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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诱受在现代第24部分阅读

    性质又不一样了。

    “魏局长,我们只是执行抓捕命令,相关审判由上级军区做决定。”队长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点信息。

    魏铭海听懂他的暗示,脸色缓和了点,目送着少年上了车,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沈家臣则是心乱如麻,双拳握紧,神色复杂,林疏阑…,林疏阑…,这个好熟悉,像早已刻画在心底的名字,每默念一次,都让他五脏六腑生痛,不管少年是谁,他都要动用一切手段让少年安然无恙。

    特种部队来得快,走得也快,外面围观的民众不敢靠近,又因八辆枭龙越野车遮住了大部分视线,很多人还搞不太清什么情况。

    队长坐在后排座椅上,转头端详闭目养神的少年,精致的侧脸轮廓,细得根本看不到毛孔的柔嫩肌肤,简直不像男人,可就一纤细如女子的少年身上,却有许多男人都赶不上的飒然气魄。

    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凭着多年反恐经验,少年绝对不是恐怖分子,定是得罪了高层,被人下黑手了。

    林疏阑当然知道有人故意害他,猜不到是谁,索性就入了虎|岤,一探究竟。他被八辆枭龙越野押送至n京军区,已是晚上六点多,居然连夜上了军事法庭,让他有点啼笑皆非,对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处理他呀。

    好吧,那就看看定他什么罪名。

    “林疏阑,你参与了多起恐怖组织活动,严重破坏了国家防卫系统,情节恶劣,本庭判处你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立即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这么赶?不可以上诉吗?”林疏阑站在受审席上,懒懒地回道。

    肩带两杠四星的n京军区军事法院院长,五十多岁的姜仲仁拿着一叠资料,威严地回道:“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其实心里直范嘀咕,军区政委李守义下令,说危险份子,必须马上处置,雷家也打来电话说尽快处理,这李家和雷家联姻,可以理解关心此事,那管冯家又什么事?

    姜仲仁心里叹了口气,如此漂亮的少年咋一下得罪了这么多权贵,对于手里的几十条各种证据,他保留自己的想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疏阑摊摊手,耸耸肩,无所谓的回道。

    “立即执行!”姜仲仁大声宣布,然后看着轻松自在的少年,大摇大摆地跟押解人员离去,这是他有史以来审过最怪异的案子,既然是极度危险的恐怖份子,双手双脚没上铐不说,犯人听说死刑,还主动配合,活得不耐烦了么?

    这边在执行枪决的路上,那边首都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至少惊动了大半个政界和军界。

    下午,林疏阑被抓走后,魏铭海联系了n京军区司令员,得到一个答复,说此事他不知道,随后他又联系党委书记兼政委李守义,回复是,马上查明此事,接着就了无音讯。

    他心里明白,各军区虽然受军委调配,但各成体系,派别,n京军区属于雷家一派,必须得求助爷爷了。

    同时,陈澈拜访了教育部副部长雷慧春女士,言明其子一事,必有所误会,却被对方怒骂,直言道,不会让差点杀死她儿子的凶手逍遥法外。随后,陈澈又得到属下传回的报告,少年被抓走了,他不可能冲到封锁重重,千军万马中把少年救出来吧,再说牵涉太大,他只好打电话给雷岳,详细说明了情况。

    雷岳马上打电话给大姑父李守义,要求马上释放少年,结果几言不合,李守义直接翻脸。

    “雷岳,论军衔,我比你高,论尊卑,我是你长辈,那里轮到你来教训我,此子还不是恐怖分子?无声无息伤人,手段残忍,我儿不是得名医相救,一辈子都瘫痪在床,李祺瑞好歹也你是表弟,你胳膊肘往外拐啊。”

