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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市长的情人劫第2部分阅读

生和小姐耐心的等候一会。”

    借调酒女郎调酒的空,林一凡细心的审视起眼前的女孩。

    林一凡闲暇时间喜欢读金庸的武侠小说,这一打量,让林一凡再度对女孩发出的赞美,女孩的容貌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金庸笔下的那些青春靓丽的女主人公。

    眼前的女孩的确是少有的,秋波流盼,樱唇含贝,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之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清雅高华,雪肤玉肌如同天然的白玉一样凝白,而且没有一点瑕疵,单就外表而言虽不能和当红影星媲美,却另有一种出尘仙子般的楚楚动人。大有《倚天屠龙记》殷素素之风情,或者《神雕侠侣》中小龙女之清丽。

    第十五章

    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水做的女人可以在一瞬间溶化男人,女孩涉世未深的清纯本『色』就在一瞬间溶化林一凡,让他对女孩生出了无限的欲望和情意。

    好在林一凡是个能够把持的人才没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和过激的表现,也让女孩对他凭空增添了不少的信任和好感。

    “先生,我能知道该怎样称呼你吗?”女孩用百灵鸟鸣叫的声调轻声询问林一凡。

    林一凡不想让女孩知道自己是记者,他更不能让人知道华东日报的当红记者出入这种藏污纳垢的舞厅吧馆中,但是他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姓林。”

    在如此地方,林一凡能告知对方的姓氏,让女孩很感动,她道:“谢谢林先生对我的信任!我姓廖,叫廖小冬,还是请林先生直接叫我小冬吧!”

    林一凡重复了一句“小冬”,然后感慨道:“这个名字好,清新可人,高洁雅丽,能告诉我是谁帮你起了这样一个好名字吗?”

    “是我爸爸帮我起的。”

    “能起出如此高洁雅丽的名字,说明你的爸爸一定不简单,他是做什么的?

    “我爸爸是老师,所以就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很文静的名字。”

    林一凡注意到廖小冬在提到爸爸两字的时候,眼圈发红,几滴晶莹的泪花如『露』珠一样涌出眼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廖小冬脸上突然出现的哀伤本能的唤起林一凡的同情,但那缕同情马上就从心间消失,继之而来的是疑虑。他突然间怀疑眼前的廖小冬是故装清纯,从而做出廖小冬可能是骗子,而他就是廖小冬接下来要行骗的冤大头的判断。

    林一凡之所有有如此的判断,源于前一阶段报社接到的一个举报。

    据举报人讲,现在有很多艳丽女子专门在舞厅、酒吧、茶社等娱乐产所利用美『色』行骗,一般情况下,那些女子先在酒楼茶肆中逡巡,寻找下手的目标,目标一旦确定后就会主动上前搭讪,和目标建立起交情,交情建立后继而采取种种手段诱『惑』对方上当,做冤大头。其中那些骗子的手段中就有编织凄惨身份获取男人同情这一招。据说,已经有不少的人上当受骗。

    所以,廖小冬现在的表现让林一凡产生了怀疑,也让林一凡对她建立起来的所有好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但是,他不打算立刻揭穿廖小冬的底细,而是准备和廖小冬继续周旋下去,看廖小冬接下来该何如演戏。

    想到这,他在心中暗笑,为廖小冬稚嫩的骗术而笑。就在那一瞬间,林一凡的心头涌出了一个不算光明的想法,打算以牙还牙,让这个叫廖小冬的女孩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再说,眼前的廖小冬秀『色』可餐,白给的便宜不沾白不沾。毕竟他是男人,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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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就在这时候,售酒小姐转身端上了葡萄酒,很客气的说了声“慢用”。

    “谢谢!”廖小冬回答道,还礼貌的冲售酒小姐微微点了点头。

    从这点可以看出廖小冬的教养很好,也让林一凡觉得十分诧异,按理说如此女子应该养在深闺,受尽千般宠爱才对,不应该是自甘风尘的堕落女子。尤其是廖小冬喝葡萄酒的姿势十分优雅,十分标准,应该是专门受过这方面的礼仪训练。

