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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第9部分阅读

    ,什么意外都能发生,虽然他已经通过飞鹰传信,知晓张济与张绣的到来,为了不必要的意外,还是通名报姓为好。

    骑兵果然减速下来。一个声音从骑队里传出,飘荡上空哈哈笑道:“在下正是张绣,自接到公子的信使传信,就集合骑兵,马不停蹄兼程赶来。”

    马超听闻此话,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

    骑队减速中由远及近,在马超数丈外停下。

    一个高大的身影策马越众而出,那人二十余岁,身形健壮,一身精简的武士轻甲,兽皮做成的帽子戴在头上,国字脸,八字横须,挺正的鼻梁,不怒自威。一杆硕大、比一般枪要长近一半、近两丈的银色大枪,抓在手中,寒气逼人,彰显出一股锐利的腾腾杀气。

    马超策马向前,向那人拱手道:“马孟起见过张绣将军。”一对眼朝骑队里飞快的瞥了一眼,迟疑道:“不知张济将军……”

    张绣道:“叔父年纪大了,不能年夜疾驰,遂派张某领一万铁骑助阵,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马超长笑声道:“哪里哪里,张绣将军一人可抵千军万马,今有张兄相助,无异于如虎添翼,管教他韩遂有来无回。”

    “有来无回!有来无回!”

    马超麾下的一千精骑,手振长矛,齐齐大喝,气势豪雄。

    张绣一愣,随即大笑道:“好一个有来无回,冲公子这句话,今趟我张绣马首而瞻。”声音铿锵有力。

    马超难得谦逊道:“张绣客气了……”张绣一抬手,打断马超的话语,道:“久闻公子乃豪爽果敢之人,为何今日婆婆妈妈。早在赶来的路上就得知公子灭了阎行的一万先锋军,让我自愧不如,张绣不才,愿听公子调遣。”

    马超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沉声道:“好!既然张兄如此抬爱,马某就不矫情了,请张兄随我回营喝酒。”说完大手一扬,指向祖厉方向。

    张绣顺眼望去,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随后道:“久闻武威兵悍,今日终可以见识一番,请!”

    马蹄阵阵,马超与张绣并排而行,率领铁骑,往祖厉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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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秦国宝藏

    祖厉城三百里外,无数帐篷出现在正在融化的雪地上,延伸开去。

    阎行高硕修长的身躯跪在一座酋帐外,硕大的帐帘矗立在他的面前,帐帘半掩着,可以看见帐内简单的陈设。金城郡之主韩遂,近在咫尺,他却不敢妄动。生杀大权掌握在里面那个人的手里,他一有异动,就会粉身碎骨。

    这时,阴沉的天空更加阴沉了起来,大风呼呼的刮,将纛旗刮得猎猎作响,将帐帘猛然刮下,挡住了他的视线。

    一滴细小的雨滴从天而降滴落在他的身上,接着两滴三滴。

    下雨了。

    雪后的天晴,然后阴沉,接着又下雨,这百年难见的异象在这一天聚集。

    细雨绵绵而下,随后越渐越大,噼里啪啦作响,雨滴打在大帐上,顺势直流而下,顿时形成了一串串水帘。

    阎行的衣衫已经被雨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显出了健壮的体魄。

    他跪伏在地面神情依然恭敬。

    一阵轻响,帐帘被推开,成公英站在走了出来,道:“阎将军,起来吧,主公让你进去。”

    阎行缓缓起身,走到成公英的身前,从怀中掏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成公英收取夜明珠,脸上露出笑容,在阎行的耳边细声说了几句。

    帐内,韩遂斜躺在虎皮席上,手中把玩着一把三尺长的弯刀,神情专注,没有吱声。

    阎行肃面跪倒在姬汇的身前,也是不发一言。

    帐内异常沉闷。

    碰!

    弯刀重重地放在案上。

    韩遂坐直身躯,一对眼射向阎行,目光深邃异常,似是要透射阎行的心底。

    韩遂的声音飘荡在空中,道:“你刚刚说什么,本太守没有听清。”阎行恭敬道:“属下办事不利,贪功冒进,导致先锋军全部覆灭,特来请罪。”

    韩遂淡然道:“听说马超饶你一命。”

    阎行恭敬道:“是。”

    韩遂厉声道:“那你为何不报!”

