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明月几时有下部 > 〖短篇〗明月几时有下部第1部分阅读

〖短篇〗明月几时有下部第1部分阅读

    明月几时有(14)生于死间

    敏就这样走了,我被拒绝参加敏的葬礼,事实上,敏的父母完全没有同我再讲过一个字,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就这样被排斥了。我那伤心的老爸,在病床上宣布再也没有我这个不肖的儿子。厄运不断袭来,婷在体检时被发现怀孕了,尽管她坚决不说那是我的孩子,学校还是开除了她。我欲同她一起回到那个南方小城,是的,我已知道那天她并非生日,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不能再毁了另一个。婷的父母只给我一句话,「要结婚,先跨过我们的棺材。」婷和我就这样分开了,后来我得知她还是为我生了个儿子,但那时我已经无力再找寻她了。我已经无心可碎,我向校方承认婷的孩子是我的,在小刘老师和其他老师的斡旋下,我被留校查看了。我并不想留下,可我又能去哪里?家,已经不要我了,敏死了,婷被带走了,我留下了,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让世间的谴责减轻我的罪孽。众叛亲离!我再没有朋友了。全校的女生都知道是我害死敏。男的,又有谁愿意结交我这个混帐王八蛋呢?我从人人追捧的巅峰,跌落到尘世的底层。人们对我避之以吉,我也明白,尽可能不去惹人嫌。唯一没有离弃我的,只有书本了,文艺书,哈,有心情吗?只有专业书籍或能让我暂忘尘世。天气愈来愈热,我心愈冷。我尽可能让自己多时间百~万\小!说,但教室终要关闭。于夜,我游荡于校园里,一只烟,一瓶酒。能醉且醉,但愿长醉,不愿醒。风起了,豆大的雨点,疯狂的砸将下来,砸的好!!雨,击灭烟,我饮尽最后滴酒,一个弧线,酒瓶飞将出去。我仰天大笑,如此肆无忌惮,痛快啊!笑啊,眼泪伴着雨水,分不清,何为雨,何为泪。我如烂泥般堆萎下去。躺在雨中,任雨水,洗涤我身上无穷罪恶。一把伞,挡在我头上。是萧萧,她并没有说什么。我爬将起来,默然,踉跄的走出的校园,留下在雨中的萧萧。

    雨夜的街头,零星的汽车,伴着迷茫的灯光,飞驰而过。我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辆迎面而来的跑车。车停在我面前,我将身子俯下,好累,我需要依靠。「你找死啊,往你姑奶奶车上撞。」「咦,怎么是你?」我斜眼看去,却是大百灵。她将我扶上车,飞驰而去。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我已经置身于一间别墅里,富丽堂皇,现代时髦,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我巡视着,视线被一个女人吸引,她好熟悉,又记不得是谁了。「小哥哥,你醒了。你好重啊,人家差点儿抬不动你。」我勉强凝聚精神,认出她,竟然是当初在考查团的大百灵,她名叫,温柔柔。「这是哪里?」「我家啊,怎样,不错吧。」「给我杯水。」一杯水,有时就是甘露,那水将我冒火的喉咙平复许多。「你家?那老头是你爸爸?」我指着墙上那巨大的照片,她和一个仅剩下地方支援中央的老头。很亲密状。「他啊,我老公。」「噗」一口水喷了出来,「你老公?」「是啊,虽然我们还没结婚,但也差不多了。他老是老些,可很有钱。」「你还没毕业吧。」我转移了话题。「还有半年。」「……」我感觉累,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贴上身来。「小哥哥,你还好吧。」手开始在我身体揉搓,我感觉有些厌烦,推开她。「怎么,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干过。」她又黏上来。「还是,怕被人知道,毁了名声?」怕,我怕个屁,我早就臭名远扬了。心内积聚的悔恨,不满,压抑,一时间齐涌上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反手抽她一耳光。「好,你愿意被操,我还有什么不满?」她没有退缩,反而两眼冒光,「来啊,小哥哥。」我扑上去,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按在矮桌上,她象狗样,趴在那里。我掏出长枪,根本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从后面插入。开始,并没有多少水份,她那里有些干,但很快,她分泌出许多,她开始嚎叫,好像很爽。我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强力抽锸,每一下都很深,拔出也很多。我插向里面,她就喘口气,我抽出,她就大力吸气。滛液顺着她大腿滚滚而下。每次我拔出,总带出许多水,源源不断。我的手探向她胸前,抓住那两颗肉球,狠狠的揉捏。她叫的更欢了。我感觉自己快来了,加速抽锸,她也感觉到。「别,别射在里面。」我没理她,发泄在她体内。我瘫在地板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她贴了上来,被我踢开,又贴上来,我没有动。「你真棒,我认识的人里,你最强了。」「你真他妈的贱。」「哈,这年头,女人不贱,那里有钱,就像现在我傍的老头,每次两分钟。可房子、车子、美钞,不都是我的了吗?」我感觉极度的恶心,不是对他,而是对我自己。活着,竟比死难。

