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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红颜不易老第7部分阅读

是在跟山泽孔那个长相清秀但智商貌似不太高的男生调·情。傅忆言对于自己的行为破坏了别人的好事这点一点尴尬的心情都没有,直接走过去拉着萧晓笑雪就往基地内她专门用来养殖药草的园子走去,留下仍一脸绯红呆愣住的山泽孔。

    “喂!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萧晓笑雪挣扎着不愿走,想要掰开傅忆言修长的手指,可是就凭她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彪悍的傅忆言呢。

    傅忆言没管萧晓笑雪在那儿瞎嚎,拖着她走。萧晓笑雪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压根儿就无法引起傅忆言的注意,虽不在手舞足蹈的了,但嘴巴可未曾停过。

    一来到“药园”,傅忆言就立马放开了萧晓笑雪,她特意拉这个女人来这儿其实只是因为这儿是她的地盘,她做什么别人都管不了她,就算她杀了这个聒噪的女人也不会有人敢当面责怪她一分。

    萧晓笑雪已得到自由,就连忙往出入口跑去,可是傅忆言想干的事还没干呢,又怎么会放她走呢。

    “你现在还不可以出去哦。”傅忆言蹲下身子,轻轻抚弄着那些散发着淡淡泥土香的药草。

    萧晓笑雪不信邪,但怎样都走不出去的她放弃掉了正面逃跑的这种方式了。明明是很短的一段路,可是她无论怎样也走不到尽头,像中了幻术那样。但是事实告诉她,这不是幻象,而是现实。

    “你到底要干什么?!”萧晓笑雪警惕的看着仍笑得人畜无害的傅忆言,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说道。

    “那么紧张干嘛呢,我又不是想杀你,就算是想杀你我也不会在这里动手的,省的弄脏了我的地方。”傅忆言没有看向萧晓笑雪,而是拔起了一朵可以用来入药但有毒的花,站起身,将花放在鼻尖,将那淡淡的清雅花香吸入鼻中。

    “虽然说能用来杀你的手段很多,就比如用这朵花……”傅忆言巧笑着转过身,手中的白色花朵伸向了萧晓笑雪。

    傅忆言用温婉飘渺的语气说着能让人紧绷神经的话,那般的让人心颤。

    萧晓笑雪看着傅忆言脸上纯良的笑与她手上的白色小花,本不觉有什么,可一听到那话,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颤。傅忆言有言瞳,还是世上已然稀有的忍巫,再是忍界闻名的用毒高手无名,这样的一个人想杀她一个综合实力中等的忍者,怕是不用亲自动手,只一个眼神便可了解了她。但是她萧晓笑雪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她也是有帮手有靠山的!靠武不行那她便智取。

    傅忆言仔细的观察着萧晓笑雪的表情变化,笑意更深更温柔。抓着小白花的手一松,花朵便掉落在地,她抬起脚踩过花朵,走向萧晓笑雪。她其实暂时没想对萧晓笑雪怎样的,想在这样做跟“恐吓”没什么分别的。

    “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会发现。可是你可知,人在做天在看,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以为当年带走你的那个神秘人会被你诱·惑到,然后为你所用吗?呵,那家伙可不是山泽孔,他可是一个无情无欲之人,从来都只有他利用别人的哦。而且,他不仅是我的死对头,还是我的好友。你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真是有够傻的。”

    世事难料丶17【活着就好】

    萧晓笑雪身子一僵,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表情有那么几分惊讶。她诧异傅忆言会知道这些事,而且听她的语气似乎还知道她的野心计划。难道是本次璐子告诉她的?近年来本次璐子想要离开她的举动是毫不掩饰的,特别是傅忆言在公布了她的身份后,更是明显。如果不是本次璐子还时常跟她和山泽孔行动,那本次璐子就是无可非议的已背叛她了。

    傅忆言看了萧晓笑雪一眼,狡黠的笑了笑后走出了药园。

    还未走出基地,傅忆言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去路。那人举止古怪,身穿晓袍,脸上还带着一个橙色的漩涡面具。晓的新人?傅忆言非常确定她在此之前并未见过这号人物,只不过这个奇怪的人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但因为气息太微妙,微妙到都快与空气融为一体,让她无法去深究。

