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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妹纸第19部分阅读

对明珠集团极少招收本地员工的行为发辫演讲。

    晚上,与克莱夫-布西议长一起吃晚饭,汇报一下最近各项抗议活动的进展,然后商讨一下限制企业最低价格的法案。

    “嗯!”女孩伸了个懒腰,感到心情舒畅了许多,从昨天开始,已经有大量的普通群众加入到抗议游行的队伍中了。现在,整个社会上反对明珠集团的声音已经一浪高过一浪。

    当这种声势由高明雪她们可以组织进入到普通的,与明珠集团相干性不大的群众团体时,抗议活动就从人为的变成了自发的了。

    现在,就连看门的大爷也都知道了明珠集团用低价倾销击垮了邻居的儿子的同学的大姨妈的弟弟的表叔家的手工作坊了。

    历史已经证明,当街头政治具有内生性发展的时候,这个抗议活动就会自然而然地升级,从而逼迫各个议员们不得不为了将来的选票而顺从自己选民的议员,从而将街头政治化为真正的传统政治,进而推动议会立法,将“运动”变成法律。

    突然,前进的马车停了下来,打断了高明雪的思绪,女孩拉开车厢的窗帘,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外面的景色,似乎还没有到议会大厦。

    “马科斯,怎么了?”

    “小姐,前面有光明教会的人正在布道。”忠心侍卫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

    “光明教会的人发表演讲?”高明雪黛眉微蹙,这个时候他们发表演讲,明显是在利用自己已经发动起来的群众,平时要把人们聚集在一起可是非常困难的,只有在这个时候,大量的民众因为抗议明珠集团而大规模地进行聚会、抗议,教会基本上不用花什么成本就能找到大批的民众。

    要知道,平时召集人来挺教会的宣讲,可是要布施什么圣餐、圣饼之类的免费食物,现在,直接利用现成的就可以了。

    “他们还是真实会找机会啊。”高明雪冷笑一声,“转头,我们从别的路去议会。”

    “是,小姐。”马科斯在车外朝马车夫挥了挥手,示意他走另外一条路。

    可是,走了没多久,马车再一次停住了。

    “小姐,前面是爱神的牧师再那里演讲。”

    高明雪无奈,“再换条路吧,这些教会的人,可真是会抓住计划啊。”

    ……

    可是,另外一条路上依旧不同,战神的牧师们也把道路堵上了。

    同样的,智慧之神的牧师、正义之神的牧师,今天好像所有的光明系牧师集体约好了一样,都上街来布道,而且仿佛全城的民众也忽然发现枯燥无味的神典变成了动听的音乐一般,每个停下来听牧师演讲的人都驻足不前,挤在一起听这些家伙的演讲了。

    高明雪本能地感觉到这里面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停下来!”

    马车停下,高明雪把车门打开,她钻出车厢,看了一眼正在接到中央手舞足蹈的牧师,“马科斯,我们上前去听听。”

    “是!”

    “他们!竟然如此地欺骗我们,欺骗我们这些善良的神的信徒,这也就就罢了,他们现在竟然连神也开始欺骗了!我们花了1个金币从‘酒骑士’红酒店购买了一瓶号称从高卢波尔多产区进口的红酒来作为神的祭品,奉献给他,没想到,经过品酒大师的鉴定,这瓶酒竟然是假的!我们找来‘酒骑士’的老板对质,他竟然还振振有词地说他是从一个叫高卢的村庄里买的,而卖给他原酒的人就叫做波尔多!”

    听到牧师在那里悲愤地大声呼喊,高明雪立即就听到围观人群中有两个人开始议论了。

    “‘酒骑士’?那不是我们家隔壁开的红酒店吗?难道他那里也卖假酒?万能的神在上!我刚刚从他们那里买了一箱进口红酒给我老爹做寿!那可花了我3个金币!”

    “3个金币一箱?算了吧,你没看见人家牧师大人那一瓶都要一个金币,就当自己吃了亏倒了霉吧。”

    “3个金币,那可是我3个月的薪水,就这么算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去明珠集团下面的红酒店买,即便宜又是正品,还给你开发票的!”

    “谁要你说跟‘酒骑士’的老板是好朋友,一定要从他那里买……”

    高明雪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了,她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女孩转身上了马车,“走!去光明神牧师布道的地方。”

    “大家看看,这就是号称百年老店做出来的家俱,我们这才买了三个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光明教会的牧师指着一架塌了的高低双人床说道,一旁还坐着一个全身裹着白纱布的男人,一脸悲惨的样子。

    “乔治睡了这张床不到三个月,他就摔断了手,摔断了胳膊,这就是百年老店的杰作!”

