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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146部分阅读

    学着村民们,用绳子先捆扎好了,再用尖担挑起来,往山下走,可是摔了不少跟头,摔了捆,捆了摔,折腾了半天,才挑到山下来,再慢腾腾地挑到了棉纺厂,早有村民们等候在此,见他来了,帮他下了肩,卖掉了,付给六十元币,当然是村里会计一旁收作村里公共财立。

    到了中午,天气变得热起来了,浑身冒汗,基因汉本不善这种活计,挑了一担柴,跑了十几里地,早已汗流浃背,再也经不住晌午之热,干脆脱掉外衣,只穿着短裤,跟上村民们再往山里去,要捡回第二担干柴。牛得太说了,有奖励呀,卖有钱三分之一归个人,捡的越多奖的就越多。

    路上,基因汉问村民,不是说要倒春寒嘛,为何还如此热的发慌?村民们告诉他,这正是第三次倒春寒来临的前兆,天气季节也始终处于矛盾冲突之中,春夏交替,开始互不相让,夏天的热烈便强行破门而入。春季的寒冷马上反击,把闯进门来的炎热毫无保留地驱赶出去,变本加利,冰天雪地。又说,第三次倒春寒是边城气候的大转折,可是寒冷异常。基因汉似信非信,嚷嚷着,一定要亲自历验一下倒春寒的风采。见几个村民仍然穿戴整齐,又笑话他们还不如外来户经得起天气考验,说的他们羞愧起来,一个个脱了衣服,裸着上身,光起脚丫子,拉着基因汉嘻嘻哈哈的向山里跑。

    到下午五点多钟,基因汉和村民们一起挑回来第二担干柴,卖了八十块钱,得到了四十四块钱奖励,心中高兴,要早些回村洗澡休息。

    天空又爬满了乌去,热空气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冷空气迅雷不及掩耳,刮的人们缩头缩脑,一个个慌忙穿上衣裤。基因汉最喜欢自由自在,这几个月野惯了,不听村民们劝告,就是不把牛村长送给的那身暗红色运动服再穿到身上,仍然穿着裤衩,学着村民们,把绳子往类担头上一挽,再把尖担往肩膀上一搁,一路哼着爱河,随着大家往村里返。

    走到公共汽车站那个他曾奋战了一周的公厕前,几个穿着杂乱的男女围上前来,手捧着纸盒子,里面装着各式领袖头像,吆喝着,向村民们兜售。

    村民们并不理睬,自顾走自己的路。基因汉也不想买。可是,一个长的很甜美的小姑娘拦住了他,稚声嫩气地说:帅哥哥,你真像基因汉啦!这是超美女大主席穆玛德琳的塑像。她和基因汉可是相亲相爱的,全世界人民都晓得。你长的和基因汉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哦,噢!你就是基因汉,就是她的心上人,理所当然要买一尊她的像,方才显得热爱我们的世界大总统嘛。说的基因汉浑身热血,当即慷慨解囊,将卖柴的四十元奖励塞给小姑娘,说不用找了。

    小姑娘惊喜交集,连声说谢,一边包裹好塑像,递到基因汉手中。基因汉双手接过塑像,这才想起没穿外衣,只有裤头,一尺多长的塑像无处搁置,急中生智,从尖担上取下绳子,递给小姑娘,要她用那绳子将塑像脖子扎住,挂上尖担,挑上肩,慢悠悠地,唱着爱河,大步大步地向前跨。

    这样走了一截路,那塑像在尖担头上晃荡着,一会前仰,一会后合,基因汉不由浮想联翩,情不自禁止地叫道:“亲爱的,阿琳,你向我磕头啊,给我敬礼呀!噢,噢,你是要我亲吻你嘛,来来来!让阿亲个够,一直亲到太阳落下西山沟!”

