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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18部分阅读

    担心把一切说开以后,杜三是否还能平静地面对一切,是否还仍旧能够温淡地笑着,一个帝王,总归有些心里承受能力吧,否则易喜易悲地,怎么能掌管天下。

    “我真看不出你到底那里好,让杜三那样执着地寻找,更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魅力,唐小楼也对你青眼有加。”沈醉是了解唐小楼那个人的,心气儿极高,一般的人是进不了眼里的,却偏偏是这个相貌寻常的女子,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唐小楼眼里,或还有…心里…

    魏然真想掐沈醉一把,那一身白衣摇着扇子淡笑的沈醉,不负了这个名字,是人能让人醉入其中的男子,于是魏然看了一眼,就把要掐他的事儿给忘了:“我有我的好,不属于我的人,不必知晓,属于我的人,一眼就能够看到。”

    “属于你,这世上女子都依附于夫君,要也只能是你属于他人吧,比如说属于杜三。”沈醉摇着玉骨蚕扇,一脸的写意与闲适,迎风站立之时,衣裳飘袂仿若神仙。

    魏然摇头,学着沈醉迎风站在石上,任清风拂过丝与双肩,竟也在恍然间感觉如神似仙,衣带飘扬的声音更让人有种隔世之感:“我却偏偏要有个人属于我,而我也属于他,人与人之间的付出与回报应该是对等的,否则说情说爱就太矫情了。沈醉,总有一天有一个人,你会愿意属于她的,只是现在你还没有找到,等找到的时候就不会再计较了。”

    人与人之间的付出与回报应该是对等的,沈醉侧过头来看着魏然,好奇怎么会从魏然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你果然有些与众不同,普通的女子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自古而来男尊女卑,夫为妻纲,你却像是从来没认知到一般。”

    “这世间,从来没有谁尊谁卑,也没有谁为纲另一个人就需要臣服的,两个人一生一世,需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魏然细细数着理想中的爱情,却恍然间觉不论是古代还是未来,都不会真正存在这样的情感。

    魏然心想,不论什么样的女人终究还是天真多一些,傻气多一些,宁可去追逐一些虚无的东西,而愿意放弃很多,其实很多时候,女人所求的不过是与人海中的一次相逢,不过是那一句,在红尘尽出由那个儒雅温淡的男子嘴里说出的一句“我等你”或“我爱你”。

    沈醉自己也没意识到,竟然随着魏然的话轻轻点了头,心下里还是认同了魏然这一番话:“是啊,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男女之间有这样的情感存在,经你一说,似乎真是这么回事。”

    魏然忽然伸起脑袋看着远方,一列军队正严整地排列开,魏然摇摇头:“沈醉,你是个乌鸦嘴,才说到杜青夜,他就在玉溪湖边了。”

    “咦,来得真快,看来你对杜三而言真的很重要。”只有很重要的东西,才会这样迫不及待地找回来,沈醉摇着扇子,看着玉溪湖边的军队,低低地笑了,眼里掠过一抹有趣的光芒,看来有好戏可瞧了。

    “姑娘,阁主问您要不要让皇上过来?”

    “跟爹说,别放他过来,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呢!”真头疼,虽然这些天来不说什么,可是一想到有一天要跟杜三把话撂清楚,魏然就觉得头也疼、心也痛,浑身上下都是酸楚的。

    “阁主说,皇上明白云雾莲华阵的道理,若单只是皇上过来,根本不需要经过阁主的允许。”采云也看了眼玉溪湖边,想着杜三现在在湖边不动,大概还是碍着顾阁主些面子,否则那有在玉溪湖畔停下来的道理。

    “采云,把船撑来,我过去,瑄你看着,就不要让瑄过去了。”杜瑄天天嚷着要见杜三,魏然心想如果这时候让他们见面了,场面只会更不好收拾,还是一个人过去,跟杜三把话讲清楚来,那样对大家都好些,也免得杜瑄害怕,毕竟那孩子才两岁多。

    采云迟疑了一下,才问魏然:“姑娘,真要自己一个人过去吗?”

