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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12部分阅读

    心什么的。抱怨你个娘娘啊,冰柜里钻出来的东西你又看不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赶紧揉揉屁股爬起来,把摔了一地的零食捡回篮子里,一边还不时提防地看着下半个身子还在冰柜里的那个幽魂。

    “……麻烦你让让,你挡着我拿馒头了。”冷静下来也就好了,我挥挥手请她到一边去。

    “多谢蛊母救命之恩。”幽魂用一腔非常好听的嗓音……答非所求。

    “麻烦你让让。”我一把推开她,往保鲜袋里装馒头。

    她被我推开也不生气,乖乖飘出冰柜,站在我旁边。这冰柜边本来就冷,再被她挨着一站,我顿时后悔没多穿一件毛衣。

    我称重贴标签,她跟着,我付账换推车,她跟着,我缩紧肩膀冲进雪地里,她继续跟着。

    “我说你跟着我干嘛啊,该干啥干啥去。”天气那么冷你还老粘着我,唯恐我不感冒是吧?

    她见我终于开口说话,又是非常谦卑地朝我鞠个躬,然后说:“雪女崆寒,谢蛊母救命之恩。”

    “……你是雪女?”搞错了吧,你要是雪女,那是你救了我的命,怎么反过来谢我?,“那天是你把追杀我的人埋了?”

    她神情软弱地点了个头,垂手不答话。

    那不就是你救了我嘛。我耸耸肩,既然是恩人就不该对人家粗声粗气。“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跟我到家里去一下吧,有人正好想见见你呢。”汪伯伯会很高兴吧!

    “咦?有人要见我?难道……”她面露惊异,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好像还有点惊喜。

    “啊,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回到家,院子里有人在替我清扫积雪,背影白花花的,一看就知道是谁。

    “你还真是贤妻良母啊。”这个词上一次使用好像是赞美常襄来着,这次挖苦一下你。

    戴面具的妖怪转过身来,手里还握着早上我用的铁锹,声音温柔:“回来了?”哎哎,你要是没带着面具,这时候再来个回眸一笑,我估计后天大后天都别想“早朝”了。

    “敕禾神君。”跟在我身后的雪女朝他鞠躬,大概因为她的身影透明度太高,戴面具的妖怪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原来是崆寒,”那家伙也只是稍微点个头,把最后一点雪铲掉,清出一条路,“玑翎,外面好冷啊,进去烤火好不好?”

    烤火……你倒是没问题,我背后这个鬼影能烤火吗?

    “崆寒的话,你不用担心,这里的雪随便抓一把捏个小雪人让她进去就可以了。”他看穿了我的心事,随手抓了一把积雪,捏了捏,递过来。

    “……”我汗,“你这捏的是什么雪人,根本是一饭团子吧?”三角柱体,我就算上几何课都会周公去了,看动画的时候还是醒着的,这不就是一饭团子么。

    戴面具的妖怪闻言,反而捡了两粒砂子,给饭团安上眼睛:“好了,这样一来也能看见东西了。”

    “喂,你敢无视我?”

    他无辜地摊了一下手,自作主张地把我搂过去:“我哪里舍得无视你,恨不得每一秒钟都能看见你。”“恶……”我毫不掩饰恶心。

    雪女在一旁看我们没营养的剧情,居然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等戴面具的妖怪再次看着她,她就合十双手,化作一道光钻进了雪团子。

    真是沉默寡言的女孩子,我在心里悄悄地评价了一句。

    汪伯伯接到通知也立刻赶了过来,甚至还系着围裙。“雪女在哪里?”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指烟灰缸里那雪团子。

    “是借宿体,这么高温的房间让她直接进来,不消一刻钟就香魂散尽了。”戴面具的妖怪斜躺在双人沙上,姿态和语调都透着一股慵懒。

    汪伯伯摸摸长出胡茬的脸颊,坐到了雪团子的正对面。雪团子也移动两颗小沙粒看着他。

    “玑翎殿下,这个人就是你说的想要见我的人吗?”依旧是那个好听的嗓音。

    “嗯,他有些事情想向你打听,我也有想知道的东西,待会儿一起问你。”

