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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文,散文第1部分阅读

    《议论文,散文》

    散文

    傍晚的寒风

    太阳西沉,留下了最后的一抹余晖,望着火红的残阳,身体不自觉地冷得发抖。前天下的那场大 雪 还没有太大融化的痕迹,只是冬天雪后的风明显带着侵略者的气势。经过晚秋的那场肃杀,大部分的黄叶已经落去, 颓废 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或者埋在了湿润的土壤里。那些幸存的残叶,面对如刀的风的裁剪,飘摇不定,倔强地做着最后的反抗。风穿透人们的衣衫,通过毛孔钻入皮肉直至骨髓。走在路上的行人,甚至不敢张开自己的嘴巴,因为这寒冷的风仿佛要侵入你的喉咙,让你窒息。

    太阳最后的残晕也消失殆尽,天地被一片朦胧笼罩。只是这北国的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刮着,犹如唱着一首没有旋律也没有尽头的歌曲。我走在路上,踩在厚实的雪冻上,路两旁的树木行将光秃。此刻,天空挂满了闪烁的星星,就像冬日里农家烧火时燃烧的木材迸出的火光。不知不觉,我走到了湖边,冰冻冰封了湖面,上面铺着薄薄的一层白雪。我望着匆匆的行人,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是啊,谁会在寒风里独自在外面游荡?

    我的眼睛望着洁白的湖面,脑子进入了一片遐思。我记得,每逢冬天,母亲的手指都被冻出了裂痕。我的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每天做饭、洗碗,手暴露在寒风中洗衣服,缝制全家人寒冬穿的鞋子和衣物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让自己闲下来过。有时候,我看着母亲冻裂的手浸在水里想去帮着做些什么,可是每一次她都是强忍着疼痛笑着拒绝。看着母亲慈祥而日渐苍老的面容,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母亲的心思,做子女的都懂得,可是谁又能真正深切地体会?我常年在外读书,每年只是在寒暑假放假回家。每一次回家,我总会发现母亲头上多了些白发,脸上多了些皱纹,视力也在不断下降,唯有那慈祥的面容从未改变。每次看到母亲日渐衰老的容颜,我都强忍着不让自己 流泪 。因为,做母亲的都非常敏感,尤其是对自己的孩子。所以我总是用一些开心的事来掩饰自己因愧疚、 感动 和心疼而哭泣的心。为人子女的总是想着以后如何报答自己的父母,可是风可曾为想要静止的树叶而停止吹动?时间对年老的人是残酷的,正如寒风对衣衫单薄的人。

    一阵吵闹声把我从遐想中惊醒,全然不觉寒风已经冰冻了我的脚趾,麻木了我的耳朵,僵硬了我的手指。我抬头望向布满星辰的天空,向远方那颗牵挂的心送上真挚的祝福。

    乡村的颜色

    你在乡村待过吗?你知道每一个村庄都有它的颜色吗?乡村的颜色周而复始,各种颜色突显着不一样的季节,代表着这里的人们改变命运的征程,这些颜色和将着农人辛勤的汗水味道映入你的眼琼,刺激着你的鼻腔,扎根在每一个出门远游的游子的梦里。

    我刚刚跨出校门时,在福城的一个偏远山区小镇待过。小镇边缘的一个小村庄的颜色,我今天都还记得。因为那里的农人在冬天种一大片的荷兰豆。每当你走进村庄,还不如说是走进了荷兰豆的世界,不如说是置身在绿色的海洋里。凡是路过这里的人都会不由的滋生一种别样的 情 愫,无法言表却又真实的 感悟 着。

    记得荷兰豆苗攀爬到豆角架顶端的时候,豆苗的叶根处伸出一只又一只的小手,紧紧抓住豆角架,小手的边上开出一朵美丽的紫色小花,紫色的花瓣上间夹着一点点的白色斑点,黑褐色的蜜蜂“嘤嘤嗡嗡”地奔跑在绿色的田地里。那五颜六色的美好场面让人养眼,至今还停留在我的眼角膜里。

    每当到了荷兰豆采摘的季节,绿色的田野里,农人们穿梭在菜土箱里,在原本斑斓的写意画面上又增添了一首流动的小曲。采摘下来的荷兰豆,绿色、扁平、中间鼓起饱满的豆子。随着贩卖荷兰豆的小车驶出田埂边的小道,农人笑了、村庄笑了,笑得夕阳羞红了脸蛋,笑得月牙探出一条细缝来。

    我离开那里后,几乎没有再见过那样的景色。但我每次到菜场买菜时,会想起那片荷兰豆来,情不自禁地走进那绿色的田野。我也经常买一把荷兰豆回家,洗干净了,倒入滚烫的铁锅里,哧溜一下,灶台上“嗤嗤”地冒出一团白雾,让我有一种炊烟袅袅的温情。

    多年后,我对乡村的颜色更加敏感了。因为菜篮子里的每一种颜色都来自乡村,菜的价格反映着农人的劳动价值。菜篮子里提回家,就是把乡村提回了家;菜篮子里颜色越多,表示农人的笑脸更灿烂。

    如果你累了,坐在城市的阳台上,面朝星空,放飞了思绪,你就知道,其实你还是生活在乡村的包围圈里,无论你往城市的那个角度行走,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看到乡村的颜色。那里依旧如诗如画般美丽,缓缓地在田埂小道走上几步,你感觉自己行走在诗人的诗句上,行走在作家的 故事 里,那种感觉只有面对着乡村才会有。看习惯了乡村的颜色,你会感觉公园里缺少了什么,你会感觉四四方方的水泥块缺少了什么,你会感觉道旁的常青树缺少了什么。

    岁月无情,生活无情。无情的社会圈养了你,你也走进了社会的牢笼无法自拔,于是乎,阳台上七彩的花花草草不再美丽如初,你从此向往了一株虚幻般的夜来香,向往了田埂上的小草。在城市撩人的霓虹灯下,你发现美的颜色需要一种心境,需要一种寂夜,需要一份衬托。久而久之,你只有在假山边的鹅卵石路上发出一声叹息:乡村的颜色再美,即使一年四季都有,对我而言,却是昙花一现!

    在我年幼时,我总是问母亲,昙花是什么颜色的?母亲乐呵呵地告诉我,你自己去看啊。可是我的家乡却没有昙花,我带着这样的疑问走进了城市,走进了梦乡。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一株昙花树,生长在公园的池塘边。我怀着这份特殊的执着 感情 ,每天端详着昙花树,期望看一次清梦缭绕过的昙花。盼啊盼啊,昙花开了,白色的花骨朵飘散着迷人的香味。我却陡然地变得孤独阴冷,其实是这株昙花树显得孤单吧,抑或是它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