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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五)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在到丈母娘的圣旨后,我一有时间就大摇大摆的去老丈人的二宅那里。次数去得多了,就跟那二奶小玉熟了,打情骂俏的话自然是少不免的了。但她始终是我半个丈母娘,我也不敢太过放肆,要和她搞上那事儿只有等机会了。

    看来我的机会来了。一天下午,我们的班车就要在县里发车时,我的老丈人阿奇跑过来拿了三千块钱给我,叫我交给小玉。还叮嘱我先把钱拿过去才回家,免得给我丈母娘发现了。我就答应了他。

    我们的班车到达了省城,我就直接到了二宅。那地方是租来的,只有一房一厅。当我到了那里敲门时还不到早上六点,我敲了好长一段时间小玉才来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小玉穿一件睡裙出来,一看就知道没有穿xiōng围,因为她xiōng前两粒花生米在若隐若现的睡裙上凸了起来,下面的内裤形状也隐约可见。看得我两眼发呆,差点没把口水流出来。

    “全哥,怎么这么早就来啊?”小玉睡眼迷的问我。

    “是老丈叫我把钱拿过来给你,他说你没钱用了就叫我尽快拿给你,所以我这么早就来,怕你等钱用。”我说这话时发呆的双眼还是一直在她身上瞄。

    “那谢你啦。喂,你别老是这样看著我呀,没见过女人穿成这样啊?快点进来吧。”她看出我的眼神了,这是每个女人特有的感觉。

    听到她的话后,我就回过神来边走进屋里边笑著说:“呵呵,你穿成这样我不这么看,那我还是正常男人吗?”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色,看见女人穿得少了点就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她一边说一边把大门关上。

    我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她。小玉弯下腰接住我递过来的钱,她这样一弯下腰就让我从她睡裙xiōng前的开口处,看到那对雪白的大rǔ房和两粒粉红色的rǔ头,顺著rǔ沟往下看,粉红色的小内裤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整个人看得都定了神,就连她接住我递给她的钱时我也没注意到。她见我看得这么入神,索性把整个人定住在那里好让我一次看个够。

    “全哥,看够没有啊?看清楚了吧?身材咋样啊?”她说完这话就把手伸过来,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摸了摸脑门,笑了一笑,望著她说:“你别叫我‘全哥’啦,多不好意思啊,你怎么说也算是我丈母娘嘛,你再这么叫我都不知道怎么答你了。”

    “哟!你别损我了,我都比你小三岁,哪有资格做你丈母娘啊。我这种女人哪有资格做你长辈啊,你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小玉吧。全哥,说真的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从来没把我当外人看。老实说,我很感激你的。唉…谁叫我们家里穷啊,只好吃这种饭啦。”她说完这话叹了口气就坐在沙发上。

    她这样一说,我的心里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这样一个外省的女孩,来到我们这里找活干还要寄钱回家养几个弟、妹,还真不容易。不做这行,我真说不出还有什么工作能每月寄那么多钱回老家。

    我虽然是个色狼,但我风流绝对不下流。我从来都不会勉强女人跟我做那事的,当初丈母娘叫我勾引她,老实说我真的心里不太想干这事,我也说不清是为啥原因,只觉得有点不对劲。听了她的话,我突然发现自己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还算是有点良知的。

    丈母娘叫我这样做也真是太毒了点,不过也难怪她的,有谁喜欢自己丈夫在外面包个小蜜啊。女人最大的尺度就是,你在外面怎么搞都可以,但你必须每天回家,而且不要把性病带回家。这一点是我从晓美身上看到的,所以在我的心底里是很爱晓美的,我就是爱她的宽容。

    可能每个男人到了中年以后,都喜欢在外面包个二奶,来表示他们有钱吧。

    就连我那个五十多岁的搭档,看上去老实巴巴的,但他跟我的老丈人一样也包了个小蜜,就养在李明家里。

    我用安慰的语气对小玉说:“小玉,等赚够钱了就别干了,回家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就行了,别在意自己在做什么时,每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出口的难处嘛。”

    “我这种人哪会有男人喜欢啊,算了,别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了。全哥,我这没有开水,你要什么饮料我给你拿。”说完她站起来走到放在客厅里的冰箱前,弯下腰打开冰箱门给我拿饮料。

    她背对著我弯下腰,她那条短小的睡裙就随著身体的拉动,把粉红色的小内裤露了出来。小小的内裤只包著她那雪白的屁股一小部分,饱满的yīn部紧贴著内裤在两腿根部上,就连yīn沟的沟痕也现了出来。我刚来的一点良知马上就被这样的情景给冲垮了,我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猛吞,下面的兄弟也在不知不觉之间硬了起来。

    “全哥,有可乐和橙汁,你喝哪种啊?”她转过头来问我,马上就发现我在看她了,接著又说:“你看什么呀,刚才还没看够啊?要不要脱下来让你再看清楚点啊?”

