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 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34部分阅读

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34部分阅读

的时候,正主却没了声,大臣们推了杜司朝出来,杜司朝也没办法,谁让他是礼

    一到宫里,还没进风仪殿的门呢,就看到了正从风仪殿里头出来的八王妃:“弟妹,你也来了。”

    “六王兄来,是为了皇上早朝的事吧。现在怕不是时候,皇后已经两天没醒了,这时候进去,皇上也听不进话,六王兄还是先等等吧。”八王妃也是被八王爷叫来劲杜三去上朝的,结果进去了,一句话都没说,自己就忍不住陪着抹泪,然后就出来了。

    杜司朝却不管这些,他向来就不喜欢魏然,虽然现在做了皇后,虽然生下了嫡皇长子,可一想到魏然是顾奚山的女儿,他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似的。

    于是杜司朝也不管八王妃的话,直直往里头闯进去,这时一个青影穿了过来,直接站定在杜司朝眼前。大冷的天,一身单薄的青衣,脸上扬着笑脸,却正是顾奚山:“六王爷,多年不见了,风采依然啊。”

    杜司朝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怪不得人说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哪里哪里,哪比得上顾阁主,数十年的岁月,却只是让顾阁主更添了功力。上天真是厚待顾阁主了。”

    顾奚山是杜司朝的梦魇……十战十败,杜司朝这辈子也翻不出这阴影去。

    “六王爷可是要进去看我女儿,不如一起吧。”顾奚山笑着看杜司朝说道。

    杜司朝很郁闷。摇头说了句:“顾阁主去看女儿,我就不打扰了。”

    顾奚山呵呵地笑着,也不留杜司朝。江得安见了顾奚山,微微一怔,这才记起在先帝朝时曾经见过这个人,那时候还是个意气风华的少年。如今虽然还是壮年,却到底显出了几份寂寥。

    “奴才见过顾阁主。”

    顾奚山一见竟然是江得安。似乎当年是杜司宸身边地内监:“江公公。经年不见了。”

    “是啊。顾阁主来瞧皇后娘娘吧。奴才这正着急呢。可巧是把顾阁主盼来了。现在殿内这二位。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娘娘到现在还没醒。皇上衣不解带地守了两天了。”江得安说这话。有两个意思。一是告诉顾奚山。魏然昏迷了两天没醒。另一件是杜三不合眼地照看了两天。多少。江得安还是记得当年。顾奚山为了徐唯青。把先帝逼到了什么样地境地。

    顾奚山这样一个在先帝面前都丝毫没有低过头地人。在江湖里都能让朝野为之动容地人。如今做了皇上地岳父。谁还敢得罪。

    顾奚山何等人。江得安话里地意思自然也听得明白。听完后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江公公还是这么忠心耿耿。让人钦佩。”

    “顾阁主过奖了。请您进殿内去吧。皇上这会儿正难受着呐。”说罢挑起帘子。把顾奚山让进了内殿。

    顾奚山一进殿内。看到地就是憔悴地杜三和床榻上昏迷不醒地魏然。再瞧了眼帘子外面跪着地医官。刺幽那样地毒。无怪他们解不来:“皇上。先让他们退下去吧。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杜三这才恍然间回过头来,看到是顾奚山来了,眼里终于有了点神彩,看了眼帘外的医官,杜三轻声喊了句:“江得安,让他们退下吧。”

    “是,皇上。”

    殿外的人悄然地相互扶着退下去,可见是跪了许久了。

    “岳父,您医术卓绝,来看看雨弦这是怎么回事?”纠结着许久的问题似乎可以有答案了,杜三这才有了点精神,把位子让了出来,给顾奚山诊治。

    顾奚山也就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虽然嘴里恭恭敬敬,但在顾奚山看来,杜三无非是徐唯青地儿子,他才会高看一眼,要不然他是不肯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进宫来受苦的:“你先去梳洗一番,吃些东西吧,别尽让人操心了。我这要给雨弦施针,她醒了自然会有人去告知。”

    杜三对于顾奚山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却听得进去,只是看了两眼魏然,就转身随着江得安去了,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说了句:“岳父,雨弦就拜托您了。”

