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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月梧桐第218部分阅读

    ,对方马上捂着肩膀在地上嚎叫起来。

    踩着地上的刘三爷。王天逸蹲下了身子,一耳光抽在了刘三爷脸上。

    “天逸!啊,不不,王司礼,在下犯了何事得罪了您,您说您说………”恐惧下地刘三爷说话语速都比往常快了百倍。

    “还在装糊涂?”王天逸脚下发力,刘三爷立刻惨叫起来,胸骨几乎要碎裂了。

    承受着胸口的重压,他近乎抽着气的说着:“我真什么也不知道啊,您告诉我……”

    “不见黄河不死心是吧?”王天逸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昨晚我已经把王求贤请到了我府里‘喝茶’,什么的?火钳朝他面前一扔,他就屁滚尿流的跪下了,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什么都说了。”

    “他说了什么?”刘三爷瞪大了眼睛,呼疼都忘了。

    “哼!这个不得志的小镖头不过是去慕容世家求职的时候,偶然看到了我手下刘定强也‘鬼鬼??’地去了那边,他自己觉的刘定强对他这个师兄不够热情没给他帮忙,起了小人之心,故意说给你听,巴望着给他小师弟下个绊子……”

    “对啊!”王天逸还没说完,脚下的刘三爷嚎了起来:“他就给我说了这些,我也觉的这小人恶心,而且事情小,就忘了把这事告诉您了,这点小事真不至于您这么对我吧?”

    “小事?!”王天逸一声怒吼,拎着刘三爷的发髻把他脑袋拉了起来,又猛地掼到地板上:“这点屁事你是怎么报的?我已经看到了你的情报,你报告的竟然是刘定强泄密背叛长乐帮!刘泰,我你祖

    “啊?我冤枉啊!”刘三爷抱着王天逸的靴子突然哭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肯定是那个王求贤背着我又去商会诬告刘定强了,结果被哪个天杀的文书省麻烦记到我情报上了。我真冤啊!王司礼,您可要明断啊!”

    王天逸鄙视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泪流满面地刘三爷,冷笑道:“别放你娘的西风屁了。文书活腻了。敢随便给你添情报?”

    接着王天逸拎着刘三爷发髻把他坐直了,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的说道:“刘泰,如果王求贤只是说看到刘定强去了慕容世家,那么你是死罪,你居然敢谎报情报!而如果慕容世家都是一群猪。让一个来应聘的外人听到情报买卖,王求贤真说刘定强是泄密叛帮了,那你更是死罪,这么重大的情报,你胆敢不在第一时间通知我这当事主管!你是通敌!”

    “真和我无关啊!天逸天逸,你不要乱来……”看着面前那双野兽般地眼睛,刘三爷鬼叫起来,瞬即又被王天逸把脑袋当棒槌。再次砸在了地板上。

    王天逸反手从靴筒里摸出一把森寒的匕首来,他看着刘三爷冷酷的说道:“刘泰,你竟然敢耍我,我现在先挑了你手筋脚筋。然后抬着你去见黄老,如果商会给我一个公道,我会回来慢慢炮制你全家;如果商会护短,不给我公道。那你也听好了,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你也看不到下个月太阳了!”

    说着,王天逸一脚踩住了刘三爷一只手腕,躬身就要用匕首。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好像一滩泥一样的刘三爷猛地活了起来,他四肢齐动,同时朝王天逸推来。

    求生之下,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挨了王天逸当胸一脚,但刘三爷还是摆脱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噩运,他变成了跪在王天逸面前,疯狂的喘气。血从嘴角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板上。

    “刘泰,你要惹毛了我。”被推搡得退开一步地王天逸毫无惊慌之意,只是冷笑。

    说着,王天逸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泰然自若的朝跪在那里的刘三爷走了过来。

    “慢!我有公函!”刘三爷兔子一样的从跪变站,捂着胸口盯着王天逸大叫起来。

    但刘三爷说只能王天逸自己一个人来,多一个人来,锦袍队就直接割了他脖子好了。

    王天逸跟着刘三爷进了后堂的

    在别人家里要杀别人,王天逸却泰然的如入无人之境

    “情报确实是刘定强去了慕容世家。至于泄密叛帮那肯定是扯淡,你来之前我都不知道。我不是不想去通报你,但我在去商会递交半月情报地时候,关于锦袍队的情报被转给了正在建康的刘远思先生,他们说现在锦袍队暂时由刘远思全权统御。刘远思让我对这情报禁声,不要告知任何人。”

    “什么?刘远思?”王天逸第一次惊异了,他问道:“你有证据吗?”

