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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23部分阅读

    金家少主放开了手里的珠子,十几声不亚于天诏台上品种的雷声轰然响起,闪电一道道劈在地面上,人好像上了阿拉伯飞毯一样站立不稳。

    “不行!这样下去琅境会被他毁了!”栖雾元君说话的结果是一心二用法术反噬,吐了一口血。

    好在外面的雷击在保护着我们的半球消失前一步停止了,尚悉元君惊魂未定地扶着栖雾元君,口中道,“幸亏人类之躯能承受的龙神之威相当有限,否则真是难以想象。”

    琅境的地面被炸出很多大坑,就像月球表面一样惨。

    金家少主还是一脸轻松,似乎刚才的攻击没损耗他什么。

    和那阵龙啸相比,之前在白鹭公园的战斗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只能算热身运动。可是接下来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咳咳咳……我是不是来晚了?结束了吗?”一个大坑里伸出一只手,紧接着爬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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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话:为了不守寡,拼了

    “好大的一份见面礼,直径足有一丈,了不得了不得。”坑里爬出灰头土脸……土面具的狐狸,他那头蜂蜜色的长纠结在了一起,挂满了泥块,他似乎没看见金家少主就在离他三四步开外的地方,只顾低着头撕扯头。

    挤在一起的大家,包括我也包括栖雾元君,都愣住了。虽然没有见识过龙啸杀人的场面,但从刚才的那些闪电来看,威力大概跟导弹会差不多吧?狐狸这么毫无防备地迎着过来,过后也像是毫无伤,这是怎么回事?金钟罩铁布衫么?

    “金……人妖是吧?你这样大肆破坏琅境,身为王妃的我很难办呀!”狐狸放弃了梳理自己的头,随便地甩到身后。

    他这么一说的后果就是除了四位长老,所有妖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啊……这个的话,回头孤再跟你们解释……先杀敌,杀敌。”我赶紧推卸责任,要知道妖群中有不少燃烧着醋酸的火焰,惹不起惹不起

    金家少主也确实淡定,被我们接连称呼为人妖都没有失去冷静,刚才释放龙啸的手垂了下来,冷笑着问:“王妃是吗?你算是跟我单打独斗后能伤我的唯一一个,在心底我也很看得起你,所以接下来要让你守寡我也很难办。”

    汗,你们俩这算是什么不伦不类的互相威胁?

    “常言道宁杀一个人不毁一桩婚,君子成|人之美,金人妖你何不以死成全我们?”狐狸草稿也不打就篡改古语。

    “古诗云王成名万骨枯。无毒不丈夫,我倒觉得灭了妖界成就我的千古美名更有价值。”金家少主同样展现出优秀的国学底子。

    可是你们俩以为这是什么场合,文斗?洗洗睡了吧!

    “我说你们两个,”眼看他们还打算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摆出受不了地样子,“要打就干干脆脆地打,吃棉花拉线屎么你们?”

    狐狸手一摊:“我本来打算杀人不见血的,既然夫君你这么说,看样子不动手不行了。”

    去死你个夫君。你算准了我不好在敌人面前拆你台么?“我数到三!”

    “好好好。”他赶紧举手投降。然后转向金家少主。“没办法。动手吧。”

    “正有此意。不过我希望别人不要插手。”

    “你地意思是单挑?可是我比较喜欢混战。”

    “啊我差点忘了你只有一个人。真是失礼。好吧。单挑奉陪就是了。”狐狸轻松得有点目中无人。紧张着地众妖还以为他有必胜信心刚松了一口气。他又对我说。“玑翎。假设我不幸战死。你要答应我终身不娶。”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能忍才能成大器。

    我还在努力把舌毒的话憋回去。栖雾元君先我一步开口:“日影,如果你最后能活下来。娘再也不会管你要做什么。”说着也望了我一眼,大有放弃的意味。

    “娘,这可是你说的,在场的所有人可都听见了。”

    狐狸欢喜够了才向金家少主做请的手势:“请吧,斗法还是斗武,悉听尊便。”

    金家少主手一挥三张符已然在手:“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接招!”说着三道符化作三条透明的龙凌空飞起,张开大口就扑向狐狸。

    打斗地过程八个字就可以形容----惊心动魄、单调乏味。说惊心动魄,是因为金家少主地每一击都像是能把狐狸轰到冥王星去,看的人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倒抽冷气;说单调乏味,是因为狐狸的每次进攻完全是相同地招数,而且完全无效。

    我想问,你是在拖延时间么?拖延时间又有啥用?

