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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

却粗得吓人;尤其肉茎中央部分,鼓得

    好肥好肥;guī头呈圆椎形、尖尖的;顶端的「马眼」上,还挂着一滴晶亮

    的分泌物。

    看在眼里,胖子的整根ròu棒,就像一具等待启程昇天的火箭;彷彿向世人

    宣告:女人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是它发射的入口;体内每一条肉管子,

    就是它飞航的轨道;不管她愿不愿意,火箭起爆、进入黝黑的「外太空」

    瞬间,也就是带着她「昇天」的开始啊!

    我怎么不愿意?又怎能拒绝一生晌往的「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

    只要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要不计较它是谁的;自己就会身不由主的迷上、

    爱上这只yáng具,为它痴醉、疯狂啊!……

    不须别人告诉,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个不顾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了。

    而我贪婪肉欲的行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么无耻、再怎么下贱、不要脸;我仍然是个「女人」呀!

    我有血有肉、有洞有穴的身体,也还是生来就需要被充满、被戳入、抽插

    的呀!难道我错了?…连我的身体也错了吗?…为什么千万人轻而易举都

    能享受到的人间美味,而我要它,就这么难、这么遥不可及?得到的这么

    辛苦、还要承受这么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虫般、无能的yīn茎我没法爱,情人坚挺的肉棍仍远在天边的纽泽西

    ;连只能暂时用用,丝毫引不起「归属感」的、年轻男孩的巨棒,如今也

    因为小健爸爸突然出现,而要被没收。除了眼前令人噁心的胖子、和这根

    如火箭绪势待发的yáng具,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盼望的呢?!

    悲从中来,我张开的嘴巴夹着泣啜、喘息,迸出呜咽,眼泪直流地哀求:

    「求求你!不要在这…好不好?…求你…去房间我…要我做什么都肯…」

    「去,去!…没见过你这样会哭的应召女郎!」胖子甩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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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皱成一团的洋装,徒然想抹平它。

    弯腰拾起搁在桌上的皮包时,低头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张未签的字据;正

    要捡起来、撕掉,就听见胖子冷笑了声:「嘿!…」

    「撕吧?…拷贝多的是。…不签也不要紧,上面已经有你的芳名了!」

    倒吸口气、死了心;抓起皮包、迳自走向李小健妈妈的卧室。我脑中浮现

    他爸爸跟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瞧。他那根ròu棒,一定还挺在内裤外面。

    推开门,只见里面黑鸦鸦的。电灯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红床罩

    、绣花枕头、全乱乱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这张床上,跟李小健、

    吕大钢轮流玩过;现在,却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奸污。而将要奸污我的

    胖子,可能还不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张床上,搞过了自己的外甥!

    一种荒谬、报复的满足感浮上心头;我把皮包扔在床上、迳顾走进浴厕间

    、扣上门、撒尿。心想:“已到这个地步,还能怎办?只要他不太用暴力

    、别伤到我身体,就闭着眼、让他…干了吧!”

    可我没想到,小完便、对镜拢好乱掉的头发,转身一开门;就见床上斜躺

    的胖子已将皮包打开、里面东西全倒出来,连保险套、滑润剂也触目惊心

    地散在他面前!

    拾起东西,胖子满脸暧昧的对我边笑、边讽刺、边质问道:

    「张太太,还有得赖吗?…你随身带这款东西…跑来找少年家,还问什么

    狗屁功课?…讲呀!…你有脸讲呀!…」

    他那根从裤子解尿口撑出的大ròu棒,挺得更直、胀得也更粗。配上又肥、

    又肿的肚囊,看得简直教人作呕;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觉得这丑到极点的

    景像,反而有种说不出、变态的性感。尤其是被问得哑口无言,红透了脸

    想辩解,期期艾艾挣扎好一阵,我竟脱口说出:「…人体…解剖学嘛!」

    「妈的你…骗獟啊!…勾引少年家还人体…解剖个屁!…老子剖了你!」

    「不~!…求你…不要!…」

    惊喊出声时,胖男人已经将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了薄绸洋装,扯断

    奶罩肩带、三两下剥得我赤身裸体,只剩丝袜、吊袜带、和那条中间湿透

    了一大片的三角裤。他不让我有喘息机会,立刻粗鲁地剥三角裤。而我在

    奋力挣扎中,居然还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时口中连连恳求:

    「李…先生,求你!…别那么凶…不要…用强奸的嘛!人家…」

    我两条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了开;就像整个yīn户从里到外都狂喊着:

    “…插进来吧,大jī巴!…戳进来、把我干了吧!…”然而我却听见:

    「妈的…张太太,你就是要给人强奸的!…」胖子骂着、一挺身……

    「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冲了进来!

