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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妹纸第4部分阅读

    在这里把自己喝醉。

    崔泰邦知道,因为契约在手,他不得不再回到罗伦诺家族庄园,然后继续那该死的商业课程和无聊的沙龙游戏。

    而这个酒吧的酒偏偏又贵得要死,一杯威士忌竟然要半个金币,而所谓的“一杯”大概也只有三分之一杯不到的样子,要把自己喝醉,没有一点数量真心是不行的。

    “最后的快乐时光?为什么?”美女睁大了眼睛,看着崔泰邦,那乌黑闪亮的眸子,真的是……好大一对醉眼。

    女孩的身子一晃一晃的,转过来对着崔泰邦,脸蛋几乎凑到了崔泰邦的鼻尖,好闻的少女味道……让崔泰邦有些口干舌燥。

    崔泰邦吞咽了一口唾沫,让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压制下去,看样子,自己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是不会罢休了。

    “我家里的人非是要逼我去拜伦商学院,但是我又不是很喜欢那个地方,那里的男人人要么是想找小蜜,要么是想结交商业伙伴。女人则是想吊个金龟婿,企图嫁入豪门。而我在家里只是个边缘人物,男人们没有太多兴趣认识我,而女人们,好一点自然也不会把心思放到我身上,剩下的几乎都是些心机深沉之人,我可不想哪天睡一觉起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人卖了。”

    “你也在拜伦商学院?”美女的眼睛一下睁得更大了,这回醉眼里稍稍透出一点光彩,“我在那里读过书,你说得太对了,那里的男人盯着我的目光就像……”

    女孩手指在崔泰邦面前一挥,摇摇晃晃地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显然连喝醉了都在不屑某些人,只见,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醉着摇头晃脑,“就像,恶狼看到肥肉一样,要么是对我的人感兴趣,要么是对我的家族感兴趣,更可恶的是有些什么砖家叫兽,一天到晚只会盯着女学员的大腿和胸脯看,恶心得要死,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德比奇的六十岁老头,上课的时候常常盯着大胸的女人看,甚至都忘了讲课。”

    “你说的是不是德比奇-本尼迪克?”崔泰邦顿时也来了精神,难得在上过拜伦商学院的人中有一个跟自己同样讨厌那些家伙的人。

    崔泰邦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裂开嘴,笑着对女孩说道:“你不知道,他现在更绝了,有一次,他不但盯着女学员的胸脯看得忘了下面要讲什么了,当我们以为他犯了老年痴呆的时候,他突然爆出一句‘好大好圆的胸啊!’,当时整个课堂都笑翻了。”

    “是吗!”美女大笑着弯下腰,一只手捶打着吧台的桌面,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腹部,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好半天,她才抬起头来,“酒保,来两杯二十年的威士忌,我请客!”

    崔泰邦和美女一人一杯新的威士忌,高高举起,相互碰撞,杯中的液体就像此刻两人的心情,激荡并且快乐着。

    “为我们都上过那个该死的商学院干杯!”

    16 相见恨晚

    “丹尼·格尔德,那个家伙虚有其表!报纸上都称呼他为什么新一代的经济学家,营销学大师,你知道吗,那都是在造星,都是给普通人看的!实际上,这家伙就是个草包,当初,他第一天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就被人顶得下不来台。”

    “这算什么,”崔泰邦抿了一口威士忌,不屑地说道,“伊卡博德·韦林,很牛吧,什么贝因市政府特别顾问,市长大人的经济学导师,简直就是一坨屎,他总共在台上说了不到十句话,就被人问得心脏病突然,那个做远洋贸易的商人最后还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嚷着说‘什么玩意!’”

    “啊?真的?”女孩开心地张大着嘴巴,发出愉快的笑声,然后,她拿起手边的威士忌,“来!干杯!”

