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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诱受在现代第57部分阅读

不会跟林疏阑签什么契约,它现在只想早点化形,飞升妖灵界,离开这个巴掌大,又乌烟瘴气的小界面。

    「好了,小白羽,我的信用还没那么差,别急躁,我等会就打电话让秘书定机票。」

    林疏阑三两句话搞定白羽,出了修炼室就打电话。

    “d,给我订明天的去冰岛的机票。”

    “董事长,你终于出现了。”d语带惊喜,她对董事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行踪表示鸭梨山大,主要是找人的电话太多了。

    林疏阑听出秘书的隐含意思,主动询问:“有什么事?”

    “董事长,有一大堆的礼物我不知怎么处理,请你到公司解决一下。”

    “礼物?”林疏阑想起埃米尔回沙漠后,几乎天天给他送礼物过来,什么宝石,手表之类的高档玩样,都是些顶级奢侈品。他收了基本就是随手丢到一旁,这礼物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他随口回道:“丢我办公室就可以了。”

    d严肃地表示:“董事长,有两件礼物,目前没地儿放,送货方已催促好几次了。”

    “什么东西?”

    “一艘豪华游艇,一架私人定制飞机。”d力求镇定地说出这句话,其实心里在咆哮:万恶的金钱,万恶的有钱人,把这些东西当玩具送啊!

    林疏阑愣了愣,随即问道:“沙尔法特送的?”

    “私人飞机是沙尔法特先生送的,游艇是安臣生先生送的,他说这游艇是他亲自设计,并全程参与制造,为你专门打造,希望你一定要去看看,并为游艇命名。”d想起隔三差五就到公司来,天天打电话询问的痴情男人,就觉得有些唏嘘,为什么董事长看不到这个外国男人的好。虽然安臣生先生以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可从遇到董事长后,就没出什么花边新闻,由此可见,是真爱啊。

    林疏阑犹豫了几秒,吩咐道:“都退回去,我不收。”小玩样他可以当心意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能随便乱收。

    “可是…。”d还想帮安臣生先生努力一把。

    “还有什么事?”林疏阑打断秘书的话,他知道图斯的人缘极好,但他不能出于同情和怜悯,害了对方。

    d非常识趣地打住,捡重要地说:“另外,一周前,有一位无忧大师问你是否有空,我答你最近很忙,他让我转告,请董事长有空上九华山一趟,以圆上次x港之约。”

    “我知道了。”

    林疏阑挂了电话,脑中规划了接下来的一些行程,随即又想起重要的事了,出门前,必须吃饱。

    男人呢?

    任博远暂时排除之外,陈澈在首都,黑崎银海未回来,沈家臣为了园林设计,去国外亲自选材料去了,目前唯一剩下的只有魏铭海了。

    但是,魏铭海这段时间旋照大圆满了,要冲级开光期,他与其欢爱,肯定会影响到魏铭海。

    林疏阑想到这里,心里郁闷了,为啥有五个还不够用,而且想用的时候,还用不着。

    他这下该去找谁解决所需了呢?

    ------题外话------

    停电,偶跑外面网吧发的,偶的心情跟疏阑一样郁闷……。

    修魔分成:聚气丶炼体丶凝元丶意欲丶吞噬丶魔婴丶出窍丶离识丶合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妖分成:聚灵丶通智丶锻体丶炼骨丶妖丹丶化形丶凝魄丶神游丶淬体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佛分成:聚元丶脱凡丶元心丶意散丶明心丶舍利丶魂动丶太虚丶清灵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冥分成:灵动丶开灵丶魂丹丶心炼丶灵噬丶凝体丶凝魄丶炼魂丶归虚丶渡劫丶大乘十一个阶段;

    修真分成: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十一个阶段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想做就做

    “是林疏阑也。”

    “林疏阑!”