    两颗小沙粒移到了下方,好像一个人失落的样子:“我还是期望太高了吗?果然……不会是他的。”

    气氛瞬间悲凉起来,我突然想买两斤红头绳来扎一扎-____-bbb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恩,我是公主的朋友,由于25日到29日,她都不方便上网,所以这段时间由我来帮她更新

    里面的注释公主会在方便上网的时候第一时间为大家补上

    有什么问题,她也会在方便上网后为大家解答

    祝大家看文愉快~o(n_n)o~

    第五十三话:狐狸难道都变态吗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汪伯伯嗯得非常激动,两只手握来握去:“崆寒姑娘,玑翎被人追杀那天你救了她一回,那个被你用大雪淹没的人,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那天光线很差,我没有看清楚。”雪女回答他,带着我都察觉得出来的犹豫。

    “你不是说知无不言吗崆寒,你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着那个人来到这里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不需要我揭穿,沙上那个睡美人就难了。

    雪女不答,看样子我们都猜对了。汪伯伯握紧了拳头:“请你告诉我好吗?我的妻子被他绑架了,我必须要把她救回来!”

    “我知道……”

    电视机突然换了公益广告,音乐那个悲凉,我赶紧抓过遥控器换个农药致富广告,本来一番好意免得大家太伤感,结果被汪伯伯瞪了一眼-____-

    “您的妻子确实被他收进了炼妖壶,我当时没能阻止,对不起……”雪女的声音细细地飘着。

    这么说起来,当时确实也有听到风雪变大的声音,大概是有了这个经验后来救我的时候才比较及时的吧。

    “可是我不能说出他是谁,请原谅。”

    客厅里消沉的烟雾扭着秧歌。我还好,那个人只要别再来马蚤扰我也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汪伯伯就惨多了,唯一的线索就这么被捏着不给,他狠狠地用拳头捶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痛苦不已。

    戴面具的妖怪手一撑坐直了:“既然如此,钟先生先回家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跟崆寒谈谈,你在场很不方便。”他说的这么直接,汪伯伯也不好再留,只得搓着手告辞。

    等他走以后,我才问:“你怎么叫他钟先生?”

    “他本来就姓钟,汉阳钟家的捉妖师。”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钟这个姓氏和捉妖摆在一起,怎么都会让我想起……“钟馗。”

    “那是他家祖先了,我娘曾有幸和他打过交道,那个时候钟家只捉鬼,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就喜欢跟妖怪过不去了。”

    ……钟馗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人了啊,你娘跟他打过交道,那你们母子俩得有多大啊!

    “敕禾神君有什么需要崆寒效劳的?”都忘了还有个雪女在这儿了。

    他理理长:“嗯,确实有点事要麻烦你。玑翎,你可以暂时离开一下吗?”

    诶?我?“……哦,那你们慢谈。”虽然感觉很奇怪,我还是大度地把客厅借给他们。不过等我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翼年代记的插图,突然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嗯,小猫儿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

    当这一套背着一套的人倒是也不稀奇,兜个大圈子才现自己以为错了人也是很正常的,那么楼下那个人会不会也一直以为我还跟广大群众一样,暂时不知道这个小狼不是那个小狼呢?太早被剧透,应该是能改变剧情的吧?

    好!下楼偷听!

    我只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爬出书房,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去,基本上没出任何声音。

    客厅和楼梯仅一墙之隔,我蹲在一半就可以偷听了,虽然效果不太好但是安全系数高。

    “不、不要……求求你……神君!”抖的,呻吟着的,求饶。

    !¥&p;()+……

    我靠!这么恐怖的求饶,你们在我家客厅里干啥来着!