    这样不变应万变的狗血剑精神根本没能给狐狸带来任何好处,有几次还因为招式太老套直接撞上对方的进攻,栖雾元君都忍不住捂上了眼睛----她可能觉得这个儿子实在是太丢她的脸了。

    就在我都快要看的睡着,百无聊赖地坐在了坛子口上地时候,狐狸突然改变了招数……其实他们的速度我实在是看不清什么,但事实是本应该又一次被拍飞的他居然闯入了金家少主近身不到三步地距离,而且看架势能重创对方。

    “好!”有人已经在欢呼了,然后变故突生,我方阵营中突然飞出一道身影拦在了他们之间。

    ……肉盾?太狗血了吧!

    插进去的人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不自量力地使用催泪一击“肉盾”,而是飞快地翻手掀起了狂风暴雪,冲过来地狐狸毫无防备,被风雪掀飞然后迅速掩埋了。

    “崆寒!”我听见舟慈神君在咆哮,以他那个文质彬彬的形象,出这种声音真该颁个奖。妖怪阵营一片叫骂,谁都没想到雪女竟然会帮助敌人,甚至有人已经准备过去教训她了。

    “噗----咳咳咳,”狐狸扒开雪爬出来,手放在眼睛地位置,“好象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看不见……”又不肯摘了面具揉,就那么傻呼呼地捂眼站着。

    舟慈神君上前了几步:“崆寒,你可知帮助敌人伤害妖怪按律当处以死刑?”

    听这话倒是我打了个寒战,上次我陷害犬神居然还能保住一条命真是阿弥陀佛!

    崆寒没来得及说话,金家少主已经不耐烦地把她拎着肩膀甩出好远:“臭女人你到底要妨碍我多少次!”崆寒的背叛和金家少主地以怨报德已经成功让在场的所有妖怪了。

    崆寒会出手也不算太出乎我的预料,所以我根本就没管她,我伸着脖子看狐狸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那家伙就是捂着眼睛喊看不见啦看不见啦,活像耍宝。

    当真是耍宝么?要是没见识过他对白檀和小猫红果果的不爽,我还真要以为他就只是耍宝而已。他还捂着眼睛,金家少主面对群情激愤的妖怪快要没耐心了,一双红眼折射着冷光。

    ……眼睛?啊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大家都退回来!”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初步奏效大家都安静下来,我又补充一次,“大家退回来,孤来处理这件事。”

    老爷爷温迹神君似乎也明白了狐狸的战术,笑着摆摆手:“王说得对,这件事理应由王来处理。大家退后吧。”他话妖怪们才骂骂咧咧退开。

    面前没有遮挡物了,我清清嗓子:“崆寒,孤答应帮你找他,可没答应你帮他,这回你把自己送上了死路,孤救不了你,但也体谅你一片痴心,不惩罚你,你自行了断吧。”

    崆寒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起来金家少主那毫不留情的一摔比大家的谴责更加让她难过。她站直以后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右手为剑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崆寒!”令所有人大为意外的一声喊竟然是出自金人妖之口,他自己也很快意识到失态,闭紧了嘴,却始终盯着崆寒倒地逐渐融化的方向。

    “还没结束呢,金人妖,崆寒的插手已经打破了单挑的格局,所以我也就不客气了。”

    金家少主一看我把手伸进坛子就知道不妙,怒吼一声,连带着崆寒死的怨一起冲过来要杀我。

    “休想得逞!”耍宝结束的狐狸也紧接着扑过来,手指上隐隐可见寒光。

    “金人妖的眼睛!”

