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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62部分阅读

    ,连连收到良好效果。没料想,史海仁当上常务理事之后,表面上唱着改造小人的高调,骨子里却进行着拉帮结派的勾当,协会虽然没有涣散,却不再像以往那样具有昂然正气,声望和形象渐渐变形。旁波宁上任伊始,在民主广场踢头一脚,就踢到了梅行干头上,曾向穆玛德琳提出整顿小人协会的建议,穆玛德琳当然采纳,可是,整顿的措施还没出台,史海仁接了班。本以为他会新官上任三把火,自行整顿组织,树立起新会长的新形象新威信。谁知,这个家伙天生是个妖孽,肚子里骨子里全是坏水祸水,除了喜欢当彻头彻尾的小人之外,对真善美一点兴趣也没有。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修改协会章程。穆玛德琳指示旁波宁进行干涉,加之协会的大部分成员坚决反对,这件亲者痛仇者快的怪事才被迫搁浅。史海仁放出话来,说他会退一步而进两步。所以,穆玛德琳才这样明知故问。

    “报告敬爱的世界总统!”史海仁说话总是与众不同,“章程正在睡大觉,啥时候基因再造我还拿不准,恕不答复。”

    “噢!你也喜欢看它睡觉的样子呀。”穆玛德琳讥俏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你们协会的全称是……”

    “世界小人改良从善协会。”史海仁像背台词一样,“主席有何吩咐?”

    穆玛德琳冷笑道:“别说吩咐,只想提醒你,千万别忘乎所以。”

    赌徒协会会长布士久都第八个发言。他从tn国无脉山来,身材魁梧,满脸胡须,两手上都长着长长的棕色汗毛,穿着细格蓝红相间的西装,眼睛里充满了狂妄之气。他煞有介事又是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大套,责怪阿超阿娜多管闲事,别出心裁,搞出一个华氏基因人配方,给全地球村的人找麻烦。给他们协会找的麻烦最大。他们赌他们的,大家做大家的事,相安无事,和平共度。基因人成功,打破了这种平衡。说什么赌徒都有赌瘾,赌瘾就是基因作怪。岂有此理。赌博是一种社会现象,几千年,一直存在着,谁都不能根绝,基因再造技术要根除赌博基因,也是痴心妄想。既然赌徒是与生俱来,还要基因再造,岂不是狗逮耗子——多管闲事。

    “你们协会的宗旨,时刻在法制中活动,绝不害人害己。”穆玛德琳尖锐地说。“最好别背离这个宗旨去对待社会事物。”

    “不敢,不敢!”布士久都急切地说。“我们反对基因人正是为了充分体现并落实这个宗旨。”

    第九个发言的是地球村白衣天使协会会长伊莉莎洛,gg国帕腊康钦人,黑黝黝的皮肤,圆圆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小的嘴巴,黑黑的头发,高高的个子,甜甜的嗓子。她斥责华氏基因人配方是一个吃人的魔方。道理很简单。这门新技术可以通过剔除基因而使人保持健康。这样,还有谁去看病。没有人看病了,还要医生护士干什么?基因人配方出现了,白衣天使们却都被打掉了饭碗,没地方挣钱混饭吃了。强烈要求禁止华氏基因人配方投入使用。

    她的话与张东方颇有相似之处,穆玛德琳和拉波尔不约而同地相互看了一眼,会意地微笑着。

    从ont国济米湖来的地球村穷人协会会长乌库子,干瘦,老态龙钟,游移不定的眼神,说话有气无力。他责问阿超为啥跟穷人们过不去。穷人们本来已经可怜得很了,穷困潦倒,朝不保夕,受尽歧视。阿超阿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基因人技术要首先为人类的富足服务,要用基因人技术战胜贫穷……可是,基因再造一个人要花6亿b元,穷人们八辈子也弄不到那么多钱,只好望而却步,眼睁睁地看着富人们去享受这个全新的技术。要价如此之高,与其说为人类造福,还不如说仅仅能给富人们造福。基因人干脆就是富人们的福音。富人腰缠万贯,想再造多少,就再造多少,想啥时候再造就啥时候再造。这样下去,天下岂不都是富人的,穷人们连立锥之地都没有了,还有啥活头呢?既然穷人们都没活头了,还不如一脚把这个害人的技术踢开。

    穆玛德琳笑了,说:“乌库子,你认识阿吉斯吗?”