    但是,林一凡对廖小冬的怀疑并没有因此而缩减,他依然怀疑廖小冬是假装清纯。于是他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和廖小冬碰了一下,道:“来,小冬,我们干了这杯。”说完之后,一仰脖子,一大杯葡萄酒全倒进了肚子里。

    廖小冬继续保持着淑女的端庄,略微呡了一小口,然后微启朱唇,道:“对不起林先生,我酒量有限,只能慢饮。”

    林一凡也不勉强,但他也怕一时把持不住喝酒过量,偷鸡不成蚀把米,于是对廖小冬发出了邀请:“小冬,做我的舞伴,陪我跳上一曲,我想,你不会反对吧?”

    林一凡的目的是想通过跳舞来分散廖小冬的注意力,同时观察一下廖小冬是不是还有同伙,以防不测。

    廖小冬根本不知道林一凡的心里,答应了林一凡的邀请,挽住林一凡的手,和林一凡滑进了舞池中。

    跳舞的时候,林一凡左顾右盼,看自己的周围是不是有可疑对象。

    观察了一阵,他悬着的心渐渐放回了肚子里。以他记者敏锐的目光不难判断出廖小冬的确是孤身一人来的舞厅,根本没有同伙。但他也不敢确信,他把所有的精力重新集中到廖小冬的身上,想从廖小冬的身上再找到相关的答案,寻找的可疑点。

    廖小冬面如止水,看不出一丝的诡异。他不由得自责起来,为自己的多疑而自责,但是,廖小冬的表现又的确不能让他完全消除误会,于是开始进一步实施自己的计划,突然把廖小冬搂在怀中,嘴巴凑到廖小冬的耳垂下,问廖小冬:“一夜多少钱?”

    话语直接,得令人恼怒,尤其是对一个刚认识不到几分钟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果然,廖小冬受到了伤害,又似乎是被吓着了,脸上开始红白不定,但旋即又恢复了镇定,用比蚊子还低的声调答道:“我还是chu女。”

    林一凡根本不相信像廖小冬这样年龄的女孩子还会有chu女,用一本书上的一句话说,这个世界上想找chu女恐怕只有去幼儿园,所以,廖小冬的话根本不能让他相信,但是,对于chu女与否,他不在意,再说,又不是和廖小冬谈恋爱,因此,他道“那好,我们去开房间,至于价钱,回头再谈。”

    廖小冬轻微地咬了咬嘴唇,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但点头已经说明她答应了林一凡提出的要求。

    舞曲终了,廖小冬回到吧台前,失去了原先的端庄和矜持,端起大半杯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冲林一凡低声道:“走吧!”声音非常低,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而且语气中满是『迷』茫、无助和伤感……

    林一凡的大脑已经被疑虑所充斥,所以,对于廖小冬语气中的『迷』茫和无助,神情中的伤感和不安没有看出来,再说,他喝了不少的酒,酒壮英雄胆,『色』『迷』英雄心,他的大脑已经被酒精烧灼的极度亢奋,他的心已经被廖小冬的美『色』所『迷』醉。于是,他帮廖小冬买了单,起身和廖小冬一起出了舞厅的大门。

    出了歌舞厅后,林一凡打了一辆出租,把廖小冬带回了宾馆的客房中。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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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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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在林一凡的心目中,有太多的疑虑和不解,从廖小冬的言谈举止中可以断定她涵养极深,一定受过正规高等教育,但是他不解的是,向廖小冬这样纯真可爱涵养极深的女孩子为什么会为了区区的一万块钱卖掉自己最珍贵的chu女身。虽然现在女孩子根本不在意贞洁,但廖小冬既然能把自己的chu女身保持到现在,那就说明她一定是位传统的女孩子,从廖小冬的行为举止也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但他不明白的是廖小冬既然是涵养极深的传统女孩子,为什么又会为了区区的一万元钱卖掉自己的chu女身呢?而且是冒险卖给一个她才刚认识连一个小时都不到的陌生男人。幸好是遇到了自己,如果换做一个坏男人,她岂不要哑巴吃黄连,苦水无处倒?