    我听她这么说,马上回过神来就对她说:“我哪有看你下面啊,我是在看你冰箱里有什么东西呀,给我可乐好了。”

    “你没有看,又怎么知道我在说你看我下面啊?色鬼!”她一边把罐可乐递给我一边又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接著又说:“你看看你自己下面吧,你没看,骗谁啊?”

    给她说穿了,我只好笑了笑尴尬的说:“我又不是有心看你的嘛,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你别介意嘛。”

    “鬼才信你是无意的呢。全哥,你开了一晚的车也累,就在沙发上睡一下才回家吧,我去拿被子给你。”她说完这话就进了睡房,给我拿了床被子。

    我开了一晚的车也真是有点疲劳,听她这么说就觉得她的主意不错,其实我也想在这里多呆点时间,看我跟她是不是还有点下文。唉…我的色狼本色看来是改不了的啦。

    我接过她给我的被子,就躺在沙发上睡著了。大概睡了两个小时左右,可能是在沙发上睡不习惯的问题,我就睡醒了。这时我也想回家了,我就把被子叠好拿回她的房去。

    当我进了房就发现她正在海棠春睡,两条雪白的大腿微微张开,内裤在没有被睡裙盖住的情况之下完全露了出来,内裤边有几条不听话的yīn毛跑了出来。她虽然是躺著,但那对rǔ房还挺立在xiōng前,还有一支rǔ房不经意的露了出来。我站在床边拿著被子,定了神的看著。

    “怎的这么快就睡醒了,不习惯睡沙发啊?”小玉闭著眼睛突然对我发话。

    我马上回了回神答她:“是啊,睡沙发有点不习惯,没睡好。你怎么睡觉也不盖被子啊?小心著凉呀。”

    “被子都给你了,你叫我盖什么呀?没睡好,就到床上来睡吧,但不能使坏哦。”她虽然还是没把眼睛张开来说话,但她一定知道我正在看著她的身体。

    她这句话正中我的下怀,我马上躺到床上去拉起被子分了一半给她盖住,顺手按住她那只露出来的rǔ房。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任由我摸著她的rǔ房,我见她没有反应就用拇指和食指在她的rǔ头上捏了一下。她转过头来张开眼睛望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她在怪我把她捏痛了。

    我那只不听话的手不知足地往她身体的下面摸去,她本来张开的双腿本能地合拢了起来。我的手隔著内裤在她的yīn部摸索著,她在被子里的手慢慢的伸过来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带到内裤里面,然后再把我的食指按在她的yīn蒂上。这时我知道她要我干什么了,我的食指在她的yīn蒂上不停地揉搓著,中指慢慢地插入yīn道里。

    她yīn道里的水象黄河决堤似的一下子多了起来,她双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身体不停地轻微颠抖著,孔喘气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她突然一翻身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使劲地吻著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不停地搅动著,我也用舌头回应著她。这时我yáng具已经硬了起来,硬得差点要把裤子都挣破了。

    “小玉,我忍不住了,给我好吗?”我含著她的舌头,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小玉一边吻著我一边点了点头,她放开吻我的嘴把身子坐了起来,推开我还在摸著她yīn部的手,然后坐到我的小腿上帮我把长裤和内裤都脱下来。她看见我挺立的yáng具就用手套弄了几下,然后就拉著yáng具对准她的yīn道坐了下来。她连自己的内裤也没有脱,只把内裤拉到一边去,可能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吧。

    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就把我整根yáng具套进yīn道里,她紧密的yīn道紧紧包围著我的yáng具,里面特有的人体温暖给我带来了无比的快感。

    我的腰尽量往上挺,只想把yáng具顶住她的子宫,从而使我得到最大的快感。

    她的屁股一上一下慢慢地动作著,用yīn道来套弄著我的yáng具,她每往下一坐,我就拼命地向一顶。我们来回做著同样的动作后,我就感觉到不怎么舒服了。原因是她没有脱内裤,而她的内裤边动作过程中一直磨擦著我的yīnjīng,使我感觉十分不舒服。

