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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国第29部分阅读

    的还有一人,那人衣裳清素……是才人古芊芊。

    “那古才人也是做奴婢惯了,倒乐意去伺候她了。”这古才人是宫中女官古司珍的亲眷,也是从小在宫里过来的。

    兴许是在宫中长大的缘故,古才人的人情世故甚是好,宫中但凡认得的总也不会多说她几句是非。论起人缘该是最好的了。

    几人迎面撞上,都是笑面盈盈的。

    行了礼,温清许还不忘以德妃身份嘱咐着:“庞良媛这是宫中第一胎,可得好好照料着,不可疏忽大意。庞良媛走累了还是先回宫歇着,腹中龙胎最为重要。”

    “劳德妃娘娘记挂,不过嫔妾腹中的龙子实在是顽皮,怎么都闲不住。嫔妾若是坐着他就闹腾,实在让嫔妾难受。”庞游书的眉眼间笑意保持着,却依旧藏不住那满脸的洋洋得意。庞游书的眉眼不同于常璎珞与温清许的沉敛细致。

    反之,那眼角眉梢处的心机却是藏都难以藏住,竟是毫不收敛着,“宫里的姐妹们都没有怀过龙子,嫔妾都不好问人取经,唯有自己想法子问太医。那太医说了,第一胎尤为重要,适当的走动对龙子是好的,他日生下的龙子定然聪慧如君上呢。”

    庞游书一口一个龙子,一口一个第一胎,又说宫中嫔妃唯有她怀了身孕,一副龙胎未诞却已然母凭子贵的优越感。

    庞游书初初入宫之时给温清许同贤昭仪处请安算是勤快的,自是得宠有孕以来愈来愈张狂。

    说话用词全然都不掂量了。

    也是,如今这宫里谁也比不得庞游书金贵。就连王太后,都差使人往眠月宫里送东西。

    “那也得小心些,莫要磕着碰着了。”温清许只做一副未有所觉的表情依旧嘱咐着。

    庞游书笑了笑,却只是微微动了个膝:“嫔妾知道了。”

    “本宫同古才人真是有些缘分的,昨儿个还在清池子那边瞧见古才人跟郑嫔赏鱼,今儿又在花园里遇上。”温清许不同庞游书计较,却是不着痕迹同古才人说话。

    古才人在宫中人缘好也并非全然没有缘故,其说话做事都是熨帖的:“经德妃娘娘说来嫔妾才真是觉得了,昨日同郑嫔姐姐投缘在清池子碰上,今日又能再撞上娘娘同常婉仪。若能时常碰着众位姐姐,嫔妾也乐意每日都来游园。”

    “快入冬了,等入了冬清池子里头的水都结了冰,只怕最喜欢就是钻在宫里头取暖了。”常璎珞适时调笑着道。

    几人都说了几句话,庞游书便以身子不适为由要先行离开。

    下一刻,温清许与常璎珞看着两人的背影面上的笑意都冷了下来。

    “古才人说话真是跟那个古司珍学的,圆滑世故,倒又看来只是字面的意思。”常璎珞道,“古才人处处都要面面俱圆,倒像是想处处都讨好。”

    温清许寒声:“处处讨好却是宫女要学的,可做了一宫之主还想着处处讨好,该想的是要寻个好靠山。党派所属,岂可面面俱到,怕到最后会处处讨不来好。”

    ……

    此时的襄侯府,已然不是先前的襄侯府了。

    那二夫人自从掌了权,手里便开始拿着自己的掌家之权作威作福。尤其将库房里的奇珍异宝都去当铺换了银两,只作数了七成送进了账房,其余都到了自己口袋。

    二夫人古氏从前多时维持一副勤俭自持的模样,现时却似脱了僵一般整个襄侯府除却几个口服心不服的下人,剩下的可以成为夫人的……邵氏疯了,袁氏又不敢多说话,杨管家多说几句就变成了压制,成了图谋不轨。

    这几日只听说有个庄家开盘,说是将银子放进去,只需半个月便是九出十三归,甚是划算。许多大户人家都愿意放银子,而且那庄家就是京城里头的一户大商家。

    这便将温家的账房找来询问这门路的虚实。

    古氏坐在从前主母何氏做的位置,悠哉悠哉,仿若已经坐惯了是的没有半分不自在:“你经常往府外跑东跑西结算账册,可听说了近日京城里有人放了九出十三归的高利?本夫人也没什么,就是想给咱们府里贴不贴补,自打老爷没了饷银封赏,本夫人掌家也甚不容易,难得有这门路。”