    激越之下,他忘乎所以了,摇摇摆摆地,大步大步往前跨,一边扯着嗓子唱起古老的情歌来——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莫回头,帅哥给你送尊美人头,原来就是你的头,你头我头都是头,耳鬓厮磨头挨头,挨到太阳落到西山沟,一起钻进被窝里头……

    唱着,走着,走着,唱着,那塑像在尖担头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惯力,不住地摇摆着,越摇越厉害。突然,绳子断了,塑像挣脱了尖担的束缚,“扑哒”一声,掉落在地,摔的重啊,顿时身首分离。原来,这塑像是萤光粉做的,并非小姑娘所言,铁矿石雕琢而成,摔不碎。

    基因汉并没有像传统人那样大惊失色,他没有恐惧基因,虽经牛得太村长点化,惊惧意识有了一点点,还是不知害怕。他也没有认识到,摔断了世界领袖塑像,而且是联合国大主席的塑像,该当何罪?只是觉得非常意外,非常可惜,急忙蹲下身来,捡起,左看右看,不知如何收拾才好。正在犯难,文团长过来,叫他先收起来,用衣服包好,拿回去,找万能胶什么的粘接接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基因汉立即照他吩咐做了,叫文替他挑上尖担,他双手捧着塑像,就像抱着穆玛德琳,跟着文团长,不慌不忙地回到了村里。

    文团长不知道相关保护领袖像的法律,基因汉同样也不知道。

    基因汉聪明绝顶的大脑里,的确装满了百科知识。但是,百科知识仅仅乎是沧海一粟。地球人类不知从何时起,就掌握并运用着千万种,不,不知有多少种科学知识。基因汉仅仅在月球村生活了两年,也的确读书破万卷了,但万卷之中并无国际法律大全这套书。

    基因汉纯真的爱着穆玛德琳。但是,他负气离家出走时,没有带上她的玉照,拉在了神昌他那套宽大的房间里。现在,他孤苦伶仃,浪迹他乡,多么需要爱情的温暖啦!他要把这塑像当作真人一样,摆在他的床头,时时观赏,满足心理需要,鼓舞精神和斗志。

    一回村,基因汉叫文团长陪着,跑到百货店中,买了一瓶万能胶,当场粘好了,才穿上衣服,将塑像揣进口袋里,扛着尖担,回到了他的宿舍。

    晚上,文团长来看望他,发现他已将穆玛德琳的塑像已端放在他的床头,旁边特意添配了一小盆百合花。

    过了半年多吧,东窗事发,基因汉因此获罪入狱。穆玛德琳前来探监,问他如何思考。他平静地回答:“基因人老大嘛,真爱心上人,杀人都不怕,还怕蹲号子么?”

    第二0八章 烟圈的挑逗

    经过了几个月的浪荡生活,基因汉朦胧意识到,自己是个不甘寂寞的家伙,像一杆秤,根本就没有定盘星,做啥都没有个准头,自以为什么都不在话下,却做什么砸什么,混了这么长时间,啥名堂也没混出来。

    到底做啥是好呢?他去请教师傅文团长。文团长也不客气,尖刻的说:你好高鹜远,老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也说不清你该做啥是好。要不,你去问牛得太吧。

    牛得太也不含糊,用嘲笑的口吻告诉他,做啥都成哩,眼见手成,就是不能做老行当,善于干新鲜事。我能满足你,马上给你找份新差事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lwen2]

    基因汉没有反对。牛就给他联系,到公共汽车站当售票员。基因汉听他说,这活计天天与男女老少打交道,什么样的人都能见的到,什么样的话也都得听着,非常见世面,信以为真,就高兴的答应了。

    但是,到了北郊工厂区的公共汽车站,站长却不让他当窗口售票员,而派他到公共汽车上去当协理员。新世纪新管理,国际上统一规划,公共汽车可以不配售票员,但必须配协理员,以利维护秩序,保证乘客安全。

    协理员的工作并不多,除了招呼乘客们按顺序上下车,保持车内干净,不许乱喊乱叫,不许拥挤起哄,注意尊老爱幼之外,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基因汉被派在一辆超长飚风牌大客车了,司机常有德才是位老工,技艺高超,德高望重,乘客们都非常尊重他,所以来来往往,从北郊到市内,通常都很平静,常每每自夸的说:俺这车啊,用不着协理员,也用不着我,会自己走哩!