    “呀!真是林疏阑。”

    首都机场出站口,人潮涌动,一片马蚤乱,尖叫声不断。

    林疏阑穿着白色t恤和休闲裤,戴着墨镜,被围观者团团包围住,寸步难行。

    他平时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今天下午到首都是为了找陈澈,目的当然是精气。谁让陈澈忙得开会之类的事,没时间,他只好自己寻上门来吃了。

    林疏阑面无表情地环视周围兴奋激动的人群,本来不好的心情更加烦闷。

    他修炼的功法是境界越高,需要精气的量就越大,普通男人的精气根本满足不了;而且以他现在的境界,如果与普通男人欢爱,体内寒气会损害交欢者的本源,轻则短命,重则嗝屁。

    所以,他千里迢迢的坐飞机过来找陈澈,还让秘书把明天的机票改定为首都飞往冰岛。

    在出站口耽搁了一刻钟后,林疏阑终于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举步艰难地出了大厅。

    机场外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红旗h7,坐里面的司机一见林疏阑出来,赶紧下车跑到右侧,拉开右后门。

    林疏阑钻进车内,在车门被外面关上后,舒了口气。好在这些围观者们还算有素质,只是拍拍照,如果一拥而上,他会忍不住将人统统甩飞出去。

    他身体放松地靠在座位上,心烦不已,他是不是应该多发展一些长期双修对象,像这样千里来寻或者临时去找,都不是个事呀。

    可是,掰起手指数,目前符合条件又入他眼的对象就那几个。

    无忧和尚是真佛转世,没那么容易进嘴;找埃米尔纯属给自己添堵;纯情别扭的小道士很好,但上次缅甸之行,方子木用性命袒护周蕥的行为太让他失望了,有些东西没了,就不会再有了。

    哎~!林疏阑自暴自弃地想,要不把标准降低吧,不看相貌气质,只需精气阳元能提升他功法就行了。

    随即他直起身体,使劲甩了甩头,no,那画面无法想象,几万年来养成的习惯和审美,不是说将就,就能将就的。

    “林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司机已经将车平缓地驶入了主道,从后视镜看到林疏阑莫名其妙地摇头,于是礼貌地出声询问。

    “没什么,你该去哪,就去哪。”林疏阑平复内心烦躁的情绪,把头靠到椅枕,他来之前和陈澈通过电话了,这司机是陈澈派来接他的。

    “好的。”

    司机扯着笑容点头,准备加速驶入环城公路,突然一辆玫红色的甲壳虫轿车冲到红旗车的前面,横甩到路中间,吓得司机连忙一脚急刹。

    庆幸刚转进路口,还未提速,红旗车停在了离甲壳虫轿车的五米处。

    司机对这种故意行为颇为气愤,按了车窗,伸出头想喝斥两句,这时,林疏阑说话了。

    “是认识的,你停着等会。”

    司机收住要脱口的喊话,赔笑着应道:“好的。”

    隔了两秒钟,一位打扮入时,端丽娇俏的女人从甲壳虫轿车钻了出来,踩着三寸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到了红旗车旁,大声喊道:“林疏阑,我想跟你谈谈。”

    林疏阑将车窗按下来,微微一笑,揶揄道:“雷小姐,你这种出场方式还真吓人。”

    雷婷婷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放低音量:“我有急事找你。”她不知道少年的私人号码,打电话到华辰集团也找不到人,这次是一朋友圈发微信,说在回首都的飞机上看到林疏阑本人了,于是她翘班急急忙忙地赶到机场,谁料少年坐进车准备离开了,她又掉头追了过来。

    “你先将车停到路旁,再说吧。”林疏阑欣然同意,他虽然跟雷家势不两立,可对这个几面之缘的直爽女子还是很和好感。当初他想作弄雷岳,利用了雷婷婷的热心肠,说来还有些对不住,所以,就耽误点时间,听听雷婷婷要说什么吧。

    雷婷婷面露喜色,回去将爱车挪到一旁路边。

    林疏阑也让司机把车停到路旁,招呼雷婷婷上车来谈。

    雷婷婷到坐到红旗轿车的后排座,清清喉咙,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机,欲言又止。

    司机长期在机关工作,是一个极有眼力的人,不用林疏阑吩咐,他马上给自己找好借口:“我出去抽烟。”

    等司机出去后,不待林疏阑说话,雷婷婷就像倒豆子似的,哗啦哗啦地说起来意。

    “林疏阑,你去劝一下我二哥吧,他这么在乎你,爱你,应该会听你的,再说你当初那么爱我二哥,难道就因为现实的种种原因就不爱了吗?”