    阿难。我曾告汝一切所爱称意等事。有为和合必当别离。假使久住会亦当灭诸行法尔。-大悲经

    明月几时有(15)卖身

    「光哥,你好。希望你能接到这封信,这是我千方百计寄出的。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是我欺骗了你,是我害死敏。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忍受与别人分享你。可惜,我发现我爱你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发现我嫉妒她的时候更晚了。我已经为自己判了无期徒刑,心灵的徒刑,我不会再跟你联络,因为我无颜面对你,面对我自己。孩子,我会生下来,没有人能阻止!他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我可以想像你现在过的并不好,如果可以,接受一声「对不起」。曾经属于你的婷 6/27/1995」我,呆坐于校园一角,读着这封潦草,泪痕斑斑的信,心里波澜骤起。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对婷是恨,是爱,是怜,还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感觉。我轻轻将信撕裂,让燥热的风,将其吹散。我不愿再面对过去,无论爱或恨,我都能力气,也无无勇去面对。又一个假期,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无从可行。点点几张钞票,家里的经济断了,学校的奖学金也停了,我得想法活下去。

    「你们呐,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在我们这刊登广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拉来广告就行。报酬呢,没有底薪,一切从广告提成来,懂了没有?懂了就可以开始了。价目表别忘了拿。」我手拿本「电子广场」顶着骄阳,开始干活。「先生,我是「」电子广场「」…」「打搅了,我们「」电子「」…」「小姐……」……运气如此差,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只剩下不足五百元了,可我一个广告也没买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游戏、软件要吗?」「毛片要吗」我混际于中关村的人潮里,同那些怀孕的或带小孩的外地女性抢口饭吃。「有什么毛片我看看。」「有风流寡妇、俏秘书,多的很。」有买主来了,我热心的将全部盗版光盘拿出来,让他挑。「快跑,警察来了。」那人说了声,撒腿就跑,我也跑,只是方向不同。跑了几步,我感觉不对,两手空空,街头人来人往,悉如往常。「我操你妈!」我对着不见踪影的骗子骂。两百元,2卅5的财产没了。时间飞快,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摆摊买烤羊肉串也有些天了,遇到市容大队一次,丢个烤架,挣了两百元,只有两百元,开学我的学费就要五百,还要买书、吃饭,唉,怎么活。我如常支起摊,开始。第一个买主竟是温柔柔。「你怎么干这个,好玩吗?让我也试试。」「不买就滚蛋。」我对她,有种发自内心的厌恶。「干吗嘛,对人家那么凶。」「你不买就别捣乱。」我不想同她纠缠。这时候,来了几个人,「这摊儿是你的吗?」我看到了隐在一角的市容大队的车,拉起温柔柔,「我们也是来买的,可没看到卖的,可能上厕所了吧。」我转身对满头雾水的温柔柔说「回家吧,今儿不吃了。」「等等…」我没有等,拉开车门,同温柔柔跑了。我不能被抓。

