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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帅哥第359部分阅读

    多少给女儿啃的,老让我恐惧万争,害怕多啃一口就把他那把老骨头啃碎了。好不容易碰上了基因将爷,只能紧紧围绕着他。当成我的小太阳捧在怀里,放在心坎上。可是,他硬是甩下我不和了。年纪轻轻,新婚燕尔,谁愿意独守空房?黛茹愿意吗?她一点也不想让基因汉追尸,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可是她有想法没办法,只能是拒绝采访闭门不出了事。我可不愿闭门不出哦。好花就当有绿叶扶嘛。我多么美丽的一朵鲜花呀,岂能在孤独和无聊中度是如年?基因将爷说的是啥话吗?不让我玩麻将?他为什么玩的那样痴迷呀?不平等嘛!再说喽,他在外面还不是照样偷鸡摸狗。男盗女娼,还不晓得又和多少个野云闲鹤鬼混胡整个哩。我不能太老实了。新世纪的地球人,传统人。应当有基因人的头脑,思想大开放,为自己争取平等博爱和自由嘛。这是将爷多少回喋喋不休开导我的。所以嘛,我就想得开了。大胆的迈出那个小别墅喽。泡舞厅。进电游戏厅,睡酒吧,抽烟,喝酒,尽情的玩喽,没多久,就玩够了,这些玩乐就是这样。不玩想玩,玩了也就是那么回事。没多么大的吸收力,因为根本就玩不出啥名堂,玩的再超级,也不登大雅之堂,根本就不是正能量,当然,玩到最后就剩下厌烦啦。于是,我就想玩别的了。嗨!麻将还没玩过哩。老公是基因将爷,我这个当小老婆的竟然还和老公不配套,岂非笑话?将爷的老婆子对麻将只是沾上点边,根本说不过去的呀。

    也是命该如此吧。有一天,我在时尚广场碰上了老同学阿疯,她说起了基因将爷,说他特能“围城打援”,每战必胜。现在,基因将爷出去打拼了,你是基因将爷的老婆,就当发扬光大丈夫的辉煌才是嘛。他是将爷,你起码要做个基因将奶,才配得上啊。这也叫做夫唱妻随,夫贵妻荣,夫是太阳,妻是月膏啊。阿马蚤姐,我的话可是为你好嗳,你敢不敢听君一席话,下水筑围城?我一时逞强,拍关上胸脯说,阿马蚤有何不敢,有了基因将爷,必有基因将奶,那就是阿马蚤啦!

    从此,我就走上了争当基因将奶的道路。没想到,我的牌运实在太熊市了。手气总是很臭,臭不可闻啦!一圈四个人,三个人赢了,只有一个人总是输,那就是我阿马蚤。越输越想打,越打就越输,输的呀,连裤衩胸罩都没啦。这时候,本该歇手自思,看看是不是当基因将奶的料。想想自己基因中有还是没有玩麻将的基因嘛,麻将也是体育运动,体力与智合用哩,基因中有了才能当将奶基因中没有的话,就别死撑喽。

    可是,这种事情,又不大好去做基因检测,新世纪对基因格外看重,谁都巴望有基因汉一样的优秀基因,如果谁的基因检测出问题,即便是一生基因问题,也会被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们当成话柄甚至是笑料,广为传说的。所以,我就不愿去基因检测了。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是我犯了不甘心的毛病,死不悔改,只想扳本两个字。

    于是,我谁也不求,也不给基因将爷发信息打手机,反正不给他透斗点口风,横下心来,自己拯救自己吧。

    在老同学阿疯的力劝下,我陪赢了我的男人上床了。回报非常明确也非常及时,一笔赌债,几千几万几十万的,上一次订或是几次床,再多了就是过上几天“金屋藏娇”的夫妻生活,也就一笔勾销了。习惯成自然。啥事最怕习惯了。而我经过几次反复和循环,对上床和做暗洞夫妻也就习以为常啦,自以为上床大不了是颠倒凤鸾,相互取乐嘛。不存在什么羞辱耻辱的问题,反正都是人之本性,怎么整也还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的事,而绝对不是社会舆论所抨击的那样,是什么不道德,伤风败俗的烂脏事儿。反正,我年轻迷人,有输不完的本钱。青春无价,岂能虚掷,必须把青春的价值提升到最高境界,利用青春赚取很多很多的钱,换得超常的享有受。反正,反正嘛,只要不让基因将爷知道就行……

    “你等等!”梅拦住了她,“只要不让阿宝知道就行?为什么?”