    “不管我们雷家跟你有什么恩怨,但你们相爱过,你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我二哥对这么好,你伤了他的心,和魏家的魏铭海在一起了,这些我都不怪你,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是看在你们以前感情的份上,我拜托你去劝劝他啊。”

    林疏阑听雷婷婷唧唧哇哇说了一通,觉得很好笑,他和雷岳几时相爱过?他又几时伤了雷岳的心。

    冰块老男人就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句好话,连喜欢两字都没说过,勉强主动的亲他一下,都是用计谋算计来的。若有雷岳对他有感情,他相信;若真是像雷婷婷说的那么在乎他,爱他,这他绝对不相信。

    那日在国安局监牢,雷岳心知肚明了一些事,却果断地做了决定,毫不留恋地离去。

    说心里话,他当时真的有些难过,他最早是想捉弄雷岳,一夜之约也是想得到雷岳的阳元。但他是喜欢雷岳的,正式因为如此,他对雷家一再手下留情,对雷岳一缠再缠。

    难过之后是自我反省,他一向淡然随意,换了个身体反而在意起情感这种最不靠谱的东西,真是荒谬。

    雷婷婷见少年不发一言,焦急地恳求道:“林疏阑,我拜托你了,去劝劝我二哥不要去当海陆特战队的教官,他拼搏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再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而且我爸放了话,如果二哥执意而为,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赶他出雷家。”雷家最近几月出了许多大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内幕,虽然雷家没落了,家里的人恨少年恨得要死,可她真心不怪少年做出的反击行为。

    在她看来,二哥和少年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现实版本。可她姓雷,又是小辈,没权利,没资格去左右或评论爷爷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她只想二哥能幸福,能快乐,能发自心底的露出欢笑……。

    “雷小姐,你太高估我了,我没有能力改变雷岳的决定。”林疏阑神色平静,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雷岳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他站在什么立场上去游说雷岳?

    合作伙伴?

    一夜情对象?

    雷家仇敌?

    他和雷家,包括雷岳已经告一段落了,互不相干,只要雷家不再来惹他,那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雷婷婷见少年不为所动,顿时红了眼圈,声音哽咽道:“二哥从小就被爷爷寄予厚望,担着重任,以军事化的方式教育着;因为爷爷说不能娇惯溺爱,爸爸妈妈把爱都给了我和大哥,几乎没去关心过二哥的感受。我们几岁还在玩耍时,他就学会了沉稳和不苟言笑,我们十几岁青春叛逆期时,他已自控得寡言少语,仿佛一台中规中矩的机器。”

    她抬手有些粗鲁的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力求镇定地继续说:“进了部队,二哥冷酷得不像一个正常人,即使执行任务受伤,好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也不让通知家里人,我知道…,我知道二哥已习惯了孤寂的个人世界,我也知道…,知道二哥最想要的是爱,是关怀,是有人陪伴的温暖。”

    说到这里,雷婷婷已抑制不住地哭得满脸泪痕,她隔着水雾看着少年不变的表情,自知无望,却再一次恳求:“林疏阑,二哥很爱你,每次听到你的名字,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我求你去劝劝他,我不想他去当什么教官,我不想再听到他重伤之类的不幸消息。”她在首都电视台工作,又是雷家人,自然清楚最近沿海局势的紧张,什么海陆特战队的教官,还不是带人去执行生死一线间的危险任务。

    林疏阑听完雷婷婷声色并茂,真情流露的表述后,语气淡淡地开口:“雷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没有立场去劝说雷岳,请你谅解。”他和雷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再去劝说雷岳,就等于一种变相的炫耀。

    “没想到你这样绝情!”雷婷婷失望地丢了这句话,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向自己的甲壳虫,随后驾着车快速离开。

