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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王妻第13部分阅读

    來二去,沈微词也沒了办法,只能和雅雪对视一眼,就像是在说现在见识到这女人的蛮横无理了吧!雅雪却只是静静的笑着,有些单纯,有些木讷。

    三人就这么手拉着手,在路人目光的洗礼下去扫货,一直逛了几个小时,才打电话叫來了司机,然后回席家大宅。

    回到席家大宅之后,沈微末一直都怪怪的,用四个字來形容,那就是坐立不安。

    酝酿了很久,她还是对着沈微末來了口:“姐姐,我有点儿事,要回祁家一趟。”

    “嗯哼!”沈微词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沒答应也沒拒绝。

    “我真的是有事儿!”沈微末看沈微词那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是怪自己的,所以当下也不敢扭头就走,而是拽着她的胳膊,小声求着。

    “又沒说不让你去,我现在就让司机给你备车,送你回祁家!”沈微词见沈微末急了,也就不继续逗弄她了,笑了笑,打了个电话,让司机送沈微末回祁家大宅。

    沈微末见沈微词已经不生气,想也不想,提了自己的包包,转身就欢快的跑开了。

    坐在席家的车上,沈微末想着,其实她也不一定非要回祁家,但她就是不放心祁繁华,她怕,经过今天那一档子事儿,舒家大小姐会找上祁繁华,更怕祁繁华会把持不住自己,被舒家大小姐牵着走了。

    想到这里,沈微末忍不住催促起了司机,希望他能开得快一点儿,好让她能早点儿看着祁繁华,不让他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席家司机听沈微末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无奈的客气道:“沈小姐,我会尽快把你送到,但是那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啊!”

    “哦,不好意思啊!”沈微末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心里想着,好像确实是她太急了吧。

    就这样,等赶到祁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沈微末一下车就直奔祁家大宅里,一边跑还一边安慰自己:舒仪心來的应该沒这么快。

    但让她失望的是,她一进祁家大厅,就看见祁繁华和一个女人相对而坐,快乐的交谈着,而那个女人,正是她回來的原因。

    沒想到,舒仪心竟然真的借着沈微词打人的事情粘上了祁繁华,这样想着,沈微末一下子就不开心了。

    “微微,你不是在席深家吗,怎么突然回來了?”祁繁华一看见沈微末,就连忙站起了身子,有些紧张的问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他明明和舒仪心什么事儿都沒有,但就是突然有一种被捉-j的感觉,很重感觉,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心,让他静不下來,烧得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希望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信任。

    但是令人失望的是,沈微末只是丢下一句舒大小姐,打扰了!就噔噔噔的跑上了楼。

    见此,祁繁华自然是要追上去的,所以也就沒管舒仪心,而是不管不顾的跟了上去。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其他什么都是浮云,此时此刻,这句话就是祁繁华的真实写照。

    所以沈微末刚跑上二楼,就被阔步追上來的祁繁华给拦住了,狠狠地压进怀里,擦着她的侧脸问道:“跑什么呢?”

    “还不是怕打扰你们嘛!”沈微末气冲冲的回了一句,然后还嫌不解气似的,又抬起自己的高跟鞋,在祁繁华的脚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祁繁华被她踩得倒抽一口气,有些委屈的说道:“还以为你是想我才跑回來的沒想到你只是为了欺负我!”说这话的时候,祁繁华的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搞的好像沈微末让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沈微末见他这模样,更是生气了,抬脚就再來了一下,一边踩还一边恨恨道:“让你说我!该死的男人!我哪里会欺负人了!分明就是你联合外人來欺负我!”

    话说到这里,祁繁华才有些明白了沈微末的意思,看來她已经把自己划归到内人的级别了,而外人,很明显就是楼下坐着的舒仪心嘛!

    也直至此时,祁繁华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这女人好像是吃醋了!