    “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毛结冰了。

    这动静听起来跟十八禁的广播剧有啥分别啊!!!!你们两个简直太不像话了!!!!

    ——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好吧这下子看来是真的了吧,坚决提高警惕珍爱生命远离变态。我在心里为自己感到庆幸,同时为可怜的雪女感到悲哀: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救你,你自己保重吧。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爬回电脑前砍怪练级。

    正砍到boss倒地我欢呼,背后突然有人抓住了我太过兴奋而举起的两只手:“你在打什么游戏?”

    “仙四。你先放开我的手。”危险分子,保持距离。

    他很听话,至少暂时还很听话,手扶着电脑椅的靠背:“打死了个什么?”

    “超级扭曲的狐狸。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变态,看人家山神不爽就绑架人家女儿,还有这个女儿啊其实是山神的……”我打这一关打了好几次都全军覆没,这次终于通关了,一兴奋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眼前的这只妖怪……就是一只狐狸。

    完蛋了!!我死定了!!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块面具,不知道背后藏着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估计是恨不得手起刀落剁了我吧,真是祸从口出啊我还没活够不想死刀口刀。

    “……任何一族都会有败类祸害人间,没什么奇怪的。”他说的很平淡,但是我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是玑翎,你这么兴奋的语气我听着非常不爽。”看吧看吧最后还是要火的。

    “你很讨厌狐狸吗?”面具倏尔逼到面前。

    我背抵着电脑桌沿,手有点抽筋:“没、没啊……这只是个游戏、游戏而已……”千万别把自己的命给游没了那可就亏大了。

    “可是我看你杀得很高兴嘛。”面具和我鼻子对鼻子,我觉得我都要斗鸡眼了。

    “杀变态拯、拯救无辜的人……呃,是很高兴。”冷汗啊你们别流了。

    “是吗,我还觉得你话中有话,好像想说的不只是刚才那些呢,嗯?”不行,在这样对峙下去电脑椅肯定会倒我会摔得很惨啊。

    死都不要屁股再摔一次,超市那一摔已经够疼的了。我猛地一推键盘抽屉,脑袋撞开他,电脑椅咣铛一声恢复正常,挽救了自己的屁股一条小命。

    “还好……”我抱着椅背,等它稳定了赶紧把盘在椅子上的两条腿放下去。历史证明,有这家伙出没的地方一定要保证两脚着地。

    “玑翎。”别喊了,你个危险分子差点害我摔第二次。

    “玑翎,”你烦不烦啊有话快说有屁憋着,“真令人意外,你居然主动吻我。”

    ……啥?!

    第五十四话:关键时候怎能花痴

    我的耳朵是不是进虫子了怎么听到这么惊悚的话。

    “你从第一次见面以来,就让我惊喜不断啊,”他视我的惊讶如无物,一手按上面具,“既然如此,我不适当回报,未免显得太失礼了。”

    “等一下!”我赶紧伸出手阻止,“……你想干嘛?”

    他从容不迫地抬起另一只手,扯掉了面具的绳子。

    不会吧,我用头狠撞了他一下,他打算给我看他的脸作为回报?怎么这种以德抱怨的感觉那么奇怪。

    光板面具逐渐移开,一张脸以慢镜头的速度呈现在我面前。

    我自认为看了上百个五花八门的漫画美少年,应该是不会随便对着哪张脸花痴;我自认为看了上百篇颜控网文,应该是不会找不到词语形容人漂亮的。

    我自以为风里来雨里去妖怪见过几百个,应该是早就淡定了,可惜我错了……错惨了。

    这张脸……确实长在人脸该长的位置,但是实在不是人脸能达到的境界,呃这么形容好像有点别扭。我绞尽脑汁,只想到一个小时候看天方夜谭看到的比喻句——漂亮得好像十四的月亮。尽管我至今都没搞懂十四的月亮哪里好看,但是阿拉伯人形容所有的美男子都是这么写,估计这就是美男子的最高境界。

    让我骂人我可以骂一车,让我赞美人……实在有难度,这家伙的真的是眼睛是眼睛嘴是嘴,整个比例协调到透写台都画不出来的程度,稍微挪动一点点都不行的程度。好吧我白烂了,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他到底长啥样。

    “看到呆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的主人忍笑。

    “你等一下,”我拨开那只碍事的手,“你站着不要动。”

    他露出个不解的表情,双眼轻轻一眨:“怎么了?”

