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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18部分阅读

    么办。难不成我亲自动手?

    “咣当!”玻璃碎裂地声音让我背上一阵寒。想起了母老鼠白凤。不过这次撞碎玻璃进来地并不是她。而是磨着牙滴着口水地巨犬一只。

    他来干什么?不对。他怎么也来了?

    没人解答我地疑问。犬神深钟咆哮着直接加入战局。一口咬下那柄木剑甩飞。金家少主失去了兵器却一点都不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三张符。唰一声甩了出去。

    “行散!”三张符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迅速钉入地面。呈三角状把他们三个围在里面,然后燃烧成了三簇小火苗。

    托犬神的福,狐狸争取到喘口气的机会,这回也摸出符纸,咬在嘴里念了几句什么然后朝着高处吹出许多金色的花纹。那些金色的花纹在空中变成一只只箭,朝着金家少主刺过去。

    乖乖,我可算见到了法术地对战。

    不知道是不是犬神比狐狸厉害太多,金家少主轻松地就躲过了法术幻化的箭镞,却被扑面而来的利爪尖牙无能为力,踉跄着被咬了很多次。脚尖在餐桌上点了几次才躲开。

    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段菊花说的摄魂术和他们那回惨白的景象,难道是变回原形会比较有效果,捉妖师拿他们没办法?

    “啊!”人的惨叫,我赶紧把注意力集中,金家少主看样子已经负伤了。

    狐狸摇摇晃晃站着,对依然飙中的犬神说了声谢谢。他们是朋友?上次怎么没听小猫说。

    二对一,局面稍有改善,不过狐狸说金家少主不好对付。我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咦?你----!”

    现不对的金家少主回过头来,两眼喷火地瞪着我。对此我做无辜状。

    我只是偷偷摸到了他背后,攒了点口水把一团火苗给灭了,看,很简单的一件事而已。

    火苗一灭金家少主就像是没了底气,被两个神级妖怪三两下收拾得没了还手之力,看准刚才那扇坏掉地窗子遁了----其实主要是犬神在奋战,狐狸只是又施了一次刚才那个法术,让敌人手忙脚乱而已。

    “真有你的。居然把金家的三才阵破了。”狐狸一松懈就倒在了凳子上,病美人一般有气无力地笑。

    犬神还保持着原形,我无视他径直走到狐狸歪倒的桌子边:“这叫急中生智,袖手旁观也不是我的作风。”

    狐狸仰起头来看着我,笑得好像在说我知道你只是碰运气而已。“三才阵是金家世代相传的法术,可以直接将来自天空的光、地下的能量和敌人地杀气转化为法力,集天地人三才之力而得名,但是唯独怕秽物。”

    秽物……你想说我的口水很脏是么?我露出白牙磨了磨。

    “啊……呃,如果是你的,秽物我也不介意。”他赶紧改

    “你给我滚去死一死!”

    狐狸陪笑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挽回的话。却突然警觉起来:“有气味……我娘追来了。我先走不然会连累你的!”离弦的箭一般窜出了门。

    破窗子处很快就又进来一个人,确实是萝莉栖雾圆君。她今天也穿着缀满蕾丝的洋装,不过这回她尝了点苦头。蕾丝勾在年久失修的窗框上,那个被扯得站不稳的样子看得我差点笑出来----没敢笑。

    “怎么就你一个人,日影呢?”萝莉看看周围没有儿子地影子,立刻板起脸喝问我。

    “这里不还有一个吗,虽然不是人。”我指再一次竖起毛备战的犬神,说着损人不眨眼的话。

    “我问你日影去了哪里?”她瞪我。

    “他没来过啊,”必要时也撒谎,“这里就我和它。”

    萝莉不太相信地皱了皱鼻子,瞥我一眼:“那门为什么开着?”

    “你笨啊,门开着当然是因为我进来了。你还想问窗子为什么坏了是吧,我顺便回答你,是它撞坏的。”只听说爱情让女人愚蠢,原来亲情也能让女人迟钝。

    犬神没有反驳等于证实了我的话,本来也没什么值得反驳的。萝莉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不太对,但是又找不到其他证据指控我拐骗她儿子,只好嗅着味道又追出门去。

    “你与敕禾神君是什么关系?”母狐狸一走,犬神深钟变形。

    “多管闲事了吧?孤凭什么要告诉你。”不想理人的时候最好就是拉远身份距离暗示对方闪一边去。

    孤这个自称词果然又震撼到一个人,他将视线聚在我左手上半天,反问:“栖雾圆君刚才也并没有向你行礼,你用什么证明你是王?并不是戴上戒指就能成

    “你少废话,虽然老天爷不喜欢我,也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我接二连三的话中带刺,他终于感觉不自在了,手隐隐握拳好像又准备杀人。

    “孤还有事要去做,你最好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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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话:别说我听不懂的话

    “我说你有毛病啊!叫你离远一点你是没听到还是装听不到?”