    顾奚山正诊着脉,听了杜三的话抬头看了眼,启唇笑道:“放心吧,雨弦是我的女儿,于我而言比任何人都重要。”

    杜三这才安心地走了,顾奚山见帘子被放心,吁出一口气,掏出银针过|岤,再从怀里拿出一匣子粉末,在空中轻轻一扬,香气顿时弥散开来。

    魏然只觉得在一阵幽微的淡香中醒过来,这香气很好闻,却叫不出名字来,似乎很熟悉。睁开眼时,就看见了顾奚山的一张脸在她面前晃着,下意识地搂着被子,然后才叫了声:“爹……”

    “醒了?醒了就没事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刺幽也不会这么快,你又一直服药压着。而且……雨弦,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顾奚山地话像一个晴天霹雳,电光闪闪地打在魏然身上,她瞬间就呆了,眼睛都忘了眨:“爹说,我有孕了?”

    “三个多月了,你不知道吗?不过你这脉象太奇怪,一般的医官是诊不出来地,再加上你身子弱,反应可能不大。”顾奚山递给魏然一颗丹药,然后倒了杯水扶魏然起来把药吃了。

    又有孕了,魏然又喜又悲,喜的是又有个小生命降临,悲地是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个小小的生命出生,或许一尸两命也说不定地事:“爹,我还能活到孩子出生吗?”

    魏然的话让顾奚山神色一黯,叹息声中满是无奈:“我们暂时找不到解药,又炼了一炉丹药,却不知道有用没用,你先吃着吧,唐门地药总会有些用的。”

    顾奚山看着魏然痛苦的样子,眼里也闪过一丝痛楚,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心里疼爱还来不及,要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天天消亡,简直是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

    “好,对了,爹暂时先不要告诉青夜我中毒的事好吗,如果能好那固然好,如果不能好,也不要他陪着一起痛苦。爹为我难过,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不想让青夜也和爹一样。”魏然说不清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反正她就是不想告诉杜三,不想要杜三陪着难过,也不想让杜三看着她一天一天走到生命的尽头。

    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杜三生命结束,要她陪笑着强忍痛楚走完,魏然觉得那简直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所以她也不希望杜三经历那样的痛。

    若有一天知道了,痛一下,然后一点点忘记就好了,这样……就好了。

    顾奚山看着魏然,摇摇头,小儿女的心思,虽然他也曾经经历过,却还是不明白:“好,雨弦想要什么,爹就给什么。”

    “外公,外公……我听说外公来了……”杜一路叽叽喳喳地走进来,看到顾奚山,立刻很兴奋地围着转了两圈。

    顾奚山记得上回看到杜还是个不会讲话的小婴儿,怎么能记得他呢,可是听杜叫着外公,心里却甜滋滋地:“儿,来外公看看,都长成这么大的小伙子了。”

    杜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唐小楼给他讲江湖传说时,最大的主角就是顾奚山,顾奚山当年的风采,已经深深地在杜心里扎下了根:“外公。”

    “这眉眼像雨弦,这脸再一笑就像杜三了,真是个好孩子。外公没带什么东西,来,把这个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归幽玉笛已经回到了顾奚山手上,顾奚山给杜的正是归幽玉笛。

    顾奚山见魏然眼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笑了笑道:“别这么看着,我顾奚山的东西,谁敢留着。”说这话时,顾奚山眉眼间依旧还是意气风,颇有几分成就感。

    “玉笛声响,天下归幽,哇……外公竟然把归幽玉笛送给我了。”杜拿着兴奋地跳了两圈,小小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了好不欢喜。

    魏然弱弱地躺在床榻上,很幽怨地说了一句:“那本来是我的……”

    “你没保管好,我就送给外孙子了,儿以后就是归幽阁主了,这些年虽然归幽阁明面上散了,实际上还是在的。儿以后只要拿着玉笛去采幽山,就会找到联络他们的办法,以后江湖朝堂都在你手里,你个小娃娃可就风光了。”顾奚山似乎可以看见若干年以后,他这孙子笑傲江湖,纵横朝野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杜,也有了几分兴奋。

