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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140部分阅读

    好好说服他才行。都荫清规也不多说,叮嘱她尽快找到,好叫大家一起行善积德,为穆玛德琳大主席领导下的太不盛世增光添彩。

    怎么找呢?罗依夏独自来半卢几趟,也没见到基因汉,不知早出晚归,苦战大粪车去了,后来又去抓牛尾巴了,心急不过,就想找全无能帮她找。她劝自己,不必那么太认真,虽然化验结果不容置疑,不是基因汉的骨血水,就不是他的,肯定是全无能的,但只要把全无能当成基因汉就海阔天空了嘛。

    但是,她没有全无能的电话,不得不放弃念头。

    第一八三章 偷麦穗被捉再续

    没想到,三天前的傍晚,全无能来了,她并不知道,这个并非全无能的大孩子,一直暗中盯着她的行动,想和她重温旧梦,更想成为她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而这只刚刚下过蛋的母鸡,半推半就,两人真的成了。

    经过了一晚上的反复风风雨雨,两人各取所需,表面上像是情投意合,早上起来,共进早餐之后,她便说出了想法。他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她,两人便一起来到了半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真有全无能的!罗依夏在心中暗暗称奇。莫非叫化子的基因是心灵相通,全无能一来,基因汉在等着哩!

    这些事情,这番话,罗依夏答应基因汉以后吸机会再说给他听,但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说给她的心爱之人。

    全无能由于阴谋得逞,一心要显示格个宽容,听了基因汉的吼叫,朝他“嘿嘿”一笑,再朝罗飞个吻,起身走出去了。

    罗依夏便和基因汉说话。基因汉把苦战大粪车,抓牛尾巴,又被群凤戏弄的事一古脑儿全说给她听了,她“咯咯咯”笑了一阵子,问基因汉还有何想法。基因汉就说还想挣钱,要不是他们来看他,他已经去看家家堡村了,抓牛尾巴可比掏大粪还能挣钱,还很干净。

    罗依夏一听,拍手叫好,说:“牛家堡村可是我当年学习饲养业的地方啊!牛得太村长我认识的,他很机敏,会算帐,算盘打的可精啦。”

    全无能突然钻进来了,大叫道:“阿夏,哦,姐呀!你就带我去吧,极硬汉肯定不肯跟着你去,我愿意报答姐的大恩大德呀,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见牛村长,看他能不能给我找份工作,比如,拽牛尾巴也好啊!我保证做的比极硬汉好,好的多!”

    全无能使用的是激将法,他掌握了基因人老大的心理特质,认定他总会谁说不行我偏行,故意这么大喊大叫,果然,基因汉不知是计,上当了,将他推到一边,对罗依夏说:“阿夏,你带我去,我从牛得太哪儿回来,遇到八个姑娘的调戏,感谢伤不过,觉得自己和那大黄牛一般,因为基因强壮屡屡遭人鞭挞羞辱,所以才百无聊赖,心灰意懒,就在半卢里呆着。要不然,我早就重返牛家堡了。”

    罗依夏望见珍无能朝她伸出两个指头,一展一合,知道他的含意是将他两个人一起带上就是胜利,冰雪聪明的她马上笑嘻嘻地说:“你们两个都叫我带一个,我到底应当带哪一个呢?”

    “带我!”基因汉抡先说。

    “带上我,别带极硬汉。”全不甘落后。

    罗咯咯咯一阵笑,说:“你们各执一词,我就做主了。”从挎包里掏出一只纸飞船,接着说:“我来扔这只飞船,看它飞到谁身上就带谁去,如果是飞到你们两个人身上,就三个一起去。”

    两个大男孩子都说这样最好,听从天意嘛,天意往往最公平。

    全无能可能有些明白,但基因汉却压根不懂,天意往往可为人来利用,也常有人为天意之时。

    只见罗依夏将那只飞船轻轻抛起,和力吹了一口气,便猛然飞动起来,先飞到了基因汉头上,紧接着,又飞到了全无能头上,最后,飞到了她的头上。

    “哈哈哈!”她和全无能都大笑起来。基因汉没笑,反而噘起了嘴。全无能急忙叫道:“极硬汉,你可别再耍横。”

    罗依夏一把搂住基因汉,亲昵地说:“咱们走吧!啊汉,去牛家堡挣大钱喽!”