    林疏阑目送那辆玫红色的甲壳虫离去,心绪飘了很远很远。

    深夜,位于城西的某套公寓里,摇晃地‘吱嘎’声,暧昧的拍打声,旖旎的轻吟低畅,无一不标志着大床上交缠着的两人在做着快乐又激|情的运动。

    陈澈头发凌乱,没带眼镜的眸子泛着淡紫色的光芒,汗水延着他的鬓角滑落到光裸的肩窝,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迷蒙的晶莹,给牙色的皮肤平添了一份性感。

    他呼吸急促,仰着头加快速度,在重重地一击后,抱着少年的纤腰爽快地痉挛了几下,然后脱力般地压在了少年身上。

    过了片刻,陈澈双臂支起身体,用肯定的语气说:“疏阑,你有心事。”在床上,少年一般都是妩媚勾人,对他更是喜欢主动压榨,有时还玩着花样来挑逗折磨他,可今晚连续做了两次,少年都被动地接受,而且还心不在焉。

    “抱歉。”林疏阑眼眸轻敛,他知道自己不在状态的表现,对于陈澈来说是一种不尊重。但下午雷婷婷的话让他心里有些发堵,老琢磨着一个问题。

    陈澈不介意地笑了笑,亲啄着少年红艳艳的嘴唇,柔声问:“疏阑,你在犹豫什么?”少年毫无防备,表情一眼就能看穿。

    林疏阑打精神,伸出舌头回应陈澈的亲吻:“恩,我是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

    陈澈一口含住小舌,吸吮了好一会才松开,打趣道:“疏阑,这不像你哟,你一般想做就做,没有太多顾虑,是什么事让你这样为难。”

    林疏阑把这话听进耳里,星眸一眯,心里顿时亮澈,双腿盘上陈澈的腰,一个翻转,将男人压到身下,嘴角划出一道妖娆的媚笑,居高临下地说:“说的对,我想做就做,小澈澈,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吧。”

    第二百三十二章 深藏

    林疏阑的小手灵巧地挑拨陈澈的敏感部位,一缩三紧地摇着腰肢,时快时快地碾磨,摇晃,旋转……,使得陈澈神魂颠倒地忘情大喊,连连交货,没到一个小时,便被压榨得干干净净。

    “疏阑……。”陈澈半靠在床头,全身疲软,表情哀怨,大提琴般的嗓音因前面的激|情高喊变得微微沙哑,听起来使人更想肆虐。

    “刺激吧。”林疏阑跪骑在男人身上,咬着男人耳垂的小肉,从鼻子里发出的得意地哼哼声。

    陈澈被少年挑拨得欲望又起,可下身却隐隐发疼,颤巍巍的半立着,上不上,下不下的状态使得他心有为而力不足地抱怨:“疏阑,我们有二十多天没z爱了,你都不让我好好享受。”

    林疏阑直起腰,看着陈澈,坏笑地回道:“谁叫你太迷人了,让我把持不住呀。”

    “疏阑,你故意的,你不专心,还想敷衍我。”陈澈可不是省油的灯,没那么好唬弄,少年今晚不在状态,后来主动也是故意夹s他。

    “好啦,来日方长嘛。”林疏阑嬉笑着想蒙混过去,他确实一直在想某个问题,没有欢爱的兴致,只想早点得到精气。

    陈澈眼里的淡紫光芒黯淡了下来,语调转为伤感:“疏阑,来日并不长,我跟魏铭海他们不同,也许没那么多来日。”

    经过科研人员研究,理论上异能者可以通过不断地提升能量,促使细胞迅速分裂,以减缓身体机能的衰老。但目前特殊行动小组,没有哪个异能者超过s级,所以也没有具体资料证明异能者会比普通人长寿。

    他最近实验了多种方法想突破s级,都以失败告终;也通过关系网寻找上次能提升能量的紫色石头,却毫无收获。这样一来,魏铭海等人在不断进步,而他进展缓慢,甚至还摸不准进步的方法,这让他自信心颇受打击。

    虽然嘴上不说,他却很害怕自己被一众情敌比下去,失去吸引少年的资格。

    林疏阑静默了一秒,软软地依到男人宽阔的胸膛,与男人交颈厮磨,似立誓般地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