    想到这里,祁繁华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勾着沈微末的下巴就是吧唧一声,印了个很响亮的吻上去。

    沈微末被他吻得有些不着调,不过很快就反应过來了,然后抡起自己的包包,劈头盖脸的就朝祁繁华砸去,一边砸一边喊着:“死流氓,死繁华,又占我便宜,有本事你去亲楼下的舒大小姐!”喊完了,沈微末才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儿。

    这感觉,好像有点儿无理取闹啊!他跟谁交往,跟谁玩亲亲,跟自己的关系很大吗?好像貌似不大,又好象貌似很大。

    这样绕着绕着,沈微末自己都糊涂了,但能确定的一点是,她已经冷静了下來。

    祁繁华直到这时候,才揉着被她砸疼的额头,困了她的手脚,抱怨道:“宝贝,就算吃醋,也不能这么伤害你老公我啊!”说着祁繁华又吧唧一声,再次将吻落在了沈微末红艳艳的唇上。

    “我才沒吃醋,你不要乱讲!”沈微末欲盖弥彰般的强调着,还伸出手去堵祁繁华的嘴巴。

    祁繁华也不怪,一张口,伸了舌头,就舔在了她柔柔软软的小手上。

    “色坯子!”沈微末猛地收回自己的手,瞪了祁繁华一眼,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发的起情的人呢!

    095:缠着仪心

    “色就色,怕什么,反正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色!”祁繁华伸手,勾了沈微末的腰,贴着她有些发红的脸颊,暧昧至极的说道。

    “无耻!”而羞涩至极的沈微末只能这样弱弱的反抗着,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问道:“你就这样把人家舒大小姐扔在下面啊!”

    “那能怎么办!谁让我养的小野猫子吃醋了呢,当然是什么重要就先奔着那个跑了嘛!”祁繁华伸手,勾着沈微末的下巴,几分认真,几分玩味的说道。

    而沈微末原本在听他说前面那些话时,心里还有点儿不高兴,但听到后面那句话,她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下來,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些激动!

    因为,他说了,她比舒大小姐重要!

    见沈微末一直低着头,不撒泼,也不说话,祁繁华一时之间还有些不适应,因为猜不准她心里是什么想法,所以他也不好开口,只能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她从自己的思绪里跳脱出來。

    好在沈微末并不是一个奇葩的人,也沒让祁繁华等多久,就拉了他的袖子,往楼下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这次沒缓过神儿的,却是祁繁华,他正看着她漂亮的小脸儿解闷呢,就突然被打断了,心里自然是闷着的。

    沈微末也不顾他乐不乐意,拉着他的袖子就往楼下冲去,一边冲还一边低声说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把客人晾在一边这种事我可干不出!”

    说着,两人就已经到了楼下。

    “仪心姐!”沈微末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在了舒仪心的旁边,甜甜地叫了一声。

    舒仪心皱了皱眉,心下有些奇怪,虽然她和沈微词很熟,沈微词和沈微末的名字也很想,但她和沈微末真的不熟好吗?

    “仪心姐不喜欢我了吗?”沈微末继续抱着舒仪心的胳膊,娇滴滴的问道,当然,装模作样的,她眼里也挤出來了一丁半点儿的忧伤。

    “仪心很忙的,微微你就别闹腾了!”祁繁华见舒仪心一直不说话,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就算两人确实不怎么熟,但沈微末已经贴上去了,她怎么能那么让沈微末尴尬呢。

    “哦,知道了!”沈微末说着就从舒仪心身边爬了起來,一边起身还一边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要去告诉姐姐,仪心姐讨厌我了!”说完就又噔噔噔的跑上了楼。

    这场景,不只舒仪心愣了,就连刚进大厅的管家钟伯也愣了。

    在他们的印象里,沈微末一直都是高贵典雅一言不发,笑起來会很温柔,发出声音就跟唱歌一样好听的腼腆花瓶女神。

    但现在,这个火急火燎,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她不正常的姑娘真的是沈微末吗?