    “对,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不会有事的,杜青夜也不会把我怎么着。”魏然在想,如果告诉杜三后,杜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动作。

    采云虽然有些不大同意,但还是撑了船来载魏然过湖去。魏然一路迎着淡凉的湖风涉水而过,杜三就等在湖畔,遥遥看着从湖上凌波而来的魏然,眼里有很复杂的情绪。

    脚尖轻点岸边,杜三凭借着玉宇尘踪步,船还在湖心时,人就已经站到了船上。只见杜三背风站在船头,淡淡地看着魏然,似乎很想说些什么,却只是迎上去把魏然狠狠抱进怀里:“雨弦,跟我回去好不好?”

    商量的语气里,却满是坚定,魏然心想,就算不答应,杜三也会另想办法把她拐回去吧,只是这回,由不得杜三了:“我有话跟你说,先放开我。”

    杜三却坚决不放,只是紧紧抱着,生怕魏然又从他眼前消失不见:“雨弦要说什么我都听着,只是不许再离开了。”

    魏然放弃了挣扎,将袖底的天下兵马符晃到杜三眼前,眼神里闪过一点点怆然:“还记得这个吗,是我娘给我的,可是你也该知道这东西原本应该在谁手里吧。”

    杜三不明所以地看着天下兵马符,轻轻点头:“这东西,原本应该在我母亲手里,怎么了,今天跟我提起这个。”

    “我娘叫徐青娘,你母亲叫徐唯青,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魏然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把真相一层一层地血淋淋剥下来,让自己痛不欲生,也必让杜三伤心欲绝。魏然用力摇头,他们这是何苦来的……

    杜三怔怔半晌,看着魏然的眼睛,却忽然松开了手:“你是说……”

    “我娘亲,很久以前是另一个名字,徐唯青,她是先帝的第一任皇后,而我是娘和顾奚山的女儿。”魏然很想直接说,我们是兄妹,可是魏然却现,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勇气去面对,更没有勇气说出来。

    杜三用力摇头,绝对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雨弦,不要为了离开我罗织这样的谎言来骗我。”

    “不是骗你,这些是顾奚山亲口告诉我的,如果你不信,去归云阁,顾奚山自会亲口告诉你。”魏然也能体会到杜三的心情,她到现在都觉得像是梦一样,希望哪天真能醒来,却不得不清醒地面对事实。

    杜三闭上眼睛,后退了几步,天下兵马符从指间滑落,在船板上响起了咚的一声,却重重打在了杜三心头上,那么沉重与疼痛:“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听,也不会信。”

    魏然指着自己,又指着杜三,只说了五个字:“我们是兄妹。”

    杜三却觉得这五个字,每一个都像是一道雷,从九天之外直接打到了身上,从外到内没有一处不是恍若雷击:“就凭天下兵马符,就凭这个你就肯定了吗?”

    “还有一枚我爹送给娘的芙蓉白玉印章,以及爹赶去墓地里找到的一张人皮面具。青夜不要再问了,真的,再细究下去,只会更痛苦。”魏然强忍着泪水,却不敢在杜三面前流下来,以为已经不痛了,原来只要一提起,还是这样入骨入心的疼痛着……

    第六十二章 今日果,皆因前人

    杜三再是不相信,在顾奚山的信誓旦旦之下,也不由得有几分信了,顾奚山看着杜三和魏然相对而坐,都是一脸的伤心难过,叹息之后也只好转身离开。顾奚山总觉得是他们这些长辈让这两个孩子为难了,如果不是他们太过于纠葛,杜三和魏然也不至于如今是相顾无言,连泪也流不出来。

    杜三看着魏然,坐在那儿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偶尔有清风吹过的凉爽天气里,额头上却见薄汗,脸色也愈地苍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雨弦你告诉我!”

    魏然手指掐在椅背上,那一阵一阵风吹来,带起衣裳与丝,让视线格外朦胧、飘渺,魏然听着杜三的话,使劲儿摇头:“我也不知道,更不知道该去问谁。”

    杜三紧握着双拳,眼神里满是苦闷失落,妹妹……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从来没有一刻,杜三这样厌恶自己的血脉:“雨弦,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办?”

