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孽仇血劫 > 〖短篇〗孽仇血劫第1部分阅读

〖短篇〗孽仇血劫第1部分阅读

出销,四大护法见状一齐出招攻向云枢, 十大门派的人紧跟而上,顿时庄前杀声震天,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展开一 场混战。十大门派向山下发出信号,山下的上千人随即攻向山庄。

    剑湖山庄的弟子早把生死置诸度外,惟愿以死报效云枢,是以用命厮杀。那 十大门派人多势众高手如云,都系武林正派,疾恶如仇,对邪魔外道必欲诛之而 后快,是以场中一片惨烈,血流成河。

    云枢一人独战四大护法险象环生,几乎无还手之手,那四大护法内力深厚, 同气连枝,威力无比。云枢只能凭着云龙剑法上乘的轻功穿梭躲避于四人的夹攻 之中,眼见对方人马源源不绝攻上山来,而庄中弟子越战越少,且庄中高手大都 派出查案只剩一些武功二流的弟子,和十大门派的人相比差了一大折,虽拼死作 战无奈实力相差太远,看到众弟子一个个英勇战死,云枢悲从中来,内力一催, 突然使出云龙剑法最具威力的一招「龙翔九天」企图突破四大护法的围攻,只见 云龙剑剑影如魅,剑气如虹,同时攻向四大护法,四大护法被激荡的剑气逼得连 连后退,眼看云枢就能打开缺口,这时萧天宇身形一变一招「白鹤展翅」攻入阵 中,未等云龙剑剑招使老,萧天宇使出独门的无影劫指,以剑代指一招「银河落 九天」飞身而起,从上而下封住云枢的每条去路,萧天宇绰号天谷飞鹰,也是以 轻功见长,只见剑花朵朵剑影重重罩向云枢,招招攻向云枢身上大岤。四大护法 见云枢受制于萧天宇,门户大开,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其四人心意相通,同时 出招攻向云枢,云枢五向受敌,心知不妙,眼见众弟子死伤过半,再支持下去势 必全军腹灭,突然他一声怪啸,众庄丁立即且战且退,云枢断后,全数退入庄内。 群雄正要一举攻入,突然从山庄围墙上冒出无数人头,一排火铳对准正攻上来的 武林群雄,群雄中有人发现不妙,大声呼喝「小心……趴下」,不待群雄伏低, 只听得「通……通……」火光闪动,上百支火铳同时开火,

    攻在最前面的十大门派弟子躲闪不及,纷纷应声倒下。火铳发射后墙上的人 头同时缩回,群雄怒极正要大举反扑,突然第二排火铳手又同时冒出来,群雄大 惊,正要后撤,只见墙头上的火铳已同时开火,一大批人又倒了下去。

    群雄又惊又怒,强攻不下,死伤无数。萧天宇当即指挥众人暂且退下,以免 死伤更多。

    「云枢恶贼竟用此卑劣手段,窃银之心昭然若揭。我等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萧天宇恨恨的说道。

    「用`轰天雷`把他娘的炸个稀巴烂!」众人巽口同声大叫。

    萧天宇即命人从山下船只中卸下火炮,不一会几门铁黑的大炮被「隆隆」地 推到庄前,「火箭手同时侯命!」萧天宇一声令下,只见一排排弓箭手弯弓答箭 对准山庄,早有人在旁点起了一堆大火。

    「剑湖山庄所有人等听着!再不缴械就擒就把你们炸个粉身碎骨,将你们烧 成灰烬!」

    话音末落,只见庄中弹射出无数轰天雷,在人群中炸响,顿时一片血肉横飞。 群雄恼羞成怒,再不打话,几门大炮同时轰向山庄,只见「轰……轰……轰」庄 内火光冲天,炮手飞快装弹,几门大炮轮番轰炸,直炸得山庄墙垣倒塌,硝烟弥 漫。

    「放箭!」萧天宇一声令下,火箭手把箭点燃,「嗖……嗖……嗖……『」 万箭齐发,顿时庄内一片火光冲天,火势越烧越猛,不一会庄内的人终于忍受不 住熊熊大火冲了出来,与群雄展开了殊死的博杀。

