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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21部分阅读

起来,乖乖要是被他的蹄子戳到我还活不活了。

    栅栏外的猪牛羊一大窝全部在喊着救命啊之类的,可是谁也不说出了什么事。

    我一阵头晕:“安静,安静!……安静----!!!”

    那些家畜根本不像是长着耳朵,绯桃都被我吵醒,迷迷糊糊摸出来:“玑翎,外面好吵啊……”

    不过很快地状况就明了了,因为我看见一大群人类赶了过来,为的正是常家的家主那个老太婆。看样子是撞上了呀。

    “蛊母!”常老太婆用大手杖敲地板,妖怪们全部吓得安静下来。

    “老妖!”我也不客气,回敬。常老太婆手杖指我:“三畜半夜暴动伤人,你身为妖王有何话说!”

    “王!您别听她胡说八道!”牛头怪跪在地上哇哇大叫。“我们得到可靠消息。近日来惨死地兄弟姐妹都是拜这些聚集在一起地捉妖师所赐!请王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我们都愿与王一同奋战到死!”众妖也跟着一起呼唤:“奋战到死!”

    汗是各位我还不想死啊!

    常老太婆冷笑着。傲慢地仰起头斜看着我:“蛊母看样子是要带领自己地子民与我五大家族为敌了?”

    “我有说话么?”我翻白眼。也不管她看得见看不见。“我才不会和他们一起奋战到死。”

    妖怪们于是都整齐划一地看着我。那些闪烁地眼睛拼成了“难以置信。失望透顶”八个字。

    “我准备把你们都弄死。他们都活着。嗯。我能跟着活下来地话。那更好。”我比了个沉思地动作。妖怪们爆出大笑。

    捉妖师中一个站在前方的人上前一步:“你别太猖狂了,就凭你带着一窝半妖就想跟五大家族作对。海口未免夸得太大。”我眯眼一看,这个又想出头又怕遭殃的人似乎是祝喇叭,好久不见呀。

    我抓头:“祝小盆友,你爹地妈咪没有教给你没本事不要随便说话的吗?”港腔某种程度上挺适合讽刺的,嗯。

    “你太猖狂了!”祝喇叭大喊一声。我以为他要亲自上前教训我,离他们最近地牛怪们都开始自觉排队准备用肉盾阻拦,谁知到他居然朝后方一招手:“金兄快给她点颜色看看!”众人扑----众人也包括了捉妖师那边的少数几个。

    和武侠片中boss出场一样,金家少主慢慢地从分开的人流中走出来,就像一把劈开瀑布的刀。他走到最前面,手握拳。

    牛怪们有点动摇,看起来也是领教过他地厉害了。

    只见金家少主举起拳头……猛地向右一挥。一声闷响,祝喇叭捂着鼻子倒地。

    “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命令我。”

    气氛,肃杀。妖怪们都忍不住要后退。靠近栅栏的几个甚至被挤得摔了进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加众妖再次把目光聚焦到我身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笑的啊!呃、我真的是故意笑地啊,笑的就是你这可怜的祝喇叭。

    祝喇叭狼狈地爬起来。手才拿开,两道鼻血就淌下来。活像挂了两条红线。

    “所以说孩子没本事不要狂呀,哈哈哈哎哟!”肚子好疼。

    金家少主刚教训了祝喇叭,回头又继续冷冷睨着我。

    “啊那个啊,金少爷,我其实有事要跟你说,说完再打行不?”