    所以,林一凡的心中有太多的『迷』茫和不解,他想知道这些,知道所有的一切。

    廖小冬再次哽咽道:“我爸爸病了,需要钱给他治病?”

    “你爸爸不是老师吗?老师的待遇如此的丰厚,难道连治病的钱都筹集不到吗?”林一凡更加『迷』『惑』不解。

    “你说的是城市,城市里的老师待遇的确丰厚,但是,我们是小地方,我们是乡镇,我们那老师的收入非常微薄,爸爸都做了三十多年的教师,现在的收入才一千多一点。”

    “不可能!教师的工资一直很高,中央一直在关注教育,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提高教师待遇,尤其是农村教师的待遇。在我所接触的教师中,他们都拿着高工资,有着丰厚的待遇,受人尊重。”

    廖小冬突然愤慨道:“我为什么要欺骗你,爸爸的工资真的才一千多一点,这点钱,根本不能养家糊口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在大学里读的也是教育专业,就是因为教师的工资太低,就是因为爸爸病了需要钱治病,大学毕业后,我才不得不离开背井离乡来到了深圳。”

    “什么?你曾经是大学生?”林一凡虽然有预感,但当他从廖小冬的口中得到证实后,他的惊讶依然不亚于美国总统克林顿得知世贸大厦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他惊讶像廖小冬这样一个纯真的大学生竟然会为了一万块钱卖身。

    “怎么,不相信吗?”

    林一凡的确不能相信,但一切也表明廖小冬没有必要欺骗他,所以,他点了点头,道:“如果你刚才告诉我你曾经是大学生,也许我不相信,但现在我相信你,你没有必要欺骗我。但是,我想知道你大学毕业后为什么会放弃安逸的职业来到深圳,又为什么会为了区区的一万元钱卖掉自己最珍贵的chu女之身。”

    也许林一凡的话引起了她的伤感,也许她对林一凡产生了信任,她喝了口水,抬起头幽幽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来深圳,为什么又会不知廉耻出卖自己的chu女之身。”

    林一凡从廖小冬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隐痛,林一凡隐隐不安起来,他想了解有关廖小冬的一切故事,可他在心里又感到害怕,他不知道听完廖小冬的故事自己能否平静下来。他坐在那儿,听着廖小冬一件件的将往事道来。

    第二十章

    廖小冬告诉林一凡,她来自江北的一个农村,家里有四口人,除了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廖小冬在来深圳之前,刚从某师范大学毕业。而她弟弟今年正在读高三,过年之后就要考大学。

    按说,廖小冬的家庭虽然不是非常的富裕,但生活总体上说还算甜美,她爸爸的工资,除了供用她和弟弟上大学以及日常开销外,也还有一定的剩余,她完全没有必要只身一人跑来深圳,更不应该放弃尊严去卖身。

    再说,廖小冬现在已经大学毕业,只要她能找到工作,只要走上工作岗位,她马上就会和他爸爸一样领到工资补贴家里,成为生活的自立者。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廖小冬的意愿发展,如果廖小冬在大学毕业后能顺利的找到工作走上工作岗位,如果不是家庭中出现变故,也许廖小冬现在会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在老家和爸爸妈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生活,享受亲情,享受未来。

    但命运总喜欢捉弄人,就在廖小冬大学毕业没多久,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在廖小冬的身上,她的爸爸病了,而且患有的是当前医学上很难治愈的『尿』毒症,凡是患有『尿』毒症的人几乎都是九死一生,要想治愈,唯一的途径就是给患者换肾,而换肾的费用是三十万。

    对于本来就不富裕的廖小冬一家来说,拿出三十万为爸爸换肾,简直比登天还难,甚至是登天无路,入地无门。但是,拿不出这三十万,她的爸爸就能在家里等死,这是廖小冬一家最不能接受的现实。

