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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伤痕的恋人第4部分阅读

法忽略,夏星在那一瞬间,眼神闪过一丝害怕,桐平发现了,他一边稍作用力地按摩着夏星的手掌,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脸,从额头开始,一一想抚去她隐藏的不安。

    桐平没有多想,并没有试图深入探问,尽管他知道这并不是夏星第一次做嗳。他的所有动作,她很自然地接受并做出回应,这些反应像是有人早已经教会她似的,怎么做可以让两人更加舒服,更加可以达到欲望的顶点。

    曾经,有人如此抱过夏星,并且教会她做嗳。桐平想。他觉得很不是滋味,却又因她的敏感,兴奋地再次拥抱了她。

    事后,桐平脸上呈现的笑容,让他看不出正在宿醉。他的状态极佳,坐在餐桌前,等待着他的早餐。

    冷静、理智,完全清醒的夏星却摆着一张臭脸,她发泄似的用力切着吐司,而且全把吐司吃下肚,没有留给桐平。

    “我的呢?”桐平傻眼地问。

    “没有。”夏星气呼呼地说,一连把四片吐司制成的三明治吃掉。她原本还想对切分一半给桐平的,但怎么样都不能原谅他。

    “好吧,激烈运动之后肚子饿,我可以理解。”桐平故意地说。

    这家伙还得了便宜又卖乖。夏星克制不了爆发的情绪,激动地用力拍桌,并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直呼,“为什么要留下痕迹啦?”

    她将自己凑近到桐平的面前,兴师问罪。

    夏星说的痕迹,其实就是吻痕。

    完美的锁骨曲线就在眼前,不吃白不吃。桐平干脆又恶作剧,故意抓住夏星,在她的锁骨下方,又吻出了一个痕迹。

    夏星来不及阻挡,做嗳后的余韵使她又妥协了,结束后才对桐平处罚,她用双手无情地使劲合压他的脸颊。

    桐平错愕地见自己的脸被压扁,自豪的嘴型都成了鸡嘴。看到他的糗样,夏星倒是开心地大笑起来。

    看起来心情是变好了。桐平深情地凝视着夏星笑开的脸蛋,用双手疼爱地捧起,和此刻他脸的待遇,成为强烈的对比。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夏星才不领情,马上变脸,放开手后,她乖乖扣好衬衫,直到领口最高处。

    不知道是否为了掩盖吻痕的心虚,她一紧张稍稍用力,反而压迫到自己的气管,导致有些想吐。

    桐平见状,得意地调侃,“衬衫钮子全都扣上了,不会有人看见吻痕的,别担心。”

    “你不懂啦!”夏星气得牙痒痒。

    “你今天会回来煮晚餐吗?”桐平问,见夏星已经准备要出门了。

    “不知道。”夏星没好气地说,像是有东西不见了,她正在忙碌地寻找。

    “明明刚才也玩得很开心的。”桐平一脸无辜地嘀咕,见夏星在找东西,便问:“你在找什么?”

    “东西。”夏星说。

    谁不知道是东西?桐平心想,夏星还真是小心眼,到现在还在生气。

    不过,桐平还是善心大发中再加一点坏心地说:“大概掉在沙发底下了吧,就在我们刚才一起捰体玩乐的地方。”

    若他没猜错的话,夏星要找的,应该就是被他不小心从沙发上踢掉的东西。

    夏星只听见自己想听的,对于“捰体玩乐”一词,马上从另一耳丢出去。

    她认真地搜寻,果然在沙发底下找到,因而露出开怀的神情,她十分珍惜地收进自己的包包中。

    夏星的动作一气呵成,以至于桐平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便好奇地问:“是什么?”

