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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仙医第9部分阅读

    候学校给了我一万元的奖励,所以我就先付给了他一年的房租。”

    有那么一刻,何致远回不过神来了,“人家上学是要交钱,你上学还让学校给你贴钱……”

    他感到一阵无语,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看着她,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这房子的租金还是我来出吧。我知道你想拒绝……这样吧,你以后的学杂费我一力承当,以后就不要向你爸妈开口要钱了。”

    何致远知道何晓木的性子,当然何晓木也对何致远非常的了解。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认定的事情,哪怕是错的,也一定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何致远看向院子外的那棵夹竹桃,眉头微微皱起。“这家院子的主人为什么会养一棵夹竹桃在院子里?难道他们不知道夹竹桃的花粉有毒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何晓木。

    何晓木摇摇头,轻轻开口,“夹竹桃的毒性虽然强烈,但是它盛开的时候是那么的美丽。或许房东就是因为看到它的美丽,所以才不愿意舍弃它吧。”

    何致远眉头皱了起来,心道,“这夹竹桃一定不能留,它的花粉对她的影响太强烈了。”不过他的眉头很快便舒展开来,“把上面的花全掐了不就得了?”

    何晓木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向前走了几步,打开两个房子的房门。然后转过身重何致远笑道,“快来看看里面的陈设吧。”

    何致远几步走了过去,但是就知他的双眼看向房子的时候,他愣住了。院子小也就罢了,可是怎么连房子都这么小?他不由得郁闷了起来,何晓木走进左边的那个房子。

    房子内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面镜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何晓木把立柜的门打开,然后冲何致远笑道,“致远哥哥快过来看。”

    何致远一脸郁闷的走了进去,但是当他看到立柜里面的东西时,他傻眼了,吃吃的问,“这立柜里面怎么还会有这么一扇铁门?”

    何晓木开心地笑了,“这扇门后面可是一间密室,租房子的时候房东已经说了,他说这间密室原来是他藏古董的地方,现在那些古董都捐给博物馆了,要这间密室也没用,所以就给我说了。昨天在秦伯伯的老宅我就看出来,你好像要密室有用,所以我刚才才说让你住这间房。”

    何致远大喜过望,赶紧让何晓木把密室打开看。一打开,里面的灯就亮了,这间密室不大,顶多二十平方米的样子,四壁都放着木架,非常陈旧。

    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这里,不是正适合吗?他笑了,笑得很开心,“虽然小,但是这地方正适合你,如果秦本初的千金硬是要住进老宅,那恐怕你以后就要蜗居在这里了。”他这样想着。

    ○二九章 师傅的遗愿

    从密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何晓木下午还有课要上,所以就先走了。何致远关上大门,然后再次走进密室。

    右手伸进入口袋,将那个白玉葫芦和墨莲掏了出来。右手握着白玉葫芦,然后聚精会神的看着。体内真气犹如长江泛滥,汹涌的朝着他的右手紧窜,手中的白玉葫芦散发出耀眼的光采,若此时此景被旁的人看见,定会以为是神仙下凡。

    一道白色的气旋紧紧围绕在白玉葫芦的上空,旋转的速度和它的大小随着注入真气的多少正在不断地变强,变大。密室里就像是凭空多出了一道龙卷风,顷刻间,密室里面的的那些不知道积攒了多少岁月的尘埃被气旋卷了起来,那道气旋也变成了土黄|色。气旋越来越大,被卷入的灰尘越来越多,忽然,右边木架的下面,一部泛着黄的古书被卷入其中。气旋之内,粉红色咻的出现在何致远的眼前,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紧接着便昏厥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候,密室里的灯依然亮着。

    何致远躺在地板上,仰望着天花板,忽然长叹一声,“唉,筑基期之前要调动体内所有的真气才能把她放出来,不知道到了筑基期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双手动了动,然后支撑着虚弱的身子站了起来。

    原先密室正中间的那张木桌上,一个身穿粉色古装衣裳的少女正躺在那里,神态安详,呼吸均匀,似是熟睡一般。可是何致远却清楚地知道,她并不是熟睡那么简单,光何致远知道的,他第一次见眼前的这个少女,直到现在,已经过了九年多过去了,可是这九年多的时间,她的容颜并没有消减,而且九年前她就这样熟睡着,却怎么也醒不来。植物人?不是,何致远清楚她和植物人的区别。抛缠绕他多年的疑惑,然后一脸微笑的打量着她。只见她身着粉色纱衣,头戴紫金凤钗,黑色长发散乱的遮掩着她的容颜,可是她的风姿却并未因此而被遮掩。满额鹅黄,肌肤胜雪;黛眉微弯,胜似柳叶;面容娇俏,又似含羞;樱唇微启,榴齿含香;如此尤物,人间何几?因问道,生于孰地,来自何方?微叹道,瑶池不二,紫府无双。

    “看了九年多了,可是为什么越看越喜欢呢?”何致远如是想到,然后摇摇头,洒然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这如天仙一般的美人?”