    “我被强奸…被强奸了!”

    几个斗大的字,挂在我眼前,彷彿宣告什么似的,还闪闪烁烁发光;随即

    就溶化在迅速漂浮、颤动,像涌起的泉水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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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么强奸我、而我又是怎么反应的。我只知道

    发生的瞬间,整个人就像个盛满液体的容器,突然被庞然巨物捣得稀烂、

    崩裂了开来;溶液如洪水决堤,要四散、溃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却又像

    外面被千丝万茧紧紧缚住、而里面被撑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到了极点!

    但那种感觉,只不过是刚被「强奸」、整个灵魂刹那间离我而去的感觉。

    继之而来的,却是盖过一切、全属於肉体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从里面

    向外割裂、撕开似的!

    「啊!…啊~~!…太大了!…痛死了!!…」本能地尖声喊出。

    「妈的!…强奸有不痛的吗?…」胖子的吼声,将我拉回现实。接着:

    「张太太需要给人强奸,就得忍痛牺牲呀!…」

    随着那句侮辱人的话,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振荡,冲袭而来,将眼中的世界

    震得天旋地动、不停旋转,连连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开似的

    痛楚,竟转变成为持续不断的高声尖啼。忽而细声颤抖、忽如蝉鸣齐响。

    像无数被扯到极限的筋脉、血管,又遭到更强烈的阵阵紧绷;彷若一条条

    被拉直、或紧绕的,被扭曲、或纠缠的、鲜红之中呈惨白色的千丝万缕,

    漫佈在整个世界里!

    那种痛,已经不是痛,成了一种难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袭卷而来更强烈

    的刺激掩盖、湮没得欲哭无泪。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却让我付出了

    更大的代价。

    只因为那是强烈感官、肉体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

    喊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了!…人家会受不了啊!」

    更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so big~!…」

    刹时,“…啪!…啪!!…”我的脸突然被刷了两记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骂得我再度热泪盈眶。yīn道里像刹时被

    抽走了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阵阵痉挛;而颤声尖叫出:

    「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家的…贱货!怎能不打?…」吼着又一记耳光刷下来。

    “啪!”「啊~呜!…痛死了!…求你…别打嘛!」用力睁开眼,哀求。

    「不打…你那会懂、又怎么会知道!?…」大手掌再度举起。

    「不~!」眼睛紧闭地尖喊着:「别打!…人家…会懂、会知道嘛!」 「…知道个什么鸟?…讲呀!…」还好,没刷下来。

    「知道…不该勾引…少年家;…勾了…会被强奸……强奸会痛…」

    喘着、结结巴巴的,愈讲、眼泪愈积愈多,还闪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来…就爱痛吗?…」他又挥起了威胁的手掌。

    从来没被人刷过耳光,脸颊两边除了痛,还愈来愈烫;心里好怕整个脸皮

    都会被打烂掉,只有强忍着、听话点头的份儿。同时,感觉深深埋在肉穴

    里、胖子的yáng具又胀得更粗、更大。眼泪终於滚了下来。

    胖子狰笑一声,再度开始抽插;两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头。 「好痛!…痛…死了!…」我点头、嘶喊着。那是痛入心腑、肺脏的痛!

    可是随痛楚而来、直通我子宫里的刺激,却令它阵阵抽搐;跟随guī头尖尖

    的刺戳而缩放。强迫yīn道裹住肉茎、洞穴肉圈紧匝迅速一进一出的yáng具!

    我用力蹙紧的两眼,不自觉闭了上。

    脑中,那奸污我、对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

    ;而是一个我无比需要、也疯狂爱着男人了!虽然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却

    直觉知道…他是李桐!…是方仁凯啊!

    “喔~,宝贝!…对我…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轻柔些。

    “哦~宝贝,我好爱你喔!”他会应着:“青,我也爱你!不痛了吧?” “没关系,弄我痛!宝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了…你都爱?”他用力捏,问我的声音却温柔。

    “oooohhhh!…yes!…愈来愈…爱…jī巴了耶!…”嗲声回应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动扭起来了;只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情人、男人!