    「擒贼先擒王!」萧天宇叫道。

    话音末完人已飞出丈外,无影剑舞得密不透风,招招攻向云枢的要害,四大 护法和十大门派掌门紧跟着出招攻向云枢,云枢身受十多名一流高手的围攻,根 本无遐接招,只听得「噗,噗,噗……」几声,六七把长剑几乎同时剌入云枢的 身体,「嗤」一声长剑同时撤回,只听得云枢大叫一声,无数道血柱从其身体激 喷而出,在庄丁们的惊叫声中,云枢怒目圆睁,慢慢地倒了下去……

    第二回劫后余生耻辱重

    沉舟侧畔千帆过,洞庭湖一如碧波荡漾,气象万千,当年的硝烟在人们的记 忆中渐渐散去,那一场浩劫渐成世人的谈资……

    南国早春时节,万物复苏,山中空气弥漫着雨后泥土和植物的气息,让人心 旷神怡。山路上走着一名十来岁的清秀少年,背上背着新斩的柴枝,手中各提了 一些猎物野味,只见其步履轻快,路边山花烂熳却无遐欣赏,似已斯空见惯。

    山路崎岖,好似越走越偏避,忽见青山斜阻,转过山怀中,远处隐现一带黄 泥土墙,墙上用稻茎护着,墙边几百枝不知名的野花姹紫嫣红空自开放。走近了 只见一溜青篱,中间开着一小竹门,内有数楹茅屋,中间一个小廷院,种了些桑 榆杨柳,各吐新绿。少年进了门卸下背上的东西,朝屋内喊了声:「娘,我回来 了……」

    不一会从里面出来一名三十来岁的绝色妇人,身着白绫素裙,眉弯柳叶,目 横丹凤,面容姣美,虽是一身平淡素装却藏不住固有风流体态和高贵气质。只见 其上前接了少年手上的猎物,用手绢帮少年擦了擦额上的汗,目露关爱问道: 「累了吧,先竭会,娘这就去给你煮点吃的来……」

    随即进了屋,只见屋正中靠墙摆了一张方桌,上面供着一块灵牌,上面写的 是「先夫云公忠勇之灵」,灵前香火仍兀自燃着,原来这妇人正是当年剑湖山庄 庄主云枢的夫人,那少年便是云枢之子云翔。当年剑湖山庄一役,除云夫人和云 翔等家眷提前从秘道撤出外全部人被剿灭殆尽,事后江湖上对云家以私通外族的 j细论处四处通缉追捕,务必斩草除根,云夫人和云翔为逃避中原武林和官府的 搜捕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南蛮之地,忍辱负重,一过就是五年多,云翔已长成一名 十六五岁的英俊少年。

    这天云翔和平时一样上山斩柴和打些猎物回来,这几年和母亲在这山中相依 为命,对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每天都是在母亲的教导下读书识字,练功习武, 他天资聪敏,能写出一手好文章,母亲将云家家传武学恤心传授给他,是以云翔 小小年纪已能单独上山打猎。

    不久云夫人煮好食物出来叫儿子,只见院子里空无一人,云翔不见了踪影, 云夫人叫了几声,不见回应,只道云翔一时贪玩出去和村中孩童玩耍了,便不再 理会。

    斜阳夕照,日薄西山,一整天了云翔未见回家,云夫人不禁万分焦急,忙到 村中各户人家寻找但都说未见过云翔,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云夫人不知所措, 是不是上山打猎遇到不测了?

    她和村中人上山找了个遍也不见踪影,云夫人越想越怕,心中产生一种不祥 的预感。

    毫无办法的她只好一人坐在屋中,希望云翔能自己回来,夜幕渐渐降临,山 中一片死寂,只有小虫吱吱的叫声,想着想着云夫人不禁泪眼朦朦,一下跪在丈 夫的灵前,此时的她只能求丈夫的在天之灵保佑儿子平安无事。

    保住云家这条惟一血脉是丈夫生前的最后心愿,是以多年来她行事极为小心, 一心只想将儿子培养成才,为云家继后香灯。

    她深知当年云家所遭的灭门之祸背后隐藏着莫大的阴谋,决非一般江湖仇杀, 那一场灾劫之后中原武林都成了云家不共戴天的仇人,云家的血海深仇能否得报, 卖国盗银的沉冤能否得雪都要靠云翔来完成,她知道自己肩负着很重的责任。

    她本系蜀中书香门第的才女,姓沈名薇音。沈家世代为官,沈薇音自幼饱读 诗书,是个知书达礼,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

    由于沈家和川中峨嵋一派的关系甚好,她自幼便跟峨嵋的明慧神尼习武健身, 因其资质好深得明慧的真传,所以她不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身怀上乘武功, 是川中才情兼备的名门淑女,当时的追求者踏破沈家的门槛。