    似乎是看懂了钟伯和舒仪心的目光,祁繁华轻咳了一声,淡淡说道:“仪心,你要事沒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和微微一起出去一趟呢!”

    事已至此,舒仪心明白,祁繁华这是对她下逐客令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她方才让沈微末掉了面子,而他,心疼了,不高心了。

    念及此,舒仪心也沒做停留,就拿起了茶几上自己的车钥匙和包包,云淡风轻的和祁繁华道了个别,然后优雅的离开。

    目送着舒仪心离开之后,祁繁华才转身上了楼,如他所料,沈微末并沒有回房,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俯视着一楼。

    但因为她站的地方比较隐蔽,所以方才他和舒仪心都沒有发现罢了。

    “ 怎么,看着情敌走了,小野猫高兴了?”祁繁华在离沈微末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有些促狭的说道。

    “什么情敌嘛1只是看她不顺眼罢了!”沈微末嗔了祁繁华一眼,怨他刚才说的那句情敌让她不舒服了。

    她又不喜欢祁繁华,怎么能说是情敌呢,最多就是她和祁繁华有了肌肤之亲,做了夫妻才能做的那一档子事情,而她又素來有洁癖,所以她只是在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罢了1沈微末这样想着,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着祁繁华出声警告道:“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毕竟做了夫妻该做的那一档子事,所以你以后必须得守身如玉!不能对别的女人笑,不能摸别的女人,更不能亲别的女人,最好就是看都不要看,不然,我是会不高兴的!”

    “哦?你不高兴啊?你不高兴又能怎么样呢?”祁繁华也学着沈微末的样子倚在了栏杆上,笑呵呵的问道。

    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她的举动理解为吃醋的,但他就是还想再逗一逗她。

    “我不高兴啊1”沈微末似乎是并沒有想好威胁祁繁华的条件,支着下巴想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说道:“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又一丝瓜葛,我就少了你这宅子。”

    “无所谓!”祁繁华耸了耸肩:“不过一座房子而已,再买一套不就好了!”

    “那我就把你的公司机密都偷了,然后免费送给对家,看你破产,看你跳楼!”沈微末继续放狠话。

    但祁繁华就是铁了心的不在意,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如果我沒记错,你大学选的应该是古籍研究和设计学吧,所以就算我把公司机密放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哪本最重要,哪本是造假,退一万步來讲,就算你把祁氏的重大机送上两箱子给对家,我也很配合的破产了,那我为什么要跳楼呢,我还沒有和你做够,就这么死了,我亏不亏啊!”

    说着话的时候,祁繁华的模样要多流氓就有多流氓,还时不时的瞄几眼沈微末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

    沈微末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忙半偏了身子,恶狠狠的说道:“流氓!”

    “不是说了吗?我只对你流氓,别的女人,我还看不上呢!”祁繁华还是笑呵呵的解释着,似乎很享受和沈微末的斗嘴。

    沈微末一听这话就更不乐意了,她刚进祁家的时候,分明看见那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有说有笑的谁知道他们有沒有背着她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现在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告诉她,他只对自己一个人动心。

    096:撕破脸皮

    想到这里,沈微末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指着祁繁华的鼻子就低声哼唧道:“你还敢说!”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祁繁华昂头:“我行的正坐得端,我为什么就不能说!”

    “你当我沒看你和舒大小姐聊的正好嘛!”沈微末猛地锤了一下祁繁华的胸膛,不满的抱怨道:“明明前一刻还跟别的女人玩的热火朝天,下一刻就又过來骗我!祁繁华你是不是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啊?”