    但是令我痴醉、沉迷的销魂,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嘲笑声

    打断。

    「哈哈!…张太太叫痛,反而会爽得…闭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摇头。

    「连底下的…烂bī,也渗出水了!…」泪水从更闭紧的眼帘间,溢出。

    「我看她是…爱着…给人强奸的滋味喽!」猛点头时,热泪已滚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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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在床上、跟一个男人性交时,流下如此多的眼泪、

    哭得这么伤心过。但流下的泪,并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

    ;它无宁也代表了洗涤罪恶、清除污秽;和澈底净化心灵的淋漓!将我从

    羞耻与痛苦交织的罗网中解放出来,赤裸裸面对一个全无道德颜面、甚至

    连是非、对错都不存在的世界。

    在那儿,已没有所谓的善、恶;美与丑也混淆不清。仅有的,是无止尽的

    释放与宣泄;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烧、波涛汹涌似的荡浪!不管是谁、或谁

    的什么东西,只要他佔领我的身子、不断地刺激,我的热情就会如火撩原

    、随波浮沉的灵魂甘愿投入;有如殉身在爱的洪流中,永远不想、也无法

    自拔。

    所有的思想几乎停顿,只剩下感官和情绪仍牵挂在被暴力摧残的躯体上;

    翻腾、扭动,颤抖、痉挛。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阵阵哭泣的抽搐,交替着

    yáng具在体内管道抽插时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觉浪荡、更加疯狂了!

    “啊~!天哪!…god!…i…can't…stand this…anymore!!……”

    像个作爱作疯掉了的女人,我几乎脱口喊出:“fuck me!baby!……”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喊,因为喊了又会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声鸣咽

    、任泪水泉涌,同时体会由啜泣、痉挛所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连快感都不让我久一点,突然抽走yáng具、把我从床上拉起,吼着:

    「张太太,吸!!」

    就像在客厅里,他扯住我头发、令我为他口交。我还能拒绝吗?疯了般地

    扑到yáng具上,拚着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肠似的肉捧。不顾男人凸挺

    的肚皮有多大,能够仅量就仅量偏侧着头;紧闭双眼、将唇一直套到整根

    yáng具都塞进口中,贴到他粗糙、乱卷卷的阴毛上……

    那种感觉,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里含的,是令人呕心的胖子、丑陋的

    jī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吸的东西;然而,当自己被强迫张开嘴、

    吃下去之后;只要眼睛一闭、脑中忘掉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的经过,自己

    就不顾一切地死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连长得奇形怪状的yáng具,也觉得

    它好性感;令我无法自持、沉入痴醉,忘形地扭动身体。同时也体会到,

    自己底下空虚无比、需要被大男人塞满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嘿嘿!…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还满会吸的!……嗯~,老子…舒服了!

    看来,张太太这嘴,跟好多我玩过的风尘女郎…比…都不输呢!」

    被胖子「夸奖」,我吸得更卖劲儿了。只要他一松弛享受,就加倍努力;

    他一兴奋起来,就紧闭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头、朝yáng具上惯。幸亏ròu棒

    虽粗、并不算长,当尖尖的火箭头,每撞到喉咙口时,不致冲进食道里、

    使我哽噎;还有圜转余地,可以伸颈仰头、哼出声音。明明知道「夸奖」

    我的话,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yáng具的茎部特别粗,粗到我紧匝它的嘴唇都

    几乎绷到极限,还是觉得裹不住、像被撑裂似的;只有尽全力将整只ròu棒

    吞进口中,嘴唇夹在靠近阴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较承受得了。可那时

    ,口腔被佔得满满、脸颊都鼓肿出来;想拚命吮吸,却又使不上力。只有

    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可怜兮兮的瞧着;鼻子猛呼、猛吸大气,喉里

    迸出:“唔!…唔~!…”声。

    「哼~!…真不坏,还会整根都吃下去!…难怪我家的小孩…会迷上你!

    但以后…就不准你再来…带坏少年家啰!……」

    胖子说着躺了下去;可两手还抱住我的头、整根yáng具仍深深插在我口里。

    而我也赶忙校正姿势,换成跪在他身侧、俯头继续为他「服务」。这时才

    悟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胁、不准我再找他们兄弟俩,目的说不定是想要

    独自佔有我?…有没有可能,他真的会…喜欢我?……

    「听见没?…不准再找阿健、吕大钢也不可以!……」他重覆问道。 我嘴巴含住yáng具、猛点头;还“嗯!…嗯~!”听命般的答应他。心想:

    口中这根戳过我身体的ròu棒,虽然是以「强奸、沾污」的方式佔有我,但

    终究已经「佔有」过、也用过了我的身体。那以后,如果他还要、如果他

    又懂得对我温柔些、对我好一点;那我,就不见得非要拒绝了,对不?

    「只准你…跟我一个人!…听见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听命点头、嗯着。顿时,眼泪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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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儿,我已没脸再详细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了。

    因为实在太肮脏、太不堪入目、也太见不得人了!

    只能略略简单交待如下:

    我为他口交完,就跑进厕所;本是要将他的jīng液吐掉、漱漱口,但没想到

    他也冲进厕所、说得小便。原来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脸上撒的!唉~!

