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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105部分阅读

    贺武生,你是刚出道的小武士,不堪重击啊。突然,他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叫道:“穆玛德琳,你落井下石,我跟你没完!”哐当——桌上的台灯被他摔到地上,接着吼道:“基因人,我恨你!我吃定你了。”忽然想起,又与普士泰夫通话。普士泰夫一反常态,对他不再阿谀奉承,而是冷嘲热讽,气得他反唇相讥,两人吵了起来,吵了一会,大骂出口,谁也不示弱,最后以甩掉话筒而结束。

    说起来又很奇怪,两人争先恐后,把吵架的事报告给了穆玛德琳。她在心里嘲笑他们不够理智,缺少政治的风度,嘴上却没说什么,只是一笑了之。

    箫箫雨进来了,将一份抽样调查材料放在她的面前,就出去了。她一目十行地看过材料,嘴角挂出得意的微笑。原来,那份材料是各国各地首脑对这次公开审理的反应。虽然各种各样,含糊其词的,含沙射影的,含而不露的,不一而足,却能从中看出一条线索——谁也不再固执己见,只从本国本地利益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而是一反常态,用比较谨慎的语气,请联合国按国际通则公正处理国际事务。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下那份材料,大踏步走到星球模型前,一个接一个地摸了一遍,对自己说:“这就够了。基因人政治也就是全世界人民和谐相处,各国各地和平共处,共存共荣。地球人民啦,穆玛德琳衷心祝愿你们,永远沐浴着和平快乐的阳光。”握紧双拳,高高举起,轻轻地却是有力地喊道:“把魔鬼再造成天使!创造永久和平!”

    基因汉的电话来了,叫她赶紧睡觉。紧接着,山妞儿的电话也来了,同样是叫她快睡觉,别熬坏了身子骨。安娜在电话上也一再叮嘱,叫她劳逸结合,千万别搞成亚健康。这三个人,在她的心目中,无疑已是亲人了。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她不愿违拗他们的意思,收拾一下办公桌,回到宿舍,带着对基因汉的祝福和思虑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早晨六点半,她照旧进行晨练,七点钟,回来喝了些牛奶,吃了一些面包,便去上班了。

    进了办公室,她按捺不住,给基因汉打手机,叮嘱他沉着冷静,胜利一定属于他。基因汉请她放心,他有能力应付一切。又同她开玩笑说,万一出了洋相,他就去当和尚。她心里一惊:亚当斯流露过当和尚的念头,基因汉怎么也如是说?亚当斯她管不了那么多,因为她不爱他。基因汉啊,你可绝对不能进庙堂,再高的庙堂也不是你的去处。你可是超级大美女开始钟情的新新男人。“别胡说!”她正色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真诚地希望你永不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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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183;开庭审讯基因帅哥下

    民主广场的钟声响了10下,基因汉侵犯自然人合法权益案公开审理正式开始了。

    因为这次审理是地球人类法律史上的第一次第一例,寇正宝清格外慎重,把审理地点选在了检察院的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的陈设如平常开庭并无二致,所不同的是,东面墙上张贴了标语,上面写着“基因汉侵犯自然人合法权益案公开审理法庭。”

    这回审理涉及高端人物,办案人员也抬高了级别。寇正宝清做公诉人,穿着检察官的服装;东方雄是审判长,桑切诺娃是书记员。两人都穿着法官制服。没有辩护人,基因汉说他用不着辩护,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东方雄不知为何,朝基因汉瞟了一眼,威严地宣布庭审正式开始,请公诉人提起公诉。寇正宝清威风八面,站起身来,拿着架势,表情刻板地陈述了基因汉侵害自然人合法权益的全部经过。福特等等反对基因人的人们,无不拍手叫好。

    接下来,东方雄询问基因汉,对公诉人的公诉是否承认。基因汉慷慨陈词,把昨天给寇正宝清所说的案情和盘托出,全然另外一种图画——他压根就不是作j犯科的人,恰好相反,他是受害人,冬尼莎和大岛幸子侵害了他的合法权益。

