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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53部分阅读

    心。

    要知道我的厉害那还不简单,请问你还记得第1000期的南方周末是为什么开了天窗的吗?

    你在疏忽我在疏忽大家都在疏忽,你在疯狂我在疯狂一起疯吧,玩出疏忽的新定义新情节新记录,也好把疯狂的结果记入史册,把疏忽的理由打进人心!

    第十三章 根结之战(九)决战是什么玩意

    焦嵘森带领着高人还有几个得力的手下来到香港,他的先锋部队早已将必要的准备工作安排妥当,一下飞机就直奔居住地。第二天焦嵘森召集了他那些在复仇计划中承担任务的手下开一个重要的碰头会议,他要亲自汇总所有情报亲自部署复仇的战略大决战。

    从这栋半山腰的别墅向下看去,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几大标志性建筑物尽收眼底。手下们一个个在别墅一楼正襟危坐,等候着焦嵘森的传唤,他们知道自己的老板那副森严的神情,悸若惊蝉的想象马上就要降临的询问场景,也在诚惶诚恐的等待着老板的进一步指示。

    焦嵘森抽着400美元一根的古巴雪茄,穿着黑绸长衫一声不发的坐在二楼会客厅里的沙发椅子上,他依次一个一个把他们叫上来细问各自所负责的任务进展程度,越听脸色就越难看。高人戴着深黛色眼镜也是一副长衫装扮坐在他的下手,打量着这些个正在汇报情况的被雇佣的劳动力,在沙发后还坐着一个专门负责记录的美女。

    焦嵘森忍着性子听完最后一个手下的汇报,挥挥手让他继续到楼下等,回头对高人道:“现在这种局面你看有多少把握?”

    高人捻捻颌下胡须,眯上眼,手指掐算着嘴唇张合不已,良久方道:“囚水能淹无根之木?斯金伐木而能生火?万方皆不怕,独防回头克。”

    焦嵘森连忙问道:“作何解释?是不是没把握?有什么风险?”

    高人颇不满意焦嵘森的问话,语声有些责怪的道:“你是主事者,你是首领,怎么也这么沉不住气?敌明我暗,我们不过就是减少了些优势而已!根据卦象来看可能在收尾的时候会出点问题,不过这个卦我就是以你问我话的时间起的卦,我还得斟酌一下。你不妨再把现有的进攻优势谈谈,把原来的计划修正一下则可。”

    焦嵘森被高人说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他狠狠的吸几口雪茄向地下一丢又用脚碾灭,从美女手中接过记录翻看着冥想着,好一阵后才道:“现在的情况和下战书的时候相比,已经有很大变化。

    先谈钱老鬼的家人,大儿子钱同华即将被判刑入狱,女儿钱毓慧现在大着个肚子天天呆在香港,孙子得了艾滋病,两个媳妇的好事随时都可以当丑闻抛给八卦杂志登载。

    其次他自己曾有轻度中风,为了防备我的报复他事无巨细必定忧心过重精力不济,只要一受刺激随时可能中风倒下,而且由于对我的顾忌现在一直躲在大陆不敢到香港来露面。

    再有钱老鬼后继无人,已经从各个渠道得知他所选定的继承人就是叶子亨,这个家伙惟利是图无情无义,不难对付而且也在我的控制之下。

    再谈谈钱老鬼的外援,第一他已经和莫桂山、何永济、李元福他们分道扬镳,以前的铁杆联盟宣布瓦解;第二以钱老鬼的个性他应该不会太过招摇的向其他富豪求助,可以说他的外援力量极其有限;第三钱老鬼的贷款是用他的古董来作抵押的,这里有文章可以作。

    还说说他的那些个下属。虽然由于利衡的分家而造成丨人事格局的重新组合,但是我们的潜伏力量还是可以起到作用。”

    焦嵘森又点燃一根雪茄,他将那蓝色的烟深深吸入肺内复又悠悠吐出才道:“态势的变化就是因为钱老鬼的警觉而发生的,一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壮士断臂,为求自保缩减企业规模,这样导致我以前针对那几个企业布下的几个局不能对他使用;二就是没想到他会自报家丑并将所有家人拉到大陆保护起来;三就是没想到他使用瞒天过海的招数居然能抓住原油期货异动的商机赚了这么多钱,这样就加大了我进攻打击的难度;四就是我一直纳闷,会不会是他已经发现我在派人窃听他;五就是我怀疑手下出了卧底j细,卧底泄露了部分计划,要不然他没有可能防范得这么严密!”