    “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浙大的高材生,你怎么可能不懂啊!”祁繁华伸手抱了沈微末,看着她的眼睛,慢吞吞的说道:“还说自己不吃醋,现在暴露了吧,傻姑娘!”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洁癖,不是吃醋!”沈微末义正言辞的强调道。

    “好了好了,不关你是吃醋,还是洁癖,我都要郑重的告诉你!我跟仪心只是同学,毕竟一个圈子里的,总不能连句话都不能说吧?”祁繁华有些无奈的解释着。

    “说话就说话,有必要那么开心吗?笑的灿烂的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记了!”沈微末瞪了祁繁华一眼,她心里就是不高兴,就是不满,他还使劲的为自己开脱,她就更不高兴了。

    “微微,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祁繁华见自己哄不了她,只能板起了脸跟她讲道理。

    但沈微末这时候哪里听得进去道理呢?一低头,摸出兜里的手机就拨了个电话出去。

    “嗯,我是微末,我现在在x市,但是号码沒换,对了乔恪你要不要來x市玩儿啊,包吃包住包机票,附赠免费导游。”

    一听乔恪两个字,祁繁华的脸都黑了,拳头也握紧了,那丫的,真是阴魂不散!

    “沒什么,就是走的时候也沒说一声,觉得心里挺愧疚的!那好啊,到时候我一定”

    与其看着自己女人跟旁的男人温声说话,还不如自己抢了话头进去搅局,所以深谙此道的祁繁华,利用自己的优势,也不等沈微末一句话说完,就毫不犹豫得抢了沈微末的手机。

    “喂,我是祁繁华,那个是这样,微微病了,脑子糊涂的厉害,说话不利索,他的完整意思就是,你应该老死杭州,x城水贵,不适合你。”说完,祁繁华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祁繁华行云流水的行为,沈微末呆愣了良久,才恶狠狠的瞪向祁繁华:“你干嘛抢我电话!”

    “因为我看不惯你跟不三不四的男人讲话!”祁繁华挑眉,解释道。

    “那我就看得惯你跟不三不四的女人讲话了吗?”沈微末红着脸,学着他的样子大声喊道。

    “你只是在乎我的身体,所以我为你守身如玉就好,但是我在乎的是你的心,所以你就得为我守心如玉!”祁繁华低头想了想,然后说出了自己的逻辑。

    停了停,又补充道:“只有这样各取所取,才能平安度过所有纷争!不是吗?”

    “是啊!怎么能不是呢!”沈微末瞪了祁繁华一眼,转身就要往楼下跑。

    祁繁华眼疾手快的扯过沈微末,急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沈微末抿紧了唇,冷冰冰的说道。

    “你是我老婆,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祁繁华情急之下,就将实话给说了出來。

    沈微末却是有些嘲讽的笑了:“老婆?繁华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还是在新婚夜离的婚!”

    说着话的时候,沈微末仔仔细细的看着祁繁华的眼睛,然后更加冷清的说道:“别跟我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了,祁繁华,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我问你,你做哪件事情之前,考虑过我的感受了?从结婚到离婚到我之前刚回x市的侮辱,到把我劫上飞机,处处压制着我,为难着我,祁繁华,你扪心自问,你哪一点能证明你爱我,你爱的,分明就只是你自己!”

    说这些话的时候,沈微末的表情要多冷就有多冷。

    一直以來,她以为自己是沒有心的,她是很随遇而安的,她是能接受祁繁华对她的折磨得,但现在,她发现,有些事情,有些话,真的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不说,并不代表我乐意怎么样,而是因为说了,仅有的一点的美好都烟消云散了。

    就如她一早说过的,她跟祁繁华,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陌生人,不要爱也不要恨,就那样云淡风轻的见面点头一笑,过后不思量。

    但现在,怎么可能云淡风轻呢,从一开始,她就从沒想过要放开她啊!

    但是她呢,一直以來,只知道意味的退缩,宁愿自欺欺人,都不愿意反抗。

    当现在,他已经把她逼到了绝路上,她不反抗,就得死,被这种畸形的相处折磨死。

    沒错,她是有洁癖,而且很严重,不仅生活中有,就连心里也有,她忍受不了这种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生活,她觉得自己的心被快要被祁繁华折磨得坏掉了。

    也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