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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第17部分阅读

    空前高涨,纵马奔驰间,舍弃了长矛,拔起腰间的缳首长刀,与休屠短兵相接,每一次将缳首长刀挥出,必是鲜血溅出,休屠人毙命当场。

    匈奴人数百年来,与各族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战争,随着时间的演绎,与各族产生了仇恨,其中羌族与汉族就是与匈奴仇恨最深者之一。这一次马超奔袭休屠老巢,所有羌族骑兵,都争先恐后的请战。

    杨啸、钳耳豪、傅颜以及各族酋长,各率领一千鹰骑分散冲杀开去,解决休屠男人,杀戮匈奴别种,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痛快的事了,这比羌族与汉人的恩怨更加痛快。

    马超的鹰骑防御能力接近了西方的重甲,这些装备简陋,又仓促迎战的休屠人又怎能是他们的对手。除非他们不要命的去砍马腿,以羌族人自幼在马背上练就出来的骑术,会让这些匈奴别种砍马腿吗?

    马超大矛回旋劈飞一个他的惨烈手法而震慑当场的休屠人之后,便静静地端坐在马上,二十一骑护立四周,亦是静静的策马站在那里。

    大矛在马超手中倒提,以食指、中指、大拇指发力,慢慢旋转,一道似有若无的劲风在整个虎头湛金矛缠绕旋转。马超闭起双目,犹如一尊雕像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自然而然地施展出,绞碎休屠人身体的手段之后,马超就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他仿佛间置身与茫茫戈壁,广袤沙海,落日烟尘,万马齐奔,挽弓射月,杀气冲天。手中大矛如走龙蛇,在人群中收割那些西域十六国的胡人性命。铁蹄策奔十万骑,践踏之路白骨累,堆成高山与峻峰。

    蓬!

    画面再转,他率领十万铁骑,兵寇长安,马蹄铮铮,长矛闪耀着寒光,马蹄下山河破碎风抛絮,潼关裂碎起狼烟。所过之处血流成河,世家大豪,尸骨遍地。随着铁蹄奔驰,画面再转,数十万骑兵,铺天盖地奔驰在关东平原,无数曹操的士兵,均被骑兵践踏,惨叫哀嚎,血流成河。

    许昌城下,无边无际的骑兵延伸开去,尸骨堆积在城墙上形成了缓坡。他大矛扬起,发号施令,十万、二十万、五十万的精骑对许昌城发动冲锋,蹄声滚滚,直冲云霄,城池晃动,曹军惊骇,无数骑兵顺着尸骨堆成的缓坡,冲了上去……

    许褚的身体被他挑到上空,搅成碎肉……

    夏侯元让的身体也被他挑到上空,搅成了碎肉……

    郭嘉的头颅,被他割了下来,他要让部下做成酒杯……

    直到他终于看见了曹操……

    马超猛然睁开眼睛,精芒暴涨,浑身上下笼罩着强烈的杀气,杀气逐渐实质,渐渐变成黑色,形成光幕笼罩在他的周身,已经看不清他的身影,意随心生,一夹马腹,在帝狮长嘶声中,瞬间启动,大矛伴随着似有似无的气劲往一个休屠人冲去。

    巨大的矛刃刺进胸膛,顺着强横的力道挑到上空,战马的速度不减,大矛高举过头,旋转开来,化出残影,形成旋桨之势。

    大矛蓦地回收,马超看也不看那个休屠人,直接冲进人群里,大矛闪动间,以一种玄妙的轨迹运转,鲜血四溅,惨叫连天,凡是被马超长矛击中的人,均是断肢断脚,四肢不全,在地上痛哭哀嚎数声之后,随后“蓬”的一声化为血肉碎片。

    此时那个被挑起,在旋转绞杀的休屠人,从空中跌落而下,待与地面还有两尺距离的时候。

    “蓬!”