    “爹,你这样,只会让更没边没谱,万一仗势欺人怎么办?”魏然最担心的还是,手里权利大了,肩上的责任与压力也就更大,她无非希望杜过得幸福安淡,现在看来离这个愿望却越来越远了。

    “我的外孙,我放心。”

    这句话魏然总觉得耳熟得很,却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第一二二章 珠胎结,心有花开

    魏然醒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紫宸殿,杜三也再顾不得手里的奏章,以及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六王爷。

    杜司朝也拿杜三没了办法,风仪殿里还有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人在,他不放也得放:“看着我做什么,你要去就快去,恒朝的天下越来越没点章法了。”

    “六叔,我看看就过来。”杜三放下手里的奏章,看着杜司朝这么说了句。

    杜司朝却翻了个白眼,心说:信你才怪。却只是挥了挥手:“赶紧去,省得让我看了烦心,皇后早早好了,你也早早省心,把精力放回到朝政上。”

    “六叔,我懂。”说完便要走,都到门口却被杜司朝叫住了。

    “以后,就算对六叔,应该说是所有王叔,还有兄弟,都要用尊称,不要我啊我的,要是被宗正们听着了,有你好看的。”杜司朝说完便站在案头收拾着奏章,顺便把奏章分出轻重缓急来。

    一边分,一边忍不住叹息,这杜家的皇帝,什么时候都是是女人比天下重要…女人哪有那么重要,无非就是…忽然呸了一声,又忍不住拍了自己一下:“要是被王妃知道我今天想的,非跟我急不可。”

    杜三到风仪殿时,魏然又睡下了,呼了顾奚山带来的药,昏昏沉沉地就再也忍不住睡着了。

    杜正和顾奚山嘻嘻笑笑地聊着天,杜见杜三进来了,连忙起来奔过去:“爹,你来了。”

    杜三先是看了眼榻上,现魏然还是闭着眼睡在那,不由得担忧:“岳父。不是说醒过来了吗?”

    “醒过来了,刚吃了药又睡下了,放心没事,药带着些催眠的成份,睡着了才正常。”顾奚山倒了杯茶递给杜三,示意杜三坐下。

    杜三坐在桌边上。看着杜手里把玩着地归幽玉笛。一时怔忡。他记得这东西自从魏然回来后就说丢了。怎么这会儿又出现在杜手里:“这玉笛……”

    “雨弦被绑时这个被人拿了去。后来又被一个普通地农人送了回来。一问三不知。我也就懒得追究了。只要雨弦能回来。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如今雨弦在深宫也不需要这个。反倒是儿。长大了总要在江湖里行走。会用得上。”顾奚山现在还不知道杜会不会做皇帝。但是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就算不是宫廷。也会是江湖。玉笛在手。不说天下归幽。至少也有份保障。

    “岳父。开春了。我想立为太子。按例。十岁之前就该立了。只是宫里只有一个孩子。我先前想着不立自然也只有他。这些日子群臣奏章上得勤。册立地日子也商量好了。”顾奚山把归幽玉笛给了杜。杜三是有几分高兴地。这意味着将来。杜可以真正做天下独一无二地君主。

    不会再有江湖势力地困扰。更可以把江湖势力好好加以善用。恒朝杜氏几代君王所努力地方向不正是这样吗?如今杜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顾奚山从不在乎宫廷里地后位是否属于杜。反正在他看来。就算是江湖。杜一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丝毫不逊于帝王:“你们杜家地愿景。总算也要达成了吧。”

    杜三一愣。明白过来时还是点了点头:“是。如果是。相信他能做好。”

    杜在一旁暗暗听着,却依旧嘻嘻笑笑地丝毫不露神色,心里却难免黯然伤神。唐小楼那些故事,彻底把他的江湖梦勾了起来,如今他却注定要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再不能实现幼时的憧憬。

    “儿不高兴了。”顾奚山一见杜低头玩着衣角就知道杜并不乐意,只是这孩子懂事得叫人心疼,明明是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却默默受了,丝毫不反驳甚至加自己的意愿都不表达。