    乔治的身后站着一个胖子,一脸“基情”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乔治,“本来那天应该是我睡在上铺的,可惜我因为感冒,全身没有力气,所有乔治就说他睡上铺了,原本他好心帮我,没想到……呜呜呜呜……”

    胖子顿时蹲在地上,搂着乔治嚎嚎大哭,“亲爱的乔治,应该摔断手脚的是我,而不是你呀,我亲爱的兄弟,我害了你啊!”

    真是看者伤心吗,闻着落泪,不少中老年妇女已经拿出手帕悄悄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了。

    这是,牧师手一指那堆像垃圾多过像床的一堆木头碎片,“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就算是百年老店,他要是不用良心做事,造出来的东西就一堆谋财害命的凶器!”

    “各位教友!各位街坊!这家所谓的‘百年老店’名字就叫做‘怡然居’,可是它卖的东西却让我们住得一点也不怡然!甚至都还没有别人从国外运进来的家俱便宜!真是一群害人害己的家伙,他们竟然还有脸赚我们这些老邻居的钱!”

    又是隐射,刚才就是隐喻地拿本地红酒商和明珠集团旗下红酒店进行对比,现在又拿本地家具厂和明珠集团的进口家具进行对比,高明雪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娜塔莉那“阴森”的笑容,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有她的影子!

    96 黄经理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就在现在说……”

    在“反明珠集团联盟”的沟通会议上,一个胖得看不见脚尖的中年胖子,一边擦着满头的虚汗,一边惴惴不安地说着话。一股香水和汗水混合的恶心味道从他身上弥漫而出,高明雪抬起自己素雅的小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好吹散那股让人不适的空气。

    “苍蝇不会叮无缝的鸡蛋,你们的人品太差了,总是想用最差的东西来赚取最大的利润,这样的生意总有一天会做到头的,小市民啊,就是这样,没有远见!”会议桌上,一个带着飞鹰徽章的男人一边修磨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飞鹰集团的前代表,托尼,也就是冒犯了高明雪却被崔泰邦教训了一顿的托尼,已经再也没有出现在贝因市了,他的下场如何,高明雪并不知道。但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她和唐顿庄园分别收到了两只耳朵和由飞鹰集团总裁昆特先生亲笔签名的道歉信。

    昆特在信中保证托尼已经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惩罚,并且,作为赔偿,飞鹰集团给飞马家族赠送了三名不怎么强壮,文质瘦弱的男&p;隶。

    咳,高明雪童鞋的口味似乎没有这么重,喜欢蹂躏花样美男。

    但是,这三个男姓奴&p;隶可是比一般的漂亮女奴更值钱,因为,这个三个人都是精通财务知识的管理型奴&p;隶。这可是光明信仰国家联军在跟黑暗信仰国家联军打仗的时候,光明联军打入黑暗联军的地盘时,在某个城市里抓到的三个企业高管。

    他们体质瘦弱,因此根本就不怕他们逃走,再找几个女奴跟他们配种,咳,结婚,对他们调教一番,可就是世代家奴的种子啊。

    可见,昆特的道歉是很有诚意的,世家大族不缺钱,不缺地位,缺的就是人才,特别是忠心耿耿的管理型人才,就算马科斯这样的侍卫都是从小就从外面买回来的孤儿,自幼就被灌输各种忠于主家的思想,才可以放心使用。

    即便是这样,马科斯这样的人在高氏家族中还是人数很少,更不要提懂得财务知识的经营性人才了。

    高明雪也相信,像昆特这种人说让托尼生不如死就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因此,上次的那件“误会”,双方就轻轻揭过了。

    只不过,飞鹰集团对高明雪认怂不代表他们对那些小企业主也会客客气气,本来就看不起那些人,现在又爆出他们因为产品质量差而被别人攻击的丑闻,飞鹰集团的代表自然就更加蔑视他们了。

    中年胖子一听飞鹰集团代表的嘲讽,也忍不住了,跳起来指着飞鹰集团代表吼道,“你这个奴&p;隶贩子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卖的家具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个家伙贩卖人口又高尚到哪里去!一群站在别人尸体上敲髓吸骨的家伙!”

    “你!”飞鹰集团的代表愤而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与中年胖子怒目而视。

    “够了!”克莱夫-布西威严的声音响起,对正在相互怒视的两人喝道,“都坐下!”飞鹰集团的代表和中年胖子这才不清不愿地坐了下来。

    克莱夫略一扫了一下会议室,今天在座的人数比往日少了很多,有好几家小企业的代表都没有来。

    “你去门口看一看,荣盛造车厂的黄师傅来了没有,另外,还有文具厂的琼斯先生到了没有。”克莱夫挥手让自己身后的侍从去唐顿庄园的门口,看看那几个迟到的人到了没有。

    克莱夫的目光瞟到高明雪那边,年轻的女议员正皱着眉头坐在那里,从刚才进来到现在,她就基本上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会议室里因为讨论今天各大神教为什么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对在座的产业代表们开炮,而充满了争吵的声音,但是,高明雪却几乎一句话也没有说。