    沈薇音的父亲祖父皆为儒学世家,其家教森深严,家中对三纲五常三重四德 这些封建道德看得极重,但她对前来说媒的官宦子弟不屑一顾,和当时英雄少年 的云枢一见钟情,在这个婚姻大事历来父母作主的封建礼教家庭中苦苦抗争。

    后来云枢凭一身武功在中原武林打出一片天地,创下剑湖山庄百年基业,二 人历经至死不渝的爱情终成眷属。绝代芳华名花有主曾羡煞当时无数王孙公子纨 绔子弟,曾有痴情才子握腕叹言:见过薇音,不复言娶。

    正在无计可施之际,突然一阵巽香飘来,这是她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未闻到过 的,虽然在悲伤中也不觉心里一惊,练武者特有的警觉告诉她不妥,就在这时屋 外传来一阵男人的笑声:「哈哈哈,……云夫人一人在此山中独居多年不觉得寂 寞难耐么?……哈哈……」

    「谁!!!」云夫人强自喝问道,但身体一软竟不能站起来,一运气竟觉内 力全失,身体象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

    只见两条黑影飘然而入,云夫人见那两人浓眉大眼,一副江湖大盗的模样, 「云夫人怎会认得我们这些无名之辈,不说也罢。」

    「老大,这娘们果然是天姿国色,一见就迷死人,怪不得那老狗肯出大价钱!」

    「嘿嘿……武林盟主的夫人当然不会差到那去,想当年是江湖上有名才情淑 女啊,」

    「怪不得有人说云枢有多风流便有多下贱,看他死得多惨。不过能有这么个 美娇娘做老婆他也不枉此世了,哈哈……」

    云夫人听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话中不带好意,无力地说:「你二人到底想 干什么……」

    那老大色迷迷地看着云夫人,只见烛影摇曳中云夫似病弱西子,红妆素裹, 云鬓高结,别有一番成孰妇人的韵味。胸前|乳|峰高耸,把粗布素服顶得涨满。

    「老二,这娘们如此正点,不如……」

    「老大说得是,我也是这么想,咱们先喝了头碗汤再向那老狗交货……」

    云夫人听他二人不怀好意,急得想起来,但身体却一点不听使,突然她想起 儿子,急问:「是不是你二人捉了我儿子……」

    「是又如何,告诉你吧,俺们找了你二母子两年多了,想不到你们躲到这个 鬼地方来,让俺们找得好苦,今晚就用夫人你的身体慰劳慰劳俺们吧,哈哈……」

    云夫人见他们欲行不轨,怒道:「你们两只禽兽,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 让你们得逞……」「嘿!还真他妈够烈的,好!老子最爱就是操这种烈性子的母 马……哈哈……」

    「畜牲,……」云夫人恼羞成怒,无力地骂着……

    「好,老子就做一回畜牲,给你这匹母马打种!」老大说着开始解裤。

    云夫人又惊又怕,毕竟自己功力尽失,见那老大已脱了裤子,一条粗大无比 的男人y具映入眼帘,脸顿时刷地红起来,忙把头扭向一边不看那丑恶的东西。

    那老大一脸滛笑,挺着鸡笆大摇大摆地走近云夫人,云夫人突然顽强爬起来 指着老大说:「别过来……你若过来,我……我便咬舌自尽……绝不让你们这些 无耻之徒沾污我的身子……」

    「呵?……真是个贞节烈妇啊!不过你越烈老子越爱,我让你贞妇变荡妇… …」

    老大说完对老二说:「老二,把那小子带出来,我不信她不驯服……」

    老二听了出去把云翔带了进来,云夫人见云翔被绑得严实,忙叫道:「翔儿, 翔儿,你没事吧……」

    云翔见了母亲也不停哭叫,老大喝道:「给我住嘴,再叫老子把你的舌头割 下来,」

    老大一把抓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给我听着,好好服侍老子,否则 马上送你儿子去见阎王!」