    刘三爷从密柜里翻出一页纸,递给王天逸,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禁声”是有违帮规的,我是商会地生意人,和为贵,我也没什么硬刀子,不想随便惹事,我谁也不想得罪,所以我苦求刘远思给个字据。后来有了这个。”

    王天逸看那个纸果然是刘三爷汇报格式,只是下面刘三爷落款再下面,有人又写了四个字:着令禁声,盖的印章是刘远思手下的一个亲随的。

    字迹却真的刘远思的,出身书生的他在一群江湖豪杰中的签字那是太容易认,因为书法太好了。

    “刘先生怎么会对我禁声?”那张轻飘飘地纸顷刻之间重如泰山,王天逸脸白的就像那张纸,眼前却是天旋地转:“难道霍长风一伙发现夜莺了?不对啊,其他情报可是源源不绝的来啊!难道刘定强真是慕容世家的蛇?也不对啊,谁家的蛇不是为求安全信任拎着头颅做事、削尖脑袋往上爬,哪里有他这种懒懒散散的四角蛇啊?如刘定强没有叛帮,但有人却给他按上了叛帮的罪名,还让我这个上司全然无知,谁做了这些谁就是真正的叛帮泄密者,难道刘远思是慕容世家的夜莺?怎么可能!就算现在锦袍队全灭,我们刚成立,战力都没出来,全灭对于帮里来说也不过是屁大的事情?不值得刘远思这种大人物出手啊!”

    果然王天逸一看那公函,立刻呆如木鸡,刘三爷揉着胸口,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头冷汗的凶神。恨恨的出着气。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非得想知道!”刘三爷冷笑地看着王天逸,对方喉头动了动,看向他的眼睛里全是白花花的茫然无措。

    “这…真的是…?”王天逸有些颤抖的举起那张纸,绝望的问着早知道答案地废话。

    说时迟那时快。刘三爷一把抓过那张公函,二话不说就塞进了嘴里。

    “你这狗东西!”失魂落魄的王天逸瞬息间被刘三爷动如脱兔的动作惊醒了,他闪电般摁倒刘三爷,唰的一下捏开了对方的嘴。

    “哈哈!我咽下了!”刘三爷得意的大笑起来:“死无对证了!禁声了!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这…”王天逸犹豫了片刻,咬着牙把刘三爷摔回了地上,而刘三爷又得意又嚣张的爬起来,还很泰然地拍拍了自己长袍上的土。

    “王天逸,我不知道为什么刘先生要这么做。”刘三爷说道:“但是你看到了。这事根本和我狗屁关系没有。我全是听令行事。如果你想和刘远思先生对质,那我告诉你,我会咬紧牙关什么都说不知道。”

    毫无惧色的看着王天逸,刘三爷顿了一下说道:“得罪了你,你会弄死我,但得罪了刘先生,怕是我会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所以我宁可得罪你。也不得罪刘先生。”

    “你狠。”王天逸狠狠的一跺脚,他指着刘三爷鼻子叫道:“这事没完。我会搞清楚的。”

    “你不是和黄老那边关系不错吗,他们肯定有人知道,可以去问啊,但是你问刘远思的时候。如果你有这个胆子的话,我奉劝你,别扯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承认!”说到后来,刘三爷也激动了,居然一样指着王天逸鼻子大吼大叫。

    “还用你教我吗!”王天逸恨恨地把匕首插回靴子,拂袖转身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大厅。王天逸黑着脸也不说话,摆手就下了离开的命令,自顾自扬长而去。

    陶大伟一笑,对刘三爷躬身行个礼,也走了。

    和王天逸进去又活着出来,那么王天逸和刘三爷都肯定有自己的道理,这样不妨行礼。

    “刘三爷,你这个手下还算懂事。教导有方,不错不错。”