    看着满桌的佳肴,我感觉馋虫涌动,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好东西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且将清酒,涤愁肠!我眼里只有醉鸡、牛柳,没有一旁暗展风姿的温柔柔,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感兴趣。酒足饭饱后,我起身要走。「干吗,这就想走?」「不走干吗?还过夜吗?」「为什么不呢?」她八爪鱼般缠了上来,「为何不呢?小哥哥。」她的牙齿在我耳边轻轻的咬着,手探向我的下方。「好,你等我下。」我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冷水,将头浸入其中,许久许久。我件件脱去衣服,眼角有些热。我赤身走出,淡淡的说「哪里干,这里还是卧室?」她有些愣,但还是迎了上来,「在浴室里。」水,兴匆匆的由花洒里狂奔而出,我缓缓的擦拭着她滑润的背脊,她的肌肤是完美的,圆润,有光泽。我从后到前,从上到下,由外向内。舔舐她每一寸肌肤。那尖挺丰满的|乳|峰,上面已经突起的|乳|头,或含,或咬,时缓时促,唾液混着水滴,布满两半球。她声音渐起,身体开始不安定的扭动。向下,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黑森林,挑开肥厚的荫唇,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我含向那小豆豆,明显感觉它在我嘴中膨胀。轻轻的叼起一片发胀的荫唇,拉了拉,松开口,看它弹回去。一次、两次。温柔柔的喘息愈来愈大声,身子愈来愈软,整个人完全埋入我怀里。只手托着她的背,只手渗入那早已泛滥成灾成灾的山谷。缓缓抽锸,感觉那里的不断痉挛。食指找到里面的一个隐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已经渐无声息,在一股洪流冲出后,她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了。我用浴巾擦干彼此,将她抱进房间,挺身上马,她将双腿环在我腰上,不断挺身配合我的行动,我在她脸上、身上、|乳|峰上,留下历历齿痕。终于,我到达了高嘲,在她又一次高嘲后。我将自己的千万个精虫喷洒在她那因满足而失神的脸上,一丝快意竟从我心底爬升。我穿好衣服,对侧卧的她说「五百块。」她疑迟下,从地上的钱夹里翻出五百元「你确定要吗?」我感觉到她的疑惑。「没错,五百元。」我平淡的接过钱,离开了。夜如此静,三两点星摇曳,无月,无风。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椐?

    相鼠有体,人而无体!人而无体,胡不遄死?-诗。国风。庸风

    明月几时有(16)重生

    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始了,我妈妈瞒着我爸,寄了2000元给我,暂解我燃眉之急。但我没有能力再继续参加英语口语班的学习了。没多久,萧萧在路上遇到我,问我为何不上口语课,说rry(我们的口语老师)很想念我。我只是笑笑,没多解释。每天,除却上课,我都忙于打工,无论是发传单、贴广告、做调查,只要有钱,我都干。温柔柔来找过我,我没有理她。因为我还不想让自己变成鬼。我要靠自己来活。晚上,我是最晚回去的,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我抢回时间百~万\小!说。如果说,苍天无眼,我同意。十月初,那天晚上,我去系里百~万\小!说,正上楼间,迎面下来两个女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女孩没踏稳脚步,迎头栽了下来,我忙伸手去扶,造化弄人,我的手正触及她那微耸的|乳|峰。「流氓。」她红着脸,给了我一响亮的耳光,在我连忙缩手时。「对不起,对不起。」我忙道歉。「臭流氓,臭流氓,呸。」两人鄙视的瞥我眼,走了,隐约传来,「就是他,把一个女生弄怀孕了,还害死另一个。」「真的?」「当然,我跟你说……」声音渐远,渐弱,我心里的鼓愈敲欲响,胸口仿佛要炸般,我勉强出口气,一拳狠狠砸向墙壁,鲜血飞溅出来。「你别往心里去,」我转身,却是小刘老师。「我都看见了,不是你的错,坚强些。」我动了动面皮,算是笑笑,离开了。