    雷岳心里承认在听到少年被抓时,异常愤怒,所以言语很犀利,还没等他详述少年的重要性,李守义已挂掉电话,直接关机。

    这下雷岳没办法,好歹也是自家人,闹大了都不好看,于是打电话给雷老爷子。

    事情就这么凑巧,雷老爷子和魏老爷子前两天,一同去北戴河疗养去了,明天才回来。

    通过专线,联系上北戴河疗养院那边,两老爷子到海边去欣赏雪景浮冰了,又过了好一会,找到贴身警卫员的手机,终于与雷老爷子通上话,此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陈澈半天等不到消息,只得一边往n京军区赶,一边打电话给认识的军委领导。

    在s海的沈家臣也通过各种关系,向首都政界各领导求助,连锁反应,最后连华夏国常委的几个重要领导都被惊动了。

    于是乎,各种询问,求情,质疑等等电话把军委办公厅的电话都快打爆了,如此大动静,直接让在国外例行访问的华夏国总书记亲自致电给军委,要求立刻查清情况。

    李守义接到雷老爷子震怒的电话后,知道事情搞大了,嘴上应道马上放人,心里却发狠,反正犯人已押往刑场,一不做,二不休,死无对证。有什么问题推脱到下面,凭李家和雷家的影响力,还摆不平一个少年?

    晚上八点,n京军区司令员满头大汗,火急火燎,直咒李守义搞毛,不擦干净屁股,惹他受连累,边往刑场方向赶,边打电话,命令立即停止行刑。

    此时,林疏阑站在荒凉空旷,似乎像打靶场的野外,被二十多个持枪的武装兵围住,漆黑的天空,星星都没有一颗,只有一束束较亮的电筒光线照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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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 偏要捉弄你

    史无前例,军事枪决一个犯人来了约一个排的执行人员,而且犯人行动自由,没被捆绑,没被押解,自动站到指定位置。

    来负责执行任务的某连长觉得匪夷所思,不是说犯人是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他选了连里最精锐的士兵,还谨慎地装配了最先进的武器,因为以前他们也处理过一个会武功的间谍,与其让对方闪来闪去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把人打成筛子。但他方才从一接手押送犯人开始,就非常错愕,这少年不是他新婚妻子天天叨念着的时尚珠宝设计师吗?妻子把其照片报道贴得满屋都是,说以后也要生个像少年一样的儿子。

    少年比照片更加好看,无法将其与恐怖份子打上等号,世道太黑了,某连长只能在心里默哀,打消要铐住犯人的想法。

    一路上,少年平静如水,让某连长内心的罪恶感陡增,一直到行刑地点都对少年极为客气。

    枪毙犯人分为近距离和中距离,军队一般采用中距离,因为专业部队比法警的枪法准多了,而且部队不差钱,子弹多的很。

    某连长看着潇潇而立的少年,万般遗憾,破天荒地问道:“你还有想说的吗,我尽量帮你转达。”

    少年优雅环胸,很有礼貌地回了三个字:“请开始。”那姿态不像要赴死之人,仿佛在参加某个宴会。

    都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某连长总算体会到了,无奈地命令一个士兵出列准备射击。

    他闭眼喊了1,2,3,开枪后,枪声没响。

    那名年轻士兵托着枪,苦着脸求道:“连长,我下不了手。”

    “……”平时某连长早开骂了,确实他自己都很难下手,于是看向在场的其他属下,平时冲锋陷阵,无所畏惧的士兵们个个要么低头看鞋,要么假装挠头,要么干脆脸上清清楚楚的表示,我做不到。

    某连长郁闷了,尼玛什么狗屁任务,不可能这样耗下去吧,他心一横,随便点了几人,命令道:“你们五人出列,举枪,瞄准,准备,1,2,3,放!”让几人一起开枪,如此个人负罪感就不强了,士兵都是专业训练,打心脏没有多大痛苦。

    这次终于响了,乒乒乓乓几声枪响后,犯人依然还站着,轻笑以对,毫毛都没伤到点,更别说身上有枪洞了。

    五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都以为其他人会打中,自己打偏也无所谓,结果全部都打偏。

    某连长满头黑线,枪法真好!还不如直接上去让犯人自裁算了。他能理解,少年十分漂亮,看起来又无害,即使在黑夜中,仍然掩饰不住其光华,人之常情,欣赏美丽,保护弱小。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亲自上,身先士卒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就是团长的咆哮声,停止行刑,立刻把人带回来。