    穆玛德琳在她的办公室,华继业阿超阿娜在1385号豪宅,南希业洋在她们的农庄,还有钟震玛丽娜周通巩南星,还有纽卡顿林士卓阿弗沃克约克逊,所有的基因人支持者,无不欢天喜地。

    东方雄要求证人出场作证。

    尖嘴猫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说:我和憨憨蛋是福特派到月球村的。福特说,到了月球村,要找基因汉好好玩,跟基因汉比小玩意儿。基因汉是我和憨憨蛋请到18787号宿舍楼的。冬尼莎教我们和基因汉周旋,还叫我们吃她的奶子。

    憨憨蛋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说:“尖嘴猫说的是实话,我们就是受福特指使,到月球村去给基因汉找岔子,出他洋相的。”接着,他把怎么样引诱基因汉上当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冬尼莎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她羞愧难当地说:我叫基因汉到我的宿舍,原本是一种引诱,谁指使的呢?大岛幸子。接着她详详细细地说出了全部事实真相。最后,她痛哭流涕,指控普士泰夫授意c国科委和警视厅,对她动用间谍手段,强迫她当科技间谍,为c国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害苦了基因汉,也害了她自己。她再也不能为人师表了。

    大岛幸子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她痛苦地回忆起来:加贺武生授意s国科委和安全厅,以支付给妓女协会一大笔经费为诱饵,胁迫她为s国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她一时糊涂,干出了伤天害理又伤风败俗的勾当,害苦了基因汉,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两个毛孩子是谁弄到月球村的?福特。她包了尖嘴猫和憨憨蛋在月球村的全部费用。福特受谁指使,她不得而知。

    福特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她胡吹冒聊,企图推脱责任。东方雄指责她不忠于法律,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要把她赶出法庭。她害怕了,方才老实交待:我接受了s国c国两千万赞助费,就把尖嘴猫和憨憨蛋派到月球村,专门引诱基因汉,要基因汉出洋相,破坏基因人的名声,企图迟滞基因人技术的运用时间。

    s国科委主任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证明冬尼莎的证词完全属实,并指控加贺武生强迫他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

    s国安全厅长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证明冬尼莎的证词属实,并指控加贺武生授意他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

    c国科委主席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证明大岛幸子和冬尼莎士比亚和证词属实,并承认普士泰夫总统授意他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

    c国警视厅厅长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证明大岛幸子和冬尼莎的证词属实,并承认普士泰夫总统确实授意他千方百计地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

    加贺武生站到了证人席上。宣过誓,他供认不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自己太糊涂,没有处理好国家和国际的关系,只想着一国之利,忘记了以整个世界为重,这是莫大的罪过。希望各国各地首脑原谅,恳请穆玛德琳主席严加惩处,下次再也不敢造次了。今后,s国人民将不遗余力地支持基因人技术的发展。

    不用说,他的这番表演是十分明智的,各国各地的人民,看着他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几乎没有谁不表示同情,说了有情可原的话。就是穆玛德琳,也朝着屏幕上的他,点了一下头。她希望最后出场的普士泰夫也像加贺武生一样,那就事半功倍了。

    然而,她的良好愿望落空了。

    普士泰夫站到了证人席子上。并没有像加贺武生那样低头哈腰,面带羞愧,反而昂首阔步,摆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其山中。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穆玛德琳在心中调侃讥讽这个一贯傲气十足的红头发大国总统。寇正宝清审时度势,有意让基因汉这个初生牛犊受委屈,当被告人,而让那么多本应担负法律责任的人站在证人席上,还不是为了照顾高端人物的面子。要是让他们站到被告席上,那该有多少人指吉梁骨,难免无地自容,贻笑大方。检察长大人,你的好心被人家当成驴肝肺啦。

    普士泰夫,请宣誓!东方雄有意刹刹这个傲气十足的大国总统,语调非常尖厉。

    普士泰夫迟疑一下,上前把手放到法典上,宣了誓,回转身来,很不礼貌地说:“审判长,我抗议!前面那些所谓指控,全是胡说八道。”

    “普士泰夫,你现在只是一个证人。马上站到证人席上。”东方雄声色俱厉。

    “东方雄,你不必如此落井下石,赶下山兔子。你要把心放在天平上。”

    东方雄拍案而起,喝道:“普士泰夫,请遵守你的誓言,不得扰乱法庭。否则,我立即把你赶出法庭。”

    普士泰夫把脖子一梗,吼道:“你敢!”