    身体猛然炸开,无数的血肉、内脏向四周溅射。

    落在一地。

    一刀斩花花不碎,此乃宗匠之境。

    马超在这一瞬之间,步入了千万武者无法步入的宗匠境界。

    每个武者步入宗匠境界的门槛,瞬间领悟的武道都是不同,有的是求生之道,有的是义理之道,有的是杀戮之道,有的贯征之道……

    因为瞬间领悟的道,是根据自身以往的过去或者身处的环境有关,从而在心里出现幻境,让武者自身去领悟,去探索。

    大道三千,只有一道才是自己领悟今后要走的道。

    童渊的关门弟子赵云,在他二十三岁那年,在泰山山巅感悟天地万物,步入宗匠之境,悟得是求生之道,自此成为常山真定巨豪赵氏百年来最杰出武者。

    关羽在虎牢关生死一线之时,悟出大义所在,虽千万人,刀斧加身,吾往矣的春秋义理之道,使得他在虎牢关前怒斩华雄,成为河东关家第一高手。

    张飞在吕布方天重戟下,万念俱灰之际,刺出此生以来最灿烂的一矛,从而悟出贯征之道,自其父张扈之后,将张阀矛术发挥到最高水准。

    马超此时悟得的是杀戮之道,以杀止杀,杀神杀佛!

    杀戮之道顾名思义,就是杀!杀得血流成河!

    杀是战场的不二选择,亦是最适合战场的道。以杀戮之道为今后武修规范的人,必须心志极坚,又或者心狠手辣,冷静而纵观全局,否则只能迷失在杀戮中,迷失在征战里,无法自拔,成为精神异常者。

    四百年前,西楚霸王项羽,就是沉浸在杀戮中不可自拔,导致心智大变,最终走向灭亡之途。

    休屠人被马超的残忍手段,彻底失去了拼斗能力。虽然他们拥有匈奴人的血统,骁勇好杀,可是却无法与马超此时陷入杀戮中的残忍手段相比。

    休屠人发出怪叫,纷纷拔路而逃,可是他们逃得掉吗?到处都是马超麾下手持缳首长刀的骑士。

    一个休屠人没有战马拔腿奔逃,速度极快地穿梭在穹庐帐篷间。

    由于马超下令不准用火烧帐篷,倒成全了休屠人逃跑的速度。

    一个策马奔驰,手持缳首长刀的羌族骑士横里窜来,战马长嘶声中,狭长的缳首长刀急速劈向奔跑的休屠人,可怜的休屠人因马超率兵夜袭,没有穿皮甲就跑出,在长刀劈中身体后,鲜血溅起中,随着战马奔跑的惯性,重重的摔了出去,又被策马奔驰的羌族骑士的战马给踏上,彻底了账。

    那羌族骑士解决了休屠人之后,继续向前冲,瞅见一个还未有逃命的休屠骑士,策马奔驰过去,缳首长刀挂在腰间,拾起马鞍上的硕大长矛,平端在前,与那个休屠骑士瞬间接近。长矛急速向休屠骑士刺去。

    休屠骑士听见长矛的破空声,抬头一看,顿时大惊,连忙举起弯刀,就要格挡,只是这把弯刀又怎能挡住短距离冲锋下鹰骑的长矛呢。蓬!一声响,那休屠骑士被长矛刺中撞飞了出去。

    嗖嗖嗖!

    一连串弓弦声响起,三支箭镞从背后射向羌族骑士。

    羌族骑士刚刚解决休屠骑士还没有转身,三枝箭镞射中了羌族骑士。

    不过那三支箭簇射中后,竟然只在牛皮甲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就被弹开,落在了地上。

    羌族骑士策马转身,扭头看向一旁,只见穹庐的一处,有三个十岁以上的少年,手持三把角弓,显然刚刚那三枝箭簇是从这三个少年手中射出来的。

    羌族骑士不自觉间摸了摸身上的牛皮甲,暗中庆幸,这甲胄的防御竟然如此之好。心里蓦地又涌起一串火焰,如果不是这身上的牛皮甲,自己早已死了,最可恶的还是死在三个半大孩子的手里,这要是被族人知道,那还了得,肯定是日后笑话的对象。一念即起,双脚踢在马腹,战马瞬间窜了出去,直奔三个因箭簇没有射进皮甲的变故而发怔的少年。

    羌族骑士刹那间已经奔至,长矛一旋,利用战马的冲刺的惯性,一下子将三个少年扫飞了出去。

    战场已经是单方面的屠杀,装备之间的差距,注定了今夜休屠部落的惨剧。

    当马超将大矛运转,将四个休屠人串在矛上,猛然挑飞,旋转绞杀得鲜血飞溅、碎肉翻飞、内脏破碎之后,渐渐冷静下来。他虽然手段血腥、残暴,但是身上片滴血都没有沾,裘袍、马甲黑亮如斯。