    “如果这是责任,我不会推卸。”杜抬起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心底压着无奈,但自小的耳渲目濡都让他知道,这江山天下,都是他必需要承担地,推脱也推脱不掉。

    杜三向来就知道杜性子比较野,却没有想过杜不愿意做皇帝的事实,就算知道也会故意忽略,因为他还是自私了些,为了能兑现承诺,不得不苦了杜:“,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司川爷爷家里的靛郡王也是可以接任江山。”

    “是我地,我当仁不让,从小我学的就是经天纬地,济世安民之学,既然学了,就不能白学。”靛郡王今年十六岁,是个仁善的人,温和有余却手段不足。杜常在太学里遇着靛郡王,虽然很喜欢,可下意识就觉得那不是个帝王的人选。

    也许真是被灌输多了做帝王的权术谋略,虽然不愿意,却早已经视为是自己地东西了,既然是自己的东西,自然当仁不让。

    杜三点点头,很满意杜的态度,靛郡王是个守成之君,不会有大作为,但也不会让百姓受苦。而杜,杜三极为看好:“,你先随飞絮去偏殿里把功课做了,晚膳时再到这儿来。爹,有些话想跟外公说说。”

    杜低下头翻个白眼,又是一些长大了才能知道地话,一边拿他当大人,要他继承天下,一边又拿他当孩子,事事都躲着他:“是,爹,外公不要走噢,我要跟外公请教怎么吹笛子呢,而且外公的功夫听说也很好,一定要留下来教我。”

    “好,外公在这里留一段时间,你放心去做功课吧。”顾奚山笑着挥挥手,转过头来就看着杜三,睁着眼似乎在说,要问什么问吧。

    “雨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自打回来起身子就不好?”杜三终于把藏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正希冀得到答案。

    “她应该跟你说了吧,气血虚弱,你问我我也得这么说,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是有没告诉你地话,但雨弦不想告诉你,我也不会违了她的意。总之,你要知道,雨弦心里把你看得很重,那就对了。”顾奚山吊人胃口地本事那叫一等一,话才一说完,杜三的脸色就立马变了。顾奚山却在一边看着,心有感慨,当年他貌似也是这么见不得风吹草动啊……年轻,真好!

    “很严重吗?”杜三颤抖着声音问,手里地杯子也再端不稳了。

    顾奚山脸色一正,点头道:“很严重,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有喜有忧。”

    “喜…忧…”杜三实在不明白,这里还有什么事值得喜的。

    “迟早你会明白地,至于雨弦的身子,你也别着急上火,急也急不来,这事还得慢慢寻法子。”顾奚山既得试探杜三,看看杜三对魏然是否着急上紧,又得按着魏然的意思,不让杜三知道。于是乎,只能先打棍子狠的,然后再擦点药。

    杜三对顾奚山的话莫名地相信,于是脸色稍霁,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只要岳父有法子,我这心里也就安定下来了。”

    “你安定,我不安定。我还没进宫就听到你明年开春要选秀的消息,雨弦不会就是为这个才吐血的吧,按理是不该吐血的。”顾奚山又开始玩心眼了,郁结在胸口,吐出血来反倒会更好些,只是杜三让他女儿不好受了,他也不能让杜三太好过。

    杜三一听这话,莫名地就心虚上了,虽然已经想好了对策,但在顾奚山面前总显得理亏:“这事是宗正的安排,我若不答应,只怕会闹大,所以就应下了。但是,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雨弦,问都不曾问过我一句,我想解释她也是不听。”

    顾奚山叹息一声,这性子不像苗雪,却像极了徐唯青,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越是看重的人越是一个字也不露:“你安排好就行了,你若是亏欠了雨弦,我自会带她走。你们啊……也真是前世的孽,今生的债……”

    杜三也跟着叹息道:“岳父,儿这两年大了,按照《帝训》要出江湖去行走一番,到时还要请您一多多照应着。”

    “那是我外孙子,自然会照应,再说归幽玉笛在他手上,江湖中人总该卖几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