    “有何不敢?”东方雄提起铜锤指着他。“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你还没有拘捕一个总统的权力。”

    “但是,我有把藐视法庭的人逐出法庭的权力。法警!”

    两名法警应声而至,走到普士泰夫面前,伸出手,就要扭住他的胳膊。他惊慌地说:“且慢!我按审判长说的做还不行嘛。”

    东方雄这才坐下去,冷冷地说:“普士泰夫,请你作证。”

    普士泰夫威风扫地,变得俯首贴耳。但是,他避重就轻,只承认授意窃取华氏基因人配方,却拒不承认造成了事实。“说我这,说我那,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的头上,那有那么便宜的事?拿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就是莫须有,诬蔑陷害。”

    东方雄说前面几个人的证言证词都是证据。

    他竟大喊大叫起来:“空口无凭,不足为据。拿物证来,新世纪了,别再搞差不离那一套,人嘴两块皮,算啥数?拿物证来。”

    法庭拿不出物证,当时乌斯佐科夫根本不知情,哪里会录音录相啊?再说啰,指控基因汉原本就是普士泰夫和加贺武生蓄意合谋的,有些物证全被他们毁掉了。普士泰夫所以这样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就是仗着先下手为强,毁掉了物证。

    法庭陷入沉默。

    普士泰夫得意洋洋,连连叫道:“东方雄,审判长大人,物证,物证,快拿物证!哈哈,拿来物证,我吃不了兜着走。拿不来物证,就请你们给我一个公道!不!我要穆玛德琳还我一个清白。”

    法庭再一次落入沉寂,死一般沉寂。

    普士泰夫再次咆哮起来:“怎么啦,都哑巴啦!拿物证来呀!全世界人民都在刮目相看啦。没有物证,你们给全体地球人民磕头请罪。”

    东方雄寇正宝清桑切诺娃面面相觑。基因汉又气又急,直跺脚。

    各国各地的人们,盯着电视屏幕,有的焦急异常,为东方雄他们捏着一把汗。有的却幸灾乐祸,嘲笑东方雄他们无能,活该。

    穆玛德琳心急如焚,但束手无策。忽然想起,拨所罗彪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

    华家人一样火烧火燎。阿娜和业洋想起了所罗彪,急忙给他打电话,照样打不通。

    按照新世纪国际法通则,半个小时内拿不出物证,就要宣布无罪释放。这怎么行呢?这回的公开审理,原本是志在必得的嘛。千万不能因为物证不足就前功尽弃呀。

    普士泰夫看看手表,又看看墙上的电子表,哈哈大笑,狂妄地说:“东方雄,寇正宝清,本总统提醒你们,不能再沉默啦。再过一分钟,只有一分钟了。穆玛德琳就要还我一个公道。”

    法庭还是沉默,别无它法。

    旁波宁在他的办公室不停地来回走动,不停地挥舞右手,不停地对自己喊:“旁波宁,你怎么啦?黔驴技穷啦?真笨!笨到家了。莫不是你心软了,要对你的老冤家网开一面吗?”

    僵局照样持续着——不到最后时刻决不鸣锣收兵,官场往往这样。

    时间无情地逝去。四十秒,三十秒,二十秒,十秒……

    旁波宁更加着急了,大骂自己是猪,跟不法分子们斗了那么多回合,竟然没有先见之明,留下足够的物证人证。啪啪啪,他开始用力拍自己的脑袋。

    八秒,七秒,六秒,五秒,四秒,三秒,二秒……东方雄寇正宝清桑切诺娃还有基因汉,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下墙上的表,只要那表再发出一声“嚓”,败局就定了。绝望就像一条毒蛇,一下钻进他们的心中,开始咬噬他们的心肌心血,直觉异常疼痛难忍。