    “东西。”夏星冷淡地说,随即出门。

    下次干脆在更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吧!因为夏星的态度而内心不爽快的桐平,如此阴险地算计着。

    “美美是哪里不舒服?”夏星露出亲切的笑容问着站在诊疗台旁边的猫主人。

    “医生,我们是来接种疫苗的。”

    “真的吗?”夏星一惊,拿起病历表上所附的接种疫苗纪录本,才知道自己搞错了,连忙赔不是。

    猫主人尴尬地笑了笑。

    夏星赶紧到柜子拿出疫苗和针筒。

    “要确定喔,不要拿错了。”猫主人提醒。

    “我知道。”夏星保证地说,并再三仔细确认。

    终于结束后,在柜台前,夏星再一次向猫主人道歉。

    “又怎么了?”美佳见状,忍不住问。

    夏星露出无奈的苦笑,钻回柜台内的位置,将下巴抵在桌面上,自我嫌弃。

    “发生什么事了嘛?”美佳笑问。

    “嗯……”夏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况且,那种事要怎么说?

    虽然好奇,美佳还是体贴地说:“你好好休息吧,今天就不要看诊了。”

    “我爱你,学姐。”夏星感激地说。“那我今天就负责打杂。”

    “不回家,要留在诊所?”

    回家看见桐平,感觉会更奇怪,她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不过,这个原因当然不能说出口,她在想,要用什么理由搪塞似乎开始带着玩味心情在审视她的学姐。

    这时,还在诊所内的猫狗,全都一起叫了。会挟带这种马蚤动出场的,并不是别人,而是桐平。

    美佳看见桐平,非常惊喜,直呼,“你还是不受动物欢迎耶。”

    “我这么久没出现,就没有别的欢迎词了吗?阿美姐。”桐平哭笑不得地说,仍不忘奉上孝敬品,“咖啡。”

    “谢谢。”美佳笑着接受。

    然后,没有别的了。

    平时桐平也会替夏星带上她最爱的抹茶那堤,但此刻并没有,他只是很热情地深深凝望着夏星。

    夏星沉默地在一旁,娇羞地别开脸。

    敏锐的美佳觉得他们之间的气场好像有些不同了,她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了?怎么只买我的咖啡?”

    “夏星有我就够了。”桐平一睑认真地说。

    美佳听得一头雾水。

    夏星难以置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连忙站起身,冲出去伸手捣住桐平的嘴,在他还未说出更惊人的话时,直接将他拖进诊疗间。

    “你在干嘛啦?”夏星着急地问。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桐平一脸无辜地说。

    “哪里有实话?你说呀!”夏星恶狠狠地说。

    桐平见状,看着总是无法顺利发狠的夏星,他充满爱意地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作势要讨亲亲。

    夏星无情地伸手推开桐平的俊脸,然后试图要挣脱他的怀抱。

    “更激烈的都做过了,害羞什么?”桐平误解夏星的意思。

    “我不是害羞,是拒绝。”夏星严正地说。

    “还害羞呀?”桐平笑了笑,随即深情的告白,“我爱你。”

    天呀,这头发情的野兽是怎么回事?夏星张着骨碌碌的大眼,不知所措,只好口是心非地说:“恶心。”

    表面上看似抗拒,其实已经接受桐平的拥抱。

    “你竟然说我恶心?”桐平不满地说。

    “不然要说甜蜜吗?”夏星冷静地反问。

    “我喜欢甜蜜呀。”桐平撒娇地说。

    “走开啦!”夏星不习惯甜言蜜语的桐平,便又狠心地推开他。

    第6章(2)

    桐平死不放手,直说:“小心我在这里剥光你。”

    这是威胁?还是甜言蜜语呢?

    “走开啦!”夏星才管不了那么多,她开始动手动脚,拒绝桐平。

    无法接受挑衅,桐平当然也不会妥协,他紧抓住夏星不放。

    两人缠斗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夏星侥幸略胜一筹,一把就将手指精准地插入了桐平的鼻孔。

    两人顿时都吓了一跳。

    夏星急忙抽回手,哭笑不得地哀号说:“鼻屎、鼻屎……”

    “才没有。”桐平赶紧抓起夏星的手,仔细一瞧,根本没看见什么鼻屎。

    夜晚,夏星累得早早就寝,她侧躺在床,闭上眼睛想,总算是甩开缠人的桐平了。怎知下一秒钟,奶油踩过她的腰而过,她睁开眼,半抬起身,并打开床头灯,正要查看奶油发生什么事时,床的震动,让她知道有庞然大物爬上床了。

    桐平很自动地选好舒服的姿势躺下,侧躺搂住夏星的腰。

    “不要。”夏星拒绝。

    “我没有要做什么。”桐平承诺。他闭起眼睛,十分安分,并问:“单纯抱着你睡觉不行吗?”