    “前辈酱好~我是新人~我叫阿飞哦~”奇怪的人手舞足蹈的做着自我介绍,还时不时的绕着傅忆言转个圈。

    “你好,我是傅忆言。不过你不用喊我前辈的,仔细算来我不算是晓的成员。”傅忆言礼貌性的笑着,头一次用真实姓名来做自我介绍,她说得有些不自然,还顺带向所谓的后辈酱解释了自己的立场。

    “咦~可是言酱可以随意出入基地,还跟前辈们很熟的样子。”阿飞在听到傅忆言在自我介绍时说的名字时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连称呼都改了,喊得还特顺口,像是他们在此之前就见过无数次,已经很熟悉的样子。

    “呵呵,怎么说呢,我是中立的。好了啦,这些问题就别再探讨了。”傅忆言想了想,阿飞的话她若是要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她大马虎眼,想糊弄过去。一边说着,她就向出口走去。

    “呀咧咧~言酱先别走嘛~阿飞还想跟你说会儿话呢~”阿飞赶紧跟上去,在傅忆言身边一蹦一跳的说着。

    傅忆言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转身,抬手迅速的摘掉阿飞脸上的面具。然后,面具便从她的手中滑落,玫红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与震惊,嘴也微微张着。

    怪不得她会觉得阿飞的气息那么熟悉,跟宇智波带土的是那么的相像,原来阿飞跟宇智波带土……是同一个人……

    “带土……”傅忆言轻轻唤出那个名字,那一刻的她显得是那么的脆弱无助。

    有那么一瞬间,她分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才认识的言行举止搞怪的阿飞,还是她一直心有愧疚,在她心中像弟弟那样的宇智波带土。

    “难得你还记得我。”被摘掉了面具,宇智波带土也不恼,他似自嘲般说道,嘴角还勾着一丝嘲讽般的角度,说道。

    “我也想忘的啊,可是忘不了。”傅忆言收起了那惊讶的表情,扬起一抹宇智波带土熟悉的温暖笑容。

    宇智波带土怔了怔,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傅忆言。他见过傅忆言在可有他的名字的烈士碑前哭泣;他见过傅忆言为了救跟他同为宇智波家的孩子而被大蛇丸咬了一口还下了咒印;他看到过傅忆言为了保护那些下忍而强撑着战斗,最后还昏倒了;他看到傅忆言为了控制住失控的一尾守鹤强行开启封印了多年的血继……但他最常看到的事傅忆言那能温暖心扉、触动人们心底最深处那温柔的地方的笑容。他多想那笑容是因他而生,他多想冲动的现身,告诉傅忆言,其实他宇智波带土还好好的活着!但是为了他的计划,他都抑制住,强忍着。心中对那些能得到那笑容的人有了几分嫉妒。

    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但他却不知该有什么反应了,该说些什么了。在得知傅忆言的身世身份的时候,他的内心很复杂,他想,鼬在知道那些事的那刻的心情是跟他一样的。

    泪,毫无征兆的落下,傅忆言站在宇智波带土的身前,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晓袍,低着头,声音有浓浓的鼻音:

    “活着……就好……”

    世事难料丶18【要处理的事】

    宇智波带土低着头,抱着傅忆言,将她有些瘦弱的身子圈禁在自己怀里。他虽然明白傅忆言是在乎自己的,是喜欢自己的,但他更明白傅忆言对他的那种喜欢、在乎是家人之间的。他也很喜欢傅忆言,甚至可以说是“爱”了,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两人相拥的画面,刺痛了在入口处那几人的眼睛,他们的眼眸中,隐约有着难忍的怒火。他们想看清那个大胆的难忍的脸,可惜人家低着头,根本就无法看清。

    宇智波带土早就察觉到有人的了,不过他不想因为有几个无关人士而破坏了他与傅忆言重逢后的喜悦气氛,但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衡量了一下利与弊,他最终还是决定忍痛割爱,先暂时将傅忆言让给他们,以后他会慢慢讨回来的!