    “我早就看伊卡博德·韦林不爽了,他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总爱摆现市长送给这家伙的怀表……”

    ……

    “我记得还在商学院的时候,我们班上有个建筑商跟一个活动主持人打得火热,他们每次都坐在课堂的最后一排,上午我们还能看到他们跟我们一起上课,下午就连人影也见不到了。结果,到了毕业的时候,我们除了拿到毕业证还拿到了这两个家伙的请柬。”

    “不是吧!”崔泰邦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还以为全部都是找小三的,没想到有找老婆的?”

    “什么找老婆,”女孩一摆手,“那个女的是成功挤掉了商人的正妻,上位变成了正房!”

    “我靠!这也行!”崔泰邦一拍桌子,“来,为神奇的拜伦商学院干一杯!”

    “干杯!”两个玻璃再次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就像两个人此时的心情,干脆地快乐着。

    ……

    “什么?你也参加了伊格尔·费尔班克的沙龙?”崔泰邦两眼一蹬,惊讶地指着女孩,“不是吧!我也在那里,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总共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太无聊了,我跟那群虚伪的二世祖没有共同语言,你说他们喜欢享受也就算了吧,偏偏还要学着别人搞什么投资沙龙,我敢打赌,他们绝对连丝绸是东方帝国出产的还是丝绸之路上的中转站——摩勒帝国生产的都不知道。”

    “原来,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很不给面子的高明雪是不是就是你啊!真是说得太对了!”崔泰邦一拍大腿,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本来,我一进去就觉得自己跟那个地方合不来,一个连码头工人黑话都听不懂的人,竟然吹嘘码头帮派老大是他的好兄弟,本来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立即就走,可是,一听到有个叫高明雪的女孩子连杯水都没有喝就走了,我当场就拿定了主意,走!我的胆子总不能比一个女人还小。”

    “呵呵。”女孩开心地笑着,“我就说,我坐的马车离开沙龙没有几秒钟,就看见另外一辆马车驶了出来,原来是你啊。”她似乎同样也感到今天遇到崔泰邦是酒逢知己,“来干杯,为了一个同样厌恶那群虚伪富二代的人,干杯!”

    ……

    “我跟你说……”

    “我碰到的那件才更让人感到好笑……”

    ……

    “不是吧?!”

    “真的,还不止呢……”

    ……

    “干杯……”

    “干杯……”

    ……

    一次次推杯换盏中,崔泰邦和高明雪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不只是两人坐得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心灵同样越来越近,自己从老罗伯特家醒来之后,崔泰邦第一次感觉如此有人与自己相似,能够有人这么懂自己心里的一切。

    有的时候,自己对某个事情的看法还未说出口,高明雪就把崔泰邦准备要说的话讲出来,并且还更进一步表达出崔泰邦一时没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主要意思,却暂时没想到用什么词语才能准确表达的想法。

    同样,当崔泰邦一接着高明雪的话说下去,往往就发现面前的女孩带着惊讶,带着惊喜地看着自己,眼睛闪闪动人,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激动。

    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彼此之间的相见恨晚。两人身边的高脚凳上,客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络绎不绝,但是他们一直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如果这段时间的画面用快播键来看,画面中,除了崔泰邦和高明雪,其他的人飞快地坐到他们两旁的凳子上上,然后又飞快地离开,再然后,又有人飞快地坐到凳子上,又飞快地离开,而崔泰邦和高明雪之间,这块小天地的时间却似乎与这些脱节了,仿佛他们是在放慢动作。

    不知不觉,连酒吧里的客人都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了,两人的脸上已是红彤彤的了,在又一次地“英雄所见略同”之后,高明雪大笑着想再次拿起酒杯,不料,这一次似乎有些酒力上涌,一个不稳,就直接向崔泰邦的那边倒了下去。

    崔泰邦没有多想,赶紧从高脚凳上下来,双手托出高明雪,两个手掌无意识地覆盖住女孩子的胸器。

    神器啊!当崔泰邦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是第一个传进他脑海中的念头,紧接着,坚挺,丰满,形状完美这样的印象接踵而来。

    崔泰邦稍稍抬起头,一对动人的眸子就印入了他的眼睛,这是双如同星空一样美丽的眼睛,让崔泰邦的灵魂都要沉醉在里面,让他的心,在这一刻完全沦陷了。

    崔泰邦轻轻上前,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女孩的樱唇,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就算是与福斯蒂娜,就算是与其他任何女人,有亲密动作的时候,崔泰邦从来没有想过要吻她们,崔泰邦的脑海里,崔泰邦的下意识里,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吻任何人!