    “小玉,你躺下来把内裤脱了吧,你的内裤边刮的我那里好疼啊。”我小声的对她说。

    小玉还是没有出声,只点了一下头就躺回床上顺手把睡裙脱了。我马上跪在她两腿间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然后再把自己的上身的衣服也扒光。她多毛的yīn部一下子展露在我面前,yīn毛多得差点连yīn道口都看不见了。

    我这时也顾不得欣赏她的yīn部了,只想把yáng具插到她的yīn道里。于是我就把yáng具插入yīn道里,而且一下子就整根插到底,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用眼睛瞪了我一下。我知道她在怪我这么快就插到底,搞得她很不适应。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我温柔地用嘴含著她的rǔ头,舌头不停地在她的rǔ头上打转。

    她把一支手伸过来搂住我的头,死死地把我的头压在她的rǔ房上,另一支手慢慢的伸到下面,在自己yīn蒂上揉搓著,呻吟的声音也由轻轻地变成急速地叫出来。我这时的抽插动作也慢慢的加快了,她两条腿紧缠著我的腰,搂著我头颈的手把我的头拉到她的嘴上和我接起吻来,她把我的舌头吸进她嘴里不让我把舌头收回去。

    我不停地抽插著,我们的身体每接合一下,她的yīn毛就在我下体的皮肤上扎一下,使得我的性欲不断提高。当我抽插了两三百下左右时,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guī头一麻就把jīng液泻在她的yīn道里。当我刚开始泻精时,她的高氵朝也来了,她放开吻著我的嘴大声地呻吟了一下,然后用力地双手抱著我喘息著。

    我休息了一会后,小声地对她说:“小玉,真对不起,我没有把持好自己,你不要生气好吗?”

    “我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生气。我知道晓美姐怀孕了,不能跟你办这事,你也有需要的嘛。全哥,其实我老早就想和你好了,我知道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但我只是想和你把这事做了,也算是曾经得到你了吧。唉…谁叫我喜欢你呢。”她幽幽的对我说。

    我抬起头来看著她,我发现她的眼睛有点泪光了,就轻声的对她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你的。老实说,我已经和晓美结婚了,我也不敢对你有什么承诺。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我想我只有这样对你承诺了。”

    “全哥,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就满足了。我也不需要你帮我什么忙,我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来解决自己的问题。如果实在解决不了,我会开口要你帮忙的,先谢你了。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让奇哥发现了,因为我现在还要他的经济援助,我们家里没有我寄钱回去是不行的。”她认真的望著我说。

    听了她这么说,心里的内疚感令我一时无话可说。我只有抱紧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小声的对她说:“你有啥困难事就告诉我吧,我会帮你的。我们的事我是绝对不会让老丈知道的,你放心吧。”

    她听了我的话后,就用力地搂了我一下,然后笑著对我说:“全哥,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回家吧。不然给晓美姐发现了,又要骂我勾引完她老爸后,又要把她老公抢走了。”

    “她怎么会知道呢。小玉,我们现在来多一次好不好?”我笑著问她。

    “不行啦,你乖点嘛,你以后有需要再过来找我就行了。你快点起来嘛,我帮你穿衣服。”她说完这话就推了我一下。

    我只好不情愿的起了床,小玉帮著我穿衣服。在她帮我穿衣服时,我那只死性不改的手还在她rǔ房上摸来摸去,她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还骂了我一句‘色狼’。当我穿好了衣服,小玉就把我推出大门。临出门时,她还特别交代我,要我一回家就马上洗澡,免得让晓美闻到我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

    我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早上的十一点多了,我洗了个澡后,连中午饭也不吃就睡了。晓美和丈母娘一般中午饭是在铺子里吃的,所以我有没有吃饭都没有人管我。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六点多了,丈母娘已经把饭菜都弄好了,我们三个人就坐在一起吃饭。

    “今天怎的那么迟才回来啊?是不是又去使坏啦?”晓美吃著饭,突然不怀好意的问我。

    我平常下班回到家里时,晓美她们还没出门的,她这样的问我也不奇怪,但突然的问起来,我真的不好答她。不过还好,我反应也算是够快的了,眼珠子一转就找到理由答她了:“今天回来后,发现车子有点故障,就修好了再回家,所以迟了点。”