    听着古氏的话,那账房倒也不欺瞒,只照实说:“九出十三归市面上也会有,不过总要被中间人抽出些薄利。京城的大商家开这种好价码真是难得的事情,我隔壁那老王几日前投了十两银子进去,说是那庄家稳当踏实得很。”

    古氏也没掌家多久,从前也不是计算的这笔账,于是又问:“照这样说来,还是值得投进去的,以我们目前账上的约莫可以往里头放多少银子呢?”

    “这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差失,以府里目前账上的,放个两千两还是不成问题的。府里也得留下两万两周旋。”

    “可府里花销都不多,那两万两放进去,回头收回的那就更多了。”

    其实人最怕的就是一种想法产生后,为了支持自己的这个想法,那人总会想出无数个支持下去的理由。

    袁氏跟温清浅那边,古氏削减了一半的花销,而邵氏那边更是以袁氏照顾为由调走了邵氏邵月阁周围的侍女,美名曰:节省花销。

    邵氏的疯癫却再也没有大夫来看过了,每日的疯状都疯狂得很。上一次看到古氏穿了一身新订做的墨绿色的主母服,邵氏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扭将着撕了古氏那件崭新的衣裳后更被古氏下令责了一顿二十的板子。

    衣食住行上,袁氏除了照料温清浅外,难免又将邵氏扛上了身。

    邵氏时常都疯癫着在整个襄侯府搞破坏,还自言自语看到了自己的女儿来找她。夜里也时常唤着自家女儿的名字。

    “三夫人乖,这个点心是刚做的,多吃点,不要着急。”今日,依旧如常,袁氏为邵氏送了一叠点心便哄着吃。

    邵氏笑得如同痴迷的小姑娘,憨憨笑着,目光中没有神采。

    “娘,邵姨娘也喜欢吃小桃酥,浅儿也喜欢呢。”温清浅刚睡过了午觉,这会儿正精神。

    邵氏神色娇憨着,抬头懵懂着:“吃完放风筝。风筝飞高高,有那么那么高呢。”

    邵氏一边说着,一边手还比划着,挥舞地高高的,仿若她的长袖就是风筝一般。

    自打邵氏疯了后,倒比从前那个当家的邵姨娘更喜欢同温清浅玩了。更准确是……温清浅同她愈来愈熟稔了,如同同岁的孩子,不似从前见到就躲闪害怕的样子。多了一个玩伴这是温清浅最欢喜的,哪里还记着从前邵氏对她怎么刻薄威吓?

    安子进来邵月阁,见到的便是邵氏同温清浅吃着点心,袁氏仿若照看两个孩子的场景。安子径直到了袁氏的身边:“五夫人,今天刚从外头听来的消息,说是君上遣去蜀国的使者已经回来了。”

    “当真?”袁氏当即面上激动。

    “千真万确,虽然不知已经到了哪里,不过已经快回京城了。但愿清玉小姐跟玲珑都好好活着。”玲珑,安子一想到玲珑便无比激动。

    “邵姨娘,看你都不乖,把点心掉地上了。诺,浅儿给你擦擦嘴巴。”一旁,温清浅稚嫩的声音传来,正托着小小的手给邵氏轻轻擦拭着。

    邵氏笑得如同五岁的孩童,仿若二人此时就是玩伴一般。

    “使者回来的这样早,应该是好消息。”袁氏面上也是欣喜。

    安子却似忽然记起什么,道:“这件事我先去告诉杨管家,势必要让他先知道,让府里面都瞒着二夫人些。只要小姐回来了,那古氏再折腾几日也就得意不了什么了。”

    那古氏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妾,名分算来连主子都及不上,叫声夫人不过也是温千山护着面子。温清玉到底是嫡女,是温家纯正的主子,温清玉一回来,掌家之权势必是回到嫡女手上。

    “老爷他……清玉回来见到这些变故,不知可否承受得住?”袁氏忽然面上低落,眉头也轻蹙了起来,“安子,最近老爷的身子可还是没有起色么?”