    “不认识。”乌裤子实话实说。

    穆玛德琳当即吩咐道:“拉波尔主席,你记得抽个空,安排乌库子会长与阿吉斯会会面。”

    “请主席放心。”拉波尔爽快地说,“待会长们的意见提完了,我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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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爱死你恨死你中

    第十一个人开了腔:我叫汤姆情甜,地球村情人协会会长,当了两年多啦。我最后一个发言,很好。因为,前面各位的高见给我不少启发。

    接着,他控告华氏基因人配方是冷血配方,阿超阿娜都是冷血动物。人活在世上,从来都是为了一个情字。情无价,情永恒嘛。华氏基因人配方却再造出了一个不懂人情的基因汉。他长得那么帅气,气质那么高雅,特别受女人青睐,连世界总统都叫他基因帅哥。可是,他不讲情义。华继业多么有钱有势,倍受全世界尊敬,他却怎么都不肯叫爷爷,实在令人遗憾。他越说越激动,竟然敲起了桌子,被拉波尔用严厉的目光制止了。

    他说声对不起,又滔滔不绝地说起来。阿超阿娜提出了一个令人非常可怕的概念,自然人!更可怕的是,阿超阿娜又说基因人比自然人聪明。这叫所有自然人不舒服。以后,基因人逐渐多了,同自然人混在一起,想必会被自然人爱上,爱得死去活来,却不能成为情人,岂不大煞风景。再说,基因汉降生时,是个小鸡鸡,多别扭,多没劲。当然,他后来是真正的男子汉了。能保证以后的基因人都能像他一样及时地弥补好缺陷么?听说,小王彼得的小鸡鸡成熟就不大顺当。如果不能保证,其实,谁也不敢保证,岂不害己害人——爱上基因人的人,爱的是不成熟的异性,真他妈的倒八辈子霉了。

    拉波尔在心里骂道:看样子倒是个帅哥,两只大眼一张巧嘴还真有魅力。可惜,见识浅薄,东拉西扯,逻辑混乱,也敢来这儿胡闹。

    穆玛德琳莫明其妙地笑了两声,说:“汤姆情甜会长,你说新世纪情爱的新鲜含义是什么呢?”

    “这个还用问?”汤姆情甜自负地说。“真、宽、深、久!”

    “真宽深久又如何呢?”她引而不发。

    “嗨!这就更简单了。”他轻薄地说。“真,就是真诚而挚着;宽,就是宽广而厚实;深,就是深遂而细腻;久,持久,永存嘛。”

    “说的好。”她假意夸赞,“我知道,你在热爱一个女会员,请你准确地告诉各位,她对你,你对她的情爱都能真、宽、深、久吗?”

    汤姆情甜不知是计,随口答道:“刚刚接触不久,不好说,说不上啊。”

    众人皆大笑。汤姆情甜这才恍然大悟,羞的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穆玛德琳莫测高深的提问,加之变幻莫测的语调,迫使会长们不得不偃旗息鼓,转守为攻,一个个沉默不语,等候拉波尔和穆玛德琳表态。拉波尔想先说点什么,转而一想,有大主席在,他这个小主席还是少说为好,免得祸从口出,叫大主席难办。“主席!”他特意站起来,用非常正规又特别尊敬的口气说。“会长们都说完了,请你指示。”

    穆玛德琳坦然地笑笑,请大家继续讲,竹筒倒豆子——一干二净。可没有人再讲了。她又请了一遍,没人讲。再请一遍,还是没有人讲。她微笑道:“既然各位都没讲的了,我就说了。各位对基因人这样关注,是对科学事业的支持,也是对我们联合国的信任和支持。”转向拉波尔,“这样吧,科委好好研究研究会长们的意见。”特意加重语气,“注意,要依照有关法律法规和协会的章程,有根有据、科学合理、全面细致地形成一个处理方案。”

    拉波尔认真做了记录,特意站起来,打个立正,毕恭毕敬地说:“是,主席!保证圆满完成任务。”转向会长们,客气地说:“大家请放心,很快就有答复,而且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度的答复。各位先回去吧。”