    转天下午,党委张副书记将我叫到办公室。「陈光啊,你最近怎么样啊?」「还可以吧。」我低头望着光亮的地板。「还可以?有同学向我反应说你昨天对女生耍流氓。」「什么?」我猛抬起头,声调也高了。「喊什么?有没有这回事?」「没有,真的没有。」我老实的放低声音。「没有?要是别人,我还相信,你嘛,」「你能把别的女生弄大肚子,听说还同时跟两个女的勾搭在一起。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货,给你机会留校,你现在又耍流氓…」「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问…」「问什么问?老实承认也就算了,反正都有处份了,怕什么,」「是我干的我承认,不是,我没法承认。」我口气渐强。心里无名火渐起。「啪」他猛拍下桌子「要你承认就承认,我还治不了你?」「你这是不讲理。」「对你这种流氓没理可讲。」「你,你…」我竟无法说话,张了几张嘴。「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承认了我们还是会妥善处理你的。」望着他那冷笑,我再也无法忍受了,以往的一切痛苦、委屈、心碎,一时间爆发。「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大步出去,狠狠的管上门,光当一声,门上玻璃碎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我冲出学校,仰天狂笑,然后大骂一声「我操你妈!!!!!」我跌跌撞撞稀里糊涂的来到温柔柔的家,这里或许是我唯一可以来的地方,我狠力的拍打着门,「开门,开门。」没回应,我又踹了两脚「你他妈的开门。」门开了,盛装的她开了门。「阿光,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你少管,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想怎样就怎样。」「好,先进来再说。」「嗯?你穿怎么漂亮要去哪里?不许去。」我踉跄的进来房间。「你好漂亮啊,哈哈,来陪大爷我喝两杯。」「你醉了,阿光。」「我没醉,我他妈的明白的很。」「他们都说敏是我害死的,我是大流氓,王八蛋。」「嘿嘿,你嘛。」我将自己靠在墙上,用一个手指抬起温柔柔的下颌,「你他妈的是个脿子,又当我是鸭。」「呵呵,脿子配王八,绝配哈哈。」「啪。」我感觉脸火辣的痛。「你打我?」我反手将她打倒在地,「你敢打我,啊?」我扑了过去,粗暴的抽打她,她的哭声竟让我感觉兴奋,兴奋。两眼冒着光,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不要,别这样对我阿光。」「不要?你不是总想我干你吗?今天干死你。」她的一个白嫩的|乳|房从破裂的衣服中蹦了出来,我狠狠的抓了过去,她痛苦的喊了一声,我张开手,暗红的手印留在上面,我的兽性更炙。我将她扑在地板上,扯开她残存的衣服,拧她、打她、咬她,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她不停的哭。「不许哭。」我探手,捏住她的下颌,她不再出声,但眼泪却不断涌出。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那两片批着弯弯曲曲的绒毛的荫唇一开一阖的,里面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她用手去遮掩。我解下皮带,将她双手扭到背后,捆了起来,她喊了声痛,我没有理会。翻过她来,提起她双腿,将那里抬高,我咬下去,我咬那片片的唇,咬那攀升的小豆豆,她不断的扭动身体,却和我的动作配合起来,我的舌头舐遍整个山林,还探向那微微张开的深谷,谷里渐渐流出些水来,混着我的口水,延着小腹流向双峰,我也追踪到那里,两颗白白的馒头,颤颤的,不停抖动,两粒小葡萄挺立着,我含着、咬着,贪婪的口水流着,我象婴儿般眷恋那|乳|峰,将头紧紧埋在双峰间,用脸颊感受两旁的压迫于饱满。下身愈来愈胀,胀的有些痛,有些热,我将他投入山谷,在小溪里畅游,她双腿与上半身叠起我站立着,威风凛凛的,大力抽锸,她的声音是间断的,我拿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背向我,因为双手被绑,两脚有无法踏实,她的身体随我的运动而运动,我感觉很好。水,延着我们的腿向下流,我感觉到脚下已经积起小水潭。我继续干着,感受她里面的痉挛,我感觉背脊传出酥麻,我在高嘲中,发泄在她体内。我将她扔在沙发上,解开皮带,看着她身上的斑痕,看着她略红肿的双眼,我渐清醒过来,眼泪淡淡的流出。我不愿看到自己变成禽兽,但我毕竟变了。我抱着她缓缓走进浴室,滚烫的水滴雷般砸在我身体上,我仔细的清理她和自己,将每一寸皮肤都洗红了,洗去每一丝肮脏。我们走出去,穿好衣服,沈默好久,我对她说「对不起。」我起身要走,她拉住我「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有许多委屈,我能帮你吗?无论经济还是其他?」我笑了笑,「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