    阎行将身体压低,惶恐道:“属下该死,请主公降罪。”

    韩遂冷笑道:“降罪,说得轻松,难道那些手下做错事之后,都来找本太守请罪,本太守非得降罪吗?”

    阎行恭敬的趴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韩遂虽然武力没有他高,但征战多年,那股沙场上、官场上练就出来的威势与日俱增,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那种生死由不得自己的滋味。

    韩遂的声音响起,在大殿内飘荡:“祖厉是个不错的地方。”

    阎行一怔,不知道韩遂为何说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但又不敢抬起头查探韩遂的神情,去寻蜘丝马迹,只得默不作声。

    韩遂的一双常年握兵器的手,抓起玩刀,轻轻抚摸道:“祖厉是武威郡和安定郡的大门,一旦拿下祖厉,我们就可以长驱直入。”韩遂的双目精芒闪闪,朝阎行道:“你不是要降罪吗,本太守准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千骑军侯,随大军出征吧!”

    “属下,告退。”

    阎行神态恭敬的领命而去,退出帐外。

    大帐内,卧躺在虎皮上的韩遂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突然道:“公英,你觉得我这个女婿怎么样?”

    恭敬的侍立一旁的成公英道:“主公,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韩遂道:“不错,我本来是想将他当成杀鸡儆猴的祭品,不过看到他刚才的表现,我又改变了主意。”

    成公英道:“主公的意思是将他当成圈养的一条狗……”

    韩遂嘴角逸出笑容道:“不错,此人很懂得进退之道,没有寻常武者的鲁莽,而且他还觉察出我对他的隐隐杀心,但他却依旧恭顺。”

    成公英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道:“难怪主公刚才问阎行是否是马超手下留情而活命,原来是在试探。”

    韩遂站起身来,在大帐内负手缓缓踱步,道:“在众多儿子中,我最欣赏的是老大,他很像我的当年,精明果断。可惜我的四个儿子偏偏让人失望。”目光中透出莫名的伤怀。

    成公英劝慰道:“主公,您又想起了当年的事了,当年是形势所逼,并不是您的错。”

    韩遂收起神情,道:“公英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成公英道:“已经二十二年了。”

    韩遂一对眼射向成公英俊雅的脸容,道:“你跟随我多年,经历无数,是我唯一智囊,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向阎行提到祖厉?”

    成公英微微一笑道:“主公的心思,属下猜不着。”

    韩遂从成公英的身上收回目光,笑声道:“好一个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阎行忠心耿耿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韩遂眼中闪过一丝异光,重新坐下,继续道:“公英,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今天你必须回答。”话音中透出一股不可抗命的语气。

    成公英恭敬的站立一旁。

    韩遂的声音在大帐里飘荡道:“当年夫蒙王室之事,我们做得是对还是错?”

    成公英抬眼向韩遂望去,沉声道:“主公认为对,那就是对。当年秦始皇临终之前密招九大部落首领,没有人知道当年谈了什么。可是这九大部落首领从皇宫出来,其中八个两手空空,只有夫蒙多了一块玉璧。数百年来,九大部落相继殒落,只剩下夫蒙一族在羌族矗立不倒,常年定居西海。”

    韩遂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成公英接着道:“当年张让与主公洽谈夫蒙一族有秦国宝藏之事,属下认为不是子虚乌有。”

    韩遂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你是说……”

    成公英嘴角挂起一丝笑意,道:“马超拥有囚龙纹身之事现已在羌族传开。当年夫蒙一族在大批张让调集的暗杀高手与我们的精兵袭杀下,几乎全灭,唯有夫蒙王一对儿女逃脱,至今未查到下落,马超的母亲很有可能就是王女。”

    韩遂身体前倾,接口道:“你是说,玉璧很有可能在马超身上。”