    离开食堂以后,犬神深钟就一直尾随,我到哪里他到哪里,现在我停下他也停下。

    “你要是不知道尾行是种变态行径我今天就告诉你!别以为我能像纵容白檀那样纵容你这种忘恩负义的混蛋,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此时此刻,本人一身黑衣,眉倒竖,张牙舞爪,说不定跟魔教圣姑有得拼。

    他面色不善:“上一次你也说我忘恩负义,我究竟哪里忘恩负义,你倒是说出理由来!”

    哟哟哟,自己做的事还想不认?不是孺子还真的不可教。

    “我说出理由来,你是不是乖乖跪下来道歉?”你不善我也不善,反正惹毛了我召唤白檀,二比一还不揍扁你。

    对面的脸色更加难看:“若是有道理我自然道歉,但若是你无理取闹,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切……你还知道世界上有情面这个词,真是笑死我。

    “好,我说给你听,”比黑更黑,比强更强,我裙子一甩往草坪边的长椅上一坐,拿出点“王风范”,说,“深塬才被我们俘虏几天,你就雀占鸠巢翻身当了大王,打着救他的旗号公报私仇血洗常家,但深塬现在都还在我们手里,说明你压根就不打算救他。假惺惺;我觉得长着眼睛的都知道我待你算是不薄了,就算我可能是不大懂得跟人交往。我害过你没有?你凭什么掐着我地脖子威胁我?”

    爽了,本来打算等常襄他们俘虏了你这混蛋我再手持皮鞭当面控诉,不过现在说也没差,我看你能翻出一座山来。

    不过……这学校里可真安静啊,连只昆虫都没有。待会儿该往哪里逃跑会比较好呢?

    我左右瞄瞎寻找最佳逃生地点。既然知道他是个忘恩负义地小人。就算白檀在我也得找好逃命地路。别说白檀还不一定在?……算了。承认自己放了大话以后又害怕也不丢脸。

    “我以为……”对面传来很没底气地三个字。

    他没冲过来掐死我。倒让我不由得好奇地把目光收回来。

    “我以为。你会希望我成为族长。”

    “……哈?……那跟你忘恩负义是两回事。”

    一句话里两次停顿并且没有讽刺他自作多情。也就是我确实曾经这么希望地意思。毕竟就过去这孩子地表现来看。守着这个破学校是有点委屈他。我也很自私地只是觉得潜力股投资一下自己地安全也能有保证。

    “而且我要看到地也不是你带着族长的身份来掐我的脖子。”这才是令我最生气的。什么叫养狗反被咬一口。说的就是你。

    “你让我太失望了。”不小心,班主任数落我的话脱口而出……

    谈话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中。我已经把最重磅的炸弹----至少班主任摧残我的时候最厉害地一句话----扔了出来,别地也就没什么好说地了。不过他接下来一直不说话也显得有点令人费解。

    “对不起。”我正想着,他突然毫无征兆地单膝跪下。又是过去那副服服帖帖的样子。

    他道歉了。完了完了我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我当时确实不该对你动手,听段家少主说深塬在你手里,我脑海中只能想到一个可能性,就是你要袒护他。”

    ……究竟是你脑袋抽筋,还是我耳朵打滑,我怎么感觉听到了比天方夜谭更加离奇玄幻地话?

    “我要袒护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还自以为很有想象力了啊。

    犬神深钟跪在地上头也不抬:“你救过我,也救过紫应神君和函玄神君,甚至连沉华神君都能被你原谅,我以为……”“你以为我就跟圣母似的完全不会记仇,跟脑残似地打落牙齿和血吞死都还要笑给你们看看?”

    打断他的话,我简直要被气爆了:“说你死板你还干起泥瓦匠来了,老娘我凭什么要袒护一个把我从二楼直接拎下楼,摔到被逼躺了两天半不能玩电脑地野狗?”

    “……你的重点是摔伤,还是不能玩电脑?”

    “少扯题外话!”

    真是生气的力气都被你气得蒸光了。

    又一阵没理由的沉默过后,他站了起来,对我躬了躬身:“误会已经造成现在的局面,我不会求你原谅,如果你希望我远离你,以后我可以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

    那样最好不过,见到你我就窝火。

    “不说话……就是默认我的假设。好,我会滚到你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去。”

    说完这些话,他转过身走了几步,想到什么似的又停下来。

    还有什么没漏完的气一次放干净了。

    只听他叹息般说:“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没现自己原来一直那么窝囊。”然后干干脆脆地走了,倒是我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自己一直很窝囊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觉得我比你还窝囊,有对比有认知?

    “嘁,终于走掉了,他还以为他是谁。”背后冷不丁冒出一声讥笑。

    我一个寒战:“你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就算说猫的脚掌有肉垫,也不是这么个神出鬼没的吧?

    小猫用扇子搔后脑勺,一脸轻漫:“我过来的时候你正坐在这里骂他,骂得好,天下没一条狗是好东西,表面比谁都会装,骨子里都坏透了。”

    也不带这么损人的,骂人不连坐是美德。“那他说的什么遇见我才知道自己窝囊,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他知道自己很窝囊呗。”

    总觉得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不然也不会走一半又突然停下来说,改天另外找人问。

    “对了,我找你是要说之前的事……”“停----我说过下次见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你忘记了?”