    “你在等救兵?”他冷笑。

    “没有啊,你看在场的有人离开过么……绯桃人呢?”我这才现绯桃不见了。

    金家少主冷笑几声,剑一挥:“你们退后!”捉妖师们纷纷后退了,常老太婆虽然不高兴被后辈抢了风头,也只好忿忿让开空间。

    三张符沾地,又是那个所谓的三才阵,今天虽然光线很差,但是我方妖多杀气重,等于是他更加占优势。

    “大家平静下来,分开两边别被误伤,记住一句话,无欲则刚,什么都别想就能赢他。”

    我话还没完妖怪们早就闪到了房子两边。

    金家少主木剑指地:“蛊母是否忘了一件事,三才阵即使只有地,要赢你也是很轻松的。”

    “知道知道,所以我能不能也上楼去拿一个道具?不然你胜之不武。”要不试试看用酒坛子?说不定能变出一两只人爪子什么的。

    “谅你也逃不掉。”

    搬上坛子,下楼,三角函数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我是真羡慕这种婴儿般地睡眠啊。

    “那是什么?”金家少主怀疑地看着我面前的坛子。

    我捶腰:“我地法宝呀,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当王呢?”蹲下,把手伸进去:“常家家主的手杖。”一抽,那跟结实地桃花心木大手杖到了我手里。

    对面常老太婆勃然大怒:“你敢偷老身的东西!”常家地女人们见家主丢了东西纷纷围了过去叽叽喳喳。我把手杖踩在脚下,再把手伸进去:“祝家少主操纵的所有僵尸脸上地符。”

    手里抓了一把废纸出来,对面的捉妖师里零零散散倒了十来个。撕了撕了,我家又不烧火。

    “你!”金家少主挥剑就要冲上来。

    “金家少主的手中剑!”

    冲了两步他就停了下来,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这东西可能也不好烧,算了。”我翻看了一下木剑,然后狠狠地往膝盖上一磕,木剑断了。

    捉妖师阵营里一片死寂。我再一次把手放进去,放大了声音:“你们都听好了哦,谁敢靠近,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说到做到哦!”

    金家少主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勾着我,好像恨不得把我勾成碎片。

    “如果你们都不敢死,那就请回吧,这次只是偷你们一点身外之物,下次就难说了。”

    三畜的欢呼声中,捉妖师大军缓缓地撤退了。牛头怪扑过来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按在鼻孔上:“带他们回去,我明天有课,现在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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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话:手镯,有时候挺麻烦

    “哎呀,好可爱的手镯,像真的一样!”

    “对哦对哦,没想到玑翎对这样的风格有研究呢,在哪里买的呀?”

    原本跟我说话不到三句的女生都围了上来,盯着我手上的手镯,啧啧称奇。我说我跟你们又不熟你们这么抓着我的手研究都不觉得心里硌么?

    蛇的形状,可变形,一圈一圈绕在我手上,蛇头上还有宝石一样的眼睛。是挺别致有特色的,但是我还是在校生,得穿制服,要不是绯桃以“捉妖师再找你麻烦你没有坛子怎么对付”为由硬给我戴上,我才不敢再掀班主任的逆鳞。

    “这是我妈妈从国外给我寄回来的,国内可能买不到。”我胡编了一句,立刻就有人露出鄙夷的神色,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们觉得我妈妈根本不会寄给我任何东西。

    “我可以戴一下吗?”说话的是经常大声说有的人拖全班分数线的那个女生,这时候就像我的好姐妹一样拉着我的手。

    拒绝?不敢,下次她还把我的月考试卷塞进垃圾筐可咋办。

    我把蛇解下来拉成一条递给她,她满心欢喜地带上,还摸了摸蛇头。

    “真好看!哎玑翎,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吧,这么好看国内又买不到,这条送给我吧!”

    “啊?”

    “反正你妈妈还可以再给你寄一条回来不是吗?”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极度不善,“我们关系这么好。你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那可太小气啦。”

    土豆你个西红柿。番茄你个马铃薯。谁跟你关系好了!还有。特别强调我妈妈能再买一条什么意思?等着看我笑话?

    我正想拒绝。一个闪失似乎看见她手臂上地蛇动了一下。该不是活地吧?哈哈那正好报复你。“行啊。咱们关系这么好。不给你也太说不过去了。”被咬了可别找我。

    捞到好处地女生们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开了。再没人搭理我。

    一个上午相安无事。下午班主任才讲了十分钟不到地期末试卷。斜前方那个拿走我手镯地女生咕咚一声就倒地上了。哦呀呀果然还是倒霉了。兔斯基偷笑状。

    “怎么回事!”班主任脸色铁青地冲下来。女生们将她扶起。我伸了一下脖子。隐约看见她脸色全都青了。不由得幸灾乐祸。

    “赶快送医务室!”

