,那个疼啊-___-她倒好也不扶我一下就往前冲。

    “请问是找我吗?”楼梯间的门开了,犬神深钟铁塔一样站在门对面。

    待会儿可能会修文,比方说一些宅元素可能会做点附注,如果不怎么研究cg的人之前有没看懂的,可以倒回去看补充……擦汗,我是昨晚才想起来可能有些地方需要说明的,火速修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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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话:你母鸡啊

    常襄一点儿也不怕的样子,跳起来指他的鼻子:“那你凭什么说是我放了车胎气啊,说啊!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犬神哼了一声:“你画的捉妖阵,分明就是要捉神级妖怪,这个学校里除了我就没有别的妖怪了,你若不是针对我,为什么专门选择这样的阵法?”

    “哦,这样你就说我放车胎气啊,你太不讲道理了吧!”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与我为敌。”

    “谁让你欺负我家的小叽喳!”

    我才刚爬起来又原样摔了回去。小叽喳……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果然不只我觉得这名字乌糟,犬神深钟也皱起了眉头:“你在说谁?”

    “我家小叽喳啊,它说它每次到学校里来找我都会被你吓个半死!你没事干嘛欺负一只麻雀,它那么小又那么可爱,要不是它回来跟我说你欺负它,我才不稀罕管你呢!”常襄手一抱,气鼓鼓地说。

    “那你家麻雀偷吃学校里的樱桃你怎么解释?”

    啊,原来樱桃是给麻雀吃了,难怪树上涂了油也能丢。为这事校长在校会上过很多次火了,说樱桃树是学校的收入来源谁敢偷吃罚款一百,天晓得一棵樱桃树怎么成为收入来源的。

    常襄有点沉不住气了:“我不知道啊,它也没说过……”

    犬神深钟板着一张石雕脸:“而且他还是放车胎气的罪魁祸,我为了捉住他,才会落入你的陷阱。”

    “是它吗?我、我不知道啊……我以为只是,它被人欺负了,我想替它教训一下你而已……”

    “如果车胎放气的时候闹大了,我就会被免职,到时候他才好逍遥,你家的麻雀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常襄低下头。嗯嗯,从我这个距离看他们还蛮像表白的男女主角的嘛,如果忽略对话框里的内容的话,这是前提。

    “好啦!真像查明了,常同学你回家教训你的麻雀去吧……哇——!”我刚拍屁股起来做和事老,突然间眼前就卷起了龙卷风,才下意识地按住裙子免走光,就被整个人带上天空。

    救命啊我还没学会飞!!!

    “玑翎!”好像有两个声音?

    “当!”然后碰在一起了-___-

    “哈哈哈哈,你们也太没用了,”接住我的人我没见过,红高鼻算半个美男子,就是笑得非常难听,“蛊母我带走了,后会有期!”

    “站住!”

    “站住!把玑翎放下!”

    “你闪开,要不是你我就接住她了!”

    “你才滚一边去!添什么乱子!”

    “别拦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我怕你啊下流猫!”

    诶?最后这句话怎么像是小白猪说的,可是我没看见它啊?天台上揪打在一起的……糟糕已经看不清楚了!“喂!你想把我带哪里去啊!”我承认我迟钝了,现在才意识到我又被人绑架了。

    “当然是回去成亲啊,美人。”抱着我的妖怪哈哈大笑。

    我白眼:“你想成亲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想独断专权啊!”

    他满脸不在乎:“你同不同意都没用,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是胜利,谁就得到蛊母。”

    请相信我,我不打他是为了不让我自己掉下去摔成肉饼。

    一路飞,我也不确定我们飞了多远,后来终于看见了……一处窝棚!

    搞半天是只公鸡啊!我看着那些咯咯咯咯乱叫的母鸡们一阵恶寒,这好像比我上次被毒蛇绑架还要恶心,虽然都是。

    “就在这里吧,来,跪下拜天地。”鸡妖带我着地,然后就要拉我跪下。

    “没搞错吧!这里?”我反手甩开他,指着一地鸡粪鸡食,“那么脏,而且连一根蜡烛一张红纸一条绸子一顶红盖头的没有,老娘凭什么嫁给你啊?”

    他脸一白,迅速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嘴里念叨着:“一根蜡烛三十一块五毛四分,一张红纸两块三毛一分钱,一条红绸子一百六十七块二毛八分钱……”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眼神阴鹜而怨恨地看向我:“一共要两百一十三块九分钱!”

    “怎么可能这么点就摆礼堂了,蜡烛你见过一根的吗?红纸一张还不够我站呢!红绸子至少要挂四根房梁吧?还有,我有红盖头还得有红礼服,还有还有,你就不穿礼服了?”我眼一翻。

    他再一次低下头狂算,最后哀号一声:“好多钱啊要花好多钱啊不要啊!”

    “………………”

    神明在上,我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铁&p;8226;公&p;8226;鸡!

    “不能通融一下吗?”他突然小媳妇状拉着我的袖子。

    “不行!老娘是什么人,除了礼堂还得有洞房,还得有花轿,有聘礼,有三间大瓦房!”这只不过是古代小小说看多了的后遗症。

    鸡妖仰天长啸一声,晕了过去。

    不是吧,被我气死了啊?你醒不醒?不醒我可走了。真不醒?……麻烦!

    时间黄昏,地点鸡窝,人物我,动物公鸡一只母鸡无数,事件……我在黄昏的鸡窝和一群母鸡一起守着一只公鸡-___-

    不管是谁都好来救救我啊抽筋外加无力。

    肯定会有人说你长着脚自己怎么不走,但是兄弟啊,我把人气晕过去了,又不懂医术,就这么跑了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我正在歪着脑袋叹第一百零八口气,一个不大的声音吹了声口哨。望过去,草丛后面探出一颗脑袋,脑袋后面滑下一条马尾辫——原来是常襄。

    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再蹑手蹑脚走过去。

    “你蹲在那里干嘛啊,大家都在找你呢!”她用口型跟我说。

    “不行啊,我把人气晕过去了到现在都没醒来,就这么走了太不负责任了。”我也用口型回答她。

    “管那么多做什么啊,他是绑架你的大恶人啊!”大恶人还不至于吧,要说恶人恐怕害得他现在都爬不起来的我才是恶人。

    “可是……”

    “别可是啦!跟我走!”

    “喂!”

    最后的“喂”我没管住声带真喊了出来,那边趴着的鸡妖立刻爬了起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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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话:热血漫画的绝境

    他面朝我们这边。我和常襄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天已经黑了,但是我想他还是能看见我们的,因为校服是白色,我们俩又毫无遮挡物地蹲在草地上。

    “谁在那边!”他又喊了一次。

    咦?我们两个大活人,他看不见吗?

    “快走!”常襄站起来拽了我一把,我一个没站稳被她拖走了。

    “站住!谁在那边!”鸡妖一纵跃起,完全有可能追过来。

    “是我,”不赶快稳住他的话,常襄这个半吊子捉妖师又是来救我走,肯定会被他喀嚓掉,虽然我还没搞懂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他不知道这里站着谁,“你别动。”

    他果然还是比较听话的,皱皱眉:“玑翎?”

    “对,你去睡觉吧,我要回家了,作业还没写呢。”可怜我只有这么一个非回家不可的理由。

    恐怖的沉默。常襄抓着我的手不停地抖,搞得我都分不清我自己有没有抖。

    “我要是说不行呢?”

    一股阴风吹过,吹起他没有系腰带的长长的外衫,加上那奇怪的束在侧面的头,阴姿飒爽地有一种黑道老大的危险气味散着。

    “驳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