    告别时,穆玛德琳一边与各位握手,一边问他们是怎么来的,要不要在这儿多住几天,还有什么事要她协调。他们告诉她,大家凑钱租用了一架微型火箭,联合国梁园虽好,不便久留,也不敢多给她添麻烦,明天就走,到各国去游说,第一站是c国莫高哥市,要鼓动更多的人不送橄榄枝,而扔香蕉皮。她祝他们平安、成功,心里却骂道:真是一帮不识大体、因循守旧、狭隘又自私的家伙。拉波尔起身要走,却被那些人喊住,非要他再解释一些问题。拉波尔好说歹说,最后答应他们找阿超好好谈谈,才算敷衍住,叫他们走了。他看着那些人的背影,心里也说:“啥年代了,还这么自私,只顾一群私利。”

    十一个协会会长在联合国大院游览了一回,又一起照了相,乘上他们租来的微型火箭,飞到了c国微型火箭港。从港口走出来,他们就近租了一辆豪华面包车,让司机向莫高哥市内开去。

    从火箭港到莫高哥市,足足有二百公里。车行驶到一个山洼里,向路边一插,停了。司机对他们说:“对不起,车坏了,我要修一下。请稍等。”

    会长们一听要他们下车,一个个老大不高兴,心中犯起嘀咕来:已经傍晚时分,山风嗖嗖,四野无人,又冷又饿,车怎么偏偏在这个鬼地方坏了?这个司机不会有啥坏主意吧?哎,他不会有犯罪基因吧……他们七嘴八舌,说怪话,发牢马蚤,抱怨了一会,却也无奈,只得耐下性子等着。

    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修好。他们急了,恼了,都下车来看,责问为啥这么长时间还修不好,想不想要车费了。司机爬在车肚子里,只说请稍等。他们也没办法,就在车前车后转悠。

    一辆彩色大卡车驶了过来,停在一旁。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大声问:“朗斯茅俏夫,要帮忙吗?”没等回答,跳下车来,又朝车上叫道:“都下来,给朗斯茅俏夫帮忙去!”

    他的话音刚落,车上的人全都跳了一下,有十五、六个,穿着搬运工的天蓝色服装,吆喝着:“帮忙,帮忙!”跑了过来,先向车肚子里喊了几声,接着问能否修好,说修不好就帮他推上坡。

    朗斯茅俏夫从车肚子里爬出来,轻轻捅卡车司机一拳,说:“门捷列夫,多谢你们了。”转身和西西大巴商量,叫他们到大卡车上挤挤,上了坡,他的车可以放空档慢慢滑行,发动起来。西西大巴征求会长们的意见,没有愿意的,都说不能损了身份和形象,没租上飚风牌面包车,已经够掉价的了。那帮搬运工听了,就问朗斯茅俏夫,知道他们原来就是大闹联合国的十一个协会的会长,立马哄笑道——

    这个时候还摆谱?真不注意自身形象。不就是会长嘛,有啥了不起,就叫他们推。

    我们的车也是烧汽油的,可不能让他们坐,有损身份和形象嘛。

    穆玛德琳主席回家乡还坐拖拉机呢。她还帮人推过板车。威斯全胜将军经常骑马察看地形。文森特主席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你们多大的官,这么摆架子?

    对,他们给超美女大主席出难题,不算是好公民,就叫他们推车,叫他们尝尝劳动人民的滋味。

    阿超阿娜为全人类造福,谁敢给她们扔香蕉皮,我们就给谁扔垃圾。

    瞧你们这副德性,就该先把你们的基因换换。

    换?那便宜了他们。就叫他们得不治之症,要不就叫狂犬军的蓝毛大狗吃掉……

    会长们先是强忍着,渐渐地忍不住了,发作起来,七嘴八舌地指责这帮搬运工,说他们无理取闹,无事生非,都是小小的工人,只配挤在卡车车厢里,有啥资格跟有头有脸的国际名人谈问题;全世界的搬运工有多少,穆玛德琳和阿超阿娜认得几个,溜须拍马有个屁用;基因人是新科学,哪里是干粗活的人能懂的,还不赶快爬到大卡车上,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话很尖刻,也很讥诮,门捷列夫怒发冲冠:“你们真是狗眼看人低呀!工人怎么啦?也不矮人一等!工人家也有当大官的。”他把朗斯茅俏夫拉到跟前,“我们朗斯茅俏夫的舅舅乌斯佐科夫,月球村管理部安全督导员,怎么样,官不比你们小吧?哼!起码比你们大八级。”