    这么好的时间不补眠也太浪费了,反正她死活都与我不相干,班主任吆喝着同学们一起去了医务室,我就在教室里光明正大地打起瞌睡。没睡一会儿就感觉有个什么凉丝丝的东西贴着我的脸爬。睁眼,蛇信子都快戳到我鼻尖上了。

    “那个女孩子醒不了了。”蛇头一扬,传来说话声。

    “……哗,劳您大驾给我做保镖啊,真是不胜荣幸。”变成蛇也能说话的大概是只有面瘫蛇神了吧?

    他也没否认,爬回我手臂上缠着:“那就不要轻易转让。”

    啧啧,好吧是我不对。“你给她下了毒?什么毒?会不会怀疑到我呀?”

    “不会。食物中毒的症状,人类地医生不会现。”

    “那就行。”

    班主任回来以后脸色相当难看。大吼大叫着关于禁止到校外就餐的问题,同学们----尤其是中午和那个女生一起吃饭的几个。都更加埋下头。不过我猜他们都在庆幸倒霉的不是自己,未必真地担心她。高三了嘛。少个竞争对手多好。

    忙活起来似乎也没人注意到我的蛇手镯又回到我手里了,果然还是人情冷淡。

    “玑----翎----!”放学路上一声拉得老长的呼喊拖住了我的脚步。段菊花杀气腾腾地冲到我面前:“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那天为什么又救走了那只狗!说要收拾他的也是你最后反悔地又是你。我们这边伤亡惨重啊口胡!”

    我被他横飞的唾沫逼得退了又退:“这种时候你还口胡,我看你一点都不生气。”

    他沮丧地抓头:“虽然另外四家也损失不小,但是我觉得被你出卖了啊啊啊!”

    “那你用qq定位我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那是在出卖我呢?”

    袖子里的手镯企图滑出来,被我一把捏住。老天爷保佑这次捏的可别是七寸。

    段菊花看我一眼叹一口气,反复好几次,然后跳上路边花台蹲着一个人郁闷。

    “我有我的苦衷嘛,而且你看人家常襄就没来找我麻烦,你是家主敢说你的人不多,她可是什么名分都没有,要是被收拾那多可怜。”我把手插回口袋里,将手镯甩下。

    “常襄她根本就……”段菊花欲言又止,“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没用,反正你是不用替她担心,她好得很。”

    我白眼:“她好歹算是曾经嫁入庞家地人,我就是关心一下又怎么?”

    段菊花鼓起眼睛:“反正你是不用担心。那条狗被你就回去以后活了多久?”

    j笑,你关心人家活了几天干啥,你还真想来段菊花少年与忠犬神明的爱情故事?要写你自己去写,我是死都不会看地。

    “他现在也还活着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我故意道,只见对面嘭地燃烧:“你们这些腐女脑袋都不正常!!!”“胡说,我只是惯性把亲密的美少年配对地同人女!”稀里糊涂跟他乱吵了一架,段菊花和我都是资深宅人宅词汇杀伤力不分伯仲,不过受群里姐妹熏陶我还比他多一项腐攻击,此功能不可逆转,他落败的样子就像一朵蔫了地菊花。

    吵得他连找我干啥都忘了,一路又蹬又踹地走掉。

    “腐女是什么东西?”蛇神绯鲤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出我的口袋,嗖地变成|人,眯着眼望段菊花背影。

    “……一种稀有动物。”

    “菊花又是指什么?”

    “……一处修仙地洞天福地。”

    “蜡烛除了照明还能做别的不成?”

    “……还可以画画。”

    “那诶期是什么?”

    “……?诶期?你说h?……这个、你不方便知道。”

    难得他这么多话,难得我找不到话说,怎么是围绕这种诡异的话题?他低头敛眉把这四个词语念了又念,还是不大明白地抬头看着我:“那处名为菊花的修仙之地在何处,为何我不曾听说?”