    “不行。”夏星严正拒绝。

    “有手臂枕头耶。”桐平祭出诱惑。

    “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夏星冷淡地说。

    “那我只好再次剥光你了。”桐平睁开眼,认真地说。

    动手,自己肯定会输,夏星妥协地说:“好啦,不过多余的事不能做喔。”

    “我就这么没有诚信吗?”桐平反问。

    “知道了。”夏星认命地说。

    桐平满意地笑笑,并贡献出自己的手臂,示意,“喏。”

    有些不习惯,但夏星还是乖乖照做。她规矩地平躺下,枕在桐平的手臂上。她没有关灯,也无法入睡。她无法相信桐平能平静地入睡,好奇地转头看向他。房内仅有的光线,橘黄的光晕,照映着桐平的睡颜。

    “快睡。”桐平催促地说,他仍闭着眼睛。

    “那只是一次的失误而已,是个意外,是个微不足道的一夜情。”夏星缓缓地说。

    “又要说这个。”桐平说。他大概猜出夏星想说什么,语气有些冷峻。他并不是很想谈,他以为很多事已经顺理成章了。

    “你想一直像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吗?”

    “我哪有骗自己?”

    “可是,你刻意忽略了自己不想正视的部分。”夏星正色地说:“这样子,你以为我们能走到什么程度?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呢?”

    桐平不语。

    “要变成只是提供彼此发泄x欲的对象吗?”夏星哀哀地问。

    一直都是闭上眼的桐平,终于睁开眼,他轻轻扳过夏星的脸面向他,直视着她的眼眸问,“你以为我是想要这样的关系吗?”

    “不然你想要什么样的关系?”夏星反问。

    桐平深深地望着夏星好一会儿,缓缓将话说出口,“你不能爱我吗?”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悲伤。

    夏星转侧身,面对桐平,她伸出手,心疼地捧住他的脸,难过地说:“对,我不可能会爱上你。”

    “你说谎。”桐平沉痛地说。

    “就算是说谎,我也会把谎话变成事实,这不才是最重要的吗?我想要怎么做,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桐平不禁问。“告诉我一个理由。”

    夏星没有回答,她轻轻地抚弄着垂在桐平额头上的头发。你已经忘了呢,已经忘记过去的事了,才能如此坦然以对。这些话,她本来想说出口的,结果还是又吞回肚。

    “没关系。”桐平伸出大手覆在夏星的头上。

    夏星睁大眼,看着桐平突如其来的举动。

    “既然如此,有我爱你就好了。”桐平坚定地说。他将夏星纳进自己的怀中,“你不需要强迫自己改变,维持现状就好,由我来就可以了,由我来爱着你就可以了。”

    在桐平怀中的夏星,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因此又受伤了。他是花多么大的勇气和下多么大的决定说出这些话,她觉得自己很残忍,可是现实更是残酷,那些伤痛,她无法好好说出口。

    “我爱你,夏星,好爱、好爱。”桐平深情款款地说。

    “好温暖喔。”夏星以如此的话语回应桐平的情感,“你的身体好温暖。”

    “喜欢吗?”桐平笑问。他不再奢求太多,这是他自己承诺的,维持现状就好。若夏星可以一直维持开心的笑容,像是拥有全世界般的幸福笑容就好。

    “有一天,我会抛弃你的。”夏星说,压抑着自己就要全然涌现出的情感。

    “我知道。”桐平一笑置之。

    夏星紧贴在桐平的胸前,一阵鼻酸,让她十分想哭。

    “快睡吧。”桐平温柔地说,拍着夏星的背安抚。

    真的好温暖。夏星想,并细细地倾听着桐平稳定的心跳,然后终于止不住泪水。她深埋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哭泣。

    “晚餐吃什么?”桐平亲昵地贴上正在料理的夏星,他从身后拥抱她。

    正在切菜的夏星,不由自主地拿高菜刀,作势威胁。

    桐平见状,自讨没趣地要收回放在夏星腰上的手时,又见菜刀轻轻地落下,切断小黄瓜。得到允许,他开心地笑了笑,将自己挂在她身上,眼睛瞥见小黄瓜的下场,还是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很重耶,你这样,我不能做事。”夏星不禁说。

    “我可以帮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你不用做。”

    “就像那个游戏吗?站在前面的负责动口,由隐藏在后面的人动手?”