    渥沦罗棣听了,恶声恶气地说:“别他妈的拉大旗作虎皮,我们也不是吓大的。乌斯佐科夫官是不小,可他也不能徇私舞弊。”他用一根手指头指着朗斯茅俏夫,不怀好意地问道:“朗斯茅俏夫,你老老实实告诉本会长,你舅舅是不是经常给你通报基因人的情况,有胆量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是还是不是?”

    朗斯茅俏夫羞恼地一把将他的手指打下去了,说:“听你一张口就知道你这个会长没水平。你说你不是吓大的,我们也不是被诈大的。我舅舅是新世纪最优秀的男人,最廉政的清官,全世界人民都公认。在月球村十年多了,尽忠尽职,没出过丁点儿差错。”

    他伸出双手,对会长们左指一下,右指一下,讥讽地说:“不瞒你们说,我舅舅多次给我通报基因人的消息。”掰起手指,“呶,基因人成功了,阿超阿娜开新闻发布会,有一些人反对基因人,都是他告诉我的。噢,对啦!他还跟我说了,基因汉非常聪明能干,叫我也准备做基因再造。我舅舅的话简直是灵丹妙药啊,哪哪哪,我本来有糖尿病,听他说了基因再造,竟然不治而愈,真神了。哈哈哈哈!”

    工人们也眼着他哈哈大笑。西西大巴喝道:“笑什么笑?无知!”美由幸子和布什久都也跟着呵斥,指责工人们在瞎胡闹,乱起哄。这下工人们不愿意了,七嘴八舌地喊叫起来——

    说谁胡闹呢?是你们,你们跟联合国过不去,就是跟全世界的工人过不去!

    乱起哄的也是你们,华氏基因人配方货真价实,你们反对什么?这不是倒行逆施嘛!

    基因汉多聪明,你们的眼睛没睁开怎么的?

    阿超阿娜能起死回生,大富豪约克逊早就看清楚了。你们为啥犯神经,要扔香蕉皮,不是庸人自扰,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

    渥沦罗棣美由幸子他们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史海仁劝他们息怒,别再说了。然后,他双手叉腰,拿腔作调地喊道:“朗斯茅俏夫啊,你们这样不行啦,啊,是吧。一锅粥嘛。我有个好主意,希望你们能采纳。嗯,凡事要讲理呀。人嘛,都要追求真理。我们都急着赶到莫高哥去,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嘛。我们都要赶时间,这也是共同点嘛。我们都想分个高低对错,这还是我们的共同点嘛。我们都不能老争执不休,也不能不了了之,照样是我们的共同点。不如这样,双方选出一个代表,拿出半个小时,互答互问,分个胜负。好不好?敢不敢?”

    工人们不假思索,都说有什么不敢,门捷列夫就推举朗斯茅俏夫代表工作人们同会长们争辩,朗斯茅俏夫看看工人们都眼巴巴的样子,把心一横,也就同意了。

    史海仁跟西西大巴说,就由他来当会长们的代表,会长们知道他一向狡猾,自然没有不允的。

    史海仁先发制人,连蒙带唬地说:“朗斯茅俏夫,我早就知道,你舅舅要你支持基因人,以便从中谋些方便,没错吧。”

    朗斯茅俏夫侧目相视:“请你注意斟酌,不是谋什么方便,而是叫我基因再造,早早治好我的糖尿病。”

    “哈哈哈!”史海仁故弄玄虚,“果然被我说准了,这就是谋方便嘛。”忽然,他眉头一皱,煞有介事地问:“刚才你说什么?你有糖尿病?我没听错吧?你没胡弄我吧?”

    “怎么,你不信?喔,你看我这么壮实,胖乎乎的,不像有病是吧?会长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要感谢我的舅舅。他叫我正确对待,要从精神上打败糖尿病。他给我买了月球村的桂花白,这酒好啊,可以降糖。再就是,我自己不在乎,打胰岛素。”他舒展一下身体,兴奋地说,“到底还是感谢阿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