    今天,没有任何理由地,好像本来就是亲密爱人一样,崔泰邦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吻上了这个他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孩!

    这一吻,两颗火热的心紧紧地贴到了一起!这一吻,情定!!

    17 完了,两个都被自己伤害了

    酒精,激|情,甚至还有不止是一点点来自灵魂上的触动,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

    酒店里,一张两米宽的洁白大床上,两具美好的身体正在相互纠缠着……

    两人早已赤裸,一个身材、气质都完美无缺的女人,一个皮肤比女人还好的男人,如果纯以艺术的眼光来欣赏,雪白的床上简直绘着一副上天赐予的美丽画卷。

    此刻,两人的眼睛正深情对视,眸子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的作用,这一刻,两人的脑海中除了对方,什么东西也没有。

    崔泰邦的手,顺着高明雪那晶莹剔透的酮体,一路往下摸索,穿过山峰,越过平原,来到一片茂密的森林,找到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沼泽。

    崔泰邦把手指上举到女孩的眼前,食指和中指指尖挂着的一丝透明的液体,放到鼻子旁边闻了一下,幽幽的淡香味……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性的笑容。

    男不坏,女不爱,不是指女人真的爱坏男人,而是……作为一个女人,你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床上还一本正经吧。

    高明雪没有像普通少女那样扭捏羞涩,也没有像熟女那样望眼欲穿,她只是大胆地与崔泰邦对视着,微笑着。

    那眼神中有一种似乎是感情的火种正在燃烧,那眼神中有一种叫做期待的种子正在发芽……

    “我来了?”

    “嗯!”女孩轻轻而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啊!……好疼……”

    带着泪花,带着丝丝哭腔,高明雪紧紧地搂住了崔泰邦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了男人背部肌肉中,仿佛要把那种撕裂的疼痛转移到这个男人身上。

    “别怕,我会轻轻地,柔柔地,交给我。”崔泰邦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高明雪柔顺的长发,吻上了她晶莹的耳珠,让身下这具美丽身躯稍稍有些放松。

    崔泰邦缓缓地移动了一点点,一点点几乎不可察的距离,“疼吗?”

    “不疼,”高明雪摇了摇可爱的螓首,“只是有些胀。”

    崔泰邦笑了一下,“这就对了。”对于高明雪的反应,崔泰邦感到很满意,只要不是太过于反感男女之事,出现这个反应就好做很多。

    崔泰邦抬起身子,注视着女孩因为动情而粉红色的身子,保持着刚才的速度,运动了一阵子之后,开始慢慢地增加一点点速度,一旦看见身下的女孩稍微皱起一点眉头,就放缓一下,一旦看见她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的表情,又稍微加快一点。

    崔泰邦的酒早已醒了,此刻,他的心中已是一片的柔软,不知为什么,他有个念头——一定要给女孩一个完美的初夜。

    崔泰邦揉着自己被咬出几个深坑的肩膀,无奈地一笑,谁说破瓜的时候就只有女人疼,女人急了也会咬人的好不好,特别是她疼的时候……

    高明雪已经趴在崔泰邦的身上睡着了,粉红的脸蛋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柔顺的长发散乱开来,虽然乱,但是却不显得杂,反而更能衬托出女孩的娇柔之美。

    崔泰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觉醒来,这个事情恐怕就会复杂了,看高明雪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女孩,而自己又是有妇之夫,大家族的女孩子除非是要借助男方的资源,或者整合两个大家族,否则是不会成为别人的第二个妻子,“强迫”可是《一夫多妻法》中命令禁止的。

    哎!这可怎么办啊!