    三人商量要赶在太阳落山前到达牛家堡,跑到工厂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全无能先要付钱,罗依夏也抡着付钱。基因汉初涉人世,不知道传统人总喜欢当嘴公巴子,抡先表人情,其实正是为了叫你后先付票子,占你心理上的便宜,只想着罗依夏和全无能不管如何,总是来看望他的,是他的客人就该他来请客。同时,他也想在他们面前显一显,他也挣到钱了,那破布铺就的地铺下,他还藏匿着两千块币哩。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到了牛家堡村,基因汉付了五十块车费,三人一起来到了村长牛得太的办公室,罗依夏先进,牛得太喜出望外,再见基因汉回来了,高兴的简直雀跃如小儿,一把将基因汉抱起来,一使劲,竟然举过了头顶。没有想到,他这一举,竟在数年过传为佳话,作为第一个举起基因帅哥的大力士,载入地球人类的史册,还上了吉尼斯记录。后来,基因汉的所生命历程中,再没有人能够举得起他来。因为,没有人举得起他来。他弱小的时候,不让别人举他;而他强大的时候,也就没有人敢举他;到了他成为地球人大英雄的时候,蓝星侵略者处心和服虑地想把他举起来再摔得粉骨碎身,却总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花星人想举他,他也不让,就是师傅千岁伯百岁童和花红女三个,他也不许他们将他举过头顶,理由就一条,他根本不想成为人上之人,岂敢占花星人的便宜?!

    基因汉没有想到,罗依夏全无能和牛得太都没意识到,这么一举,正是基因人的命运安排,实乃天意,也是基因使然,基因人老大的基因优秀,浑身轻松灵便,否则,只有60多公斤生蝗牛得太,岂能一下子举起80公斤重的帅哥?

    这一举,在基因人的个人史上写下赫然一笔——基因汉开始迈向成熟,他已站到了传统人的头顶之上,成为事实上的人上人,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走向地球人大英雄的宝座,再怎么想其它的事情,都丝毫不可能了。

    牛得太对全无能的招呼有些生硬,只是朝他点了一下头,就去和罗基二人说话了。全未免有些尴尬,一对贼眼珠滴溜溜转,心思细腻的罗依夏早用眼睛的余光发现了,借口到外面上厕所,把全叫出来,狠狠地教训几句,警告他千万别向牛村长伸同三只手,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理他,而且要恨他一辈子。他莫测高深地笑一笑,语意双关地说:“今天收获大大的有了,不会再手心痒痒。叫她放一百二十个心。”

    第一八四章 偷麦穗被捉三续

    两个人一直上手来打,基因汉猛地跳起来,抓起板登吼道:“你们再敢打我,我就要还手了。”

    两人嘿嘿笑着,不敢,如果敢就是罪加一等,挥拳踢腿,又来的打他,他一闪身,躲过了。同时,门外传来一声断喝:“不许刑讯逼供!”紧接着,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罗依夏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三个人的面前,声色俱厉地说:“你们听着,不许刑讯逼供,执法犯法才要罪加一等呢!我来跟你们交代,牛村长请我们去随便看看麦子,享胺一下牛家堡村的丰收景象,我们被丰收景象陶醉了,顺手拽了一些麦头儿,把玩在手,还没尝到何种滋味,你们的警报器就乱叫起来,把我吓跑了,基因汉想着没偷没抢,干脆不跑,跑了反而说不清了,你们应当礼待我们,怎么能反其道而行之,诬赖我们偷麦子呢?”

    “她就是罗依夏!”基因汉兴奋地叫起来,上前抓住她的手,大声叫道:“她说的句句属实。你们快去问村长。”[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一个保安问:“你们的话当真?”

    基因汉讥讽地说:“如果你耳朵没打苍蝇,我们的话就不会有假。”

    罗依夏添一句幽默:“你们的耳朵打的了苍蝇,打不了真话啊。”

    一个保安赶忙抓起的电话,拨通了牛得太的手机,还没说完,牛便大好雷霆:“蠢材!眼睛里只有贼,没有看家家堡的效益!我好不容易请来的贵客,你们岂敢当贼?”