    高人静静的听着,突地睁开微闭的双眼,道:“别忘了你有最好的天时!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香港即将流行瘟疫,现在科技发达也许死的人不会多,但是却会产生恐慌,你何妨在恐慌上做文章?现在是阴历二月底,到了三四五月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还提醒你一点,你乃山上木命中今年也有一个劫难,平生最忌火与金,若有大洋相滋则可无碍,既然你非要来香港非要登陆,那也是命中注定,你记住就是。”

    焦嵘森满脑子在琢磨计划的修正,他已经被仇恨燃烧了整个胸膛,并没有对高人的警告在意,他嘴里喃喃的道:“如果果真有这个瘟疫蔓延的话,那么我就可以采用‘暗渡陈仓’‘顺手牵羊’‘打草惊蛇’‘釜底抽薪’多计并用,计计相连,环环相扣,一计累敌,一计攻敌,一计惑敌,使其自相钳制,要他‘自累’,以削弱战斗力。嗯,应该……”

    焦嵘森努力的推理计算着,在记录本上用笔反复演练,又冥神苦苦推测谁是最有可能的j细。

    高人是不管这些俗事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现成的三个漂亮的c女就被安顿在他那里,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玩味一下这些上品货色,据说这是专门从内地通过办旅游护照弄到香港来的,专门为他准备的。

    利衡集团董事会已经改名为利衡集团董事局,钱老担任董事局主席,副主席依次是钱素雪、曾海长、薛国蔚(薛总因受赠钱老4%的股份而被提名当选为副主席),集团总裁依旧是金匡宁,副总裁依次是曾海长、叶子亨、薛国蔚、钱毓慧,利衡药业、利衡建材、机械重工、利衡电子的老总还是没变,集团的股权进行了重新建立。

    利衡投资公司作为利衡集团的新一个子公司,由钱老个人持股51%,利衡集团占29%的股份,龙镔和他们三个各持股份5%,钱老出任董事长。龙镔已经被正式任命作为利衡投资公司的总裁,阿力担任副总裁,肥仔、阿晖还有几个人分别担任部门经理要职。

    注册资金是一亿港元的投资公司成立之初并没有搞正式的挂牌仪式,仅仅在利衡国际总部大厦里占了四间小房子,由阿力和肥仔在那里坐镇,公司仅花费不多的钱在港交所向别人挂靠了一个席位。为了某种原因,钱老安排薛总派去了两个保安,其中就有孙文泉。

    龙镔依然是在利衡集团呆着的,从长汉一回来他就立即建议钱老取消在美国股市的金融行动,将资金全部从金融市场撤走,理由只有一点:市场如今的不确定性太大,利好和利坏的消息各占其半,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振荡改变行情发展趋势,不能冒风险。

    这一天是2003年4月1日晚上,也就是西方的愚人节晚上。

    钱老在保镖康定庄的陪同下又是习惯的来到那栋龙镔和德老暂时栖住的别墅里,准备又开始聊天讨论一些事情,薛总也早已在那里等候。

    待大家一起闲聊几句后,钱老将话头进入了正题,道:“我刚刚收到消息,焦嵘森已经秘密到了香港,并且和很多人见了面,谈话内容估计就是一些情况汇报。”

    这倒是个特大事件,龙镔和薛总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龙镔皱了皱眉头,道:“看来焦嵘森就要动手了!估计就在这几天。现在香港正是因为‘非典’影响有点公众恐慌心理,我想他可能就是利用这个时机出来兴风作乱!可是我们的内部人事清理还没做完,那些可疑的危险分子还没有都找出来,万一……”

    薛总想了想接上话头道:“不过好在应战资金已经到位,随时都可以抽集上来,我们不怕焦嵘森的打压,甚至我们可以在必要时公布购并计划,现在有两家企业的谈判已经签署了意向协议书。”

    一向从不插嘴说管利衡企业闲事的德老也开口了:“以不变应万变。呵呵,钱老,他用什么手段攻击,何妨就用什么手段还击?”

