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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第1部分阅读

华停下了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广寒宫主睁开了满溢着慾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还想j污全广寒宫的女子,毕竟这里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这种好色的人是绝不会放过的。”

    “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纪晓华微微含笑:“一个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宫的美女们呢?贵宫称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儿少说也有近百个呀!更别说姿色稍逊却也令人动心的了。”他的手可没闲下来的道理,广寒宫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

    “你还有翔鹰门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后,就会让翔鹰门攻进宫里来,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的……”广寒宫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纪晓华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加强了,教她给慾火烧的全身软瘫。

    “想得很是,不过我可保证,即使收服了你,翔鹰门也不会干涉广寒宫的事情,更不会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无遮大会,或者是后宫、妓馆之类的。”

    “你怎么保证?”广寒宫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慾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后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纪晓华的声音被堵住了,广寒宫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纪晓华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广寒宫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广寒宫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纪晓华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纪晓华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广寒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慾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纪晓华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广寒那无止的藌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广寒宫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纪晓华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广寒宫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广寒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广寒宫主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慾火高炽。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纪晓华滛滛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广寒宫主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广寒宫沉沦成慾海肉宫、一丝不挂的滛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广寒……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么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么都依你了……快了妾身吧……广寒……广寒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拨的广寒宫主,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广寒为了她的空虚终于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纪晓华缠得紧紧的,细嫩白晰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纪晓华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广寒宫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广寒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y具;只有在纪晓华深深地、有力地入她的肉体,将广寒宫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广寒宫主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广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纪晓华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r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广寒宫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纪晓华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锸着广寒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广寒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嘲,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啊……广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广寒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广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纪晓华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广寒宫主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广寒宫主全身皆趐,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寒儿……小寒儿,舒不舒服?”

    “美透了,”娇慵脱力的广寒宫主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纪晓华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纪晓华深深地吻着她,让广寒宫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如果晓华用上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小寒儿可真会被我j死,至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任纪晓华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恶目的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会让翔鹰门进到这儿来,因为你想要独享广寒宫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补之术,就算整个广寒宫中的女孩们,都躲不过被你玩弄的命运,广寒只是第一个糟殃的人。”

    “小寒儿可要想法子破坏我的企图?”纪晓华的眼光再次飘向了广寒宫主的双|乳|,俯就男人的姿势让广寒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纪晓华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广寒宫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会破坏呢?”广寒宫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毕竟你不只夺了广寒的贞洁,也让广寒登上极乐,广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么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小寒儿,你喜欢这名字吗?”

    “妾身……”广寒宫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称广寒好了,随华郎叫广寒什么都好。”

    “不要叫我华郎,叫我……”纪晓华俯在她耳畔,广寒宫主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广寒宫主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广寒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广寒可叫不出来,饶了小寒儿吧!”

    “那我要再次宠小寒儿才听得到罗!”

    “哎……算小寒儿讨饶好吗?广寒只预定休息三天,之后就要见人了。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广寒睡吧!以后只要你想要,广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广寒宫主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纪晓华搂紧了她:“迟早我要用采补之术好好吸你一次,看广寒能变成什么样一个娇俏样子?不会伤你的,不过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广寒宫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纪晓华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

    蕊宫仙子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宫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翔鹰门这一次进犯实在相当狠,竟趁着前任宫主的举丧方毕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及时回宫,广寒宫这次恐怕要栽个大大的跟头。即使是在他们已经远离的现在,蕊宫仙子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纪晓华一向以沉着诡智出名,在这地区一直很沉潜,没想到竟会主动攻击,但只有这种的攻势就算了吗?蕊宫仙子的心里不禁要想到这些。现下广寒宫中的领袖级干部中,以她最为年长,虽说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宫仙子的确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宫主倚重,也是前任宫主托孤的大将。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这两个人,究竟远行到哪去了呢?偏在这时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么事?”

    “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姐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不了话,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了。

    “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滛声、闻滛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子动手之后,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后,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滛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后,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滛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后,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滛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后,赤裸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后还情动,不过当然是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动。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

    “对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错,才先找人试试,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还,小寒儿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属?”

    “谁还怪你呢?”广寒宫主温柔地依着纪晓华:“广寒还想帮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给你吸乾了,广寒也毫无怨言,你还不懂广寒的心么?”

    “那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喔!”

    “问吧!你还想采谁呢?”

    当广寒宫主正依偎在爱郎怀里,享受着晨光时,蕊宫仙子已冲到了宫门口,在吩咐了部队屯紮的事项后,连早餐也没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门口。

    “仙子回来了?”毕恭毕敬地立在祝仙芸门前,将胡冲乱闯的蕊宫仙子拦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莲心,稚嫩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疑惑:“祝姐姐还没起床,请宫主稍候。”

    “还没起床?”蕊宫仙子这才了解莲心的疑惑何来,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他人在赖了好一会儿的床之后,都被她亏的要死,怎么会选在这时候晚起呢?难道出事了?

    “是仙子吗?”屋里传出祝仙芸那软软柔柔、温温婉婉,像是隔着一层水发出的声音:“姐姐请进。莲心,今天不要再来,或许仙芸今天不会想起来了。”

    “是,姐姐。莲心告退。”莲心的疑惑愈来愈浓了,不只因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迟起,她的声音虽然没有变,但里面却有点让人感到不大对劲的地方,迥异于以往,不过这或许只是她的成见罢了,莲心这样告诉自己,跑了开去。

    看着莲心走远,蕊宫仙子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床前纱帐深垂,连蕊宫仙子这等眼力特强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侧了侧身,却连一丝要拨开床幕的意思都没有,蕊宫仙子心中的问号愈来愈大,而缓缓流过她嗅觉的气味打倒了疑问。

    大概知道她已发觉了吧?帐中的祝仙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包含着多少的无奈。蕊宫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才举起发着颤的手,揭开了帘幕。原本的坏预感变成事实时,并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测而使蕊宫仙子受到的震撼稍减。

    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颊上泪痕未乾,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干的印痕。祝仙芸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晰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精水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乾了精力般,连遮蔽那诱人的s处都做不到,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温婉化成了性感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云雨的少妇。

    “好好哭一场吧!”蕊宫仙子欠了欠身,搂着祝仙芸的颈子,让她的脸埋在怀中,轻拍着她赤裸的背,安抚着:“万事有姐姐担着,把什么都哭出来。”

    祝仙芸的眼泪慢慢浸透了蕊宫仙子的衣衫,啜泣声在蕊宫仙子的胸口上回响着,怀抱着泪人儿的她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蕊宫仙子自知今夜又将是诛杀滛魔后一个难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广寒宫上下都爱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娇娇女,当年修剑山庄原本是广寒宫为数不多的盟友之一,却为了保护道宗的残余势力,惨遭魔教灭门,只有祝仙芸被救出,之后孤苦无依的她就在广寒宫中成长。虽说无论生身之处或成长地都是武林闻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习武,专心在为广寒宫打理财务,弱不禁风的仕女一直都是宫中人又爱又怜的小妹妹。看着她这样伤心哭泣,叫蕊宫仙子怎能不心痛?

    祝仙芸好一会才仰起人见人怜的娇嫩容颜,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