    但是,协理员没有固定坐位,必须不时地变动位置,看到每个角落的情况,好像反扒窃的便衣警察一样。一天下来,因为用心用力,也是比较累的。

    基因汉干了一天,平安无事,只是觉得稍稍有点累,对老常说,累嘛,也是快乐。这活新鲜,我愿意干。

    第二天,基因汉一大早就来到了车站,帮着老常把车内车外擦洗了一遍,又把安全方面的事情做完,开始运行了。

    轿车像往常一样,开出了北郊车站,一路呼啸,开往美鲁林刘市内。基因汉在车内慢腾腾地走动,暗暗地观察各个角落的动静,什么也没有发现,便走到驾驶员座位旁,站定了,面朝车内看着。

    中途第一站——望夫湾站到了。一位有些像攀公花的姑娘上了车,着意地看了基因汉一眼,就立在了他的面前。

    车子继续前进。车内井井有条,人们小声说着话,没有任何喧闹的声音和不雅不规矩的表现。

    姑娘不时地盯一眼基因汉。基因汉却没有回望她。她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挂出一丝怪笑,随即从挂包里摸出一盒花红女牌香烟,轻轻朝唇边一撮,一支香烟便叨在了嘴上,迅捷地用打火机点着了,猛猛地吸了一口,又吸一口,再吸一口,仰起头来,摇了摇了,挺挺胸,转过身,朝着基因汉的面前,特别舒缓地吐出一口烟团。那烟团朝着基因汉慢慢靠近,变了,变成一个小小圈儿,变成一个大大的圈儿,先贴上了他的脸,接着,扩展开来,套住了他的脸孔,再接着,就套住了他的头。

    基因汉从来不抽烟,未免觉得有些不适,出于礼貌,也出于守职,他没有吭声,仅仅稍稍挪了一下角度,仍然,注视着车内。

    然而,烟圈似乎非常喜欢他,一个接一个向他靠拢,他终于承受不起,不由地用手刮了刮,想将那烟雾刮开散去,却未能如愿,只好挪动脚步,走到了后面一节车厢,靠门边站住了,不再看那个姑娘。

    可是,刚刚站定了,又有一个大大的浓浓的烟圈袭到了他的脸上。紧接着,一道道烟圈滚滚而来。

    他转身一瞧,那姑娘正朝她得意地微笑着。

    “你别这样行吗?”他小声劝说道。

    “哦,你是协理员了。只有协理员才有权劝阻车内的不良行为。”她也压低声音说。一口浓雾喷薄而出,接着说:“可是,我这行为一点儿也挂不上不良啊!”

    “那你也不能往协理员的脸上套啊!”基因汉不无生气地说。

    嘿嘿嘿!她还以嘲笑。

    旁边一位小伙子,抵着基因汉耳朵说:“这是一种游,从乾京刚刚传到本市来的,叫做斗烟圈。间思很好的,打破蓝云团嘛。”

    基因汉轻声笑了,说:“这个游戏好玩。我陪她玩一下吧。”

    那小伙马上掏出一盒月球牌香烟,燃着了,递给了基因汉,煽动说:“她可是这路车上的女烟神,没有斗得过呀。看你的了。”

    基因汉一贯自作高明,接过烟来,学着姑娘的样子,先猛吸了三口,憋足了劲,吐出一口来,却是一大片,不服气,又来第二次,还是不成,一连五次,都失败了,气得直喘气。

    那姑娘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帅哥,你银样蜡枪头啊!哼!还当协理员呢,要遇到一个小,跟你比两根,你还不吃人家的下一壶啊。”

    周围的乘客有看清楚了的,都跟着笑了。

    基因汉不服气,使劲抓着头皮,心中想:“如何煞煞她的横气呢?”

    姑娘靠近他,调侃道:“要梳头啊,本小姐帮帮你喽。”

    退后一步,一张嘴,一个烟圈,一张嘴,一个烟圈,一连吐了五六个烟圈,统统套在了基因汉的头,然后,仰起头来,咯咯咯,笑着。

    这种玩耍,并没有扰乱秩序,不在禁止之列。

    基因帅哥无法制胜,气不打一处来,攒足劲,狠狠地,狠狠地,吸满了烟,朝着从他面前一个一个飘过的烟圈,愤愤然,吐出去了。

    啊——那姑娘突然惊叫一声,转身用手捂住了脸。车厢里随即暴出一阵哄堂大笑。

    原来,基因汉吐出的一团浓厚的烟雾,同于用力过猛,没有形成烟圈,却整成了一支粗壮宽大的箭!那箭,不紧不慢地,向那姑娘射去。乘客们不管男女,全都看清了,看上去显得有些迟钝的箭头,准确无误的射进了烟圈,一个接一个,直到了那姑娘的脸上。那姑娘由于羞怯,发出了惊叫。由于惊叫,手中的烟掉落地地,连的腕上的小包也滑落在地上。

