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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千千岁第99部分阅读

  看到那么多的人都在为北辰傲说好,根本不顾已经死去的那些将士,岳安明是气的差点吐口血——为什么想的跟自己不一样呢?

    “岳大人的脸色如此难看,难道听到了秦国打胜仗,有些不高兴?”北辰傲似笑非笑的补上一刀,问的有些认真。

    北辰傲的话引起了众位将士的注意,他们把探寻的目光落在了岳安明的身上,好像要把他骨子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就差在双眼里写上“叛徒”两个字了。

    面对这么多双略带敌意的双眼,岳安明就算想傲气一回也做不到,只能缩缩脖子,有些尴尬的笑道:“王爷真爱说笑,下官只是为那些死去的将士伤心,怎么可能会因为打胜仗而不高兴呢!”他确实是不高兴啊,可也没胆子在这里叫嚣,那真的是嫌命长啊!

    “是吗?”北辰傲眉头一挑,漫不经心的问道:“方才,你可是那么义正言辞的指责本王啊!?”

    他跟岳安明一样,明知道对方是敌人,可装也得装下去。

    自己唯一的好处就是战王的身份能压得住岳安明,否则自己是真的不好对付他。

    这个男人在军营里是无时无刻的不想闹事,真的让人头痛!可放任他离开,京城又会有麻烦,所以,他只能留在这里闹腾了。

    岳安明咬牙,低头请罪道:“请王爷恕罪,下官因一时激动,才会胡言乱语的,”北辰傲,你今日这般的羞辱,总有一天,我会一一向你要回来的。

    对岳安明来说,今日自己的低头都是北辰啊逼迫的,这番的羞辱就算在他的身上了。

    有一种人,永远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呵呵,这如何能怪的了岳大人呢?”北辰傲嘴上说不怪,可没有让岳安明起身,只是有些疑惑的呢喃着,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好就被在场的人都听的到。“只不过,岳大人,战场上的事,你一个文官啊,真的不懂。皇上只是让你负责运送粮草的,你在军营里指手画脚的,不把本王看在眼里那不算什么,可你不把将士们的付出看在眼里,那就真的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胜仗,到了你岳大人的眼里却跟输了似的,难不成,岳大人是打从心里觉得秦国只有输的份,没有打胜仗的可能?”

    北辰傲的一番指责,那可真的是可大可小,弄的岳安明的脊背都凉了,膝盖一软,下跪磕头道:“王爷请息怒,下官是真心为死去的将士伤心,所以才会有所误会的,请王爷息怒!”这一罪名下来,不要说贵妃娘娘求情,恐怕连贵妃娘娘都要受到牵连的。

    “岳大人心里明白就好,这军营可不是京城岳家,以后说话做事,还是悠着一点,免得被人当成了那什么,事情就麻烦了!”北辰傲的语气不重,可说出去的话,那可是句句戳在岳安明的心窝子里,让他气的差点吐血了。

    “是,下官一定谨言慎行!”就算是吐血,他也得咬牙承受。

    “起来吧!”北辰傲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去,完全不把岳安明的怒气看在眼里。

    岳安明在众位将士之下弄的灰头土脸的,早就没了脸面,所以北辰傲的一句话落下之后,他也起身跟着离去,双眼里的阴翳已经快要涌现出来了。他担心自己在待下去,就会控制不住的跟北辰傲动手。

    该死的北辰傲,小人,明明当着整个朝堂的人说被北方的战事,他不会管,不会出动出手,却不料大言不惭,瞒着众人来到北方,也弄的他措手不及的。

    金君凛在离开之后,他可是派人送过书信的,告知他,战王不会亲自指挥北方的战争,却不料北辰傲不守诺言,害得他也失信于金君凛了。

    这北辰傲领军一件,粮草一件,现在是两件事情无法跟金君凛交代了。要是再来一件,恐怕金君凛是恨不得杀了他才好呢。

    他现在是迫切的想要告之金君凛,关于自己打探到的一切,可如今,他连军营都出不去,不要说送消息,连见到暗探都不行,该怎么办呢?

