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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农女千千岁第116部分阅读

是减少老百姓的死亡,免得事情闹大。

    “可要是关了城门,百姓们的意见更大,他们或者回家,或者买卖,要是关了城门,谁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东从容在百姓的家里住过几天,自然是知道百姓们的需要了。

    而且,在天水城的时候,他是感觉到了百姓们被困在城里的那种绝望的滋味,所以很不喜欢关城门这样的决定。

    “那要怎么办?要是在城里发生流血的事情,我们一个弄不好,就会血流成河,百姓们就成了无辜的牺牲品,那些没有人性的能把活着的村民扔进坑里让他们活活的流血而亡,难道会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吗?”白农事觉得把痛苦建立在百姓的灾难上,不妥当,就跟东从容相互对抗着,两人谁都不服气谁。

    看到两人争吵,谁也不让谁,北辰傲挥挥手道:“你们先别争了,这说的都有道理,贸然关了城门,会引起百姓的恐慌,到时候,更容易被人钻空子。至于不关城门……百姓的安危也得重视起来……白大人,这城中有多少兵马是供你调遣的?”

    若是在京城,他可以掌控整个局势,完全不必为现在的情况担心。可偏偏就是在这里,他横竖都不好办。

    白大人一听到北辰傲的话,就立刻皱着眉头苦涩道:“启禀王爷,下官的官是王爷临时认命的,根本不是名正言顺的。这府衙里的衙役还是能听下官的,只有城里的兵马……也就只有曾大人能调动了。”

    “那个老匹夫肯定不会答应的,这里面的阴谋就有他的一份子呢,要真的让他的人马出面,说不定啊,他就直接帮着抬了,根本不需要有阻碍!”东从容想起背叛的人,心里就冒火。

    这种两面的小人,不能轻易被原谅。

    在梅以蓝开口说要去看燕莲的时候,东从容的身份就不隐藏了,所以他才能跟北辰傲还有白农事这么的说话,否则,装也得装一下了。

    北辰傲明白,东从容的话不好听,可说的都是事实。他的人马,就算真的借给自己,自己敢用吗?不在背后戳一刀,那就太对的起自己了。要是在背后戳一刀,够自己脱掉几层皮的,所以他是轻易不会跟曾立德要人马的。

    可是,不从曾立德那边要人马,要抓住那么多的人,该从哪里调派人马来呢?

    这人手,才是最为头痛的。

    来的急,根本没有带多少的人来,身边的隐卫就算是三头六臂的,也要保护燕莲跟孩子们,抽不出几个人来,对付那些穷凶极恶,完全不把百姓看在眼里的煞神来说,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的手里若是有能调派的人马,就算是几百个,也是好的。

    北辰傲这边纠结,那边杭步帆带人快马加鞭的,跟随的还有于秋云跟战王府里的人……。

    “王爷,”曾立德在北辰傲进城之后,甚少来请安,只说他要处理的事情多,根本没有多理会。如今却主动的上门,弄的北辰傲挑挑眉头,眼里满是狐疑。

    “曾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呢?今日,不忙吗?”认真的口气里满是嘲弄,为的是曾立德的那番言不由衷的借口。只不过,他是因为不想跟曾立德虚与委蛇,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但对于他的主动上门,还是很稀罕的。

    曾立德看到北辰傲那低调的样子,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知道眼前的人很难缠。若是可以的话,他是真的不想跟北辰傲有什么瓜葛,毕竟那姓梁的就是被他给拉下马的,害的自己少了很多的方便。

    原先,不管有什么事情,只要找了姓梁的,自己就能高枕无忧,什么都不用管,就算是出事,最后也责怪不到自己的头上来。

    可现在,姓梁的被抓了,他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就如现在,还得他亲自来一趟,不解决事情的话,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是真的,”曾立德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语气缓缓道:“这几日,老是有人来反应,说是城门严加查防,不许人随意的进出,不知道这命令是否是王爷下的呢?”

