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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21部分阅读

    瑄在一旁玩着青纲国玉,上面雕的那条活灵活现的小龙,把杜瑄给深深吸引住了:“爹,这个是什么呀?”

    “青纲国玉,诏书、军令等文书都需要盖上印才有效,这是王权的象征。”杜三任杜瑄玩着,丝毫不在乎,青纲国玉于杜三而言并没有多重要,反而是杜瑄更重要一些。

    “哇……那不是很厉害的东西?可是,娘手里不是有块天下兵马符吗,也可以调动军队啊,这样两个不就重复了,如果同时下两个命令,到底听谁的呀?”杜瑄觉得这事就像是同一时间里,唐小楼让他用毒、沈醉让他使剑一样,到底听谁的是个很让人苦恼的事情。

    杜三笑说拿出一副地图来,摆在杜瑄面前,指着南北方向给杜瑄看:“你娘手里的天下兵马符,可以调动的是南北两军,北军是骑兵,南军是步兵。而青纲国玉可以调动的是东西两军,东西两军是常规军队,并不像南北两军那样分明,是骑、步、炮等几种军兵种组合的正规军队。”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个玉还是很厉害的嘛,可是如果,娘调动南北两军,爹调动东西两军,然后打起来,谁会赢呢。”杜瑄不过是孩子的天性,啥事总要分出个高低了,而眼前这样东西和天下兵马符似乎一样很厉害。

    杜三笑着摇头把地图收起来,摸摸杜瑄的脑袋:“这两支军队是不可能打起来的,如果青纲国玉和天下兵马符相互冲突时,以当今天子的命令为准。”

    以前没有告诉魏然,是因为就算有一天魏然真用天下兵马符,也不能改变整个江山的归属,天下兵马符使用的前提是,不伤国本、不误民生、不叛天子。只是,如果是魏然拿着天挂电话兵马符来的话,他倒真是愿意站在一旁袖手看着,江湖也是他心底深处向往的地方。

    “瑄,如果有一天,青纲国玉和天下兵马符交给你,这天下,你能治理好吗?”杜三看着杜瑄眼神灼灼,他那些兄弟,他比谁都清楚,天下未定时,勾心斗角、阴谋陷阱想爬上这个坐位,可一时尘埃落定了,就像一件被人穿过的衣服,再不会有兴趣。

    杜三不是没想过把帝位传给兄弟,只是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跑得远,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一个一个去了封地连书信都没有,更何况要见上一面,那真叫一个难啊……想想,有的时候他们家那些兄弟,真是让人无语相对。

    杜瑄看着青纲国玉,再想想天下兵马符,貌似都是很厉害的东西,但是想起魏然说过的一句话:权利越大,责任越大,于是摇头拒绝杜三的引诱:“不要,爹,我不要。你和娘不如再生个弟弟啦,我才不要呢……”

    杜瑄的心早被江湖勾了去,唐小楼故事里的那些传奇色彩,让杜瑄的心早已经不可能被江山天下束缚住。杜瑄如果知道,将来跑了一圈,却最终自己主动回来接受这一切,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干脆点接受。

    杜三听到杜瑄这句话,却没有失望,而是露出了然的笑,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向往江湖的,从来对这张位子没有动过丝毫心思。只是杜家的男子,对注定要到肩头的责任,是从来不会推动的:“瑄,若有一天,这江山天下需要你的时候,你的内心不会容许你拒绝,如果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你自己会担起这责任的。”

    杜瑄用力摇头,至少目前于他来说,江湖太好玩了,宫里很闷:“不要,爹赶紧和娘生个弟弟,给他吧,给他吧……”

    说到弟弟,杜瑄忽然就想起了那个不知道哪里去了的妹妹,一直很想问,只是不知道怎么问,看了看杜三,决定还是不问为好,大人的事他实在还不懂。

    “皇上,牧王爷到紫归了,正在大殿外等着晋见皇上。”

    杜三和杜瑄一起眯着眼睛,迎着阳光看向殿门,杜牧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两张几乎一样儿的脸儿半仰着看向他,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眉眼,只是一张脸沧桑些,一张脸则是天真而稚嫩:“臣叩见皇上皇上,叩见皇长子殿下。”