    魏然心一阵紧缩,只觉得酸楚,杜三话里的痛她也听得清楚明白,再抬起头来时,看到了杜三深遂的眼神,只觉得胸口闷闷的:“青夜,不要问我,我如果有答案,早就去做了,不会等到你来。”

    “瑄儿呢?他怎么办,是跟我回宫,还是……”杜三忽然很想见杜瑄,站起身来四下里寻找,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现杜瑄的身影。

    “瑄儿带到后面去了,青夜,瑄儿还是留在采幽山吧,他的身世太复杂、太敏感,怕也不见容于宫廷,还是让他在江湖里成长吧,至少无忧无虑。我…也不能再回去,我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注定只能相隔天涯,若在一起,才是真正的错误与罪孽。”,魏然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两个字就悚,不管是古今这都是禁忌,都是孽缘,不容于世,更不能见阳光,是阴暗而又腐朽的情感。

    杜三听着魏然说杜瑄要在江湖成长,而魏然也不再回宫,便仰起了头,鼻子一酸差点就落下泪来,无论是做为一个君王还是一个男人,都不能有泪。杜三长叹一声,向着魏然说了一句:“既然雨弦这么说,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杜三怅然转身,迎着斜阳一步一步缓慢地行走着,每走一步,拳头更紧几分,每走一部都必需死死克制住回头的,每走一步,他就更加清楚,他和魏然之前那道鸿沟越来越大。杜三看着肩头的白,喃喃说着:“雨弦,你要幸福。”

    魏然就这样看着杜三离去的背影,想要挽留,却现根本没有挽留的资格,这时魏然才注意到杜三肩头的白,虽然只是在青丝间稀疏隐现,却已经让魏然惊心不已。杜三不过二十许的年龄,却让人感觉到已经如此苍老了。

    “青夜,会有更适合你的女子,我…会祝福你的。”魏然说完以后,也毅然转身离开了大堂。

    两个原本相爱的人,背道而行,身影落寞而肃然,一切都沐浴在极致灿烂的阳光里,他们的心却是冰冷的。

    唐小楼站在院子里,身边是正在玩得不亦乐乎的杜瑄,唐小楼看着魏然时神情异常的复杂:“我想去关外玩,你要不要带上杜瑄一起去玩玩。”

    魏然木然地点头,看着满地撒欢的杜瑄,似乎心情又好上那么一点点,只是当杜瑄扬起脑袋用那双和杜三极相信的眼睛看着魏然时,魏然还是觉得心在抽痛:“好,我们跟你一起去关外走走。”

    就这样,魏然和唐小楼在杜三带兵踏上了回紫归的路以后,一起离开了采幽山,向关外行驶,顾奚山本是不想让魏然走的,但看魏然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看,也只好让唐小楼带魏然去关外了。

    唐小楼跟魏然行驶了半个月,一路上嘻嘻笑笑地,魏然的心情倒也好了许多,加上一边杜瑄时不时地闹出点小笑话来,关外又是天高云淡的秋风吹过,满眼高旷澄然,自然也让人的心跟着清澈起来。

    偶尔魏然也不介意跟唐小楼一起去做点坏事,比如给看不顺眼的人下个不痛不痒的毒药,比如偶尔到菜农的田地里刨点瓜果蔬菜,比如偶尔魏然突奇想,逛个青楼,唐小楼也都会陪着,由着。

    这样的日子,魏然真是觉得惬意极了:“唐小楼,这里的东西还不错,我们多留两天吧。”

    唐小楼点头,反正现在什么都由着魏然,只要魏然不要愁眉苦脸地,唐小楼只觉得比什么都要好:“嗯,可以,有天就到炎国的都城了,我记得你以前见过苏放吧,现在他已经是炎国的国主了。”

    魏然想了想,还是去年的事,苏放倒也是个有意思的人,算是个君子:“是,他绑我打算威胁杜三来着。”

    唐小楼嘴巴碰着白瓷杯,荡漾起一个一样如白瓷杯一样,光洁灿烂地笑容:“要不然,咱们偷偷溜到他们宫里去,给苏放下点……”

    “听说苏放是个私生活很严谨的人,唐小楼,你有春风一渡吗?”魏然觉得给苏放这样的人下春风一渡,那是再合适不过了,一定能让苏放满脸的温文,立刻变了颜色,想想都觉得很有趣。