    “是啊!”北辰傲到不隐瞒,坦然的点点头说:“有问题吗?”

    曾立德见他回答的那么坦然,眼里闪过一道光芒,然后继续说道:“王爷为何要这么做呢?这加强了严查,要身份文牒,这大多的百姓进城,都是不带身份文牒的,这里跟边关不一样,又不会发生什么大事,何必要弄的那么严谨呢?”

    鱼儿,要上钩吗?

    北辰傲的嘴角微微的扯动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道:“曾大人是真的不觉得城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

    “王爷是什么意思?”他一直让人监视着兵器的事情,北辰傲根本没有跨入那边一步,怎么可能知道兵器的事情?

    可除了兵器的事情,还有什么大事会发生呢?

    “这句话,该是本王责问曾大人的,”语调一变,北辰傲是凌厉尽显,语带咄咄逼人的问道:“曾大人说每日忙,本王想问问,你这个总督大人都在忙什么呢?掌管粮草,粮草被梁大人给偷梁换柱了。掌管兵器,兵器坊里去多出了没有标记的利箭,本王想问问曾大人,皇上许你的总督大人的位置,就是让你什么都不管,不挂的吗?”

    北辰傲的突然发难,让曾立德傻了眼,然后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一边,有些试探的说道:“下官不清楚王爷的意思,还请王爷明示!”

    “明示?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北辰傲见他还跟自己装傻,就冷笑着质问道。

    曾立德心里举棋不定,也有些忐忑,不知道战王了解多少,姓梁的兜出了多少,只是觉得眼前的处境于自己来说,很不妙。

    “下官实在不知道王爷所说的是何事,”曾立德发现自己没有了退路,只能是咬牙坚持到底了。“之前,这里的所有事情都是交予梁大人的,粮仓的事,也是由白农事理清之后交上来的,说没有问题的,如今,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一切的一切,都是跟他无关的。曾立德表现出来的意思,完全就是这个。

    有戏吗?

    “噢,那是梁大人的事情,跟你曾大人是无关的,”北辰傲恍然的点点头,看到曾立德的脸色变了变之后,就没有继续往下了。

    曾立德知道,自己这一番回答,已经让自己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了。

    他是整个江南官位最高的,所有的事情都要禀告到他手里的。粮食的事情,他本该派人或者自己亲自去查验的,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做,如今出了错,就把责任推给了别人。可这个别人却是北辰傲的人,他这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下官知罪!”这一下,曾立德没有了往日的傲气跟嚣张,跪下请罪道:“粮食收割的时候,刚才乡下有些地方发生了坍塌的事故,下官一直忙于处理这件事,所以才会没有顾及到梁氏的事情。至于兵器坊……下官只知道王爷与晋国一战,名扬天下,秦国如今没有了战事,举国都在休整,并没有安排兵器坊什么事情的!”

    北辰傲不得不说,若是曾立德的聪明用在正途上,是个人才,至少他懂得进退,人也精明。可是,偏偏的,这样的人却很容易自以为聪明,走的都不是正道。

    “那按照曾大人的意思,兵器坊那些没有标记的,正在赶制的利箭都是梁大人一个人的主意咯!?”他梁大人的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肥啊!

    “没有标记的利箭?”曾大人一副惊诧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似的,装的像极了。

    北辰傲知道,自己没有法子一下子拿下曾立德,因为整个江南的布局都在曾立德的手里。就算自己杀了他,还有他的孩子,手下,到时候,只会说官逼民反,甚至还会牵连到朝廷呢,只能跟他虚与委蛇着,就看谁先露出破绽了。

    “曾大人是真不知道,也难怪会质疑本王的决定了!”北辰傲没有咄咄逼人下去,知道再逼问,曾立德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就能逃脱一切,就算是有梁大人的指责,也没有实质的证据,抓不抓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他只能死盯一点,那就是兵器坊里的那一批利箭了。