    他虽然微笑着,可是脸色煞白,身体是那么的虚弱。

    “消耗了如此多的真气,应该补充补充了。”他这样想着,然后转过身,向密室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苦笑着,“师父也真是的,连那么好的医术都没办法让她醒过来,居然把她扔给了我……也幸亏她还是处子之身,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答应这件事……唉,就算不是处子,师父唯一的一个遗愿,又叫我如何拒绝?苦心栽培我九年之多,到头来唯一向我索要的回报便是他唯一的遗愿……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出了密室,便来到那间小房子里,房子内一片漆黑,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时深夜。

    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苦笑着,“这深更半夜的,恐怕连夜市都打烊了吧。”

    他这样想着,然后坐到那张木床上,他的心情极度紊乱,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马宝,驴宝,猪砂,牛黄,鸡灵,狗宝……其他的药草都有了,可是这几样天地灵宝却少了狗宝……有钱也买不到啊!”何致远叹息一声,仰面躺在床上。

    “和魏国强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那集会……”他的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激动了起来,“对,集会。像狗宝这样几乎在传说中才能见到的东西我就不信那个组织会没有……可是……唉!”紧接着叹息一声,然后闭上双眼,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有一阵饭香飘进他的鼻子,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何致远的肚子“咕噜”叫个不停,骨碌一声从床上站起,这一下他的身体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夺门而出,却见何晓木正端着一碗稀粥和几个包子站在门口,何致远的忽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何致远一把抢过稀粥和包子,这才没导致这些食物被洒落。

    他是饿极了,转过身,把包子和稀饭放在窗台,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次的吃饭速度超乎寻常的快,何致远知道,如果师父还活着,他一定会罚自己一天不许吃饭。

    何晓木站在一旁,想笑却没有笑出来,何致远见他窘迫的面容,想想刚才吃饭的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只见他挥挥手,冲何晓木道,“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何晓木还没笑出来,何致远便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你这个妹妹是怎么当得,昨天吃晚饭也不叫我一声。”

    何晓木直翻白眼,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脸的委屈,“我昨天下午一直在学校听课……哦,对了,听说今天下午咱们医科大学要来一位英国皇家医学会的会员来讲课,你去听课不?”

    何致远微笑的看着何晓木,微微点头,然后叹息一声,“师父在世的时候也说西医很是精奥,和中医有一拼,我看过不少西医的书籍,觉得师父他老人家的话很有道理,这次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那我也不能错过。”

    何晓木点点头,在她的眼中,其实不觉得英国皇家医学会会员的医术就比何致远的医术高明,毕竟她也知道了一件事情——手术二字起源于九州,由三国时期的华佗最先尝试成功。虽然,他并不知道什么是皮下组织,什么是细胞感染,但毫无疑问,他是手术的鼻祖。

    也不知道何致远在想些什么,见他想得入神,于是也不去打搅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致远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比之从前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心中骇然,“精化气……这不是突破筑基期的前兆吗?”他这样想着,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能耽搁了,别说什么英国的医生来讲学,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我因此而放弃突破筑基期的契机。”

    想到这里,他忽然向面前的何晓木看去,急忙道,“我今天不去学校了。对了,下午记得要来这里,来的时候买几颗椰子,和几斤熟牛肉。”

    说完,猛地转过身,关上了房门。何晓木一脸愕然的看着何致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搞什么么,连英国皇家协会会员的讲座也不去听……不过致远哥哥这么好的医术,听了恐怕也没什么好处的。”她这样想着,然后转过身,嫣然一笑。

    ○三○ 远木后援团

    关上房门便直奔密室而去,到了密室,看了那个古装女孩一眼,然后便盘膝坐在地上。

    按照老道士教给他的法门调动体内真气的流动,丹田处传来一阵灼热的感觉,就像有一锅水,正在被缓缓烧开一样。那一股灼热不断的汇聚着,越来越热,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烈火炙烤一般的难受。他已经关闭了五感,但是这炙热依旧如此的强烈。

    忽然,他的体内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就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沿着奇经八脉向浑身奔涌,真气所过之处,浑身都传来一阵舒坦的感觉,就像是刚洗了热水澡一样。

    他的身体冒起了一缕缕白色的气体,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忽然,这一缕白色的气体改变了方向,原本缓缓上升的气体忽然间向木桌上那个女孩飘去,沿着鼻孔进入了她的身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致远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的双手撑着地面,这一刻,他有种吐血的感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着正对面的木架凌空挥出一拳。

    一阵灰尘飘散开来,“啪”的一声从对面的木架上传来。何致远郁闷无比,“搞什么鬼?现在只不过是玄功六层,怎么可能凌空打烂那个木架?”他这样想着,然后向正对面的木架走去,他的脚下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猜到了什么东西。低下头,一本泛黄的古书呈现在他的眼中。他的脑子里满是疑惑,弯下腰将那本书捡了起来。这本书纸质非常的柔弱,就好像随时都会碎掉一样,书皮没有任何文字,翻开一看,更是让人气恼,封面没有字也就罢了,这里面怎么也没有字?他郁闷无比,不过很快,他的想法就改变了,眼中泛出一道精光,像是得到宝贝一样,激动无比。