    秦国损失虽然重,可也重创了晋国,这让秦国的将士高兴,也让天水城的百姓兴奋,觉得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那么多年了,他们以为,迟早有一天,天水城会沦为晋国的。

    现在,有了战王,他们终于不用害怕了,这天水城一定会保住的。

    燕莲站在客栈的楼梯口,听到了关于百姓们赞赏北辰傲的话,不但没有觉得开口,反倒心里有隐约的担心。

    这战事都没有了结呢,百姓们的赞赏声如此之高,若是万一有个什么不好,北辰傲如何能承受的起百姓的怒骂呢?

    百姓都是简单的人,崇拜你的时候,你就是天,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可若是厌恶你的时候,你的一切功德都会被抹掉,管你打赢了多少的仗,只要你不是他们喜欢的,今日的这一仗,就会被人说成好大喜功,所以才会损失上千士兵。

    到时候,这样的局面就不是北辰傲能控制的住的。

    下面的讨论越发的厉害,都是说天水城有了战王北辰傲,这一仗,肯定会赢,一定能把晋国的那些人赶走……甚至,还有人说:若是战王发怒,连晋国也给收拾了。

    这简直就把北辰傲给神话了,这对北辰傲没有一点点的好处,反倒会增加很多的坏处跟制约,让燕莲忍不住的抿紧了嘴巴,为北辰傲的下一步路充满了忧心。

    “北辰傲若不彻底的解决了两国的纷争,这件事情就不会完,他要永远的守在天水城了,”燕莲乔装改扮之后到了梅以鸿这边,有些忧心忡忡的扶额说道。

    “不会的,这件事情,一定要解决,否则秦国拖不起,”梅以鸿的脸色格外的严肃,若是北辰傲被拖在了天水城,那整个秦国又将士动荡不安了。

    除了海国,晋国,还有别国对秦国虎视眈眈啊!

    若是连晋国都能把秦国给拖垮了,那秦国在别国的眼里就真的是一场小游戏了。

    “这么多年了,这站就一直坚持不下,谁也吃不下谁,谁也拿不下谁,这还有意义吗?”燕莲就不明白了,这仗的意义何在呢?

    若是晋国想要天水城,那就修生养息,等到兵强马壮的时候,再来生死一搏,总好过拖延秦国的时候,把自己的国家也给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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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更新,一万肯定不止的!

    敲暗号的妇人

    “我们这些人是不懂那些上位者的心思的!”梅以鸿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抓狂,淡淡一笑道:“秦国只因为这些年来的内虚加上战争,被拖的几乎走不动了,所以才会一直在休养生息,只要不战争就尽量的讨好不要动——也因为这样,才让晋国更加得寸进尺,也让他们觉得秦国好欺负的。可是,若等到秦国哪一天兵强马壮了,就会轮到秦国去侵占别国的土地了,这是最为自然的,谁强,谁就能证明一切!”

    谁强就能证明一切!这一句话,在燕莲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震撼,觉得在这个战争的年代里,很多的事情让这个生活在上一个没有战争年代里的幽魂很不自在。

    看梅以鸿说的那么的自然,可见他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唯有自己是接受不了的。

    没有战争,没有争夺,多好啊,只要国家兴旺,日子难道不好吗?

    可偏偏他们不愿意自己勤恳,却偏偏要争夺,夺又夺不到什么东西,真的让人无语。

    “秦国现在还虚弱的很呢,想要打别的国家的注意,再等个十年二十年之后再说吧,”她对秦国是相当的无语,那虚弱的就差来个天灾人祸,就把一切给搅混了。

    她敢保证,秦国在北辰傲调集了江南的粮草,又搬走了她留下来的粮草,国库大约是空虚的连一点点都拿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不管秦国那个地方来个天灾人祸,就会成为一件大事。

    不过,再怎么大的事情,只要不牵扯到京城的势力范围,相信不会有人同情的——这个年代的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有强壮的繁衍能力,不会让人类灭亡的。

    “弱肉强食啊,等到几年后,谁也不知道秦国会变成什么样子……,”梅以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沉说道:“之前,晋国就是觉得秦国内虚的厉害,想要夺下北方,因为持久战会让秦国坚持不了多久。可是,因为你的出现,不但让天水城有了鲜姜,而且连粮草的问题也解决了,这不得不让晋国警惕。他们那么做,无非是不想让几年的心血白费了,所以才会想借着联姻来压制秦国,好觉得晋国高人一等,却不料最后弄成这样的局面,还牵连到海国!”