    四更之三,打劫所有的票子。

    第一百零五话:后浪推前浪

    “金人妖的眼睛!”金家少主出的强烈气流击碎坛子的前一秒我把手抽了出来,滚烫的眼球在我的手心里滴着血。

    坛子碎了,我却没事,这完全得益于温迹神君突然抛出来挡在我面前的玉如意。

    金家少主再也没有能力出第二击,我相信剜眼之痛够他体会到下辈子去。扑过来的狐狸则是直接卸掉了他一条胳膊,很好--v--bbb我想他应该够不成威胁了。

    “不死之身也不过如此嘛……”我拍了拍落在裙子上的玉碎屑,真的只是随口这么说。

    金家少主猛然抬起头,脸上两个血窟窿把我吓得全身毛都竖了起来。“对我怎样都可以,但是你居然杀死了崆寒……”他一边说话一边从喉咙里出呼噜声,像一只垂死但依旧可怕的狮子,“只要我还有一块肢体活着,都绝对要杀了你!”

    “喂喂喂人都死了才跟我玩情深意重,你当姐姐我没见过世面吗?差劲的男人才会在喜欢的女人死了以后怪罪到别人头上。”反正他也不能怎样了,仅剩的一条胳膊被狐狸反剪在手里,所以我还是有点有恃无恐。

    他对我咬牙切齿,好像恨不得吃了我。

    “难道不是?你有本事自己怎么不保护她?别把她的死作为你行为的理由!我告诉你,就算你说你对她的种种暴行都是希望她不要牵扯进来也没用,你就是一个孬种!如果你不能保护她就别对自己说你爱她,因为你不配!”

    我的话杀伤力也许还凑合。已经落得一等残废的金家少主低着头不再说话。

    这时候舟慈神君走到崆寒已经几乎完全融化地尸体边,不知道做了什么,半晌转过来:“雪女的生命一向是在她们的世界轮回,大概过上几百年,崆寒会在西伯利亚重生。”话说到这个份上,应该是告诉这个废人自己去等待赎罪了。

    金家少主轻易地挣脱了狐狸的钳制,并没有向他之前说的迫不及待地杀死我,而是没有方向地----也不可能有方向地乱走了几步,然后出野兽一样的叫声。

    “谁送他离开一下吧……”我最后撑着说完了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了想呕吐地感觉。

    原来血肉模糊真地很恶心啊。真地会让人吐出来地刀口刀。我以为忍忍就过去了。

    就蹲在我面前地狐狸不可能不知道原因。还居然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呀!夫君。夫君你怎么了?难不成……你已经怀了我们地宝宝?”

    我已经无能为力也无话可说。只是狠狠一拳头砸向他地脑袋。

    吐得脚软眼花地我被两个人扶起来。我以为另一个人可能是绯桃。谁知到擦掉眼泪才看清。居然是栖雾元君。待遇提升了啊。长老都来扶我了。我这才有点沾沾自喜。萝莉却说:“既然有孕在身为何不早说。偏要逞能。”

    ……老天爷您当初为啥不准头好一点劈死我?

    “我没有碰过你儿子!想抱孙子叫你儿子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去!”

    相隔几百年地又一次妖怪与捉妖师的战争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在段菊花哭天抢地的求饶中,我勉强答应了释放他一个。反正这棵废柴也难有作为,其他几十个被困在琅境的捉妖师则被扣压下来做奴隶----这个建议不是我通过的。而是我不通过也没人肯听我地。

    日子看似又回到了一派安详……安宁的轨道上,我半夜梦到没有眼球的金家少主扑来杀我地次数也越来越少。“所以你到底一天愁眉苦脸为了什么呢?”绯桃叹气。整理着手里的塔罗牌----她最近看腻了韩剧,又开始研究占卜星象等恋爱相关地玄物,家里随处可见占卜指导书乱扔乱放。

    “我在烦……烦什么说了你也不明白。”