    放开傅忆言,宇智波带土闪身离开。明白宇智波带土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傅忆言擦干泪水泪痕,运行医疗忍术把因为哭泣而变得有些红的眼睛恢复正常,转过身时,又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笑。

    “嘛,我阻碍了你们的计划,没怪我吧?”傅忆言的语气是听不出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是满满的理所当然。不过若真是要算起来,她这样做也无可非议,职责所在嘛。

    “老大都没生气,应该是没事的。不过,言,那个家伙事谁啊?嗯。”迪达拉这次没被傅忆言糊弄过去,可见他有多在意刚刚自己亲眼看到的场景。

    “……据说是新成员,也是我的一个故人而已。”傅忆言向前走着的身子一僵,迪达拉还是头一次没被她蒙过去呢,这小子是变聪明了嘛。含糊的解释着,她的话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之后,傅忆言就走不出雨隐村了,因为迪达拉死命缠着她,要她陪他练习,还说出豪言壮语:“宇智波鼬,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嗯!”

    傅忆言轻叹,在心里暗叹不可能,鼬是由她亲手教养大的,又有写轮眼,实力自然是强悍的,哪有那么容易被打败呢。

    一想到鼬,傅忆言心中是很忧心。过度使用写轮眼,让鼬的双眼和身体都承受不了,如果这些年不是有傅忆言亲制的药物撑着,他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傅忆言有想过用自己的血来帮助鼬脱离病魔,但是鼬不肯,他也是个倔强的人,一旦决定的事就很难会再改变。

    找了无数个理由,傅忆言终于能休息了。今天迪达拉都不知道是咋回事,精力特别的旺盛,像是用不完的那样,训练了老久都不嫌累。不过还好他今天没打算练习轰炸技术,否则角都可又要埋怨她了。

    傅忆言坐在大厅内,一下子就喝了两杯水,累死她了。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窗外风景,心情不太好呢。她心情不好与任何人都无关,是她早就的问题,最近事有点多,她脑子有点乱。

    我爱罗和守鹤的事牵涉有点广,她有空要去一趟砂隐稍稍解释一下才行,但不是现在,现在去的话有很大的几率会遇到木叶的人;萧晓笑雪那可笑的野心虽然要摧毁起来不会太困难,但要斩草除根还是要花些心思和时间的。以上两样事主要要处理的,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儿,加起来她鸭梨山大啊!大蛇丸那边她得空也要拜访一下才行的呢,否则如果等大蛇丸找上门来她就惨透了,毕竟虽然忘之都的地理位置隐蔽,但有心要找也不是找不到的。

    “药,最近也有些无能为力了吧?”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傅忆言闻到那淡淡的气息中有药香味,她便知道是鼬了。

    “嗯。”鼬站在傅忆言身侧答道。

    真是个冷漠无趣的难忍。傅忆言在心里吐槽了鼬一句,淡定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转过头看着鼬,勾唇笑了笑。

    “我说要给你根治的,你就是不愿意。”傅忆言用嗔怪的语气说着,还瞪了鼬一眼,最后还摇了摇头。

    “不需要。”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三个字。

    鼬不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他更在意傅忆言的健康状态。所谓根治就是要用傅忆言的血作为药引,持续喝药至少半年他的病才会完全康复。他会拒绝时因为他心疼傅忆言,每次看到她两只手手腕处那一到两道的浅浅疤痕,他的心都会很疼。他知道傅忆言的医术有多厉害,但她无法消除自己手腕上的痕迹,那是因为伤口还未好就重新撕裂开来的次数太多,已经无法完美的愈合了。

    世事难料丶19【冤家驾到】

    傅忆言是已经习惯如此的了,无趣的撇撇嘴。既然人家不领情,她也就没理由去自讨没趣了。不过该死的,她就是自找虐的放心不下。

    当晚凌晨时分,傅忆言在房间里睡着觉,突然感觉到一阵又熟悉又讨厌的气息冲进她的房间,随后浓郁的血腥味在房间中弥漫,立马走下床,随手布下个隔离的结界,走向靠在墙上,呼吸声很重,还有几分气若柔丝的味道的黑色身影。