    龙镔闻得外公那不着边际的话也笑了,起身替大家重新添上茶水,最近他也学会了如何泡最基本的功夫茶,待大家端起茶杯品吸的时候,憨憨的笑道:“泡的实在不好,您们将就着喝吧,呵呵,不过外公,以不变应万变这种战略只适合于那些本身防御体系没有多大缺陷、内部没有纷争、对手进攻手段尚还光明正大的群体去应用,对利衡不太适合,您想,焦嵘森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利衡现在尽管已经尽量减少了来自内部的隐患,但是我总感觉还是有很多问题。对我们来说‘料敌机先’才是最佳选择。呵呵。”

    钱老微微笑的看着这个未满十八岁的小总裁,这可是他的干孙子啊,他心里由来一阵阵暖意。这时康定庄拿着手机过来了,附在钱老耳边道:“钱主席,江苏的苏老先生打电话来了,您看…”

    苏老打电话来了?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钱老连忙接过电话,道:“喂,是苏老吗?我是钱正生啊!”

    两位老人闲聊一阵后,苏老也就是静儿爷爷悠声说道:“钱老,你是个开明达士,世事难料虽卜也未可尽全,乱由心生凡事想开点,有几句老话说的不错:用心计较般般错,退步思量事事难。但有绿杨堪系马,处处有路到长安。呵呵,我也和德老说两句话吧。”

    钱老把电话递给德老后,沉声不语。

    德老接过电话和静儿爷爷说了一阵之后便把话题扯到了静儿身上,他对静儿是有很深歉意的,道:“苏老,龙镔这孩子不懂事不会说话,要是伤了静儿得麻烦您老劝劝了,我是内心有愧啊!”

    静儿爷爷在电话里爽朗的笑道:“呵呵,孩子们的事情我们这些老东西管不着咯!随他们折腾吧,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呵呵,把电话给小龙,我和他聊两句。”

    静儿爷爷对着龙镔口气就变了,很是凝重的道:“小龙,人要忠心,火要空心,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龙镔答道:“记得。”

    静儿爷爷又道:“记得就好。人有本原,道法归一,诸般玄妙,未可穷尽。”顿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变得苍老而又空洞,“浅者见浅,深者见深,孩子,你好自为之吧。”

    ……

    一时龙镔心情沉重起来,他觉得这个老人的智慧是全然不同于钱老的,而且也和外公有其迥异之处,他立刻就发现了静儿原来象极了这个老人,而且似乎就是这个老爷爷的化身!

    薛总轻轻拍了一下拿着电话正在发呆的龙镔,笑着道:“傻小子,电话都挂了,你还拿着干什么?”

    第二天就是2003年4月2日,正在和那个利衡药业副总裁段平春谈论非典危机的龙镔接到薛总电话要他立刻和段平春赶到总部来。两人连忙驱车前往。

    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钱老和薛总还有金总,没见总裁办主任安仪倒是薛冰莹在旁边做着记录。薛冰莹给他们倒好茶水并借此时候恶狠狠的盯了龙镔一眼,龙镔知道她还在记仇,她向钱老和薛总告状不成反被薛总骂了一顿,龙镔懒得理睬她,轻声说声谢谢就算了事。

    薛总的面容非常严峻,他指着正在播放的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对着龙镔和段平春道:“今天世界卫生组织发出55年来第一次旅行警告,劝告人们不要去广东和香港。受这个消息影响,今天恒生指数一路走低,多家集团企业股票遭到疯狂抛售!我们想听听你们的看法,可以大胆的说,今天这里安全。”

    段平春早已是长安计划中的一位重要人物,这位医药博士连忙收起笑容正色道:“从历史记载来看,大规模的传染病总会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在人类当中肆虐,我们把它称作‘瘟疫劫难’。譬如每隔80到一百年就会大面积爆发的流行感冒。记得1918年的流感大流行曾经造成1800万人丧生,致病因就是小小的流感病毒,它是一种变异性极强的冠状病毒。我的同学已经通知了我这次的非典极有可能就是冠状病毒的一个新的变异种。”