    成公英眼中闪过狠辣的神情,道:“如今知道夫蒙一族秘密之人几乎都已死绝,只剩下我们,以马超精明为何会在此时亮出囚龙纹身,他定然查出当年的秘密。他要借助那批宝藏在武威立足,让武威强盛起来,从而一举南下消灭我们,这就是马超的算计。”

    韩遂目光透出阴狠,道:“谁得到秦皇宝藏,就等于得到半壁江山,今趟定要生擒马超。”

    成公英道:“从阎行惨败的过程来看,马超用兵奇正相辅,深得用兵精要,不可小觑。如今马超刚刚战胜一场,气势正盛,现下突然大雨倾盆,加上路面的积雪,滑上加滑,不适合骑兵作战,需高挂免战牌,暂避兵锋,静观其变。”

    祖厉城,原本荒废的城池已经塞满了人。

    被稍微修理一下的县衙内,马超与诸位而坐,下手则是刚刚率一万精骑赶来助阵的张绣,和同样率军驰援的庞德,以及诸位酋帅。

    硕大的地图摆在马超的面前,他一对眼紧紧地盯在上面,手指滑动,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无形的威严。

    整个县衙大厅,包括张绣都沉默不语。

    良久,突然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

    马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县衙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马超一对褐色的眼眸,看向张绣,笑声道:“张兄,今次小弟送一份礼物给你?”

    张绣一扬眉头,道:“不知是什么礼物?”

    马超开口道:“一万头牲畜以及这个祖厉县。”

    张绣讶然道:“你要把祖厉县让给我,这可是你们武威的门户呀?”

    马超嘴角逸出笑容道:“祖厉不也是你的门户吗?就这么说定了,解决韩遂之后,祖厉县归你所有,韩遂的一万头牲畜也是你的,我还会将武威人口迁徙一部分过来充填祖厉。”

    不待张绣说话,双目环视诸将继续道:“刚刚探马来报,韩遂高挂免战牌,你们应该听得清清楚楚了吧。他要挂免战牌,我偏不让他挂。此趟大雨正是机会,按照西北下雨的规律,这雨大概会在深夜停止,地上的积雪会被大雨冲化,到那时就是我们出击的时刻。我要夜袭韩遂的大寨,让他安稳不下来。”

    钳耳豪开口反对道:“主公,对方高挂免战牌,我们相攻,不合情理呀。”

    众将纷纷附和,唯有张绣与钳耳豪、庞德,沉默不语。

    马超长笑一声道:“你们都觉得不合情理,那韩遂更是觉得不合情理。我马超用兵从来都是藐视常规,众将不要多言。”蓦地喝声道:“庞德、杨啸听令!”

    “末将在!”

    庞德与杨啸出列。

    马超道:“你二人各带五千人马,带上火油,待雨停之后,从韩遂大帐两侧冲击,不可恋战直奔后方辎重,烧了他们的粮草。”

    “得令!”

    庞德、杨啸领命而去。

    马超一对褐色的眼瞳看向张绣,道:“张兄,待韩遂后方火起,你率麾下一万铁骑侧面冲击,目的是冲散营帐布局。”

    张绣站起身,抱拳而去。

    马超倏地站起,环视左右,道:“至于你们随我一万铁骑,直奔韩遂的中军大帐!”语气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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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误中埋伏

    雨果然在马超想象中停了下来。地面的积雪已经被雨水冲化,马超的骑兵在夜幕中奔驰的时候,凭借着常年马背上锻炼出来的技艺,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杨啸与庞德各领五千骑兵,此时已经悄悄地出现韩遂大营两侧的地平线上。清一色背负弓箭,一身轻装,标准弓骑兵打扮。

    箭已经上弦。

    就等待着接近大寨的时刻。

    两队人马缓缓的接近大寨,然后停下,形成四纵队形。

    牛角号声,从马队里响起,在整个夜空回荡。

    两支骑队开始启动,逐渐加速,越来越快。

    蹄声践踏,似要盖过这嘈杂的雨夜。

    韩遂的军营似乎乱了起来。

    “敌袭,敌袭……”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军营。

    两支骑队瞬间一东一西,冲到了大营边缘。

    在庞德与杨啸两个强悍的武将,以坚攻坚的强横手段下,大营的木质栅栏,瞬间毁在他们的武器之下,两支骑队顺着缺口,冲了进来。

    骑士们从怀中扔出陶罐装得火油扔了出去,砸在地上,瞬间粉碎,火油四溅。一枝枝火把被点燃,扔向了火油处,“篷”大火一下子点燃,蔓延开去,浓浓的黑烟,隔得老远都能看见。