    “我练习一下人物描写,不然老师下次还得说我连皮都不会画。”一手好材料啊!

    “噗!”他居然直接喷笑,手揉我的头,“好啊,我也想听听你怎么描写我。”

    我再次把腿盘上椅子,下巴搁在椅背上咬着指甲:“你的眼睛……好像应该先写眉毛,你的眉毛,就像……算了跳过眉毛,你的眼睛就像……就像小时候玩的那个玻璃弹子。”

    “啊?哈哈哈哈……”对面的人先是一怔,然后彻底破功,笑到几乎站不稳。

    ……喂喂喂差不多行了啊,我作文烂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笑笑笑笑屁啊!

    “我深刻理解作为你的语文老师有多么难受了。不过没关系,等你看了一千年,你就会知道怎么描写人物外貌了。”他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开空头支票。

    一千年?我能活到二十岁我就满足了,别说你们这些个个对我图谋不轨的妖怪虎视眈眈,那对没良心的父母留给我的钞票都不知道能花到哪时候。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啊,别露出那样的神情,”他还是习惯一般地揉我的头,然后手很自然地滑到脑后,漂亮的脸俯下来,“就算不会写也没关系,你是你就可以了。”

    他离我太近了,近到鼻息都撞在一起,奇怪这么近都看不见毛孔吗,这家伙的皮肤真是好啊。

    “闭上眼睛。”催眠一样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就要照做,楼下突然传来拔高了的女声惨叫。

    某个软软的东西刚在我嘴唇上擦了一下就离开,近距离看到一双美眸突然射出凶光。“有人来找麻烦了,”他放开了我的头,“在这里不要动,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风一样闪出房间。

    ……我是不是后知后觉了什么事情,那家伙刚才似乎才是真的打算跟我……那个啥。

    靠之!我居然被他催眠,差点就任他所为!小猫儿说得果然没错,这家伙骗女孩子很有一套,不择手段到了用催眠!

    楼下呼呼呼地好像有人在斗法,我迅速跑下楼,爬进餐厅抓了两包零食,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溜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等他收拾了上门来找麻烦的人,我就要遭殃了!可怜我一个宅女遇上这帮妖怪以后每天至少出门一次,在这么下去小电脑肯定会抛弃我改嫁的,泪奔……

    后院的积雪可没人给我铲了,我一脚深一脚浅终于挣扎到栅栏边,一个庞然大物轰然从天而降,挡住了去路和所有视线。

    “……”这不是三角函数吗,怎么又变成了龙,我仰头,现常襄竟然坐在那六根脖子之间,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这是咋了呢?“常襄!”

    她听到声音才低下头来看我,眼珠还在可好像对着我的只是眼眶,有点恐怖。

    “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把三角函数当坐骑?”太没情意了你,这不是你跟我求的儿子吗,就算是跟送子观音要来的也不带这么虐待的吧?

    三角函数的六颗脑袋嗷呜嗷呜地弯下来跟我撒娇,眼睛里面漾着委屈的泪水。“乖啊,都乖都乖,不哭。”我只好挨个儿安慰。

    “捉拿蛊母,不得有误。”常襄干巴巴地吐出这么一句,摸出一张符贴在下唇上,开始念咒。三角函数脖子上那六根丝带突然开始光,所有的脑袋都出难受的哼声,离开了我的手在空中乱扭。

    我完全不搞不清状况,为什么还要抓我,孩子你们不是已经得到了吗?“常襄!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常家的人都这么变态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