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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第15部分阅读

要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罗!”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y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叶凌紫功力大增后,y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y具抽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浪叫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趐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竃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嘲的快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芓宫内壁的j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滛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姐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姐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于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得仙芸什么都管不了。姐姐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后,哪里还会有体力去听什么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身子之后,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后,仙芸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于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c女贞操后,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多少人住,或许也是因为大部份的人在去职之后,都选了山下红尘吧?现在留着的,也只有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凉意是从楼畔的瀑布上轻轻淡淡地飘进来的,即使是现在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适有若初春,刚步行进来的郁热一下子全不见了。

    前几夜被嫦娥仙子在无以名状的欢叫声下,吵得春心荡漾、情思鼓动,睡都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着,如果自己那几夜也在这楼中就好了,瀑布的水声一定挡得住那高亢的欢声,或许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随着轻轻细细的脚步声响,一个美女从楼上下了来,众人起身为礼,同时将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好久不见了,这美女虽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许人,肌肤之晰白幼嫩,比之正当青春的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让,退隐后没什么烦心的事,看来可比退隐前更年轻了点,眉梢眼角带着自自然然的笑意,比起以往的严谨人儿来,要来的更入世、更文雅秀丽了些。或许她还比不上广寒宫主的天香国色,但清秀温文的如画眉目,配上那种成熟妩媚的绝代风华,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连广寒宫主乍看之下,整体来看都比她不上呢!

    轻蹙着春燕一般的眉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彤霞仙子微微举了举手,挡住了广寒宫主的话:“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隐轩,一世人也别出来,宫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广寒岂敢不遵?何况这也算是温和的了,”广寒宫主暗地舒了口气,如果要处决霓裳仙子,像大部份的武林帮会门派的话,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身为宫主,必须要维持着宫中的规矩,但于私却实在不想让她死啊!一边被制着岤道的霓裳仙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的样子委实可怜。“就照元老所言去办吧!把霓裳押下去,记住,她还是本宫仙子,一切作为不可失了礼数。”

    “是。”蕊宫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分别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多少,可不喜欢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后除非有什么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不然还是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开口,这宫主是怎么当的呀!其实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过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纪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后,无所事事,虽说终日环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乐非常,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于也嫁了人的消息,听说婚礼还是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好像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个人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寂寥的紧。趁着今天个大家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么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当然了,广寒可再高兴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好久却都不肯放下来,一直也不开口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开口,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泄之下,更不敢说话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终于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根本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还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过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点无助于在听到广寒宫主也失身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平静,声音中强抑着原本强烈的颤抖。

    “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后破身,落入情慾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滛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情慾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于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采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于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份,那么彤霞仙子现在挑明了话,又是为了什么?”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反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么后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