    基因汉一边叫乘客们别再大笑。一边弯腰拾起包,递给那姑娘。

    又一站到了,姑娘挎上包,指着基因汉大声说:“你不能当协理员!你太会调戏女人了。”

    不用说,基因汉被解雇了。

    第二0九章 马桶之洋相

    第二0九章马桶之洋相

    华灯初上。

    美鲁林齐市处于一片辉煌之中。

    牛耳大丁亲驾着飚风牌警车,驶进了市政府一号住宅区,拐过右面的林荫道,停在了二号小楼门前。

    门铃闹过,监视器亮过,楼门自动打开了,他一侧身钻了进去。

    “韩市长,你好!牛耳大丁奉命来到!请指示!”

    “啊!牛局长,大丁啦!快把你那只捉妖降怪的大手放下吧!”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迎出来,同他热情地握手,“到我韩风凌的寒舍来,不别拘礼,兄弟嘛!”

    “是!我听市长的。”

    “快屋里说话吧。别站在院子里呀。”

    两人进了屋,分宾主坐定。保姆沏上茶来,放在他们坐位中的有机玻璃茶几上,去忙别的去了。

    “这些日子好吧?都忙什么啦?”韩极力平和地说话,还是带着官腔。

    “还不是天天屁股上别着棍棍,到处跑呗!”牛仍然有些拘泥。

    “你们辛苦啊!有了你们才有了咱们全市人民的安乐啊。”

    “这要归功于市长领导的好啊!市长有何吩咐,请指示!”

    “别说指示嘛,在我家里,你嫂子去筑长城了,就我们俩,还扎古正经的做啥?”

    “我还有案子,市长能明示还请马上吩咐吧。”

    “哦,那我不敢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是这样,你嫂子要看猴耍人。她听我说了极耐羞的事,心里呀,痒痒嘞!非要眼见为实。我只好找你帮忙啦!”

    “市长,你不是……”

    “嗳——你别往下说。那天我严厉批评你们,是为了大庭广众这下树威信。猴耍人还真没有谁敢开先河。今晚上,我请你帮忙,是在我的私家小院。你的明白?”

    “明白!我马上去办!”牛起身刚要走,忽然想起,又问:“嗳,不对吧,嫂子明明不在家嘛。”

    “人走了,但话撂下啦。极耐羞不来,她就不回来。嗨,我只有投降嘛。”

    “嘻嘻,怕老婆是美德呀。我这就去办。保你是受优待的俘虏。”

    “打枪的不要哦。”

    “我侄儿子牛得太脑子滑,我不说是谁,他也不敢问。极耐羞那小子嘛,帅是帅,可他二里八几的,夯着哩,保证丝儿风声也不泄漏。”

    牛耳大丁驾着车,一口气开到了牛家堡村,先找到牛得太,说要借用一下极耐羞,给收容所的小伙子们演一回猴耍人,算是慰问,安定人心,最近那些冒充基因汉的小子们,听说极耐羞出了名,都吵唾沫着要来看望他,局里研究,与其同意他们来,倒不如叫极耐羞去,安全,省事。

    牛得太没有多问,只说叔叔来了,侄儿能不全心全意配合,当即叫来了极耐羞,又叫文团长送来一只猴,给极耐羞带上,坐上牛耳大丁的车,来到了韩市长的家。

    韩夫人已是急不可耐,还没等牛耳大丁说完,就要极耐羞表演。她说就在院子里。韩不肯,叫她必须在客厅里,不然,叫外人看见了,会贻人口实的。

    极耐羞不知道这就是本市最大的官儿的私宅,比起穆玛德琳的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暗暗称奇:穆玛德琳的倡导和以身作则,怎么还是有人不买帐?

    韩夫人不容他多看多想,催他马上开始。他白她一眼,心中说:“市长太太,有啥牛b的,少对我指手划脚。”

    表演开始了。极耐羞当然还是尽力而为,并不知道投机取巧,他的确觉得猴耍人比人耍猴好玩好看多了。

    牛借口还有任务,先告辞了,说完了给他的电话,他再来接极耐羞。韩也借口要加班批阅文件,叫牛顺便把他送到办公室去。

    屋里就剩下了韩夫人和保姆。保姆很是稀奇,乐呵呵的给极耐羞和猴沏了茶,是月球桂花茶,极耐羞突然之间喝到了久违的茶叶,自然有些贪杯,一连喝了好几杯,耍猴起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