    崔泰邦头有些疼了,可能是喝酒的后续影响,但是更可能的则是怎么处理自己与高明雪的关系让自己伤神,虽然才第一次见面,但是高明雪已经给自己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崔泰邦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绝对没有哪个女孩能带给自己如此特殊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自于心灵。

    难道这是爱?

    一个陌生的词语。

    崔泰邦甩了甩头,算了,这个问题还是醒来以后去处理吧。

    崔泰邦搂紧了怀里的女孩,眼睛缓缓地闭上……

    仿佛过了几个小时,又仿佛才过去一秒钟,崔泰邦突然被一种门被破坏性打开的声音给吵醒了,巨大的撞击声和木材断裂声让崔泰邦和高明雪一下子从床上惊起。

    优雅、高挑的金发美人从门外款款而入。

    “娜塔莉?”高明雪一边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一边吃惊地看着来人。

    来人正是崔泰邦头疼的根源之一——他的目前唯一合法的妻子,娜塔莉。

    “你这是干什么?”高明雪惊讶地问道,娜塔莉他认识,不过,似乎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半夜里闯进自己睡觉的地方,而且还是面带寒霜,双目冒火似的。

    “嗨!娜塔莉。”崔泰邦面色僵硬地向自己的妻子打了个招呼。

    高明雪转头看了看崔泰邦,又看了高明雪,嘴巴张得大大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什么不是真的已经不用说了,所有人都清楚高明雪想要问的是什么。

    站在娜塔莉身后的是七姐妹的中那对双胞胎,珍妮弗和瓦莱丽,她们微微往后一退,然后将已经晃来晃去的房门门轻轻地关上,然后背对着房间站好,就像两个守卫一般,房间里面的事情,她们认为不应该再看下去了。

    “我可以告诉你,是真的,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娜塔莉冷冷地说道。

    两行清泪顿时就从高明雪的眼中奔涌而出,她扬起自己的芊芊玉手,“啪”地一下就给崔泰邦的脸上印上了一道鲜明的五指印。

    “你个混蛋!”高明雪贝齿紧咬着嘴唇,“你结了婚了!你竟然结了婚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来这里!”

    “我……”崔泰邦略张开了嘴巴,准备豁出一切,哪怕是最后被娜塔莉搞死,也要把自己被设计成了了娜塔莉的奴隶,被迫与签订那份不平等的协议的事情说出来。但是,那一刹那,崔泰邦看见了自己“名义”妻子脸上的表情,他犹豫了。

    娜塔莉的眼中也蕴含着泪水,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几滴的泪珠在闪闪发光。

    已经不是感情初哥的崔泰邦就瞬间就愣住了,这一刻,他知道了,这个女人是真心要把自己当丈夫了。再联想到这段时间,她强迫自己去商学院,参加上流人士的沙龙,娜塔莉恐怕还想把自己培养成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优秀的丈夫。

    原本以为演戏的,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弄假成真了!

    高明雪看到崔泰邦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娜塔莉,不由地悲从心来,到底还是他的老婆比较重要,我恐怕只是他游戏中的玩物。

    女孩的泪水涌得更猛烈了,她一言不发地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打开门,向外走去,一点也没有理会崔泰邦在她身后大声的呼叫。

    再看看娜塔莉,脸色苍白一片,豆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完了,这次,这两个女人都被自己伤害了。

    18 都是你的错

    “你确定你在这里睡觉,你老婆不会找你麻烦么?”琪琪背对着崔泰邦,坐在床沿,反手捏着女士内衣的带子,在不断地摸索,试图把这恼人却又不得不戴的东西给扣好。

    “哎,胸太大了也是个麻烦事啊!”崔泰邦替过琪琪,抓住小小的钩子和扣子,轻轻一搭,琪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