    “呃、那个啊,道家说就在人的心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菊花圣地。”我瞎掰的技术又提升了么?

    “也就是说是无法达到的,那是一种精神的境界?”

    “……也许。”

    “那么……”“大哥我求你别问了行不行?”我简直要哭了,我干嘛要跟你解释这些你根本不需要知道的东西啊!

    他又笑得极富恶趣味:“修仙之人自然对这些事格外在意。”

    tz我错了行不行?我错了我不该跟你面前美化菊花它其实就是一下水道。

    “另外,你既然叫我大哥,我便认下你这小妹,今后大哥自然会照应你。”

    ……我、我我我……上当啦

    娘居然对我的这本书长度感到了不满……催我赶紧结束……啥世道

    依旧呼唤票子,人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除以12我要那个数字的票票砸!)

    第九十八话: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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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话:你的名字是……

    早上起床眼皮就一直跳,弄得我心慌慌就怕放学回去见到谁的尸体。而事情没那么仁慈,我还在做试卷,天空中就轰隆轰隆地响,跟打雷似的。我以为气候反常而已,谁知到紧接着大地都开始颤抖,都还没把笔放下,整个世界就黑了下来。

    面前的桌子不见了,手里的笔也不见了,我所能看见的只有我自己----我在光。屁股下面也紧跟着突然空了,我扎马步技术欠佳,屁股狠狠着地,呃、如果那是地。

    “这是怎么回事?”我揉着摔疼的屁股爬起来,走了几步,脚下的触感很像沙滩。

    世界末日?日全食?黑暗帝王路西华觉醒?还是我睡着了?

    周围的安静令我感到不安,似乎有危险潜藏着一触即。由于对现状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连喊都不敢喊,也没敢走远,就这么站着等。

    过了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唢呐声,吹奏得很是欢快,好像有人结婚一样。喂我该不是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前面的该不会是什么鬼婚吧?

    唢呐声近了,一队身穿红衣的迎亲队伍也逐渐出现在视线里,打头的四个人吹着唢呐,往后的八个抬着花轿,再往后是马车拉着大口大口的箱子。他们从我左前方斜过,似乎没有看见我,我也不敢贸然打招呼。就在花轿即将融入黑暗的前一秒,队伍停了下来。我有点好奇地凑近了几步。

    轿夫将花轿放下,里面的新娘子顶着红盖头掀开帘子跑了出来。一个看上去应该是媒婆的人上前跟她说了些什么,只看见新娘子不停地摇头,最后甩开媒婆的手朝着我这边走了几步。

    鬼闻见人肉地味道了?我下意识地后退。

    新娘子似乎在找什么。左右前后乱走了一通,像是很焦急。媒婆又追过来拉着她,想把她拖回花轿里去。可是她怎么都不肯。我在远处像看一出默剧,就是猜不透生了什么事。

    “在那边!”听到声音的时候我现我已经离他们很近了,新娘子说话的时候指着我所在地位置。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走动。

    媒婆还想劝她什么。新娘子已经把红盖头掀了。直直看着我在地方向。那张脸不是狐狸吗?他把自己扮成新娘子干什么?再看那媒婆。怎么好像是他娘?

    我还在不明所以。长着狐狸脸地新娘子已经直接叫我地名字。那声音也像是他。奇怪。这葫芦里卖地什么药?

    “玑翎!你在就回答我。”他们所有人都睁着眼睛。但似乎都看不见我。狐狸不顾他娘地拉扯执意喊着我地名字。我在……”一不留神居然出声。完全在我地控制之外。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八成被什么乱七八糟地力量控制了。不知不觉地身体已经不再听大脑地话。除了意识属于自己。别地都被别人操纵着。

    我一出声他们就像突然间都看见了我迎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新郎为什么没有骑在马背上却跑到荒郊野外来了之类地话。我听见自己地声音在跟他们交谈。但那些话都不是我要说地。我现在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能过去!”脑海中闯进一个警告。尽管如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