    某连长差点手舞足蹈地欢呼,连忙命令士兵们都放下枪,任务取消,并欣喜地走上前对少年说:“上面有命令,把你带回军区。”

    按常理,犯人得知自己不用死,应该欢天喜地,结果少年嘴角轻扯了一下,神色未变,不急不慢回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就在这,等到你们枪决为止。”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少年的头被门压了,不知是一心求死,还是生无可念。

    某连长又蛋痛了,几番劝导无果,只好硬着头皮命令士兵上前,准备强行押回去。

    几个士兵连少年的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甩飞了出去,然后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少年忽然变出一大片绿叶形状的东西,斜躺了上去,叶子浮空一米,在原地飘着。

    这让一群胆大的士兵们皆目瞪口呆,吓退了好几步,有些还下意识地举枪。

    某连长觉得今晚真是大起大落,心惊胆跳,不过还算理智清醒,急忙喝声阻止:“不许开枪!”

    少年姿态娴雅,单手支头侧卧,双眸敛下,呼吸平缓,看起来还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似乎已熟睡过去。

    谁还敢上去啊,某连长欲哭无泪,只有打电话给上级汇报。

    一刻钟后,司令员亲自到达现场,远远观望,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封锁周围,责令在场所有人不许拍照,严格保密,不然军法处置,然后拨电话给雷老爷子。

    雷岳深夜赶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少年面容恬静,睡在一片绿叶上,四下周围是为了做标记放的节能探照灯,少年在朦胧迷离的光线下,邈邈似空谷幽兰,暗自生香。

    他健步如飞,很快走到浮空叶子旁边,冷着脸,用低沉的声音喊道:“林疏阑。”以少年的感知,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来了,虽然此事大姑父做法太过,少年亦有不对之处,现在尽快收拾烂摊子才是正事。

    喊了几声,少年依然酣然熟睡,不为所动,雷岳明白是少年故意为之,他每次遇到少年的事,都感到绑手绑脚,一向果断的头脑大打折扣。现在硬把少年拽起来,可能会恶化事件,再说他也做不到,这次终究是他们雷家不对,就让少年耍耍脾气,消消气吧。

    雷岳就在各种复杂心思交缠中,默默地站在少年旁边一整夜。

    天朦朦亮,夜晚的寒冷没影响到林疏阑半分,他伸了个懒腰,慵懒地坐起身,瞟了眼站在旁边,眉睫毛上挂着白霜,依然笔直站着的男人,微微一笑,心情颇为不错地说:“雷少将,辛苦了呀。”

    “说你的条件。”雷岳声音没有起伏的开口,少年赖在这不走,无非就是要补偿或好处。

    林疏阑嘟嘴回道:“条件,条件,你我只剩下条件了吗?”他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就想让冰块脸破功。

    雷岳锋利的眼神闪了闪,扯开话题:“此次确实是我们不对,责任全由我来承担,希望你不要再追究。”

    “有人想陷害我,我总该知道是谁吧。”林疏阑可没那么容易让对方过关,不然在此待着干嘛,还配合人家玩了一把军事判决。

    雷岳犹豫了一下,如实答道:“是我大姑父,因为你伤了我表弟李祺瑞,你出手太重了。”大姑和大姑父本来就是中年得子,是宠爱得过分了点。

    “哼,嚣张跋扈,我帮他父母教训一下,最多躺在床上两,三年而已,就当反省。”林疏阑语气不屑。

    表弟的恶行,雷岳多少听过些,这下踢到铁板,自食恶果,他没必要做无谓的辩解,于是干脆道:“你想怎样?”