    周正武曾经说过,他想把制造利箭的材料给换成废的,不好的,可看管的人特别的严厉,根本没有机会靠近,就连他问的多了,那些人的眼神就能杀人了。

    而这些人,据周正武的意思,是曾立德派来的。虽然曾立德从未出现过,但他是了解所有的事情的。

    他算计好了一切,却不料自己会在最最紧要关头的时候,严加盘查,让没有身份文牒的百姓都不能进城或者出城,这样一来,那些从京城来的,带着秘密任务来的人,都被堵在了城门口,进不来了。

    那些人,是不可能真的拿出身份文牒的。更何况,或许身为隐秘卫士的他们,连身份文牒都是没有的。

    “这兵器坊里多出了那么多的利箭,曾大人说没有吩咐人做,梁大人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本王为了城里百姓的安危,也担心那些利箭会流向不明,所以现在命令人全部留在兵器坊里,一支箭都不许外带,否则的话,就会株连九族……至于城门口的盘查,相信现在,曾大人是明白了的!”难道,他还想让自己放行吗?

    果然,当北辰傲的话说完之后,曾立德已经无话可说了。

    “还是王爷明察秋毫的,查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否则的话,下官显现酿成了大祸,还请王爷责罚!”已经被发现了,那些利箭,该如何的运出去呢?

    若真的被北辰傲强留下的话,那自己不好交待。不要说别的,就单单那些利箭上的铁块,已经是一大笔的开销了。要是自己办砸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后路能走。

    该死的北辰傲,竟然处处跟自己作对,坏了自己的大事。

    想起这些,曾立德就暗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一刀子劈了眼前说的风轻云淡的男人——他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抛给了自己,恨不得要折磨死自己呢。

    北辰傲要是知道曾立德心里的想法,就会冷笑一声,告诉他:人在做,天在看呢!要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的话,何须承担那么多的问题。

    要真的是有歹人盯上了江南,只需要跟朝廷禀告一声,难道朝廷会袖手旁观吗?

    整个秦国,江南是最为富饶的,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吧江南拱手送人的。连天水城这样的地方都紧紧相护着,更何况是江南了。

    “责罚就先记着吧,”北辰傲也没震怒,因为他震怒的时候,已经过了。现在的他,收敛了所有的怒气,反倒让人觉得他有些高深莫测。“曾大人,如今,你也知道事情蹊跷了,就不会在责问本王的决定了吧!?”

    “下官不敢!”曾立德冒出了浑身的冷汗,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后悔,也后怕着。

    要是自己糊弄不了北辰傲,今天北辰傲把自己留在了这里,他还能活着回去吗?

    “既然不敢,就带上你的人,把城门给本王给看住了,若是闯进什么莫名其妙的人,本王就为你是问!”你的人,就有你自己去应付吧!

    这个,也是北辰傲,东从容跟白农事三个人想出来的,唯一解决眼前事情的法子。

    对于江南的百姓来说,进出城虽然麻烦了,可身份文牒还是有的。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的话,一般都不会随意的出城或者进城。

    而那些想要进城拿走兵器的人,就没那么好了。

    这些兵器,可是他盯上的,谁都不许拿走。

    “是,下官遵命!”曾立德是口中称是,嘴里却带着苦涩,因为他知道,接了这个任务,自己是寸步难行了。

    那些人,不会怀疑这些事情是自己搞出来的吧!?若真的那样的话,自己还有活路吗?