    “村长息怒,我们是履行职责。听你的,我们马上放了不就得了吗?”

    “说的轻巧!好抓不好放啊!听着,好生招待他们,我马上来接!”

    两个保安像是得到了圣旨,前倨后恭,又是倒茶,又是递烟,问长问短,再三道歉。罗基二人只是不睬不理。

    不一会,牛得太到了,先向两人道歉意,请两原谅,都是误会惹得祸。两人这才笑逐颜开,叫两个保安不必再表示歉疚,都是一家人嘛,请村长也不秘再追究保安的责任,他们也是尽责尽力。

    接下来便是皆大欢喜。牛客气地请二位到招待所休息。罗依夏不肯,说全无能吓得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们要去找他。基因汉表示无所谓。牛请他自我选择,是留下,明天再占尾巴,还是跟着罗依夏去找全无能。罗依夏见他犹豫不决,便越俎代庖,叫他一起向牛等告辞,牛便叫司机送他们到了棉纺厂大门口,借着夜色观看了工因汉被戏弄的厕和街道,才步行回到半卢。

    一步跨进卢内,罗依夏就猛地一扑,爬地了地铺上,舒口大气说:“阿汉,你今天可真够朋友啊,把全无能供出去了,把我也出卖了。所以嘛,我要感谢你,今晚不走啦。我要与你同床共枕。”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喽,并没有出卖朋友啊。”基因汉憨憨地说。“全无能嘛,我倒是想把他送进监狱,但今天我可没有出卖他,事实如此。不过,我可不怕你出卖我,总有机会把他这个贼,强jian犯送上审判台。”坐到铺上,朝她笑笑,接着说:“基因人半卢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还是回去比较妥啊。不然,我在全无能面前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罗依夏实在不愿意回去,她真的想在这半卢品尝一下与基因帅哥同床共枕,却又同床异梦的滋味儿,于是,她撒谎说:“我怎么走啊,我可是叫化子了嗳,分文无有,拿什么打出租呢?”

    “你学古人了,当月光族嘛?我不是人你三千块啦,难道你花光了?”

    “嗨,三千算什么,天马爷一天给我两万,我都糟光咧,没办法,习惯了,大手大脚夫,大把花钱,改不了啦。天马爷死了,可我被他养成的坏毛病硬是活蹦乱跳的。”

    基因汉信以为真,嘻嘻一笑,说:“我现在就是天马爷了,我来给你钱吧。”

    “别逗阿夏啦,你掏粪抓尾巴能挣几个钱,还不够你吃饭的呢?”

    基因汉嘿嘿一笑,说:“我会变啦!你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我就给你变出来。”

    “好吧!我就陪你玩一会儿,变出来了我马上走人,变不出来,你就让我在此过夜。”

    她闭上了两眼。他随即掀起地铺,轻轻刨开地面,取出那块破布,兴奋地打开来,一边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一个小毛猴!”

    他把破布包递到她的面前,接着说:“亲爱的奶妈呀,芝麻开花喽,请把眼睛睁开。”

    他睁开了一对美丽的大眼睛。

    他打开了一个破烂的布包。

    接下来的一幕,真是大煞风景——破布中包裹着的竟然是一张破报纸!

    她幸灾乐祸,大笑不止。

    他又急又气,喝令她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他没有哄骗他,这破布包的本来真的是钱,两千块,是他掏大粪抓尾巴挣来的钱,血汗钱。

    接着,他疯了似地东翻西找起来,找不到,又再地上刨,一边叽咕说:“是老鼠作怪?还是虫子吃了?”

    他天真无邪而又心急如焚的样子终于使她相信了,帮他来找了一会,忽然想起,恍然大悟,大叫一声:“别找啦,被贼偷走了!”