    “它的可怕就是在于它的传染途径以及致死率,可以断言它的危害还将继续蔓延,除非可以培植出合适的疫苗替人们接种。所幸目前医疗科技水平发达,死亡率可能会比1918年的20%要低。”

    接着他换上一副轻松的笑容道:“我们药业的抗病毒药销量好得让人不敢相信,另外我们正和几大医药研究机构合作研制抗萨斯的新药,整个药业正超负荷生产,今年的利润会非常可观。我想药业的成绩将可以抵消股民对集团其他企业的负面看法,我说的就这些。”

    薛总又看着龙镔,示意他说话。

    龙镔看看大家,理了理思路道:“焦嵘森要想事半功倍,他就一定要利用股民的恐慌心理,并且他还会千方百计在集团身上做文章,造成股民对我们的不信任。我觉得焦嵘森如果要进攻必定就是在这几天,我们可以马上将行动公开化了。对于他将在股市上如何狙击我们,我们研究了各种可能性后已经制定出了三套防守方案,只等主席下令把资金调集起来。目前阿力和肥仔正在密切注视我们集团股票的交易量和换手率,一有异常就会通知我们。现在我担心的就是下属企业出问题。”

    薛总闻言和金总钱老对望一眼,欲言又止的说道:“是出问题了,而且不是小问题。先向你们通报一下吧,安仪是个被安插在总部窃取最高机密材料的钉子,今天早上被保安部秘密放置的摄像仪拍摄到了她更换窃听器电池,她在证据面前交代了是在去年受人收买。

    其次,刚刚有一艘货轮在南中国海起火沉没,利衡电子那些运往澳大利亚的产品全部沉到海底,对方对我们推迟交货日期的请求不予通融,并提出如果三天后货未到港就会起诉我们。”

    龙镔立时问道:“交货日期的推迟不过就是罚款而已,难道合同上没有注明吗?当时就是为了这种不可抗力的事故出现,总部曾再三对下属企业要求的,况且每一份合同上都是如此注明了的啊!”

    薛总摇摇头丢过去一份文件,道:“你看看这份合同的副本,现在这个老总就在法律部呆着,他的解释是这是客户的特别要求,他想这次订货量大利润也高就答应了,而且他为了节约成本只购买了1/3的船舶运输保险。”

    龙镔迅速翻看了一下中英文对照的合同,沉声道:“特殊时期做这样的事情,他可真是一个特殊人才!这不是笨,我看说不定他早已口袋里揣满了特殊回扣!我建议,监察部立刻对他进行审查,借此儆告那些企业领导,并且立刻组成法律小组对企业所有合同进行全面核查。”

    龙镔抬起头看着钱老道:“钱主席,不能拖了,下决心吧,从总部开始对重要岗位人员逐个彻查,现在时间就是战机。”

    金总很是纳闷的看着龙镔又看看薛总和钱老,钱老知道金总的疑惑,他没有搭理龙镔却对着金总说道:“匡宁,今天把你叫到这里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当初制定计划时决定把你排除在外,是因为我考虑到集团需要一个中性人物来缓冲矛盾,你作为集团总裁不会因此而出现经营决策上的反常,你可以起到麻痹大家的作用,而且本身你的思维也不是很擅长于权术斗争,所以长安计划你一直蒙在鼓里。”

    钱老真诚而慈祥的看着金总的眼睛,接着说道:“当然还有一个关键就是你的妻弟和叶子亨是交往比较密切的朋友,加上叶子亨在集团的势力扩充太快,我对你也有一点防备之心,直到后来我了解到企业各方面的隐忧远远超出你的能力解决范围之后我才正式对你放下心来。匡宁,我这个老头子并非不相信你的人品,而只是那种自私的心理在作怪,希望你不要见怪。”

    金匡宁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他继续听钱老说道:“今天大家在这间办公室里可以自由说话,但是到了晚上后这间办公室里的所有窃听设备就会回复原样,继续向焦嵘森发送我们开会的谈话信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