    “真的吗?我看不像耶。”晓美笑咪咪的对我说。

    我马上说:“是真的呀,有你和丈母娘整天看著我,我坏也坏到哪儿去啊。不信,你过来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啊。”

    “你一回来就洗澡了,连衣服都泡在水桶里,证据都被你毁灭了,你叫我怎么破案啊?你以后回来先让我闻闻才准去洗澡,免得你说我又杀错好人了,知道吗?”晓美的话虽然带点命令的语气,嘴角间却隐藏著开玩笑的意思。

    “好啦,好啦,你们俩吃饭吧,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好不好?听得我都肉麻死了。”丈母娘插嘴过来给我打圆场,但我发觉她的眼睛老在我身上瞄来瞄去,我猜她一定是猜到我早上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了。

    我和晓美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都笑了起来。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了,如果让晓美知道我和小玉的事,我真不敢想像晓美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一想到小玉,我下面的兄弟就开始不对劲起来了。就连晚上躺在床上还是想著那事儿,我的yáng具硬得差点把内裤也挣破了。

    我望了望躺在我旁边还没睡的晓美,就推了她一下对她说:“老婆,我那里很不舒服,你过来帮帮我嘛。”

    “怎么一躺在床上就想著干坏事啦。哟!怎么大成这样啊,又在想著哪个女人想成这么大啊?”她一边笑嘻嘻的说一边把我涨大的yáng具掏出来套弄著。

    “我是想著你啦,几个月了,都没跟你来过那事儿,我不想哪行啊。”我一边回答她一边享受著她的服务,但还是没有解决问题。

    “怎么还没好啊?我打到手都酸啦。”她不耐烦的问。

    “你帮我含一下嘛,这样搞很难出来的,求求你快点嘛。”我恳求她说。

    “不行,我趴下来帮你含会压坏宝宝的,我还要睡觉呢,医生说孕妇要早点休息的。你忍耐一下嘛。”她望了我一下说。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负责任啊,搞了一半就说不搞了,你快点来嘛。”

    “不行就是不行,你别再磨我了。老公,你可以去隔壁房找我妈解决嘛。”

    晓美眼珠子转个不停地望著我说。

    其实晓美不说这话,我心里早就想过丈母娘那边去了,但我还是装著正人君子那样对她说:“那怎能行呢,有你在这里我哪好意思去跟丈母娘搞这事呀。”

    “嘻嘻…老公,你算了吧,别装啦。上回我在房里睡著,你不是照样和我妈在沙发上搞得翻天覆地的,怎么今天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呀?你别在这里挡著我睡觉了,快点过去嘛。回来时,一定要报告给我听搞多少次哦。”她笑著说完这话,就把我推了起床。

    我听著晓美的圣旨,大摇大摆的进了丈母娘的房间。自从我跟丈母娘搞那事以后,她晚上睡觉都不把门锁死,这是方便我晚上有需要时进来。房间里面漆黑一片,我顺手把门关上慢慢地摸了上床,一手抱住丈母娘。我发现她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就把抱著她的手伸到她xiōng前在rǔ房上揉搓著,另一支手伸到她的yīn部把中指插到yīn道里。

    当我的手在yīn道里刚搅动了几下,就传来了丈母娘的声音:“小色鬼,你进来想干什么啊?这么早就过来,你找死呀,晓美睡著了没有啊?”

    “她早就睡了,我是过来看看你盖好被子没有。哟!丈母娘,怎么衣服也不穿一件就睡啦,小心著凉耶。”我调笑地对她说,yīn道里的手指还是没停下来。

    “我脱光了等你来拿奖品嘛,今天早上是不是把丈母娘交给你的任务,给完成了啊?”在漆黑中我发觉丈母娘那对眼睛不怀好意的望著我问。

    一听到她这么问,我就知道她已经猜到我今天早上干啥去了。其实我真的不想让她知道我和小玉的事,我觉得把这事告诉了她太对不起小玉了。我只好胡乱的说:“你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我怕晓美知道嘛。”

    “小色鬼,你别装啦。刚才吃饭你回答晓美的话时,我就看见你的眼珠子老在转了。再说,你们公司的修车工是不是全都死光光啦,车坏了还用你去修吗?也只有晓美那小笨蛋才相信你的鬼话,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在我面前还是老实点的好,别让我动了刑你才老实交代哦。”说这话时她的手已经伸到我内裤里,把我的yáng具掏出来在guī头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嘻嘻…真是什么事也瞒不倒你,我没完成任务敢进来要你发奖品吗?”给她说穿了,我只好把今天早上的事承认了。