    这么一喊,基因汉也茅塞顿开,“哇”的吼了一声,狠狠地骂道:“全无能,狗贼,偷到基因帅哥头上了。你这是逼我啊!好吧!你无情,休怪我无义了。你能做得了初一,我便做得十五。”扫一眼罗依夏,又咬牙切齿的说:“贼,毛贼!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罗依夏并不气恼,她在心中想着,这两个大孩子不管怎样,都与她服特珠的关系,一个吃过她的奶水,一个占有了她,都是她有生以来最亲近的男人。想着想着,她越发兴奋了,脱口而出:“阿汉,天意如此,今晚我铁定与你同床共枕啦!”

    “不!你高兴的太早了。”基因汉刻薄地说。“走,我现在就送你打道回府。”

    她嘻嘻一笑,说:“你就做梦吧,梦中送情人。”

    “起来!”他凶狠地说,一把拽住她捭,使劲把她拽起来,接着说:“我可没心思同你开玩笑。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基因人地半卢容不下你这个大美女。”

    见他如此,她也火了,使劲挣开他们手,一边怒气冲冲地说:“少生拉硬拽的,多不礼貌?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把我弄疼啦!再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她浑身像突然燃着了一般,火喷喷地跨出半卢,快步向前。他也像点着了的火把,满身火气,手里抓着一百块钱,紧紧跟要她的身后,一直把她送到了工厂区公共汽车站,拦住一车出租车,叫她上去了,又把一百块钱塞到她手中,不让她扔出来,待车开动了,追着跑了一截,方才掉头回到半卢。

    第一八五章 冲浪挨耳光上

    送走了罗依夏,基因汉心中仍然不是滋味,觉得全无能太流氓了,简直就不算人,简直就是个畜生,是人渣,贼头贼脑,见谁都偷,决意不再与他交往,而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他心下清楚,制裁全无能是后头的事情,暂不着急,而他的工作问题才是头等大事,火烧眉毛,且顾眼前吧。

    带着对全无能的痛恨和对罗依夏的费解,基因汉和衣而卧,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又是一个艳阳天。

    基因汉到公共汽车站吃过早餐,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吃得全身热呼呼的,精神抖擞地坐上公共汽车,来到了牛家堡村,要牛得太村长再带他去赚钱。

    牛得太村长非常欣赏他的耿直和豪爽,带他在牲畜市场一连做了七天,给他的口袋中装进了三千多块币,又给他在村中租了一个两间的平房,先做了牛家堡村的临时居民。

    二月二龙抬头过了好久了,三月三来临,牛村长告诉基因汉,马上就是寒食节了,这个村全是汉民族人,喜欢纪念先贤,三月三要纪念介子推。

    “介子推我知道。”基因汉自鸣得意地说。“他是晋公子重耳的跟班啦,后来,重耳登基,他不肯去分一块蛋糕,背着老母亲,隐居山中,结果被重耳烧死了。”

    “哦,你小子看不出来还真有些墨水嘛。以后有时间多给村民们说说故事。”牛村长越来越喜欢这个憨厚而聪慧的小伙子了。

    “我听村长的,讲故事不收费。”

    “讲的好,我就给你奖赏。”牛摸着他那脏兮兮的结满了疙瘩的头发,“先把你自己认真细致地教一教,修一修吧。三休日到了,到村里的洗浴中心好好洗洗,泡个一天一晚上。”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服装袋,接着说:“我特意给你买了这套运动服,粉红色的,跟穆玛德琳的运动气球一色,你长的像基因汉,我就当你是大主席的心上人,同她共享一色吧!”

    基因汉接过袋子,当即打开,里面还装着||乳|白色内衣裤,不由笑逐颜开,拿出运动服装在身上比了一下,哈哈大笑,连说谢谢,想想又给他鞠了一躬,认真地说:“村长,我还想改个名子,你给起一个吧!”

    “起名啊?”牛村长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别看我是一村之长,其实我没文化呀。指挥生产,抓生意,特别是贩卖牲畜,我还行,这玩文字游戏,我不成啦。还是你自己来吧!”

    基因汉搔搔头皮,勉强说道:“那就我自力更生吧。不着急,慢慢想喽。”

    基因汉跑到村洗浴中心,真的泡了一天一夜,浑身上下洗了好几遍,又叫工人搓了好几遍,还特意打上月球牌洗发液和飞船牌洗浴液,直到工人再不肯搓了,赶他出浴时,他才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