    小猫碰了个软钉子,眼睛翻白:“不说清楚你下次又胡思乱想借题挥。”

    我是这种人吗?“那我不想,也不挥,就当什么都没有总行了吧?”

    他似乎还是想解释,但又没办法在我不听的情况下说,只好心不在焉地说:“你要真这么想的话就随你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今天怎么大家都喜欢说我听不懂的话?

    “没什么,你跑出来够久了,我送你回去。”

    喂喂……我要的是解释,谁告诉你我要回去了啊--v--b

    啦啦啦章推v

    书名:俪颜

    书号:1238017

    简介:年少的过错,今时的错过,谁是你默默等待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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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话:过年

    除夕悄悄地就来了,也许是因为我一直住在蛇窝而这里的人冬天几乎只睡觉才会无知无觉,我闷慌了爬到地面上一看,竟然到处都挂起了红色的纸灯笼,尽管里面没有蜡烛,也挺好看的。

    “过年了啊。”我把手抄在口袋里,漫无目的地走。

    过去的十几年除夕夜都是在医院的会议室里过的,值班的医生护士会带着我们提前把会议室装扮好,天黑以后就一起吃年夜饭,看春晚。不过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基本都是睡过来的,除非大家看到小品笑得很大声吵醒我。

    为这个,也有护士说我没有人味儿。

    小孩子们在放鞭炮,那种摔在地上就会炸的摔炮好像一直很流行,有几颗甩到我脚边吓我一跳,那些孩子就会得意地笑着跑掉。

    你们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愿意来捉弄我,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是陌生人最温暖,越是了解你的人越是因为害怕而远离。

    不知道妖怪要不要过节,又会怎么过呢?

    绯桃还没有回来,应该是在和我的父母弟弟一起过年吧?鬼使神差般我走到了家门口。隔着院子都能听到里面有多热闹,我的妈妈在吆喝吃饭了,我的爸爸在吆喝电视开始了,甚至有直排轮在地砖上嗤嗤过的声响。

    如果在里面的人是我,恐怕这个年就没法过了吧?

    什么完整地家庭。我根本就不可能有啊。

    “玑翎!”背上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我差点扑在栅栏上。

    撞我地东西很快爬上我地肩膀。在脖颈处蹭来蹭去:“玑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白猪把热呼呼地眼泪全擦在我衣领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又哭又蹭。“我也以为见不到你了。你去哪里了?”我把它抱下来仔细看了看。个头也没变。好像也没有外伤。

    “我被叫回去了。族长说我成天惹祸。不准我再跟着你了。呜呜呜呜……”小白猪挥着两个小蹄子委屈地说。

    ……这么说:“你是来跟我告别地?”

    它不大情愿地点点头:“我也不想……”

    “既然有可能会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都觉得自己地语气太冷了,但是怎么都控制不住:“说什么要保护我。你根本也就什么都没有做过。拖累了我然后现在以为道个歉走掉就银货两讫了吗?”

    小白猪睁圆了小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不过我也不准备到你们族长面前理论。你们既然都喜欢离开,我又有什么办法。以后就算见了面我会当做从来不认识你。好了,你可以走了。”

    “可是玑翎……”

    “或你可以进去和他们一起吃年夜饭。绯桃现在假扮成我,似乎和家庭关系很好,应该是比我会说好听话吧,你要是觉得我说话难听,去她那里找点安慰好了。”

    我把它往地上一放,吸了吸流出来的鼻涕,转身走。

    “玑翎!”小白猪在后面喊,似乎也追了几步,“这件事是我不对,你觉得生气的话就狠狠地骂我啊,不要在装出很洒脱的样子了!”

    “我没有在装洒脱。我只是习惯被人丢下了。”

    它没有再说话,我走出了小区才现自己把手心都掐红了三个坑。

    我生如浮萍,我死如灯芯,天若遂我愿,叫来世安宁。突然间想起了有一次在群里大家找算命网页算自己的命运,我输入自己的生日,得到了这么四句话。那时候我还在医院里,只有周末可以用公用电脑上一下网,过这还算安定地生活,也并没有对外面有什么期待,所以没有把这几句话当一回事。

    现在看来,虽然还是不大明白它的意思,却有种说地就是我地感觉了。

    回到蛇窝,一路张灯结彩的景象令我大为吃惊,蛇夫人们个个穿着大红色地衣服到处跑,挂灯笼挂鞭炮甚至挂红绸……“你们这都是在忙些什么啊?”

    “小姐回来了啊……呃,不对,王回来了啊。”三夫人看到我就热情地打招呼。

    “怎么突然又把称呼换了?”之前不是教死都不听要叫我小姐吗?

    六夫人笑嘻嘻地凑过来:“因为小姐今晚回家来了嘛,王自然还是王了。”

    绯桃回来了?她难道不留在我家过年吗?说起来刚才也没有听见她的声音……“绯桃姐姐人在哪里?”“当然是跟她哥哥黏在一起了,分别那么久小姐肯定有好多话想跟他说。”

    那我是不是不要去打扰人家兄妹团聚比较好?

    “王也赶紧过去吧,小姐吩咐过王回来以后叫我们请王也到主厅去。”四夫人过来拍拍我地肩。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