    “海国?”燕莲有些诧异,“海国也要动手吗?”

    这个海中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夺回了自己的国家,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把她的未来儿媳妇保护好了没有。

    远在海国的海凤儿正在拉着自家的皇帝哥哥,说要去秦国找实儿哥哥,结果一个喷嚏打的她傻傻的,有点惊天动地啊!

    “还去找什么实儿哥哥呢?看你的小身板,别生病了,又得喝苦苦的药,”海中擎伸手怜惜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对于自己的弟弟妹妹,他是真的很疼惜——没有父母的他们,是要相依为命的。

    “皇帝哥哥……,”凤儿撒娇着,可经不住一边嬷嬷的力道,只能被扶着……不,架着离开。

    海中擎看着凤儿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想着凤儿跟实儿两个,不知道是善缘还是孽缘。

    他一直觉得凤儿念叨实儿,那是因为凤儿在最最无助的时候,是实儿陪在她的身边,给她安全感,所以才会念念不忘的。可是,回到海国那么久了,她还是成天念叨着要回秦国去,这执念到底有多深,他都有些担心了。

    两国联姻,对她的身份跟地位来说,都是一场挑战。

    若是好,那便好。若是不好,那比任何人都要过的难——亲人远在千里之外,想要帮也帮不上。

    他只想让这个唯一的妹妹过的好,能平安的长大,能在他们两兄弟的呵护之下,简单而快乐的过下半辈子的生活。

    “皇上,战船已修复……,”凤儿下去的时候,从阶梯下上来一个胡子发白的老人,看上去有些年纪了。

    “外公,”海中擎看到他,微微蹙眉道:“这样的事情,你就派个人来禀告一声就好了,何必自己亲自来呢?”自己能夺回皇位,全靠外公,否则他就算是想也没有用。

    “只是不放心,”老国丈看着眼前长大成|人,已经能独当一面的外孙,心里是感慨万千——他原本还想着,这三个孩子一路往秦国逃去,被杀手截杀,总会有损失的。可是,护卫一路过去都没有了,他们三个却活的好好的,还一路杀回来,夺了皇宫,改变了海国的局面。

    这算是老天开眼,也感激秦国的战王,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护了先皇的三个嫡子。

    海国若是在乱臣贼子的手里,连年的征战,最后只会被别国所灭——事实证明,与秦国一战,就发现了海国引以为傲的战船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这样也好,可以让海国人戒掉那浑身的傲气,以为海国的战船是战无不胜的。

    “皇上,战船已经改好了,海国确定要攻打晋国吗?”老国丈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确定,毕竟海国经过了内乱,再加上上一次被毁掉的战船,海国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确定!”海中擎锐利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散发着阵阵磷光的海面上,冷声道:“晋国之前跟贼子们勾结,派人在秦国追杀于朕跟皇弟,皇妹们,这笔账,朕一定要清算,这一次是最好的机会!”