    少年星眸轻转,冲着他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说:“我可以不追究此事,两个条件,一是我要地方豁免权,除非中央政府或中央军委下文件缉捕我,华夏国任何地方和区域无权提审我。”有了这个护身符,地方管制就是浮云。

    少年不提,雷岳也会为其申请办理,以保障军部绝密人物的安全,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我会尽快帮你办好相关证件。”

    “第二,雷少将要再给我陪睡一晚。”

    雷岳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陪?上次一晚,他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虽然他感到被人懂了,放纵了一夜,奢求了温暖,可与少年终是两个平行线。再见到少年跟那么多男人有染,心底大大失望,肯定少年是一滛荡之人,这么多男人还不够?少年是天生欲壑难填吗?他眼露厌恶之色,寒声拒绝:“不行,换其它条件。”

    少年不高兴地躺回绿叶上,甩了一句:“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这次我心灵受到极大创伤,要向军委申请,休息一段时间,把超轻强韧金属的项目推后。”

    雷岳额头青筋顿时暴起,自己每每面对少年,自制力都会下降,很容易被少年激怒,此事已沸沸扬扬,再闹下去,雷家势必受到很大牵连,他深呼吸了一次,妥协道:“好。”

    “不勉强?”

    “不。”雷岳这个字是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他觉得自己就像菜市场买一送一的货物。

    林疏阑暗自得意,老男人,谁让你对我避之不及,我偏要捉弄你。

    他抬手轻挥,把飞行法宝收起来,轻巧地落在地上,歪着头嬉笑道:“我脚麻了,请雷少将把我抱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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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五味杂谈

    不管少年要求什么,今天都得忍了,雷岳左手一揽,右手一托,动作有点粗鲁的把少年抱起来,黑着脸走向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越野车。

    少年轻的像羽毛,软软的身体,幽幽的冷香,头还一直埋在他胸口拱来拱去,让雷岳心烦意乱,低吼道:“你消停点行吗。”简直就是折磨,少年在怀里乱动不说,还直接解了他胸前军装的一个纽扣,把两只小手伸了进去。

    “我冷嘛,取暖而已,小气吧啦。”少年理直气壮地嚷嚷。

    在这里睡一晚不冷?雷岳心里十分恼火,见少年完全不听所劝,手还越来越放肆,附近有不少执勤的士兵,动作太大,影响不好。他强忍住把少年丢出去的冲动,双臂一抬,放少年扛到了肩膀上,单手按住少年的脚腕,让少年上半身悬空在他背后,心道,看你怎么闹腾。

    少年竟然没半点抱怨,任他大步跨进,甩来甩去,等他走近车旁边时,才悠悠地冒了一句:“雷少将,你屁股很性感呀,我上次怎么没注意到呢。”

    雷岳真想狠狠塞住少年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他打开车门,想把少年丢到后排座上。少年似乎察觉,修长的双腿一滑,分开灵巧地夹住他的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像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语含委屈:“你想摔我,我不下来了。”

    成何体统!雷岳觉得头开始发胀,大掌箍住少年的盈盈一握,用力想将其扯下来,弄了半分钟不见成效,反而把自己搞得后背微微冒汗,主要是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把少年给折断了。这在公众场合,如此形象,他威严何在,为了尽快处理少年的事,他再次做出妥协:“你到底想怎样!”

    少年扬起埋在他肩膀的脸,眼含水光,指责道:“你一点都不温柔。”

    雷岳努力平静被少年搅得乱七八糟的情绪,僵着酷脸,用长这么大最轻柔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请,你,坐,到,车,上。”

    林疏阑感觉老男人呼吸加重,胸膛震动频率变快,明显压抑到极限了,他马上见好就收,甜甜地笑着卖乖:“嗯啦。”随即从雷岳身上下来,主动坐进车里,心里却直哼哼,老男人,我很小气的,你们雷家惹到我,以为这样简单就落幕吗。

    n京军区某指挥办公室,才分开了几天的三个男人再次坐在一起。

    魏铭海眉头紧皱,脸色很难看,手指轻敲着木制桌面。

    陈澈揉了揉镜框下的眼角,最近几天本来就忙,想着和少年一起过新年,加班加点的赶完工作,又出这样的事。

    雷岳沉默了一会,口气坚决地说:“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此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