    阿马蚤摇摇头,年头不对马脸的说:“梅姐,基因靓探,我要解手啦,有点尿急嗳。”

    梅就叫负责记录的女管教带阿马蚤去卫生间了。她在心反复琢磨着“只要不让基因将爷知道”这句话。

    阿马蚤乱回来了,梅叫她坐下,调转话锋,问她想不想早点出去。

    “想,做梦都想,想得快得相思病啦!”阿马蚤油嘴滑舌。

    “这就好!”梅莫测高深的说。“你答应帮我们做好一件事,我们马上放你出去。”

    “我只会干蠢事,卖尻子的事,跟好事恐怕缠不上嗳。”

    “有我们监管和帮助,你做不成坏事了,只会做好事,而且只会把好事做好。”想想找上一句:“这可是梅姐对你的一番良苦用心,你千万别当成驴肝肺了。你刚刚不是说要抓住救命稻草嘛。我扔给你的是大好机遇,可以生新做人,做一个有益于新世纪的大好人。还可以像基因人大帅哥那样平等自由的生活。”

    “真的呀?”阿马蚤两眼闪出兴奋的光点。“那你说吧,我试试。”

    梅告诉她,需要她扮演一个角色,帮助侦破大案。

    “啊哟喂!梅姐呀,你就饶了我吧。”阿马蚤装腔儿势的说。“我都这么窝囊,这么可怜兮兮的了,你可不能再给我雪上加霜啦。不干!不干!我不干!不能干!”

    真的不干吗?”梅变了脸。“那好,我也不是非常想叫你干。你也能老呆在这里白吃白喝的了。明天,不!今晚上,我们就叫你丈夫保释你。”

    “啊?”阿马蚤不由大吃一惊,一下愣住了。

    呆了一会,她无可奈何地说:“梅姐呀,不能告诉基因将爷呀。他会杀了我的。阿马蚤妹子答应你就是啦。不过,你得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梅说保证她的生命安全也得靠她自己,必须两个人共同努力,才能确保无虞。

    阿马蚤想了想说,没问题了,只要能替她瞒住了基因将爷,她就能保证为警察做好每一件事情。她这个人虽然现在学的是头顶上长疮,脚氏下冒了脓,简直坏到了极点。可是,她的基因中并不全是黑的,也决非全是罪恶基因,只不过是罪恶基因比较强势,往往占据上风,扼制不住就是了。这不管她这个弱女子。只能怪她的爸爸妈妈。父母亲把罪恶基因全遗传给了她,或者说是她的罪恶基因都是父母亲遗传给她的,她是受害者。她多么地想像基因汉大帅哥一样,做基因人,把罪恶的丑陋的基因全部剔除干净,拥有九条命,九条命都是干干净净,健健康康。可怜喽,有想法没办法,基因再造太昂贵,像她这样的家庭,只能是望洋兴叹,捂着头大哭。就像是老爸老妈责骂她的,死妮子,你就死了心吧!别想赖给爹妈。爹妈的基因也是从爹妈哪儿继承来的,还能跟我们的父母亲讨个说法去吗?没门的事。他们早已死翘翘了,跟他们的魂灵儿说去呀,至今没发现他们的灵火哩!你他就认命吧。有本事,你就傍上一个大富豪,管他是从哪儿来的钱,反正能让你再造基因,改变你的命运就是烧高香啦。没本事嘛,你他爷爷那个球把子的,就认命吧!命该如此,谁也没球办法。她算是运气比较好了。真的撞上了基因将爷这个大富豪,管他是赌来的,还是骗来的,反正有钱就能再造基因,改变命运。只要再造了基因,改变了命运,死也甘心,毁灭基因都无所谓了哩。梅姐姐,你就信了我吧。帮帮小妹子,瞒天过海吧。过了海,阿马蚤妹子给你当件做马都行哩。(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七章 “浪蝶”“靓探”共舞

    尽管梅艳四季着意的打扮了一番,阿马蚤还是笑话她一点也没有“马蚤钱阶层”的女人味,更没有基因浪蝶的那种又浪又马蚤的风情。梅被她说急了,索性将艳装和粉黛扔到一边,从阿马蚤的大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皮夹克套上身,再到市场上买了一顶鸭舌帽戴上,俨然一个强壮浪漫的男子汉。她拍一下阿马蚤的肩膀说:“梅姐就当你的保镖好啦,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就是基因汉大帅哥yiyàng,我就是紫金百花老太祖。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对付,你要听我这个保镖的。”

    “好!”阿马蚤高兴起来。“啊哈哈!我成基因人大帅哥了,这真是好兆头。不过呀,梅姐,怎么跟那帮赌徒拼杀,还有怎么对付那些个嫖客,你必须听我的。”

    “啊?”梅故作惊讶。“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不是要我跟你一个球样吧?”