    唐小楼在袖子里鼓捣了一番,掏出来一个小小的瓷瓶,看着魏然一脸坏笑:“只要一点点粉末,就能让圣人变成色狼的春风一渡,乃出门旅行、杀人放火必备之毒药,我怎么可能会没有。春风一渡虽然不是唐门先炼出来的,但不论什么药,唐门一旦做了就必然是最好的,所以,唐门的春风一渡,绝对是个中极品。”

    魏然看着那小小的瓶子,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露出两颗虎牙,笑得让人不寒而栗:“对于唐门的毒药,我是一百个相信,这样的话,咱们就不留这儿了,尽快赶到炎国的都城去,咱们要去调戏调戏苏放。”

    唐小楼差点没噎着,调戏,亏得魏然敢把这个词说出口,摇头立刻把药收好,生怕什么时候魏然会用到他身上:“收敛收敛,你这样口水都掉下来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没安什么好心,小心连都城都进不去。”

    魏然笑着撇了唐小楼一眼,心情好得很,继续灿烂地笑着向唐小楼道:“有你在,除了不能上九宵云外去飞,不能下九千尺深渊去游,地上的哪儿你去不了,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

    唐小楼只觉得身上一阵阵恶寒袭来,怎么听都觉得魏然的话冷极了,浑身寒颤了一下,才看着魏然说了句:“怪不得江湖里有句老话,不要得罪女人。”

    魏然嘿嘿笑,也不反驳,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总要找点有趣的事情来排遣一下,在炎国她也就认识苏放了,凡是熟人就好下手:“知道就好,记得千万不要得罪了我,我可是很可怕的哟。”

    唐小楼笑着,心表也好起来,魏然总是有这样的魔力,高兴时能让人和她一起快乐,不高兴时,也是极其容易让人察觉到悲伤:“知道,我没那么大胆子。”

    魏然就这样带着极好的心情,开始了她的整人之旅,本来想称为报复之旅的,但她们又没打算下死手,只是想着要让苏放吃点苦头,还是叫整人之旅比较合适。

    苏放坐在玄机殿下,只觉得一阵寒冷,忍不住就打了个哈欠,摇头四周看了看,没风也不冷,为什么觉得阵阵寒意袭来。

    唐小楼他们赶到炎国都成时,天刚好黑了,魏然一脸邪笑:“月黑风高夜,飞檐走壁时,正好下毒药,宜早不宜迟。唐小楼,我这打油诗写得还不错吧。”

    唐小楼忍不住就是一个白眼递过去,很难把眼睛嘻笑的魏然,和在宫里那个写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人联系到一起:“很好,很好。赶紧走,待会就来不及了。”

    唐不楼先把杜瑄抱在怀里一跃过一宫墙,再带着魏然飘过了墙:“轻点声,我可不想还没接近苏放就被抓起来,那样很丢脸。”

    “知道了,苏放住哪里你知不知道?”

    “废话,只要我想知道,炎国哪里有个老鼠洞我都清楚,赶紧跟上。”唐小楼一手捏着安神散,一手抱着杜瑄,心里叹息,没见过干坏事还要带上孩子去参观的,美其名曰见识一下江湖的险恶。

    魏然不以为然,哪有这样的事情,虽然唐门的消息灵通,但也不至于灵通到这份上:“鬼扯什么,有时间说大话,还不如赶紧走。”

    唐小楼从怀里掏出张地图,对照了一下,然后带着魏然继续向内宫走,一路上倒也真是平平静静,偶尔有侍卫从旁边过,唐小楼也带着魏然避过了。

    到达玄机殿外的时候,唐小楼把就让魏然停下来,从侧门进入大殿,并且趁着没人现跃上了横梁上,从怀里掏出春风一渡,小药末儿顺着空气就飘到了苏放身边。

    第六十三章 玄机殿,春风一渡

    顺着唐小楼的手撒到半空的药粉纷纷扬扬,虽然只是少少的一点点,在空中飘散开甚至没有一点痕迹,却瞬间有了淡淡的香气,唐小楼和魏然早服了解药,当然不用当心,而啥事不知道的苏放,却是一定会中招了。

    苏放这时正在批着今天呈上来的折子,天渐渐黑下来,苏放却没有一点睡意,总觉得今晚要出什么事,眼皮儿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