    金猴子走的最慢,他指着面前的那个保镖队长笑道。

    “嗨。金司礼过奖了过奖了。”刘三爷连连作揖,撑着满脸地伤疼大笑起来,他拍着队长的肩膀道:“老沈跟了我两年了,很懂事,我最爱他了。”

    没想到金猴子一撇嘴又指着地上那跪着的年轻人对刘三爷笑道:“刘三爷,你这手下就真是目无规矩啊,还居然对我拔剑……”

    话音未落,刘三爷就冲了过来,一脚就把那小保镖踹倒,连踢带踹,喝骂连连,在这可怜保镖的鬼哭狼嚎中,金猴子嘿嘿笑着也离开了。

    锦袍队一众人马扬长而去,刘三爷哀叹一声,放脱了被他打成猪头的小保镖,自顾自坐回了中间的饭桌,甫一坐下,才发现浑身竟然难以抑制的在哆嗦,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抄起银壶对嘴就灌了起来。

    “老爷您没事太好了!属下担心死了。”保镖队长过来躬身说道。

    “无妨无妨。”刘三爷笑道。

    “小七胳膊断了,还有那个新来地愣头青您看怎么处理啊?”

    “叫管家带些人过来。”

    很快管家就带着七八个高手跑过来候令了。

    看着人手到了,咬牙切齿的刘三爷一脚低踹,站在旁边倒酒的保镖队长登时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在地上乱滚。

    刘三爷站起身来,揪着那队长的发髻猛磕地面,咬着牙反反复复的狠磕,直到惨叫声停、血流满地,气喘吁吁的刘三爷才直起腰来,对着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那人,又死命踢了几下,狠狠一口脓痰吐下:“王八蛋,老子掏银子请你来就是让你和杀手套近乎的吗!畜生!”

    然后他挥手让管家进来:“拖出去打死喂狗!这个狗娘养的!”

    接着他笑容满面的让被自己揍地鼻青脸肿的小保镖坐在自己身边,自己拿个杯子给吓得魂不附体的对方亲手斟满酒,还亲切的替他擦拭脸上的伤痕,笑道:“你和小七做的很不错,我大大有赏!我喜欢你这种血气和忠诚,不过你经验不足,这个厅空间狭小,长剑怎么施展的开呢?下次记得怀里揣把短刀,谁动我你就给我捅死谁!记住,天王老子也照杀不误!现在保镖队没队长了,你先当副队长!”

    卷 一 青山朝阳(重写版一) 卷 八 建康纵横第三十八节 飞鹰鸿毛(六)

    (-< ~138~~百~万\小!说~~网~ >-网 wen2)(-< ~138~~百~万\小!说~~网~ >--< ~138~~百~万\小!说~~网~ >-)  (-< ~138~~百~万\小!说~~网~ >-网?wen2)(-< ~138~~百~万\小!说~~网~ >--< ~138~~百~万\小!说~~网~ >-)  傍晚时分,王天逸突然召回了所有锦袍队新人。(清风-< ~138~~百~万\小!说~~网~ >- wen2)(?wen2)

    十几个大小伙子又挤在了白虎堂,这个简陋的议事厅仿佛就是为他们专门准备的。

    很衬他们的地位。

    “有任务需要你们。”坐在最上面的陶大伟慢条斯理的说道。

    “什么?要出任务?”

    “是不是又要斩杀刺客?这次总该轮到我去了吧?”

    “把我们都叫过来了,这任务肯定了不得啊,我手痒啊……”

    “谁也别和我抢,我自从来了建康还没见过敌人影子呢!可怜我的唐门极品长剑,夜夜墙上鸣叫,它闲出病来了……”

    …………

    一群新人顿时激动起来。

    看着这群年轻人的雀跃欢腾,慈眉善目的陶大伟呵呵一笑:“你们全部都去。这次任务是相当棘手的类型。”

    “陶司礼,请问什么任务?”