    云夫人见云翔落入敌手,心里暗忖为了争取时间恢复内力,只有故意拖延时 间,一旦内力恢复就可运劲逼出敌人的迷香。

    老大搬了张椅子坐下,对云夫人喝道:「把衣服给我脱了,别让老子动手」

    云夫人一阵迟疑,老大一使眼色,那边老二给云翔一顿恶打,虽然云翔坚强 不屈,但云夫人看在眼中还是哭着大叫:「别打,别打他,……」一边忙解衣服。

    老大得意地滛笑着,欣赏着美艳绝伦的云夫人宽衣解带,云夫人强忍着羞辱 脱了身上衣物,老大瞪大了眼看着云夫人成熟丰美的肉体,粗布上衣脱下后内里 却是另一番景致,冰肌雪肤,丰腴细嫩,身上穿着一件细小迷人的粉色肚兜,只 有前面一小部分遮住双|乳|,白净的背上是几条细细的系带,分外性感。胸前双峰 怒耸,傲然挺立。老大喝道::「把裤子脱了,别磨磨蹭蹭,免得你儿子受罪… …」

    云夫人几乎是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我真的 做不到……」

    未等云夫人话音停,那边的老二已给云翔一顿拳打脚踢,云夫人急得大叫道: 「不要打……」

    一边动手脱下裤子,顿时露出两条雪白丰嫩的大腿,腿根处一条白色精致的 小亵裤裹着肥硕浑圆的屁股,端庄贞洁的她从来没有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这样 暴露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被迷香麻醉过的大脑,身体 深处竟有一种莫明的冲动在酝酿,这种奇特的感觉她已多年未有,下体阵阵燥热 似有湿湿的东西渗出,她呼吸变急,眼前是两个贼人滛秽的笑容,她突然心中一 惊,意识到迷香竟是一种滛药。

    老大一把捉住迷乱的云夫人,扯住那条亵裤用力一撕,云夫人「啊」一声惊 叫,下体唯一的遮羞物也被剥去,「来,你自己坐上来,嘿嘿……」

    「不,……啊……不要……」云夫人用仅存的一点理智挣扎着,本能地用手 遮掩一丝不挂的下身。老大见状大怒,挥掌「啪」一下击在云夫人肥白的臀肉了, 打得云夫人「啊」的一声大叫,「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在孩子面前……」

    「嘿!真的这么难为情吗?……老子就偏在你儿子面前操你……」老大极尽 口舌之能羞辱云夫人。

    「再不坐上来老子把你儿子给废了!」老大知道云翔在云夫人心中比她自己 姓命还重要,故意吓唬她。

    「不要!……」云夫人无力地哭道。

    「给我坐上来!」老大再次命令。

    云夫人不得不转身背向坐在椅子上的老大,低着头慢慢地张开大腿把屁股移 到r棒上方,那r棒映入她的眼帘,足有七八寸长,立在一片乱草丛中,象一条 出洞的蛇王,颤动不已,头部有如一朵大肉菇。

    为了让r棒找到入口,云夫人含羞用白玉素手轻轻握住r棒,只感到那东西 热腾腾的一跳一跳脉动不已。云夫人的脸一阵火热,把头垂得更低,在儿子的注 视下和一下陌生的男人交配,这对视贞节比生命还重要的她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如果不是为了儿子她宁愿一死以保贞节之身。

    在极度的羞耻中,云夫人把竃头顶在自已湿润的肉岤口,欲坐又止。脑中一 片混乱,迷香的药力渐渐发作,想到儿子就在眼前看着,她在意识中不断提醒自 己,就算失身也要保持尊严,因为这是万得得已而为,是被敌人威逼着做的,儿 子会原谅自己的,不能在儿子面前露出滛荡的样子。她努力把自己的思想捣空, 只把自己当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以减少罪恶感。

    云翔第一次看到母亲美丽的身体,虽然在万分仇恨中,但已成年的他还是被 母亲绝世的惊艳深深震憾,平时一身布衣的母亲原来有着如此迷人的胴体,目光 在掠过母亲身体的一杀那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悔诟,他不忍亵渎平时高贵端庄的母 亲,但那具近乎完美女性胴体象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竟不能移开,他 痛苦地用力合上眼睛,泪水已夺腔而出,母亲为了自己放弃了尊严牺牲了身体, 而自己在这种时候竟对母亲产生滛邪的念头,……

    ……

    「坐下去!」老大不耐烦地吼道。

    受到历声催促,云夫人眉头一紧,往下一坐,身体的重量马上使她吞下男人 硕大的r棒,她强忍着羞耻和痛苦,小心地一点一点往下坐,那r棒实在太大了, 下体仿佛被打入了一折木桩,云夫人张着檀口屏住呼吸,毕竟这是多年来第一次 接纳男人的阳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