    一人一骑站在那里,孤寂卓然,犹如祁连山山顶上的孤峰一样孤寂、苍然。

    马超杀气收敛,精芒爆闪的褐色眸子也恢复了平静,鹰隼的锐利下亦有一种沉稳的精明。他此时的气度比以前截然不同,如果说以前是一杆随时出鞘,染上鲜血的长矛,那么现在就是染过鲜血之后,被擦拭掉血迹,而又杀气不减的长矛,厚重、森冷、威严,一种经历过心灵的焠变。

    自马商横离去后,少了一人的二十一骑,静静地陪伴在马超身后。

    战场上的喊杀声,似乎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在二十一骑当中,没有人知道马超刚刚经历了怎样的风险。

    也许杨啸在身侧会知道一点。

    马超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就在刚才,他经历炼狱般的幻境,他似乎完全沉浸在杀戮中,享受着敌人在他铁蹄下呻·吟的快·感。那种快·感美妙绝伦,就像是前世吸冰·毒一样爽快,完全迷失自我。

    如果不是经历两世,锻炼出来的钢铁意志,只怕早已深陷入杀戮中,就是醒过来,也隐患重重,性情大变。宗匠之境果然不是随便可以步入的。就是这心灵的炼狱幻境,就可以让无数人望而却步。

    马超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因沾满鲜血的虎头湛金大矛,透出宛若隔世之感。

    他扭头看着接近尾声,四处奔驰的羌族骑士们,眼中射出炙热的野心。

    路还有很长。

    但是我必须要走下去!

    这是上天让我重生,给我为自己谋取未来道路的使命。

    马超一对眼透过休屠外围部落,似是要看到数百里之外的广袤草原。

    奔袭休屠,不一定真得要深入奔袭。制造混乱,神出鬼没,才是上上之举。

    他可不想伤及了休屠根本,让尸逐巴颜对他恨之入骨,到时以后的发展,可就是困难重重!

    接下来就是匈奴的其他零散部落。

    只有将他们混乱,才能将奔袭休屠之举闹大,才能从中取利,闪电般远遁千里,到达张掖。

    匈奴崽子们,我马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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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评论吕布

    喊杀声已经停止,整个休屠外围的部落都已经变为沉寂,只有不满十岁的孩童在布满鲜血、尸体的穹庐之间嚎嚎大哭。

    马超麾下的精骑都是游牧在西北的羌族勇士,部落里的财物一个都没有拿,只拿了些干粮,因为他们知道,像西北休屠这种游牧民族,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可以获得,还不如弄些吃得,作为征战的粮食来得实在。

    杨啸与钳耳豪,拧着各自的兵刃,策马向马超赶来,浑身上下都是血染透甲。

    各个酋长亦开始收拢部众,聚集队形,听候马超的指示。

    杨啸与钳耳豪,策马来到马超的面前,均是一愣,在他们眼里,马超气度陡然转变,配上脸上的刚硬深黑的短髯,棱角分名的脸庞,显得更加成熟、沉稳、森严,如一座高山峙在那里。

    钳耳豪面露惊讶之色,竭力克制住情绪,偷偷地打量马超。以前他能在马超面前有些肆无忌惮,可是现在不知怎么得马超举止投足间就有一种威压在心头涌现,使得不敢放肆。

    杨啸忽然想到什么,身躯猛地为之一震,随后恭敬道:“恭喜主公,步入宗匠之境。”宗匠,武者最高境界,这些年来他苦苦寻找踏入那一层次的钥匙,可惜始终得不到窍门,没想到年龄如此年轻的马超竟然先一步比他迈出了那一步。

    此话入耳,钳耳豪身躯亦是一震,脸上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之后,随即变得恭敬起来,肃容贺喜道:“恭喜主公的实力迈入十大宗匠之流。”

    马超一对眼射出难言的沧桑之感,慨然道:“这些年来一直苦修技艺,为得就是跨出这一步,可惜心中执念太重,兼且在姑臧城,又被二弟限制,一直以来,难得寸进。现如今苍鹰展翅,远出姑臧,海阔天空,才有了刹那间的顿悟,最终跨出了这一步。”

    杨啸与钳耳豪齐齐动容。

    宗匠是无数武者的门槛,其中凶险异常,能进入宗匠之境者运气与苦修的实力缺一不可。

    杨啸沉默一会,道:“不知大公子步入宗匠的瞬间是什么感觉?”这些年来为了这一步始终不得要领,虽知需放宽心怀,感悟世间,可是这里面付出的艰辛太多。如今他的好友兼主公终于跨出这一步,他实在按耐不住急躁的情绪,始终还是说出。