    “活捉。”

    陶大伟轻飘飘吐出的两个字让满场欢腾骤然冷却。

    杀死一个人比活捉一个要难多少啊,如果是要捉的是高手,那简直是要命啊。敌人一旦经验丰富,反应机敏,别说眨眼间就可以溜了,而他奋起反抗,往往让猎人们死伤惨重。

    因为刀剑无眼,一方在困兽犹斗舍命求生;另一方却在捆着手脚和这困兽作战啊。

    更别说擒获后,如何活生生的运回。这更是让人头疼,也许一个拇指大的伤口就能让一条好汉在路上死掉。

    “司礼。逮谁?有多少人?我们可以使用什么兵刃?”秦盾躬身问道。

    “只有一个人。”陶大伟微笑起来:“怎么脸都绿了?放心,不是让你们去捉昆仑武神。武器你们随便去兵器库中拿,一人一架神机弩我也不管。这次行动战场指挥官是秦盾,副手赵爵易,你们要指挥这些同僚完成任务。我只是跟随观察,什么命令也不会下,也不会给你们任何帮助和提示。你们不用管我,我就当是郊游踏青了。司礼明确要求,必须活生生的把此人带回他面前!”

    说罢一张画像轻飘飘的飞到了长桌正中。

    一群人蜂拥围了上去,一时间大厅里静悄悄地。

    叶小飘挠了挠头皮,疑问道:“我怎么看这画像这么眼熟呢?”

    “混蛋,你瞎了?这不是刘定强吗。”唐摩诃虽然嘴上骂着叶小飘,但他也是满脸震惊。

    “我们要去对付他?”秦盾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他做了什么事情?”

    陶大伟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是森冷:“你们听到的是命令,不要问为什么。至于对付吗?随便你们什么方式,反正司礼只要刘定强站到他面前。你能说服他走着回来也行,你把他打倒绑回来也成,反正,”陶大伟冷笑一声:“必须带回活的来!”

    “目标刚刚离开建康城,沿官道朝北走。独身一人、有马匹,两把唐门一品长刀。他身后坠着两个我们的跟踪高手,会沿途留下标记,这是所有情报。马上开始计划,随后按你们计划装备武器、马匹,半个时辰后全队出发行动!”

    半个时辰后,一匹匹健马携带着高手潮水般冲出锦袍队总部。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刚来时候去捉黑狗。”罗蒙忧心忡忡的说道。

    “黑狗?定强是少林第一俗家高手啊,他还带着刀呢!”叶小飘一咋呼差点从马鞍上滚下去。

    “没错,这是一个测试。”赵爵易答道,在飞奔的马上,他扭头问秦盾:“刘定强究竟出什么事情了?知道他会怎么样,我们才好应对啊。”

    秦盾皱着眉头:“我说过一万遍了。我一无所知。”

    “那你就别逞英雄!”赵爵易冷哼一声,挥鞭冲到了马队最前面,领着马队滚滚而前。

    马队后面远远吊着一辆马车,里面的陶大伟悠然的转着手里的阴阳玉球,靠着软塌品着美酒,心里却道:“看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这次看来将会很有趣。”

    在管家跑进来的时候,俞世北正在自己院里舞刀,他用的是长柄朴刀,挥动起来威不可挡,刀风如同一团白色死光,将飘飘落下的梧桐叶卷成了一条黄龙,等他拄刀停下,满院都是飞舞的碎叶。

    “什么事。”俞世北问管家道。

    “王司礼来见您了。”

    “哦,这小子,”俞世北咧嘴笑了一下,他把手里的朴刀笑着仍给侍童,看来心情很好:“叫他到这里见我,你再提两把轻剑过来,我和他过两招玩玩。”

    在刘定强这件事上,王天逸做得很好,不但买他面子,而且真上心给他做了。这不,不仅不为难刘定强,而且跑前跑后的替俞世北把刘定强的隶属都办好了。

    而且刘定强这个人是实话实说,他也不真地熟悉王天逸,真说起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加上对王天逸最后的那么善解人意心中感激,于是在和俞世北交谈的时候,就把转职时候,王天逸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转述了。听到王天逸如此捧他,而且因为捧他连刘定强都这么客气,俞世北心里能不舒服吗?

    因此听到王天逸来了,马上就笑了。

    但进来的王天逸一看就心情不好。头上的伤不说了,两眼血红一看就是几天都没睡好过,加上袍子皱巴巴的还印着一片土,真可谓黑云临头晦气满脸,不折不扣的一身衰相。

    红光满面的俞世北一见他就笑了起来:“小子,怎么这副模样啊,平常那个整洁无比的家伙呢?”

    “大哥,我来是有事告诉您。”王天逸愁眉苦脸的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