    想到这些,曾立德的身体就不由的颤抖了一下。

    对于曾立德惶恐,北辰傲只觉得他是咎由自取,没有半点的同情。

    等曾立德离开之后,北辰傲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觉得压抑在心里的浊气这会儿终于能吐出来了。

    来江南有些日子了,今天才算是狠狠的出口气,摆了曾立德一道,看他还能不能淡定的佯装什么都不在乎了。

    眼下,那些人并没有给他更好的保护,就如梁大人一样。要是他真的公然的反抗自己,就跟造反一样,守护在城里的护卫士兵并不一定会全部听他的,毕竟护卫士兵也是普通的百姓,他们也希望过平静祥和的日子,而不是打打杀杀的,为了某个人的私利而牺牲掉他们的性命。

    也因为如此,曾立德就算是不愿意,也不敢贸然的出手。他不是梁大人,自然会知道北辰傲的背后还有神秘的人马,就因为这样,他才错失了唯一一次可以出手打败北辰傲的机会。

    他要是知道,北辰傲带着应燕莲来江南,完全是没有丝毫的准备,简直就是在玩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根本什么准备都没有,甚至连差遣的人都没有。也因为如此,北辰傲才借用了他的人,否则的话,早就先把他给抓了。

    而曾立德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总觉得北辰傲信誓旦旦的,总是有底牌的。

    只能说,两个男人的对决,北辰傲更胜一筹了。

    目前的情况,北辰傲手里没有人,曾立德要是突然发难,为了还在休养身体的应燕莲,北辰傲就算是武功再高,也逃脱不了这个圈,只有束手待毙的结果,没有第二种的可能了。

    好在,他们相处了折中的法子,还把曾立德给唬住了。

    “王爷,”东从容跟白农事是一直在一边看着的,见到曾立德被王爷给唬住之后,都露出了兴奋的相容,语气里的惊喜,完全掩饰不住。

    “太好了,终于不用纠结了!”白农事是重重的松口气,觉得浑身冒冷汗了。

    “白大人,这些事情就交给你了,好生的盯着曾大人,”北辰傲吩咐了白农事之后,就带着东从容往后院去了。

    “以前,总觉得上官家族的后院就是我的一生了,”梅以蓝回忆起自己的生活,觉得很不可思议。“之后,从上官家族出来,就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自己都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完全不知道,充满了迷茫……,”当燕莲问起梅以蓝关于现在生活的一切的时候,她说出了那么感慨的一番话来。“后来,你让我管着城西,虽然有些不适应,却渐渐的,觉得自己找到了生活的重心。如今,到了江南,见识多了,才恍然,自己以前真的是被困在后院,白白的浪费了多少的好时光呢!”

    若不是因为燕莲,这辈子,她都老死在上官府,老死在京城,恐怕只能在梦里梦着江南的美,却不能真正的看着,摸着,感触着……。

    看到焕然一新,犹如新生的梅以蓝,燕莲突然靠近她,低声并八卦的问道:“你跟东从容有戏吗?”语气,还有一些兴奋跟紧张呢。

    “什么有戏吗?”梅以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上突然晕上了一层红霞,有些恼怒的道:“你浑说什么呢?”

    这样的事情,她也好意思说的那么直白,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我怎么浑说了?”燕莲不在乎的盯着她道:“难不成,你还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一说起这个,梅以蓝脸上的娇羞就不见了,面色也变得有些惨白。“不一个人过一辈子,还能怎么样?我这样成过亲,生过孩子的女人,难不成还想再嫁一个吗?”谁对日子没有幻想呢,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有什么不可以的?”燕莲觉得她是想的太多了,立刻坐起身劝着说:“你想想看,当初,我跟北辰傲认识的时候,可不知道实儿就是他的儿子,那个时候,我可是想要嫁给他的,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的。”

    对于这件事,梅以蓝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了,毕竟你没有成过亲,跟我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她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能在京城行走,已经算是脸皮厚的了。

    要是别的女人,换成在上官府受到的羞辱,恐怕,早已经一头撞死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别自卑了,若是真心对你好的男人,才不会在乎这些呢!”燕莲不认同她的话,觉得自己该好好的给她洗洗脑,所以再接再厉的说:“你还年轻呢,又不是以后不会生孩子了,所以对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