    “师父他老人家曾经说过,那些没有文字的东西,或许比有文字的东西更加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既然没有文字,就一定有没有文字的道理。”何致远喃喃自语,将整本书都翻了一遍,虽然没有看到一个文字,但是他却兴奋异常。

    将古书装进白玉葫芦,让后坐在地上,双手托腮,一副思考的模样。

    “这次我明显感觉到就要突破到筑基期了,可是为什么体内的真气却滞留在第六层?”他的脸上尽显迷茫。双眼不由得移向密室正中那个木桌上躺着的古装女孩的身上,“难道是她?”他这样想着,紧接着又摇摇头,苦笑一声,“此时的她和植物人相差无几,怎么可能是她。”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的肚子却发出了强烈的呐喊。

    遥遥晃晃的站起身来,顶着强烈的头痛向密室外走去。一阵饭香飘来,向香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那里不知道何时被放置了一个小凳子,凳子上放着一个盘子,上面被笼布盖着,小凳子的旁边放着五颗椰子。

    何致远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几步走过去,将笼布掀开,一大盘熟牛肉呈现在他的眼中。牛肉还是热的,散发着阵阵香味,此时还是中午,门外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何致远走了出去,却见何晓木正穿着那天自己送给他的那件粉红色的衣裳,一脸惊愕的站在隔壁的门口。

    “致远哥哥,那个英国皇家医学会会员的演讲就快开始了,你真的不去听吗?”何晓木回过神来后一连严肃的问道。

    何致远摇摇头,几步走到何晓木面前,拉起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来,一起吃饭,等我吃饱了咱就去听课。”

    被何致远拉手不是第一回了,她的脸上还是闪过一抹娇羞的表情,任由何致远拉着她向房子里走去。

    “致远哥哥,你那会儿在密室里干什么了?”何晓木好奇的问道。

    想起那个古装女孩,何致远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的表情,心中不禁埋怨了起来,“师父也真是的,留也不说给我留一个活蹦乱跳的美女来。”心中虽然是这样想的,口上却说道,“没什么,只是在修炼一门功夫,这门功夫及其神秘,不能被别人看到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专门找密室来修炼了。”

    何晓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实话,她没听明白何致远在说什么,不过他既然不愿意让自己知道,那他就一定有不让自己知道的理由,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就没有多问,她,相信他。

    何致远狼吞咽的吃着,一盘牛肉何晓木只吃了几口,剩下的全是何致远吃完的,不光如此,吃完牛肉还吃了三颗椰子。何晓木看的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样的饭量可是她生平仅见。

    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何致远的课是在早上上的,早上他没有去,据何晓木说,下午因为那位外国佬有讲座,所以下午的课都不上了。

    出了大门便向小巷外走去,小巷一共住着几户人家,除了何致远租赁的那个小院,其他的院子都算是中等,比他的那个院子大了很多。忽然,一个敞开着的大门里走出一个约莫七十多岁,馒头银发的老奶奶,双手鲜血,捧着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一阵奇异的香味从那块石头上散发出来,何致远拉着何晓木快走几步,拦住那位老奶奶的去路。

    那位老奶奶见两个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于是便想绕道而行,何致远却再次挡住她的去路,微微弯腰,问道,“这位奶奶,您手上那的东西是什么?”

    那位老奶奶瞥了他一眼,不耐烦的道,“没看见吗?石头。也真是奇怪,狗肚子里居然蹦出这么大的一块石头。”

    何致远讪讪笑着,满脸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道您打算把这块石头作何处理?”

    那位老奶奶理所当然的道,“能做什么处理,当然是扔掉了,人家都说狗是不能杀的,现在从狗肚子里杀出这么个晦气的东西,难道还能煮着吃了不成?”

    何致远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道,“这么好的东西,全世界不知道有没有十块,你居然把它当成垃圾了。”

    他一阵无语,紧接着便笑道,“您既然不想要它,那您能不能把它送给我?”

    老太太努努嘴,手中的“石头”便送到何致远的面前,“这么一块破石头,虽然出处有些奇怪,但是你既然想要,那就拿去吧。”

    何致远微笑着点点头,忙不迭的接过那块沾满鲜血的“石头”,然后再行一礼,便小巷外走去,何晓木赶紧跟上。

    出了小巷,何致远的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心道,“还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啊,仅缺的一味狗宝现在也到手了,那些药物必须马上配置好。”他这样想着,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后天就是中秋节了,还是过了中秋节再说吧。”

    何晓木已经跟了上来,看着他手中的那块石头,好奇的问道,“致远哥哥,你要这块石头做什么?”

    何致远神秘一笑,却并不作答,一个转身,那块“石头”便不见了踪迹,他的手依然白净,看不出一丝沾染过鲜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