    “哎哟喂!”阿马蚤咋舌道。“梅姐呀,你想哪儿去啦?也太小瞧阿马蚤妹子啦。你是基因靓探,我是基因浪蝶嗳。我是基因帅哥,你是紫太祖奶嗳。妹子我虽然沦为娼妓,却还没有泯灭良知,更没有瞎眼嘞。再说喽,我的小命在你手里呀,叫你跟我一个球样,岂不是作茧自缚,自寻死路哇!”

    “好哇!”梅搂着她,亲热的说。“现在我们就是一个战壕的啦!相依为命,相辅相成。必须是浪蝶靓探共舞,舞到底,舞出一条新的海岸线。走啦!跟你的老朋友们赌一把去喽。妹子。咱俩可真的有些像基因汉大帅哥啦,他敢打追尸之赌,是跟蓝星大魔女。我俩麻将之赌。是跟地球传统人赌,大概要比基因帅哥容易的多吧。”

    两个人走上街头,阿马蚤一个口哨,叫过来一辆飚风牌豪华出租车,钻进去了。

    不知怎么,梅艳四季坐在阿马蚤身旁很不自在,脑际中不断闪现出她曾端掉的赌窝:李家大字。象家祠堂,乐家小楼,枯井巷、商品一条街夹角、王老二赌窟……阿马蚤故弄玄虚。愣是不肯说出她今晚要杀入的赌场,该不会是我梅艳四季曾经威风八面突然袭击,闪亮手铐,指挥抓人的场所吧?但愿不是!阿门!她在心里不住的祷告着。

    飚风牌豪华出租车嘎然停下。神昌市南关区文化工作站到了。怎么是这儿?梅艳四季不由诧异起来。

    阿马蚤一甩如泻的头发。扭动蛇腰,屁股摆得特别用力,神气十足的跨进了院子。梅只得亦步亦趋,跟着她快步穿过娱乐大厅,再拐过音像室,走到了后侧小影剧院门前。这儿能有什么赌博活动呢?梅在心里猜测着。

    “啪啪!”阿马蚤不轻不重的击掌两下,门就开了。

    “小姐,你们要看电影吗?应该走前门啦!’’开门的男子。瘦的出奇,简直就是三根筋挑着一个头。臂上套着蓝色袖章,拉长脖子说。

    阿马蚤把手往腰间一叉,喝道:“筋脖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你家几姑奶奶?”

    “筋脖子”脖子伸的更长了,真像卡通画上的老狼脖子,往跟前凑了凑,再凑凑,不无轻蔑的说:“‘将奶’呀!听说,你被……”

    “被你奶奶那个狗球蛋啦!”阿马蚤乱打断他的话,怒气冲冲的说。猛然甩开头发,昂首挺胸,叫道:“你筋脖子看仔细了,本姑奶奶我还是‘将奶’!”

    “筋脖子”不由咧开大嘴,嘻笑着问:“那这位是哪个姑奶奶呀?”

    “哼哼!”阿冷笑两声。“你筋脖子有眼无珠啊?他不是你的姑奶奶,而你姑奶我的保镖啊!快开门!别耽误了本姑奶奶发大财。”

    “是!”筋脖子油腔滑调。“阿马蚤姑奶奶,一定要发大财。别忘了,可要给筋脖子多多的服务费啊。”

    “放心吧!”阿马蚤乱轻蔑的说。“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嘛,要是本姑奶奶手气臭,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也就顾不上你啦。”

    进了小门,向右一拐,走进了地下室。梅艳四季不由警惕起来,环顾四周,都是道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状况。

    笃笃!筋脖子在地上轻轻连跺两脚,哗一块有要玻璃板自动打开了,一个大约三十平方米的屋子展露在梅的眼前。啊!她惊异地看着这间特别隐蔽的屋子,心想:赌徒们真是越来越诡秘了,也是被一连串的打击吓破了胆,竟然在地下室下面再搞出一个小地下室来。在这么深的地下做赌博的勾当,赌的天昏地暗,也是神难知鬼难觉。

    站到了麻将桌前,梅的眼前顿时被乌烟瘴气所遮蔽,浪语滛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阿马蚤双手一拱,叫道:“诸位大哥,阿马蚤又回来啦!’’

    沉静,短暂的沉静!