    “喂,你没事吧?怎么伤得那么重呀?”傅忆言透过微弱的月光,她看到这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内的诺安的脸色不太好,略带担忧的问道。

    这里是晓的基地,这家伙怎么会在这儿呢?而且还是满身伤痕的,这世上能把他伤到这种程度的可不超过五个,当人,这五人之也有她的一个名额。

    “死女人,我伤成这样你还赶我走的话你也太无良了。”诺安虽状态不太好,但依然嘴上不饶人,妖娆的丹凤眼瞪了傅忆言一眼,声音也不似从前的慵懒媚人。

    傅忆言赠了诺安特大号白眼一枚,用上医疗忍术把诺安身上的轻伤处理了一下,那些比较严重的伤口得要好好的治疗休养一段时间才行的。

    “死妖孽,你这张嘴可得罪了不少人呢,看你伤得那么重,难道是那些跟你红过脸的人找你寻仇了?”傅忆言对谁都温柔客气,像邻家大姐姐那样的,但对诺安这个妖孽就不同了,从来就没有好脸色。可是尽管如此,天杀的其实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得很。

    “死女人,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好的。”诺安勉强能站起来了,脸色也比刚开始好了些,但看上去仍然虚弱。

    傅忆言本想过去扶诺安一把的,但是诺安的话让她将已经抬起的手换了个方向,开灯。

    “那是自然,我又不是狗,当然是吐不出象牙。”傅忆言坐在床上,折叠着被子,边动手边说道。

    “切,你何止不是狗,简直就是非人类,无论过了多久,再见到你的时候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性格,都没有任何的变化。”诺安坐在房中的长椅上,看了看身上破破烂烂,左一道烂口子,又一道破口子的衣服,皱着眉说道。他有洁癖啊!这对他来说太要命了,比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更要他的命!

    傅忆言干完手中的活,转头看向一脸苦恼纠结的表情的诺安,幸灾乐祸般笑着邮过去。将脸走近诺安的脸,她笑得弯起了月牙眼。

    “你又比我正常多少呢?明明都是30几岁将近40岁的人了,看起来像16、7的少年那样,还这般妖孽,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构造的。”傅忆言站在诺安身前,双手抱胸,侧身斜着眼看着他,吐槽似的说道,一点都不关心诺安的伤势的样子。

    “呵,反正咱俩就是半斤八两,在‘怪异’这方面谁都不输给对方。”诺安嘴角一勾,深蓝色的眼眸闪烁着不一样的光彩。像是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情景,忍不住轻笑出声,或许从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他与傅忆言会纠缠不清,彼此之间有一种亦敌亦友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关系吧。

    “得,说正事,发生什么事了?”觉得闲话说够了,傅忆言直接说重点,她是真的好奇。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像是没想到傅忆言会在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后还是这么直接,诺安撇过头,明显是在说谎。

    “既然不关我的事,那你来我房间做什么?别告诉我是巧合,并非是你的本意。”傅忆言带着淡淡的鄙视的眼神瞄了诺安一眼,诺安在说谎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诺安一时无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儿,很奇怪的在逃到雨隐村附近后就进去了,找到了晓的基地,找了好多间房间才找到这个死女人的房间。为了找到傅忆言,他的身上还添了好几道新伤,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为什么“晓”这个组织那么让人害怕了,成员的实力差不多个个都是影级的。

    世事难料丶20【贵客临门】

    傅忆言懒得再理诺安,走到窗前,伸了个懒腰,还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她虽然很困,但是诺安在这儿,有满身血腥味儿的,让她睡意全无。人家不想说,她逼他也是无趣,虽然看诺安窘迫的样子会让她心情愉悦。嘛,她这就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道理,非一般的无良邪恶呢。

    又过了两个小时,傅忆言转过身时诺安已经坐在椅上睡着了,呼吸平稳正常,看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了。在柜子里拿了张毯子,轻轻的盖在了诺安的身上,说到底人家是个病人,她还是有点良心的。

    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盖在身上,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她还是睡多一会儿比较好。傅忆言刚睡着,在椅上原本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