    我在她yīn道里的手指不停地搅动著,她里面的水也开始多了起来,身体还轻轻地抖动著。我把手指从yīn道里抽了出来,慢慢地插进她的肛门。她的肛门紧紧地吸著我的手指,我不敢太用力,怕把她搞痛了,等一会儿她不给我把yáng具插进去我就没得快活了。她身体不停地颠抖,手捉住我的yáng具快速地套弄著。

    我的yáng具被她搞的快要忍不住了,我就笑咪咪的对她说:“妈,你女婿我现在要来拿奖品啦。”

    “不行,你先在我前面来几下帮我止止痒才给你插后面,我那里痒死啦。”

    她一边颠抖著身体一边对我说。

    我马上脱光身上的衣服跪在她两腿间,把yáng具整根插入她的yīn道里。我一插进去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她也随著我抽插的节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我一听到她的呻吟声,情欲就更加高涨了。可是我的脑子里只想著,还没插后面不能这么快就出来。我抽插了五、六十下就把yáng具抽出来,对准她的肛门准备要插进去。

    丈母娘一手捉住我的yáng具不让我插进肛门里面,接著瞅著我说:“小色鬼,怎么搞到不上不下的就拿出来啊?”

    “妈,我想奖品嘛,你先给我搞搞后面,我再帮你前面止痒好吗?”我调笑地答她。

    丈母娘的手在我的yáng具上抓了一下,还骂了我一句‘小色鬼’。她把床头的灯打开,在枕头底下拿了瓶婴儿润滑油出来递了给我。她翻过身体整个人趴在床上背对著我,然后翘起屁股把头转过来对我说:“你把润滑油搽到我后面里,你下面的坏东西也搽点才插进来呀。”

    “哟!丈母娘,怎么连这个也准备好啦,一早就猜到我今天晚上会来拿奖品啦,你真聪明哦。”我的手指一边插到她肛门里搽油,一边笑嘻嘻地对她说。

    “你这个小色鬼连丈母娘都敢上,你还有什么坏事不会做出来啊,我没有这一手准备、没有这么聪明,怎么能做你丈母娘呢?喂,你插进来的时候要慢慢来呀。弄痛了我,你以后都别想我把后面给你搞,知道吗?啊!你怎的这么快就插进来啊?痛…痛呀,你慢点嘛,噢…痛死啦。”她说这话时,我已经把guī头插进她的肛门里了。

    她的肛门紧紧地夹住我的yáng具,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由guī头一直传到我的大脑。我慢慢的把yáng具向前推进,她不停地叫痛、叫我慢点来。我这时正在情欲的高峰,哪还管她痛不痛的,我开始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她的叫痛声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声,可能是已经适应了的关系吧。由于肛门里已经搽了润滑油,抽插起来还算顺利,但是里面真是太紧了,我都快要忍不住要泻出来了。

    她转过头来瞪大眼睛望著我,我每插入一下她就大声的呻吟一下,而且叫得特别诱人,她的呻吟声让我听得情欲高涨。我抽插了三、四下左右,就再也忍无可忍了,把一股浓精泻进了她的肛门里。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双手伸到她xiōng前摸著她那对雪白的rǔ房,急速地喘息著。

    她一边喘著气一边推了我一下说:“小色鬼,快点把你的坏东西拔出来,痛死我啦。”

    我把yáng具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躺到床上调笑地对她说:“哟!丈母娘,刚才你的叫床声叫得那么欢快,怎么现在又说痛啦。”

    “我不叫得动听点,你会那么快就出来吗?再给你搞下去,我后面非给你搞烂不可。”她瞅著我说,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肛门上按摩著。

    “丈母娘,你真狡猾哦,是不是真的好痛啊?让我摸摸看,嘻嘻……”我笑嘻嘻的对她说。

    “摸什么呀,不许摸。”她把我正要伸向她肛门的手推开,接著又说:“小色鬼,你刚才不是说,搞完后面帮我搞前面的吗?你现在搞完我后面了,该轮到搞前面了吧?”