    那一阵子,廖小冬一家始终沉浸在悲伤和痛苦中,尤其是廖小冬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她们几乎每天都在外边奔波,求亲戚告朋友的为廖小冬的爸爸筹集治病的费用。

    她们借遍了所有的亲戚,走遍了所有的朋友,最终才筹集到三万元把爸爸送进了医院,但剩下的钱就好比一道无底的深渊一样,再也无法筹集到。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廖小冬的爸爸住进医院的第三天,廖小冬的妈妈在去她二姨家借钱的路上从山头上滚落到山涧中,摔断了大腿。

    爸爸的医疗费就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妈妈又成了废人,所有的生活重担在一夜之间全部落到了廖小冬柔弱的双肩上,她承担了本来不应该那个她年龄承担的责任。

    那时候的廖小冬从在爸爸妈妈呵护的人间天堂跌入了苦难的地狱。

    但是,廖小冬厄运并没有因为爸爸妈妈的劫难而终止,就在廖小冬最需要参加共组领到工资为家庭补贴的时候,从县教育局传来了一条让她脆弱的神经几乎崩溃的消息,他们那届的毕业生,县里将不再安排工作,让他们自行联系工作。

    自行联系工作,对廖小冬来说简直是悬崖上推小车,根本无路可行。

    现在的社会,缺什么不能缺钱,缺什么也不能缺关系,尤其在找人办事的时候,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有关系,都需要花钱送礼。廖小冬家祖辈农民,也就爷爷烧了高香培养出她爸爸一个大学生,但是爸爸这个空有鸿鹄壮志的省大才子却生不逢时,正赶上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所以毕业之后只能被分配到乡镇村小接受再教育,几乎连对象都找不到,最后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重任,不得不不在农村娶了廖小冬的妈妈,一个善良的农村女人,也就永远扎根在了农村,做了一辈子的山村穷教员。所以,关系对他们廖家来说等于一张洁白的白纸。

    至于花钱送礼更不现实,为了给爸妈治病,廖小冬已经花尽了家中的所有钱财,她根本没有用来送礼的资金,被迫无奈,廖小冬不得不含泪放弃,等待命运的安排与上天的施舍。

    第二十一章

    但是,她也不能做家里的闲人,家里已经一贫如洗几乎连锅都揭不开锅,弟弟又高考在即,学杂费成了问题。最关键的是她爸爸和妈妈的医疗费,由于原先筹集的三万元钱即将用尽,医院里已经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并停止了对她爸爸和妈妈的治疗,停止了给她爸爸和妈妈用『药』。

    为了给爸妈治病,为了给弟弟筹集到学费,也为了不做家里的闲人,廖小冬被迫把爸妈托付给了二姨,离开了老家,孤苦伶仃的只身一人来到了深圳。

    本来,她以为深圳遍地都是黄金,只要她肯吃苦,只要她肯受罪,她很快就能找到工作,挣到钱寄回家帮爸妈一把,但残酷的现实又一次无情的击碎了廖小冬的梦想。

    当她孤零零地站在满是陌生行人的深圳街头,她才知道深圳并不是所有人的梦想地,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在深圳实现自己的梦想,淘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现在的社会,大学生和雪花一样漫天飞舞到处都是,就连研究生也不是什么紧俏货香饽饽,用一句庸俗的话说,站在深圳的楼上撒泡『尿』,随便就能撒到几个大学生的身上。再说,由于国家紧缩政策的实施,无数的工厂破产,无数的工人下岗,那些下工职工也几乎都涌进了深圳的劳务大军中,还有,现在的公司几乎都招收那些有经验技术『性』人才,像她这样刚从大学校门走出的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的,想在深圳这座充满挑战和竞争的大都市中寻求到一份中意的工作简直比登山还难。更何况,她要找的是一份能够挣到大钱,能够给爸爸筹集到医疗费用的工作。

    在深圳飘『荡』了一阵子,走投无路的廖小冬在一个老乡的介绍下到亚历山大歌舞厅做歌女和陪舞女郎。

    虽然做歌女和陪舞女郎的收入也不是非常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