    “牧雨什么时候也讲这些虚礼了,去了封地四年有余,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杜三一把扶起正要拜下去的杜牧雨,眼里有几分温情,儿子、兄弟都在身边,若是魏然也在……

    杜牧雨看着杜三笑,然后看着旁边正睁着眼睛看来的杜瑄:“三哥,杜瑄都长这么大了?过来,瑄,我是小叔叔。”

    杜瑄略略听魏然提起过,他是没有见过杜牧雨等一干亲王的,但杜牧雨和杜三给他的感觉还有几分相似,所以也就靠了过去:“小叔叔。”

    杜三看着面目也渐渐成熟起来的杜牧雨,再看着被杜牧雨抱在怀里的杜瑄,那张稚气的脸,笑得愈温暖:“牧雨,你这回来可有什么事?”

    “嘿……三哥你别跟我提什么封王无旨无召不得入紫归城的话,我不听那个。我这回来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找到了三哥最想要找的人,所以上赶着给三哥送来。”杜牧雨忽然现,他这三哥真是瘦了也更加成熟了,浑身上下依然有着以往的温淡,更多的却是帝王的气度。

    杜三微微皱眉,对于无旨无召不得入紫归的制度倒没放到心上,只是奇怪什么事让杜牧雨竟然巴巴赶来:“什么人是我想要找的?上赶着想见的?”

    “顾奚山,三嫂子的养父。”杜牧雨话才说完就现杜三的神情变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杜三看向殿门外,叹息之间却现异常紧张:“人在哪里,你问过了没有?”

    “三哥,我没敢问,还是你自己问。”杜牧雨很怕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更怕要自己亲口说出让他这三哥痛心疾的话来。

    杜三挥手让内侍把杜瑄先带下去,杜牧雨也知趣地退去,把顾奚山让了进来。顾奚山虽然不是那位万亩归幽的顾阁主,但依然气度雍容,即使是走进紫宸殿,面见君王依然是不卑不亢:“草民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论如何,您也是朕的岳父,何需多礼。”杜三没有让顾奚山的礼行全,而是扶起了要跪下去的顾奚山,让内侍搬来了椅子让顾奚山坐下。

    顾奚山倒也没说什么,安安然然地坐下,看着杜三微微笑笑:“皇上是想问关于雨弦的身世吧,更想知道关于青娘的事情吧。”

    杜三低头坐在上的位子上面,一时无语,不知道该不该问,更不知道关于他和魏然,究竟在真相揭开后,该何去何从:“您是真的姓顾吗?”

    “草民确实姓顾,只不过不叫顾奚山,草民原名为顾海潮,奚山只是隐姓埋名之用。”顾奚山抿着笑,心里微微叹息,抬头看着天在心里说了句:青娘,看到了吧,这是你的儿子呢……

    “我和青娘清清白白,皇上不必多虑。青娘自离开顾阁主以后,便一直居无定所,那时我遇上了你娘,便留她住下。其间自然还有其它,只是青娘不愿意让你知道,我也不便多说了。”顾海潮看着杜三急切的样子,倒越是不急了,悠悠地看着杜三,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顾海潮不急,杜三当然急,急不可待了:“那么,雨弦呢,雨弦到底是不是我娘和顾阁主的女儿?”

    顾海潮渺淡一笑,看着杜三缓缓开口说了句:“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雨弦对你而言,是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吗?”

    “当然是,雨弦于我再重要不过。”

    第七十四章 问君心,是否如一

    弈澜她说,还是不忍心读们等文太辛苦,偶就替她传一章了

    希望读们多支持弈澜

    写东西真的很辛苦,她每天写东西12点以后才睡觉,每天睡觉也不踏实,总是要想着后面的怎么写,情节要怎么构思,所以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她的文。

    我想,她每天的坚持,无非是因为读们所给予的动力,你们就是她坚持写作的动力,她舍不得你们,甚至在极不舒服的时候,还念念不忘,清早就催我来给你们更文……

    大家看在弈澜的努力上,请多支持吧……

    顾海潮却神色转严肃了,看着杜三带着几分责备:“既然很重要,为什么她会伤心,会伤心到从宫里自己离开?我的女儿我是了解的,外表柔顺,内心坚强,如果不是伤了心不会离开。”