    马超的眼中射出一丝恐惧之色,先是叹了口气,才道:“凶险万分,犹如炼狱。”这种迷醉其中杀戮而不可自拔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钳耳豪粗犷的脸上露出骇然的神情,以马超从不变色的镇定,此时的面色,足以说明其中惊险异常。他不禁有些颓废气累,就连马超都谈虎色变,可想而知他将来踏入那一步的情景。

    只是杨啸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钳耳豪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好爽汉子,刚刚还颓废的身形,现在却一脸振作。

    钳耳豪看着眼前的鲜血成河,尸体如山的情景,不禁道:“去年汜水关前,吕布率领精骑,纵横关东联军如无人之境,不知比眼前情景如何?”

    马超一对褐色眸子,闪过一丝精芒,道:“胜之百倍。”此话入耳,钳耳豪不禁向马超看去。杨啸亦是从若有所思中醒来,讶然道:“难道吕布与麾下的两万陷阵精骑如此厉害?”杨啸虽闻吕布的陷阵精骑,与公孙瓒的三万白马义从如何如何,可是阎行的黑甲骑军与他们并列,不也被马超设计全军覆没吗。

    马超一对眼看向杨啸,似是要将他的心里看个明白,收回眼光,道:“我知你的意思,你将阎行的黑甲骑军与吕布的陷阵精骑、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混为一谈。”突然冷哼一声,道:“什么天下三大精骑,纯属黄口小儿的断言。在我看来天下只有两大精骑,一是吕布的陷阵精骑、二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那阎行的歪瓜瘪枣组建的骑军也称上精骑。”眼神中射出一丝怒意,口中为这天下两大精骑而打抱不平。

    马超的眼神随即有透出一丝难言的神情,道:“我曾对吕布仔细研究过,此人虽然贪财好色,反复无常,但是有两个优点。”

    钳耳豪被马超说得兴起,不由得接口道:“是那两个?”吕布是朝廷公认的天下第一高手,汜水关铁骑踏营的雄风,一直在流传到西凉。就连西凉第一高手李傕都公然承认不如吕布,早就勾起了钳耳豪的兴趣。如今马超说起,不由得侧耳倾听。

    马超似是回到了某种回忆里,缓缓道:“吕布第一个优点是统兵之能。”

    杨啸大奇,道:“统兵之能?”都说吕布有勇无谋,怎么又会有统兵之能?

    马超道:“不用奇怪,是统兵之能。虽然吕布给人反复无常无信之人的感觉,但此人却审时度势,深谙进退之道,知道如何借力,去攀高贵得荣华。他能有今日这番成就,不是枉然,除了董卓推崇他外,亦有一份有勇无谋的外表下,隐藏的精明,他就像一头草原的孤狼,暗中偷窥猎物,随时发动攻击。吕布若没有两把刷子,又怎能将张辽、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高顺这八大豪杰收归麾下,从而使麾下的陷阵铁骑无坚不摧。”

    马超顿了顿,又接着道:“此人拥有匈奴血统,自幼便在九原郡边关,深知骑兵战阵之道,在投丁原之前,他就笑傲草原,麾下统领一万陷阵精骑,号称红狼盗,全都是一身赤色装扮,令匈奴闻风丧胆,试问一个不精通骑阵的人又怎能让整个匈奴,惊慑其威名?我曾派密探将汜水关前战事的经过完完全全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发现两万陷阵精骑,全都是清一色长戟冲阵骑兵,骑士连人带马全都是特制的披挂,显然比西域的重甲要轻的许多,虽不知防御力如何,但是能让整个骑队拥有机动能力,变换阵型,每次交战,都是以吕布为箭头,冲锋陷阵。看起来硬冲,猛闯,毫无章法,但是经我仔细研究发现,吕布都是冲着关东联军的空隙发起攻势。如果没有对战场之上的洞察敏锐,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杨啸与钳耳豪连连点头,对马超没有参加关东联军讨伐董卓一战,却能分析的头头是道,如当局者一样,仿佛他就是吕布,佩服不已。

    这时一万羌族精骑全部都聚集了起来,整齐的以四个纵队排列在开阔之地延伸开去,无人的可以中途轮换的战马穿插其中,缰绳持在手里,随时准备启程。

    傅颜与各个酋长向马超身边聚集,等候示意,听到马超的妙论,不由得簇拥在他的身边,听马超对这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