    安子闻言,却是叹了口气:“二夫人虽不曾薄待了老爷,可终归老爷这身子就这样垮下去了,几个大夫都说这卒中之症是天下难症。只希望小姐回来了,老爷欣喜之余能有些起色。”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不行了,好困,

    今天一次性粗来了三章,每章五千左右。

    hold不住了,卧倒~

    第101章 今非昔比

    一大早的云国宫门处。(<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锦绣,这里有一万两,交给德妃娘娘。”古氏从腰际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亲自塞到了锦绣的怀里。

    锦绣怀中揣着古氏送来的银票,却仍是疑惑,“一万两,夫人,”

    平素古氏都是让她给德妃转交三千两,这一次忽然一万两,锦绣如何不生疑,

    “拿着就是,”古氏嗔了一声,继而面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你但且告知德妃娘娘,我现在掌着偌大的温家,还找了个赚钱的好门路,这里面有三千多两都是短时间就赚来的。让娘娘以后都不要担心了,只要她在宫里过得安稳。”

    古氏说话之间满满都是令温清许无须有后顾之忧的口气。

    看着锦绣依旧拿着那一万两,古氏有些薄怒:“还傻站着做什么?娘娘她在宫里处处都要打点,哪能少了银子?还不快些回去伺候娘娘。”

    锦绣连忙欠身着离开。

    小跑了几步再回头,只见古氏此时在宫门之处立了片刻,些许时候便转身离开了宫门。

    ……

    温清许正坐在清漪宫梳妆台前由两名宫女伺候梳妆。

    “宫中新进了芙蕖香,内务府的棉公公昨日特意送来给娘娘的,娘娘可要先试试?”宫女从梳妆台最显眼处抽出一个盒面上画着精致芙蕖的小匣子,恭敬地递到温清许眼前。

    温清许杏目微抬,接过盒子。轻启的瞬间一股清新的芙蕖香气瞬间袭入温清许鼻腔,香气淡雅沁人。盒中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整列的芙蕖香。

    “点上给本宫试试气味。”温清许顺手将盒子放到了梳妆台上。

    宫女应声。

    不消片刻,本该夏日才有的芙蕖之香在清漪宫的秋晨弥漫了宫室。温清许满意地看着镜中宫女梳的妆:“为本宫送两百两给棉公公,就说他的心意本宫甚是喜欢,他的所为本宫都放在心上,以后的事情也要他不遗余力。”

    “可是娘娘,宫外送来的银票大多已经用出去了,何须两百两之多呢?”那宫女点过芙蕖香,背对着温清许看不到其脸色。

    “不让他们吃饱了我们的日子都难过。你以为只是银子的问题么?”温清许枉若未闻,只淡漠着面容道,“本宫现在不得宠,温家也已经今非昔比,之所以还能维持着表面的繁华也不过是有内务府那边的帮忙。”

    幸好襄侯府现时是她娘握着……

    伏引对她依旧心存忌讳,庞游书也早她一步怀了子嗣,她是要尽早为自己谋条好路。

    温清许秀眉微蹙,本以为她可以用关怀之心暖了伏引心防,可时日短长他都依旧待她冷淡。暖心之法不成,当就要放任自己的心计筹划君王之心了。

    眼神微动之处,恰见锦绣进来内室,对着梳妆的宫女敛了敛神色:“将本宫交代的事情做好就成。”

    待内室之中仅有温清许与锦绣二人。

    “娘娘,今次是夫人亲自送来的。”锦绣将揣在怀中的银票尽数拿出来,放进了木匣子。

    锦绣又将古氏叮嘱交代的话原话说了一遍。

    刚过了卯时,忽然便有人前来报信,道是那庞良媛的眠月宫忽然请了太医,王太后同君上都已经赶了过去,该是出了事情。

    如今庞游书最大的事情便是那腹中子嗣。

    “娘娘,莫非……”莫非滑胎了?锦绣忽然惊诧着望向温清许。

    温清许敛着声音:“别猜了,随本宫去看看。”

    ……

    众妃赶至眠月宫之时,眠月宫中已经排了六七个太医,王太后箫氏坐在眠月宫内室之中等着太医的结果,而那些太医一字排开正在商量着内室纱幔之中躺着那人的病因。

    此时纱幔之中的庞良媛正躺在床榻上捂着肚子j□j,伏引坐在庞良媛的床榻之侧,安抚着:“太医都在此处,若是哪里作痛便同太医说。”