    “不行啊,我现在累死了,我们明天再搞行不行啊?”我望了她一下说。

    “不行!你想得美,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告诉你,你今晚不把我那里搞好了就别想出这房门。”她说完这话后,就一手捉住我那软软的yáng具套弄了起来。

    她帮我的yáng具套弄了几下,见还是没有硬起来,就从床头拿了张纸巾出来,在我的yáng具上擦了几下。然后整个人掉转过来,趴在我两腿间,一口把我的yáng具含在嘴里。她的含功比阿云的还要好很多,她一边用手套弄著yáng具一边用舌头在guī头上舔动。我被她舔得心都离了,没舔几下我本来软著的yáng具,就被她搞得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

    她见我的yáng具已经硬了,马上就跨坐在我身上,捉住yáng具对准她的yīn道口,我把腰向上一挺,把yáng具整根插入她的yīn道里。她快速地上下移动臀部,呻吟声越叫越大。我也不停地往上顶,用guī头撞击她yīn道里的子宫。

    她xiōng前那对雪白的大rǔ房在我脸前晃来晃去,我双手用力捉住她那对rǔ房更加快速地朝向顶。我们快速地接战三百多个回合,她就累得趴在我身上。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氵朝了,但我由于刚泻精不久,还没有泻出来的意思,我继续把yáng具往她的yīn道深处顶去。

    “小色鬼,你……你怎的这么厉害啊,我都来了两次了,你还没出。你快点呀,让晓美知道了就惨啦。”她趴在我身上喘息著说。

    “妈,不行呀,我刚出来才不久,现在还早著呢。要不你让我插你后面,我就快一点出来了。”我停下了动作对她说。

    “不行!刚才已经给搞得我后面死去活来的,你现在还要来呀,你想都别想了。”她说这话时,我已经把插在她yīn道里的yáng具拔了出来,再插进她的肛门里了。

    “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呀,叫你别插进来你还插。噢……痛死我啦!小色鬼,你先拔出来,等我搽点油,你再插进来好不好啊?”她一边叫痛一边狡猾的望著我问。

    如果我把yáng具拔出来,她更定不会让我再插进肛门里面去的,这个当我是不会上的。我双手用力地按住她的屁股,把腰往上挺一下让yáng具在肛门里再插深一点。她知道我不上当了,就任由我在肛门里抽插,她的叫痛声慢慢地变回了刚才诱人的呻吟声了。我知道她又在使坏了,但她紧窄的肛门真的夹得我的yáng具很舒服。我在她肛门里抽插了二、三十下,就把仅存的一点jīng液都泻在她的肛门里。

    我们抱在一起喘息著,她把手伸到后面,把我插在她肛门里的yáng具拔出来,然后小声的对我说:“小色鬼,快点起来穿好衣服回房去,别让晓美发现了。”

    我穿好衣服拖著疲惫的身躯去了洗手间,把yáng具清洗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里。我刚一躺下,晓美就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问我:“老公,怎的去了这么久啊,舒不舒服啊?快点老实交代,一共搞了多少次。”

    “搞了两次,每次都搞这里。你放心,到时我一定把这两次都赔还给你。”

    我一边回答晓美,一边把手伸到她内裤里摸著她的肛门。

    晓美瞪大眼睛惊讶的望著我说:“不是吧,你连我妈那里也搞啦?噢,今晚那两次不用算了,就便宜你吧。”

    “哪能行啊,老婆大人的制度我哪敢改呀,今晚这两次我一定赔还给你。”

    我坏笑著对她说。

    “我才不要你赔呢,搞那里非痛死不可。嘻嘻……”她还没把这话说完就笑了起来。

    我抱著我那可爱的老婆大人,在欢快的笑声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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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九八年的一场国际金融风暴,搞得所有在商海里打滚的人,没一个有好日子过。当然那些大型公司还可以支撑下去,像我们这种蚊型公司当然是首当其冲的难以支持下去了。出现这样的国际性经济下滑,也只好无奈地接受这个令人不想见到的事实了。

    丈母娘虽然以多年的经商经验管理著店铺的大、小事务,令我们的店铺没有像其它的批发商那样快的倒闭。但在这样恶劣的营商环境下,我们的店铺每天都在亏本和赢利的边缘线上挣扎。

    我趁著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吃饭时向丈母娘提议,与其现在这么艰难的经营下去,不如结束店铺的生意把资金收回来,等现在恶劣的营商环境变好后,再作东山再起之举。

    丈母娘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我的提议,因为她觉得趁现在还没有亏到老本的时候,结束生意收回资金也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她也只好接受生意失败这个事实了。于是我们把店铺的资产变卖,收回了所有资金,在核算了帐目后得出的结果是,我们还有一定的赢利。