    全世界的支持者们也一样心痛万分。

    只有反对者们弹冠相庆,他们以为东方雄,不,是联合国再也无力回天,只能任凭一江春水向东流去。

    “嚓——”墙上的电子表令人心惊肉跳地发出了一声响,是那样地清脆入耳。

    “谁笑在最后,谁就笑的最好!”普士泰夫放声大笑。

    东方雄尴尬地拿起铜锤,缓缓地,懒懒地举起来,有气无力地说:“基因汉侵犯自然人合法权益案公开审理,因为物证……”

    “且慢!我有物证。”法庭里突然响起一个响亮的声音,“审判长,我有物证。”

    “啊哈!”东方雄像是遇到大救星,忘记了保持自身形象,兴奋地大叫。“旁波宁厅长,请你出示物证。”

    普士泰夫一看旁波宁来了,始觉情况不妙,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蔫了。

    旁波宁在桑切诺娃的帮助下,把一只光盘置入投影机,前方墙壁上立马显现出库尔辛斯基、茅俏夫的形象。

    普士泰夫不甘心失败,决意困兽犹斗。“这算什么物证?这两个人我不认识。”

    “总统大人,你别着急,也别着慌。他们会忠于你的。”旁波宁调侃地说。

    库尔辛斯基说话了,面对着审讯人员:“是普士泰夫总统授意我们上月球,窃取阿超的配方技术资料的,没偷着,又叫我们跟踪王彼得。”

    茅俏夫也说话了:“普士泰夫总统当面训话,要我冒充乌斯佐科夫的小舅子,到999号小楼偷窃配方资料,还叫我配合库尔辛斯基跟踪王彼得。”

    “他们胡说八道!不能算物证。”普士泰夫理屈词穷,只剩下狡赖。

    东方雄朝旁波宁使了个眼色,旁波宁会意了,俏皮地说:“哦,总统大人,别急,还有更好看的。”

    说完,快速进盘,看见出现乌斯佐科夫的面孔,便播放起来。那乌斯佐科夫抖抖地说:“我不是真的乌斯佐科夫,我是化装冒充的,为了跟踪王彼得,捞到基因人配方嘛。不假冒不行,是总统亲自下达的任务,死命令啦!”

    审讯人员说:“把你的真名实姓说出来,把证件交出来。”

    那人掏出证件,递给审讯人员,说:“我叫芝加伯乐夫,c国安全厅特级情报员。”

    普士泰夫无地自容,急中生智,假装犯了眩晕病,一下倒地上,不省人事。东方雄当然看出了他的破绽,叫旁波宁收起光盘,又叫法警将普士泰夫送走,笑逐颜开地站起来,稳稳地举起铜锤,朗声宣布:“指控基因汉侵犯自然人合法权益案审理完毕,纯属诬告,一应诬告者,另行审理,依法处理。闭庭!”

    咚——铜锤重重地落了下去。

    寇正宝清叫玛丝络依送基因汉回太空红招待所,他拽着东方雄和旁波宁一起匆匆忙忙地来到了穆玛德琳办公室门前,被箫箫雨点挡住了,说主席正在假寐,暂勿打搅。不意,穆玛德琳打开门,笑容可掬地说:“胜利者是不可阻挡的,快请进!”

    三人进了门,在一张沙发上坐定,寇正宝清就要汇报案情。穆玛德琳微笑着说:“我已耳闻目睹,不必重复。就说说下步工作打算好了。”看着旁波宁,又风趣地说:“我的大英雄,你的独拳真厉害,把那个高傲的家伙打晕啦。”

    东方雄和寇正宝清相继说了许多感激和佩服的话,旁波宁谦逊一番,就开始讨论下一步工作。

    下步工作其实就是继续审理,把大岛幸子、冬尼莎侵害基因汉合法权益的事实全部查清核准,依法处理。穆玛德琳说一定要更加慎重,如果杀一儆百的效果很明显,就可以考虑宽松处理,毕竟两位总统不是出于谋取个人私利。旁波宁也说这样做有利于国际间大合作,过于严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