    两支骑队举着火把往后方冲去。

    营帐内的韩遂兵卒们,混乱起来。

    杨啸率军冲了一阵,突然大手一扬,骑队停了下来。

    杨啸将马鞍上挂着的两支大锤,抓在手中,一对眼警惕的扫向周围。

    他感觉他们中计了。

    因为营帐内人数太少了。

    他们冲进大寨,没有受到抵抗,只看见一部分混乱逃窜的士卒。

    不合常理,不合常理!

    反常必有妖。

    想到这里,杨啸不敢迟疑,一声长啸从口中传出,久久回荡。

    “撤退!”

    爆炸的喝声响起,杨啸刚要率众骑撤退。

    只听见,另一声个牛角号声响起。

    蹄声阵阵,轰然作响从另一侧传来,紧接着大地一阵颤抖。

    杨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号角声熟悉,蹄声传出的方位也熟悉,那个方位只有张绣一万骑兵。

    对方精心布置,很显然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纵是杨啸发现了大寨的异常,可是已经晚了。

    张绣率领一万铁骑蜂拥般撞了进来,一路冲撞,人仰马翻,大寨的军帐均被毁在了铁蹄之下。

    杨啸不敢怠慢,率领五千弓骑手,往外撤去,并高声大喝道:“庞德、杨啸两位将军快撤,我们中伏了!”声音远远传出,在纷乱的大寨里,竟然出奇的能听见。

    张绣与庞德都是沙场中的悍将,他们也觉察出,大寨中的情景很是不寻常,听见杨啸的喝声,纷纷发号施令,准备撤退。

    就在这时,无数火把蓦地在大寨内探出,将整个空间照得犹如白昼。

    号角声传遍了整个空间,人影涌动,一队又一队的骑士从黑暗中涌了出来,不一刻间大寨内就已经聚集了数万兵马,旌旗招展,全都是韩遂的兵马,显示了韩遂的手下,高度的反应能力。

    张绣与杨啸、庞德被分批围在大寨内。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道:“上弦!”一支支弓箭全都被韩遂的骑士们搭上长弓,寒光闪闪的对着马超的骑兵,此时他们已经陷入敌人围成的逼仄空间里,骑兵无法进行冲击,无法往日一样的高效率的冲杀。

    饶是马超这些手下骁勇善战,但面对如此众多的长弓箭镞,也感到口焦舌燥,紧张的情绪紧紧抓着每一个人的心,使他们抓着武器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渍。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长笑声道:“早就料到,你们会不顾免战牌的羁绊,而夜袭我大寨,今天你们都要亡命于此,下佛家地狱的时候,马超贤侄,不要忘记替在地府替我问候一下你的母亲!”声音传出之地,火把照耀处,一个身形高大,面容普通,拥有一对细小眼睛的人横刀立马,不是韩遂又是何人。

    韩遂大刀扬起,大喝声道:“放箭!”一阵阵弓弦震响声传出,刹那间韩遂大营的空间里全都是密密麻麻划过长空的长箭,向着被围的马超骑兵射去。

    在一片片血雾中,长箭入体声,惨叫声中,马超的骑兵由于没有中原的密集厚实铠甲,只穿着兽皮,纷纷倒地。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先前在马超的策划中,让阎行尝到了中原脚弩的威力,现在轮到了他们享受韩遂的长箭。

    庞德丈余长的长杆九环厚背大刀,被他舞出一片片残影,护住周身,使射向他的长箭无功而返,一边发号施令让麾下骑兵射箭还击;一边以他为箭头,向张绣靠拢而去。骑队开动,在敌阵的箭簇下,骑士的人数不断减少,而庞德的大刀随着每一次挥砍,都有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