    丈母娘在把所有的事情办完后向我提议,由于我儿子快到入学年龄了,不能老跟著我们夫妻俩在一个房间里睡。所以她想趁现在的楼价暴跌买一套大一点的套间,再把现在住的房子租出去收点租金,对以后的生活开支也有一点保障。我和晓美商量了一下,觉得事实如此就答应了下来。于是我们就在省城里的住宅旺区,买了一套四房两厅的大套间。

    当我们入住新家还不到两个月,丈母娘就对我两夫妻说,想一个人回到县里住一段时间。我和晓美都知道她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因为一向精明的她对于生意的失败,到现在她还是很难接受的,所以我们夫妻俩都没有反对。

    在丈母娘临走的前一天,她把晓美和我儿子支开,然后在这个新家的每一个角落里,和我尽情地把那事儿办了一整天,也算是我们临别时的告别赛了。这事儿我不说出来,聪明的晓美也会知道的,所以她也知趣的在我父母那里住了一天才回来。不过这是有条件的,条件是她一回来就马上要我,把跟丈母娘干过的次数赔还给她。

    丈母娘回到县城后,我也开始在心里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了。虽然以我们两夫妻现在的家底,就是不干别的也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但也不能光在家里不干事吃老本。再说我现在是一家之主了,我有靠自己双手养活这个家的义务。我是个不喜欢伸大双手问老婆拿钱用的人,虽然晓美绝对不会介意这些,但我绝对不会接受自己这样生活下去。

    因为我现在已是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了,不再是以前二十几岁的小混混了。我还要作好儿子的表率,让他知道有一个能靠自己双手养大他的好爸爸,所以我想到外面去找一份工作来养活这个家。晓美也知道我的心意,所以她也没有反对。

    我的学历不高,也算是一个没文化的人,唯一令自己骄傲的是,有十多丰富的安全驾驶经验。也由于这样我在一间外资公司,得到了一份开车的工作职位,从此我也回到了驾驶车辆的生涯了。

    当司机这行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吃香了,虽然每月的薪酬只有两千多块,但以现在这个时势要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所以我也只好马死下地走的接受了这份工作。我在那间公司的工作是,开一辆高级小轿车负责接送总经理上、下班。

    我的上司也就是公司里的总经理了,他是一个欧洲人,名字叫做彼德,年龄和我相仿。他虽然是我的上司,但他从来不向我摆出上司的架子,而是把我当作好朋友来看待,这可能是西方人信奉人人平等的关系吧。

    他的国语说得非常好,如果只听到他说话没见他的人,还不知道他是个洋鬼子呢,所以我们在语言上的沟通不是一个问题。但他的国骂说得不怎样,我上班第二天他就要我教他怎么说国骂。有文化的人我就是觉得聪明,还不到一个月他的国骂说得比我还要流利、还要刁钻。

    我也凭著多年来在商海里与人沟通的经验,不到两个月就和公司各部门的同事熟络了起来。可能由于我是总经理的司机的关系吧,各部门的同事都对我都十分客气。特别是那些女同事,整天向我打听公司里人员调动的状况。我也知道她们想干什么,她们只是想通过我打听自己什么时候升职,因为我好歹也是总经理身边的人。

    我的上司彼德别看他道貌岸然,他也不是个好东西。每到下班他都要我载他去省城的高级色情场所里泡妞。每次他都出钱让我陪他一起泡妞,当然这是有条件的,条件是回到他家里向他老婆圆谎。这小子是个标准的老婆奴,我觉得他怕老婆怕得真是有点过份。

    彼德告诉我他老婆是个中国籍的日本人,她父母以前是驻中国的商务工作人员,后来由于在中国住得太久的关系,对中国的生活和国情都非常适应,所以也不想回国了,就索性在中国扎根了下来。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以前我只听说是中国人向外国跑,有外国人往中国里钻,这还是头一回听说,真是奇怪再加上奇怪。

    彼德还告诉我,他老婆爱子是在中国出生和接受中国启蒙教育的。他们是在欧洲一个有名的大学里认识的,当时爱子是比他高一级的学姐,他的中国话还是爱子教他学会的。在一个同学聚会后,不知怎么的就被爱子骗了上床,后来还被她缠住就结婚了。他们结婚好几年了,还不想有生育后代的打算,这也可能是因为西方人不像东方人那样,那么注重传宗接代吧。