    杜三想起了至今还压在恒恩殿金印下面的那方信笺,上面的字字句句确实是能让人读伤悲来:“朕…我…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就这样让她伤了心,是想着守承诺,是想着要让她幸福的,可是却分明是伤了她。”

    “不要像你父亲一样,明明是最爱的人,却远远地推到天边去。如你所想,青娘原本叫徐唯青,是你的母亲,当年先帝的徐皇后。只是,青娘这样坚贞的一个女子,不会委身于你父亲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所以雨弦不可能是青娘和顾阁主的孩子。”顾海潮其实知道得更多,只是不愿意说得过多罢了,往事既然已经过去,何不随着人的逝去而忘却。

    顾海潮迎着杜三殷殷看过来的眼神,继续说道:“或许连顾阁主都不知道,雨弦其实是他和苗雪的孩子,青娘和顾阁主并无瓜葛,又哪来的孩子。而且,当时,青娘生下你以后就不可能再有身孕了……”

    “也就是说,我和雨弦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听完这么多,对于杜三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这句话,只要他和魏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么他就可以安下心来,一心一意对待。

    顾海潮摇头,怎么可能有血缘,有血缘的话那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就不是徐唯青了:“没有,雨弦是苗雪为顾阁主生的女儿。至于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或许可以去问问顾阁主,他应该会知道一些的。”

    杜三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确定了他们之前没有血缘关系,至少他还可以有机会去迎回他的皇后,而不是只能任由魏然去天涯海角只能看着,而不能亲近:“谢谢,不管以前如何,以后,我必全心以待,不再有负。”

    “雨弦要的,你真的能给得起吗,如果给不起,又何必去打扰她的安宁?”虽然不是他的女儿,却胜似他的女儿,从小小的眉眼到长成如今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对顾海潮来说,世上只是这个女儿是他最亲近的人。

    “一生一世只一人,以前我以为做了皇帝,就必需要丢弃这些,可是失去以后才现,原来为了这些曾经以为要丢弃的,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是江山帝位。”如果三年来还没有想清楚,那么他就真的是傻到骨子里了,如果非要在帝位和妻儿之间做出选择,他一定会选择后,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徘徊。

    顾海潮笑了,站起身来拍了拍杜三的肩,此刻在顾海潮面前,没有帝王,只有一个想要找回自己女儿的女婿:“我信你,杜家的男人个个都是些痴情种子,你父亲是,你王叔是,你同样也是。”

    杜三坦然地看着顾海潮,心里再没有任何苦结,终于可以迎着阳光,在脑子里滔天的想起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只是,现下雨弦也不是这么好找回了,她可是在江湖里玩野了,竟然敢在鸣山劫道,还写了副对联:东西货,抢到山上;南北客,劫下马来。”

    顾海潮听了也是摇头,这个女儿以前没现这么好玩有趣,自从是嫁了杜三在江湖里历练过后,愈的招人怜爱:“这孩子也是太大胆了,幸好江湖人都知道鸣山是顾阁主护着,否则早让人给踏平了。”

    在听了顾海潮所说的种种往事之后,杜三再也忍不住了,他无法再抑止自己的思念,只想带着杜瑄快马赶到鸣山,找到他的娘子,以后不管是江湖还是宫廷,只要是她选择的,他必是不离不弃:“来人,去传牧王爷。”

    杜牧雨总觉得没啥好事,早知道应该直接让人送顾海潮来紫归,非要上赶着来看热闹,这下好了,顺着便就把自己当搭头给送到杜三菜盘子里去了:“三哥,你找我什么事?”

    “这是青纲国玉,这是调兵符,你暂代掌朝,我要去找回你嫂嫂。”杜三说着嘴角便是温淡的笑容,只是这笑里却有着浅浅的温暖,再不复先前的淡淡苍凉。

    杜牧雨连连后退,看着青纲国玉像是见了鬼一样,就差没夺门而出了:“三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那块管江山天下的料,有啥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准不能少我的份儿,可是要江山天下,三哥还是找别的皇兄吧。”

    杜三沉下脸来,故作伤悲的表情让整个宫殿瞬间有几分冷然:“牧雨,我和你三嫂,已经四年没见面了,我一天也不能再等,你不能成全了三哥吗?”