    绯桃耸耸肩继续玩手里的牌,玩着玩着突然眼睛一亮,拍拍我:“我来算算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用算了,我只是在想……某些事。”最后还是无法归纳清楚,只好又一次无所指。

    绯桃差点被我这句话气得背过气去,干瞪眼好一会儿,泄气地说:“算啦算啦,你这丫头,人小小地一个,还蛮深沉。不过姐姐还是有让你开心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还真觉得我需要振奋一下了,最近居然连游戏都不想打,堕落了。

    “后天不是你生日吗?开个prty不就好了,我就不信一大群人都来给你过生日你还能不开

    我真想说你唯恐天下不乱么还要把一大群人都请来,但又想,似乎也是个缓和气氛地机会?至少看在寿星我的面子上他们所有人大概不会打起来。这个“他们所有人”涵盖的面积那可就广泛了,估计跟我熟的人谁也不能不请。

    “不好吗?”绯桃看我居然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噘起了嘴。

    “是很好,不过我不懂要怎么做……”“全部交给我就好啦!”“……ok。”

    第二天我去上课,绯桃甚至比我更早起床,留了个字条说她去大采购了。但愿她明白我其实也需要吃蔬菜。

    吃午饭的时候我买了热狗和面包一个人溜达到了小花园那边去----这个地方其实原本是为教工住宅区修建的,结果随时老师们越来越有钱都买了郊区房屋和好车,这里的地产多半租给了高三考生。

    “崆寒一死雪就全化了,看着怪寂寞的啊。”我沿着水池边的走廊闲逛。不得不承认,虽然是我下命令要崆寒死的,但……我对死这种东西并不习惯,所以最近呆的时间,也有很大一部分在想念这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她要好几百年才能复活,也不知道金人妖都残废成那样了,还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王。”走廊另一侧的紫藤藤蔓间忽然出现一个人。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来,规规矩矩向我行大礼。

    又来这一套……“你下次能不向我行大礼么?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真的不习惯。”其实更重要的是熟人之间这么客套纯属虚伪,这话要说出来,除非我不要命。

    犬神起立后还是站得笔直,等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说:“最近常家的那个女孩子很反常,你有没有注意到?”

    孩子,我有那么闲么还去注意她,别说最近令我头疼的事已经够多了,就凭……就凭那一件事,我就不想再见到她。

    “我很早就派人跟踪她,前不久开始她变得喜欢逃学,和过去简直判若两人。我怀疑她有阴谋。”

    末尾一更,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上字数榜……

    第一百零六话:寿星惹不得

    “王?”见我没反应,他又追上来。

    我无可奈何地回头:“第一,不要叫王叫名字,第二,我最近都不想听到和她相关的事。”

    “为什么?你和她不是关系很好吗……”他说着,好像也觉得这个句子很微妙。

    我和常襄关系很好。要是真的,你总跟我说她不好我又怎么会高兴,要是假的,那我已经够烦了干嘛还要提她?

    犬神明显地犹豫了。他搞不清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真相是我的心情介于上述两种情况之间,我当然还希望和常襄是好朋友,但心中又有感觉这是不可能的了,其中的矛盾别的人怎么会懂。

    “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终于还是问。

    “有句话、有句诗叫做男儿爱新妇,女子重前夫你听说过吗?”

    他表情大幅度地抽搐了,答不出话来。

    “这么打比方也许是不大合适,但我想说的就是……女孩子之间的感情很不好形容,即使生了不得了的矛盾,也还是会藕断丝连,有一点机会也会想要复合。更何况我和她的关系又不只是朋友。”

    犬神听懂了后面的解释,表情变得很奇怪,就像是拼命用严肃隐藏想喷笑的冲动那种表情。

    我怒:“想笑就笑!老娘就是没文化!”

    “这个比喻实在是有够烂。”

    “—皿—要你管!”

    嘲笑够了。他又恢复严肃:“我还会继续监视她。如果她敢做任何对你不利地事。我一定会要她地命。”看到我揉太阳|岤。他又补充:“好吧。以后不会再提她。”

    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