    一个棱型长脸,鼻也下长有三根橙色长毛,穿着大花衣服的男子转慢慢的转过半边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哟,‘基因将奶’又回来了。好啊!我橙三毛代表大哥大姐们,热烈欢迎你啦!快快的落座哟。你不在这些天,哥们都抗坏啦!”

    屋里随即暴出一阵猥亵的浪笑声。

    阿马蚤似乎一点也没听见,大大方方地坐到南位上,扭头给梅使个眼色。梅立即从提包中掏出一摞千元币,朝桌上一掼。阿马蚤叫道:“哥们姐们,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保镖!”

    梅配合的真好,扎起右手中指,将帽舌向上挑了一挑,双手背起,站定在阿马蚤身后,两眼瞪圆了,紧紧盯着赌徒们。

    哈哈哈!赌徒们一起笑了,猥亵的说,阿马蚤这几天原天混大了,傍上大富豪啦,尻子里头流钞票了,真叫人流哈拉子嘞。

    阿马蚤喝叫他们别他娘的噜苏,快掏腰包,押上票子来吧。

    四方桌上,响起了“呼呼啦啦”的搅拌声,全智能有机玻璃麻将牌东西南北摆好出来,新的一局开始了。

    只听阿马蚤不停地叫着:“和”、“停”、“杠”、“碰”、“吃”、“涂钓”、“摊”、“嵌”、“倒”、“付”、“番”……最后,她令人吃惊地轻叫一声“糊啦!”随之“拍”地一声,把牌齐溜溜地翻过来,又拎起掼了两掼。

    三个男人面前的钞票慢慢地挪到了阿马蚤面前,梅毫不迟疑地将那些钱撸进了提包中。

    又打了十来圈,三个男赌徒都翻开了所有口袋,也没找到一分一厘,他们全输光了。

    鼻三毛向阿马蚤借了十五万,三人分了,再赌起来,不一会,又挪到了阿马蚤跟前,被梅装进了提包内。

    鼻三毛又要借,阿马蚤冷笑道:“不是阿马蚤妹子小气,是怕你们还不起呀!”她用那涂有青黛的大眼睛,扫视着三个已是满脸青灰的男赌,傲傲慢自大的吐着烟圈,脸上显露着胜利者的笑容。“谁还有钱?谁还敢赌?”

    “爷们儿我敢!”鼻三毛“刷”地抽出一把长刀来,“嗖”地一声,刺向阿马蚤。

    说时迟,那时快。梅艳四季,飞快的一把捉住了鼻三毛的手腕,猛劲一卷,只听“咯嘣”一声,关节脱臼了。

    “啊哟!痛死我啦!痛死我啦!"鼻三毛不堪痛负,倒在了地上,滚着,嚎着。

    其他两个赌徒见势不妙,起身拱拱手,再朝梅点头哈腰一阵子,抖抖瑟瑟的走了。

    梅艳四季不慌不忙,上前喝道:“鼻三毛,你是蠢猪啊,吼什么吼?本帅哥又没杀了你?看你可怜,给你解一解吧。”一把把他拽起来,叫他在椅子上坐好了,左手捉住他的胳膊,右手抓住他的手,一拉一送,只听轻柔的一声“咯叽”,为他复原了关节。

    鼻三毛没有说谢,却瞪着两眼,不怀好意的问:“你到底是干啥的呀?保镖还是卧底?”

    “鼻三毛!”阿马蚤抓起一把钱在他脸上拂着,“你他妈的别死脑筋啰!忘了道上规矩啦?瞎鸡芭问什么呀?不怕割掉舌头炒韭菜吗?”

    “啊?”鼻三毛不由大惊失色。“你们要对我下毒手哇?我可没得罪过你们啦?阿马蚤,你,你心中有数嗳,鼻三毛可没沾过你便宜。”

    阿马蚤得意地“咯咯咯”笑了好一阵子,伸手拽住他的三根毛,冷笑道:“乍啦?这么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你吓的屁滚尿流啦?你是不是和基因帅哥刚好相反,基因中全是恐惧呀?要是的话,快去做基因再造,才能活的快乐哟!”

    “啊哟喂!”鼻三毛苦歪歪的叫道。“阿马蚤姐呀,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涮着我玩儿啦。我又不是涮蝶者,你怎么涮我也整不出什么情报来的嘛。”

    “你闭嘴!”阿马蚤火了。“姑奶奶我才没兴趣涮你呢?你有啥可涮的呀?又不是基因人,没有大蟒蛇,只不过有三根毛罢了。说!还赌不赌了?赌,姐再借你本钱。不赌呢?快还债!十五万一点也不能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