    杜牧雨左思右量,就是不能狠下心把青纲国玉接过来,那意味着天大的责任,万万百姓的担子,他既是不爱束缚,也是不敢担这大任:“三哥,你放过我吧!”

    “旨意已经出去,我不在的时间里,就由你掌朝,难道你要抗旨?”杜三在杜牧雨来之前,就把由杜牧雨代掌朝政的旨意了出去,这杜牧雨就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三哥,不带你这样做皇帝的,心血来潮地就把江山丢下去追嫂子,更不带你这样做哥哥的,为了自己好过,就不顾兄弟死活。”杜牧雨其实最担心的还是杜三一去不回,代掌朝政不可怕,被朝政束缚一生一世才可怕。

    杜三咧开嘴笑,木已成舟这事已经没有转回的余地了,杜三拍拍杜牧雨的肩:“放心吧,三哥回会来的,不管结果怎么样,三哥都会回来,三哥说话向来是说到做到。”

    “你真的会回来?就算三嫂有意江湖,你也会回来?”这恐怕才是症结所在,杜牧雨知道,他们那嫂子,压根就不喜欢宫廷,所以怕杜三就这样溜掉,陪着魏然天涯海角,连紫归城的边都不捱了。

    杜三把青纲国玉往杜牧雨手里一放,然后潇然转身离开,挥挥手背对着杜牧雨说了一句:“言出必行…不过我不在的时间里,这天下交给你,你却要仔细打理。”

    杜牧雨看着杜三的背景,喃喃地说了句:“你敢不回来,我就把恒朝送给苏放……”

    杜三刚好踏出殿门,听到杜牧雨这话,差点没晕倒,这杜牧雨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到时候他不回来,说不定还真就送给炎国了:“你要是这样做了,就自己去解灵山以死谢罪。”

    杜牧雨瞪大眼睛,然后立刻蔫了下去:“知道了,我不敢…不敢…”

    杜三带上杜瑄,一路轻轻松松地出了皇宫,回自然要回来,天下交到他手里,那么他也会亲手交到下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杜瑄手里,才算是完成任务:“瑄,宫里还是很好的对不对。”

    被糖衣炮弹彻底打倒的杜瑄现在已经觉得皇宫是全天下最美好的地方了,自然顺着杜三的话点了点头:“是啊,宫里很好玩,就是那些人太闷了,笑不敢大声笑,难过不敢大声哭。”

    “你要是做了皇帝,就可以下旨让他们高兴就要大声笑,难过就大声哭,他们一定会听皇帝的话。”杜三循循善诱,从来没现,原来皇帝的权利还可以用在这样不起眼的地方。

    杜瑄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要做皇帝,我要做天下最最厉害的侠客……锄强扶弱,行侠仗义。”

    杜三不死心地继续诱导:“天下最能锄强扶弱的恰恰是皇帝噢……谁要是为害天下,为害江湖,只要皇帝一声命下,肯定可以铲平。谁要是受了欺负,皇帝只要说一句,就能让那个人沉冤昭雪。”

    “还是不要,娘说,做皇帝最不好了,每天又忙又没意思,还是做侠客好。”其实也不止是因为魏然说做皇帝不好,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江湖里的侠客故事实在太打动杜瑄了。

    杜三继续诱导着,只是杜瑄依然不是太卖面子。杜三也无奈,看来要让杜瑄回心转意,真不是太容易,还是慢慢来吧。

    去鸣山的一路上,杜三的心情是轻快的,以至于看什么都很美好,偶尔有不长眼的人蹭上来,想拦个路,打个劫啥的,杜三也就教训两下然后放人走。

    杜瑄到底是在江湖里长大的,对于这些事一点也不惊心,反而很兴奋的样子,不论什么时候遇上了劫匪,杜瑄的兴致都大于害怕。倒是养出了一副处变不惊的性子,更让杜三决定要让杜瑄继承皇位。

    至于那几个兄弟,还是不指望了,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杜瑄来得快些。

    越近鸣山,杜三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越不踏实,不知道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