    已经变得好听话的我,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认了。

    接受他洒完尿,我连浸透全湿的吊袜带、和已半垮下的长统丝袜都来不及

    除掉,就赶忙帮他洗澡;洗完又为他吹箫服务;吸到它胀得更粗壮、更硬

    梆梆的,自己才脱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将他们夫妻增进性爱情趣的「摇摇乐」给拿了出来;叫我

    趴下、肚子放在垫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润滑剂,挤出一大沱

    、涂满我的肛门、手指插入臀眼;拨启摇摇乐的震荡开关,让我感受它。

    当然,他还记得那盒长满颗粒的保险套,将它也派上用场。戴好保险套、

    又加抹更多的润滑剂,最后才剥开我臀瓣、对我进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这个过程啦。至於细节,实在写不出来。

    总之……

    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自投罗网、跑到小健和大钢家,被他们的爸爸、

    姨丈(幸亏是同一个人,否则更惨),如此恶劣对待;结果,自己不但不

    引以为耻、感觉悲愤,竟然异想天开、荒谬到极点的以为这个丑恶的男人

    对我有意思、会「对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强奸」,在前前后后,无数次被迫的高氵朝之中,

    连连英语出笼、乱叫“ohyes!…make me come!…fuck me~!”;

    失魂地喊“…来了!…我又来了啊,天哪~!…人家…又不行了啦!”;

    或丢了精,还一遍一遍的叹着“…插死人家了啦!…也爱死…你了!”;

    让历时仅仅几分钟的高氵朝里、完全没有羞耻、只有快乐的解放,佔据整个

    自己的时候;认为即使承受那么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神经有问题的、人格分裂了!!……”     xxxxx    xxxxxx    xxxxx

    幸好,这只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机场,开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

    停下车、熄了火,呆呆望着李小健和吕大钢的家门时,在我眼前缓缓流过

    、像不断在脑中放映的、从头到尾的整个过程。

    当加州的阳光西斜、屋前大树的影子撒到车窗边;我见人行道上走过一位

    提了包包的亚裔中年妇人,蹅上家门石阶、不按电铃就开了锁进去;猜想

    :大概两个男孩都不在家。女人若不是他门家僱的清洁工,就是煮饭婆。

    再低头一看腕錶,才恍然发现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我赶忙发动车子,往回家的路上驶去,以免踫上尖峰时间的大塞车。

    (自白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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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

    写下这篇自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

    在方仁凯尚未搬到矽谷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情绪很坏、成天恍恍忽忽的;

    似乎精神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点变态了。仅管如此,我还是很明白:

    我,跟所有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享受被强奸的。

    引号里面的「强奸」,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梦;但,也是更多

    女人的梦魇、和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希望千万不要存有误解、或把这个

    「迷思」当真,作出愚蠢、伤害别人、或危及自己的行为。 其实人的性欲,主要是存在脑中、而不是在身体里的东西(方仁凯语)。

    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现实生活的。由脑子里

    发挥出来,变成文字、图像、故事、电影;表现出创造力、也丰富了人们

    的生活。

    人靠着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过些、不幸的现实也变得容易接受些,

    至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贡献。对觉得生活差强人意、或已经不错的人

    来说,艺术创作,包括将性幻想付诸某种呈现、或模拟的戏作,就可能有

    更多的意义。

    顺便一提,在朱莞葶写过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银行经理——查理

    「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前后经工,当成「故事」讲给「现任男友」方仁凯

    听。其实,它本就是我许多性幻想中的一个。朱莞葶没讲清楚,方仁凯也

    一直信以为真。结果,还得我事后穷解释一番,他才半信半疑的、没有太

    跟我计较。不过,倒为「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昇不少我和方仁凯

    之间性行为的快感、和令人着迷的吸引力。(已於97~98年在元元贴出)

    总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讲什么功能、益处,只论对心灵的进一步提昇

    :可以影响自己、亲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乐、满足,就是它高一层次的

    意义了。您说,对吗?

    杨小青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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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莞葶又及〕:

    文中的「对白」含了些台语方言,和台湾国语的讲法。如果以普通话念了

    感觉不顺畅,就是这个原因。但希望不致影响到读文章的乐趣。

    两个用辞稍於注解:「乌白讲」=「黑白讲」=说谎;「骗獟」=鬼话。

    其他的,不写普通话也够清楚:「少年家」=年轻人;「瘦咕咕」=瘦;

    「这款」=这类;「爱着」=爱上了;「比都不输」=还更胜过;另如:

    「伊娘的」=「他妈的」就更可意会了。

    用这种带方言式的对白,就像我不时在杨小青的话里夹了英文一样,只是

    种反映现实的写法,不含其他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