    他还经常对我说,千万不能找一个比自己年纪大的老婆,不然她就会整天像个大姐姐那样管著你,让你想出去快活一下都挺难,你做了什么坏事她都能猜出来。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也同感,因为我也娶了个比我大十天的老婆。

    当我第一次见到爱子时,看到我直吞口水。她的身材相貌真是好得没话说,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也是只有二十七、八左右。皮肤白里透红,特别是她xiōng前那对大东西,真是大得令人无法想像。比我的好老婆晓美的还要大,要不是早就知道她是我上司的老婆,我早就上前勾搭她了。我心里就一直骂彼德:***!当初还不知道是谁把谁骗上床呢。

    我们相识了两个月后,爱子就经常叫我在他们家吃饭。爱子不说我也知道,她想通过我刺探一下彼德,有没有对她做出不忠的行为。

    因为彼德曾经告诉我,他那个女秘书就是给爱子收买了,整天像看牛一样看著他,他一有什么不轨的行动,那个女秘书就向爱子打小报告,搞得他不敢向公司的女同事下手。他还警告我千万不能做汉奸,不然就跟我没朋友做。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当然是不会随意说出来的。

    我凭著在商海里几年来阅人的经验,和爱子接触了几次就知道她的为人了。

    她虽然是一个高等学府出身的人,但对于我这种没文化的人从来不摆架子。她的谈吐让人有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充满热情的脸容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跟她聊天一点压力感都没有,所以我和她谈得挺投契的。

    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就是她好像在彼德身上很少得到性爱的满足。她跟我说话时,那对带著桃花的双眼,老在我身上瞄来瞄去。她这样的举动,我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在彼德不在场的时候,我就抓住机会以试探的形式,跟她说些不三不四的疯话。哪知道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她还比我说得还在行,有时说到兴起还伸手过来在我大腿上抓一下。

    她这样出格的举动,我哪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啊。但她是我上司的老婆,我可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来,因为我不想因为这事儿,丢掉这份养家糊口的工作。

    彼德刚开始在我和爱子聊天时,总是坐在旁边听著,他是怕我一不小心说溜嘴了,他也可以插话过来打圆场。后来他听我说得头头是道就放心了,为了表示他对爱子的忠心,不怕我把他在外面越轨的事说出来。他通常都在我和爱子刚聊天不久,就回到自己的书房去看书,让我们两人在客厅里聊。

    有时爱子见彼德在旁边坐得太久了,就不耐烦地向彼德瞪一眼,他也马上乖乖地低下头回到书房去。但他总在走到爱子背后时,用眼神来示意我别乱说话。

    当彼德一离开后,爱子的疯话又开始说了起来。她总是故意的弯下腰,让我看看她xiōng前那对大东西,又或有意无意的把两腿张开,让我瞧瞧她的裙底春光。只看得我心里发毛,直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抓一下痒。

    我也趁著她说得兴起在我大腿上抓时,抓住时机在她身上摸一把,她也笑嘻嘻的任由我在她身子上摸来摸去。当我要回家她送我出门时,她总是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抓一下,当然我在她那对大东西上回敬一下是少不免的了。

    彼德每三个月都要回去欧洲的母公司一趟,报告中国子公司的业绩和未来计划,他每次去一般最少都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这一走我就清闲多了,由于我是总经理的司机,公司里的人也不敢安排我工作,再加上我和公司里的同事的关系搞得非常不错,所以我有没有回去上班都没人过问。

    在彼德回去欧洲那天的早上,当我刚把彼德送上飞机后,就接到了爱子的电话,她要我开车载她去商场购买日常用品。这虽然是假公济私的事,但总经理夫人开口叫要办的事我可不敢不去,我马上开车把她接到商场里购物。

    她买的东西还真多,连车尾箱也装不下。她知道我儿子快要入学读书了,就买了一些学习用品送给我儿子,还为我儿子买了几套价值不菲的童装。她这样送给我儿子那么多东西,我当然是不停口的谢她了。

    我送她回到家里把买的东西安顿后,她就叫我在她家里坐一下等吃完饭才回去。她说完这话就进了睡房换衣服了,我也只好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等她。

    当爱子换了一条月白色的吊带睡裙,脚上穿著一对粉红色的小拖鞋走出睡房时,我一眼就发觉她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她走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面对著我把两条雪白的腿微微张开,我马上就证实了刚才猜测的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