    那庞良媛捂着肚子,听着伏引的安慰顺势便往伏引身边艰难地移了移,眼角更是梨花带雨着:“君上,嫔妾身子不足挂齿,但能为君上诞育子嗣嫔妾于愿足矣。此番都是嫔妾太过粗心。”说罢,更是呜咽着痛意袭来。平素在庞良媛眼角眉梢便可看清的心机此时被作痛的表情已经掩下。

    此刻的庞良媛,靠着伏引的安抚梨花带雨j□j作痛。

    “眠月宫里奴才都是小心照料着,庞良媛怎会滑了脚,倒是来个人同哀家说说。”眼看庞良媛痛成这般,王太后箫氏面上不怒而威,看着地上噤若寒蝉跪着的眠月宫一众宫人。

    终是有个宫女磕着头道:“回太后娘娘,主子她一直听着太医的嘱咐每日散步活络,岂知今日一早主子刚下床便滑了脚。”

    一大早地太医院便听到眠月宫的主子滑了脚嚷着腹中作痛,要知道眠月宫的主子虽只是个良媛,可她腹中那位可是君上伏引的第一个孩子,莫不金贵着的身子。若然有个差池,他们侍奉太医院的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太医院有些资历的太医都赶趟儿地往眠月宫里跑。

    可让那些太医实在为难的是……那庞良媛只一径地叫着痛,腹中实在正常得很,甚至连个小的关节崴都寻不到枝节。

    有身孕之人时常都会小腿抽筋,滑了脚也分可大可小,那些太医倒也可以对症下药。可庞良媛分明身子好得很,脉象亦是活跃,腹中子嗣甚是安稳。若然他们真的这样禀报了,庞良媛那声声地呼痛又是怎么说?

    时间显然久了些,温清许只觉有人不经意走到她身边,侧首去看时,那常璎珞正立在她身旁,面上的表情隐晦着。

    “太医院差不多的太医都在此处都商量不出个缘由,莫不是要哀家差人把太医院所有的医书都给你们搬过来让你们好好查查?”终于,两盏茶后,王太后终于耐心没了。

    那些太医终是有个稍稍胆子大的,战兢着回道:“回太后娘娘、君上,庞良媛身子并无大碍,只消服几贴保胎药便可。”

    “这么简单倒还商量这么久?那庞良媛一个劲地叫疼又是怎么?”王太后面色不豫。

    “这……”那群太医虽是料到王太后会如此问,可终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最后都是重重跪下准备领罪,已是做好了被重罚的准备。

    王太后就要拍案发怒的时候,一个悠扬扬的声音懒懒道:“除了开保胎药之外,太医也莫要忘了给庞良媛开几副解乏散累的,撑着肚子嚷痛也不是轻巧事儿。”

    王太后闻言一怔,旋即面色有些发青,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太医既是说了身子无碍,便是腹中块肉并无事。滑了脚却只是肚子嚷痛还寻不到根本……

    有几个听出了门道的下意识追看着声音的来源,正是墨太妃。到底都是一路在后宫走过来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存稿君表示,

    这几天你们得同存稿君一起过了,

    因为如意需要闭关临时抱佛脚。

    幸好你们的如意花了这几天存了几章放在存稿箱,求大伙体谅体谅。

    所以你们先跟存稿君过几天,如意过几天就被放粗来了,

    等如意放粗来了绝壁让大伙饱餐一顿。

    下一个存稿君在31号,即周二的晚上九点。

    第102章 自招麻烦

    伏引靠在庞良媛床榻之侧,看着庞良媛作痛的腹部,眉头皱成一道深深的印。那里有他的第一个孩子。

    庞良媛捂着肚子一个劲作痛,却对除伏引以外的人事惘然未觉,一径拉着伏引的宽袖,“能有君上关切嫔妾,嫔妾已是缓解不少。”

    而有了墨太妃的一语点醒,此时庞良媛的话落在几个听出门道的人耳中,却只嗤之以嘴角微撇的冷笑。

    常婉仪冷眼看着庞良媛,目中满布寒霜,却抑着眼中的凉意生生佯作了无害的关切之色,“各位太医,近日庞良媛的身子总是起伏,本宫也记得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