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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31部分阅读

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滛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j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滛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滛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c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对得起李铁?谁知道这酒干不干净。”

    这话使一朗子的脸变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声道:“小姑娘,你胡说什么啊?你可以讨厌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这么糟蹋人。我要是想干什么坏事的话,谁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个滛贼。你要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会把你剁成肉馅包成包子吃。”她凶起来的样子也有几分吓人。

    怜香看着二人,大叫道:“吃饭吃饭,你们别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说罢,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们碰着杯,一边谈话,一边喝酒。

    怜香喝酒之后,脸上增添一抹红晕,平添了几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里疗丝丝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亲她两口了。

    血痕静静地吃着东西,吃饱后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着心事,也不看他们,好象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怜香和一朗子也没有多喝,只一人一杯。

    怜香问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有过好多女人吗?她们现在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们都抛弃了?”

    一朗子听了幽幽一叹,说道:“我那么喜欢她们,怎么会抛弃她们呢?我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们。总有一天我们会团聚的,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说到这儿,一脸的深情,让怜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怜香又问道:“她们都长什么样啊?有没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详一下怜香,又看看侧卧的血痕的背影,说道:“相比之下,你俩比她们也差不了太多。”

    这话可是“一石击起千重浪”。

    怜香双目圆睁,大声道:“你胡说,我才不信我们俩会比不上她们?一定是你在说读,故意要气我们。”

    血痕也把脸转了过来,只是没吭声。借着一闪一闪的烛光,可以看到她脸上也有不悦之色。当着女人的面夸奖别的女人,和骂她祖宗一样严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就当我说谎好了。”其实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们相比,虽不如嫦娥、鱼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云诸女媲美。

    怜香望着窗子,没好气地说:“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滚回你房间睡觉吧。你要是再待下去,会影响我们俩的名节。”

    一朗子听了,几乎想大哭,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是胡说八道。你要顾及名节,干嘛刚才还和我一起吃饭、喝酒?女人闹起情绪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无奈地站起来,低声说:“怜香,要不要晚上咱们住同一间吧?”

    怜香听了,芳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骂道:“臭色狼,你赶紧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乱说些什么啊?也不怕李铁找你玩命。”边说话边站起身,作势推他出去。

    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怜香呸了一声,说道:“谁对你有情啊?快回房间做恶梦去吧。”

    一朗子回头看看激动的怜香,小巧的身材,烛光下俏脸生动,两只美目圆溜溜、水汪汪的,哪里像魔女,分明是个多情女。他多想冲过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边,怜香为了面子,也会拒绝的。

    竭力抑制一下色心,他叹着气回自己房间。

    第三章 c女之夜

    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滛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j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j她?”

    怜香笑道:“强j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滛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滛贼了?我这是强j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j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j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这也是跟你学的。”

    “你要是不想干的话,我就找别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会想死。这仇恨一定要够强,不然的话,达不到最后的目的。”说着话,眼神还直瞄着一朗子。

    一朗子犹豫不决,心想:怎么办呢?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进去吗?就算血痕不追杀自己,若是传扬出去,我一朗子本来不是滛贼,到时也是滛贼了。

    妈的,我的命可够苦的。要是不干,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杀。她要是死了,还真是可惜这一朵鲜花。

    怜香从他的怀里挣脱,斩钉截铁地问:“干不干?”

    一朗子沉吟着说:“干也成。不过嘛,不能让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怜香一听,笑了,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会认为是你干的。你跟我们住邻房,而且且留给她的印象并不好。难道她会怀疑店里的老板、伙计,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吗?”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咱们给她一种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