    “没错。”

    “好幼稚喔。”夏星忍不住说。

    “会吗?我觉得很好玩啊。”桐平很期待地说。

    “知道了。”夏星答应地说。“正好可以让你学做菜也不错。”

    “不是享受甜蜜的相处吗?”桐平单纯地问。

    “你觉得这个游戏能让你感觉到甜蜜?”夏星惊讶地反问。

    “因为可以贴在一起呀!”桐平老实地说。

    “怎么有种心酸的感觉?”夏星难得心疼地说。

    “知道后就对我好一点。”桐平笑说,在夏星的头顶吻了一下。

    “哎哟,很脏耶。”

    “这么好的气氛,竟然说脏。”

    “我昨天没有洗头耶。”夏星感到抱歉地说。

    “嗯。”桐平也承认,“我有感觉到。”

    夏星感到不满意地说:“就算是事实,这时候还是要说香吧。”

    “你要我说谎?”桐平假装震惊。

    “这是甜蜜。”夏星说。

    “恶心。”桐平回应。

    “不要拿我的话当成你自己的啦!只有我可以把甜蜜当恶心说。”

    “被发现了。”桐平笑了笑。

    “好了,打起精神,准备要开始做菜了。”夏星拉回正题,她把手放在身后,抓住桐平的牛仔衬衫。

    “是。”桐平说,用自己的手,比出赞的手势。

    “首先,将鸡胸肉切块。”

    “鸡胸肉。”桐平在流理台上找到后,要把肉拿到砧板上,当他的手一摸到生肉时,软软的触感,让他起鸡皮疙瘩,“感觉好恶心。”

    “吃的东西有什么好恶心?而且还是鸡奉献生命才有的食物,不准说恶心。”

    “天呀!”桐平边摸边惊呼,“要怎么切?”

    “直接切下去就对了。”夏星越说越心急,更别说桐平还是料理生手,连切菜的手势,看起来都很恐怖,感觉好像会切到自己手指似的。

    “好残忍喔。”桐平说,透过刀子切在肉上,他觉得自己好像是那块鸡胸肉,感觉实在太鲜明了。

    “既然残忍,你还吃得那么开心!”

    “因为煮熟的鸡胸肉很美味嘛!”

    “废话少说,给我认真切。”夏星严厉地说,虽然长得像可爱的洋娃娃,但教育对方,却采取斯巴达式的。

    经过几番波折后,桐平终于顺利将生的鸡胸肉切块。

    “接下来,处理鱼。”夏星指示。

    “鱼!”桐平这才看见,料理台上有摆着一条大鱼的尸体。

    “当然要处理一下。”夏星说,并得意地表示,“怎么样?晚餐的菜色很丰富吧?有没有很期待?”

    “我不敢摸。”桐平老实地说。

    “为什么?你不是最爱吃鱼?”夏星反问,已经忍不住偷笑了。

    “生的跟熟的真的差很多。”桐平说,弃刀投降,逃跑到一旁,大口呼吸。

    夏星笑归笑,仍担心地转头问,“你还好吧?”

    桐平摆了摆手,觉得丢脸地别过头,要夏星暂时别管他。

    夏星觉得好笑。人高马大的桐平,一副会逞凶斗狠的桐平,竟然会怕这些东西,整个好反差,真是可爱。

    夏星不由自主地想,心情很愉悦。

    夜晚,桐平像小孩子般可怜兮兮地窝在床上。

    夏星平躺着,转过头,看桐平的表情好像不是很不舒服,便问:“怎么了?身体不适吗?你晚餐没什么吃耶。”

    “都亲眼见到尸体了,就算煮熟后,身影还是挥之不去。”桐平说,似乎又回想到了,整个人难过地紧贴在夏星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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