    海国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若是单单靠着海国是无法报仇雪恨的,唯有跟秦国联手,才能让晋国吃亏——灭不了晋国,但也要给晋国一个血淋淋的教训,才能灭掉自己心里的仇恨。

    若不是有晋国的勾结,那些人如何会有吞了海国的野心,父皇跟母后也不会被害了。

    老国丈一见他如此的震怒,只能微微叹息一声,知道其中的缘由之后,也就不在再劝什么了。

    这边,晋国跟秦国在北方打的不可开交,因为秦国本就国弱,将士们也没好好的训练,所以兵强马壮的是晋国。但是,这一次,因为有北辰傲在,给足了那些士兵信心,这仗就更僵持不下了。

    比南方来的更早的寒冷,让天水城的气候开始骤变,大雪封路,连人都出不去了,更别说别的东西运进来了。

    “整个天水城成了孤城,什么人都出不去,也进不来了,”燕莲站在城墙处眺望着远处,略有感叹的道。

    “每年都这样,”梅以鸿戴着面具,显得平静。

    “这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燕莲皱着眉头,很是担忧的道:“将士们都在军营里哆哆嗦嗦的过日子,就算是有御寒之物,也难熬啊!”这仗要是不打,就有多少人能回家,能在家吃热闹,喝热水,跟家人一起。

    在过不久,就要过年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连她,都想回京了。

    “晋国没有退兵,”梅以鸿望着远处的一顶顶鼓起的营帐顶子,眉宇之间的严肃可见一斑。“以往这个时候,晋国该退兵了!”这次是由金君凛带兵的,他一个太子都这么熬着,这仗,还要继续熬着了。

    “回吧!”这样的谈话,一点意义都没有,让燕莲忍不住的有些失落了。

    因为寒冷,城里的百姓甚少出门,街上看上去更荒凉,像一座死城了。

    燕莲跟梅以鸿漫步在街上,没有为眼前的白雪阻碍,漫不经心的走着,像是没有目的的。

    “咦?”一路走着,燕莲看到从自己身边过去的一个挽着头发的妇人,发现这妇人的侧面有些熟悉,就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发出了惊疑的声音。

    “怎么了?”梅以鸿望着她,却看不到她脸上的惊疑,因为她的脸被一层的棉布抱住了头发跟脸,只露出了两只炯炯有神的双眼。

    “嘘!”燕莲跟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漫不经心的往前走去,跟那个东张西望离去的妇人始终保持着几步远的路程,没有被前面的人发现。

    “咚咚……咚咚咚……咚咚……,”两短一长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那妇人四下张望了一下,不一会儿,一声“咯吱”,门开了,那妇人就飞快的走了进去,随即,那门也关上了。

    燕莲看到这一幕之后,摸着下巴,久久的没有言语。

    “有些不对劲,”梅以鸿站在她一边,低声呢喃道。

    “是不对劲呢,”燕莲也低声附和着,双眼里光芒闪烁。

    梅以鸿一听,望着她好奇的问道:“你认识那个妇人?”他不认识那个人,只是觉得那人的举止有些古怪,那敲门声很像暗号,而那人一路走来,总是回顾后面,可见是在警惕什么,所以他才这么说的。

    至于燕莲的表情,好像是因为认识人家才会偷偷的跟上的,才让他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燕莲听到他的询问,双眼里闪过狡黠,语露调侃道:“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坏成灰,都认识那个女人。

    “是谁?”梅以鸿显得好奇,这个地方,他认识别人还有可能,她?古怪的很啊,尤其是她双眼里透露出来的那种讥讽跟好奇,就更让他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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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的阴谋

    燕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捏着自己的下巴,抬头望着那个不起眼的小屋,略带深意的问道:“这里什么地方呢?”

    梅以鸿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蹙眉道:“不清楚,这个,应该问城主!”

    燕莲一顿,觉得自己真的傻了一次,就点点头说:“走,咱们找城主去,”这个城主还真的有些可爱,把自己交代的任务完成的漂漂亮亮的,让军营里的将士是欢欢喜喜的,不怕在没有御寒之物,也不怕今年会有冻死的人了。

    有了御寒的衣物,大家都相互取暖,应该问题不大的。

    “燕莲,你还没跟我说呢,这女人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人家的?”梅以鸿跟在她的身后,看到她找准了城主府就径自的过去,心里忍不住好奇:她对天水城到底有多了解呢?这像混了很多年似的,这简直比他还熟悉呢。

    被梅以鸿追问着,燕莲的眉头蹙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转过身,望着他迟疑了一下之后,认真的说道:“她……叫应燕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