    就在克莱夫准备点高明雪的名,让她看看对时下局势的看法的时候,自己刚刚派出去的侍从领着两个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了。

    “议长大人,我家黄老爷让我告诉您,今后的会议他不会再来参加了,并且他所代表的手工马车制造业业不会再派人来了……”

    “议长大人,琼斯先生转我转告您,他所代表的文具制造商今天正式退出这个联盟……”

    饶是克莱夫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狐狸,在听到这两则消息后,也是脸色大变,在场的所有人,心脏仿佛都猛烈的跳了一下,暗暗想到,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你们两家为什么突然退出?不是早就说好了吗?同进同退,我们打败了明珠集团之后,你们就可以去吞掉明珠集团推出的市场,这是互利双赢的事情,怎么半途而废了?”原本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高明雪突然发声了,这个时候,她用女人的身份来说话,更容易让人回话。

    可是,这两个传话的使者面上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想说却又生生憋住了,高明雪在中下层民众之间的名声可是很好的,他们两人似乎知道一点内幕,想要说出来,但是,显然又有什么顾虑。

    “你们最好说出来,生意上突然各种事情是很自然的,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们这样遮遮掩掩不说,只会让我们认为你们的老板对我们蓄意欺骗,我想,就算是你们老板亲临,也不会愿意得罪在场的这么多人。”

    两人环顾一看,议长、议员、飞鹰集团、众多行业的代表、工会,自己家老板的那点小产业还真承受不了这些人的愤怒。

    造车厂的那个员工喉头一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无奈地摇了摇头,“议长大人,现在,您威胁我家老板也没有用了,荣盛造车厂现在已经不属于我家老板了,哦,对了,现在黄老板已经不能称呼为黄老板了,他现在是黄经理了。”

    97 最担心的事情

    黄老板和琼斯先生显然还没有脑残到只派两个下人来向克莱夫说这件事情,要真是那样,就算他们以后不跟会议室里的人打交道,克莱夫总还是有办法让他们尝尝苦头的。

    什么每天上没税务查账,卫生大检查,有没有窝藏失足妇女啦……

    政客们要整一个人总是有办法的。

    这两个人在他们老板身边肯定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也知道一些内幕。

    通过两人的口述,高明雪他们终于知道了黄老板和琼斯先生他们为什么变卦了。

    原来,娜塔莉昨天分别召集了以黄老板为代表的马车手工作坊业主,女董事长表示,明珠集团愿意以市价买入他们手中小企业或作坊一半的股权。

    那些手艺精良的老匠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带着徒弟自己在家中制作马车,明珠集团负责为他们接订单,提供原材料。对于这些手艺高超的人,明珠集团除了要他们保证每辆新建造的马车都是制作精良的精品之外,对他们没有任何要求,这一点,对他们并不难。

    至于那些手艺普通的,明珠集团把他们全部召集起来,建立一座流水化的马车工厂,这个工厂是明珠集团和工匠们各自持股一半,年底对半分红。

    他们每个人都只做他们最为擅长的,擅长做轮子的就做轮子,擅长雕刻的就雕刻,擅长车厢内部结构的就做内部结构。

    总之,这些普通工匠的任务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造出大批质量合格的马车。由于采用了流水化作业,虽然人力成本没有降低多少,但是劳动生产率提高了。

    琼斯那边的文具制造商也是差不多,大师级的做大师级的事情,普通工匠加入工厂,做大批量的大众化产品。

    克莱夫心中暗叹,没想到娜塔莉的反击竟是如此地出人意料,先找教会来找带头企业的茬,然后又私下与某些行业进行媾和,重点突击加各个击破的战术玩得是炉火纯青啊。

    议长大人颇为无奈地挥手让两人离开,事已至此,留着他们也没用,自己堂堂贝因市议长总不至于拿两个小人物泄愤。

    会议室里的各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有先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这个时候,基本上每个人都灰心丧气了。

    “议长大人,没有来的手工作坊主代表是不是只少了马车制造行业和文具行业?”

    这是谁?可真不会说话,克莱夫的脸顿时面黑如墨,刚想训斥几句,可是一看,竟然是高明雪,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语气很是挺僵硬的,“只少这两家,怎么了?”

    她不会还嫌少两家不够,应该多少几家吧?

    “才两家啊!”

    这句话这是太挑战议长他老人家的神经了,刚想反驳两句,就听见高明雪说道:“各位,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

    “好办法,果然是好办法!来来来,我们干一杯!”黄先生把刚刚签完合同的鹅毛笔往笔筒里重重一扔,拿起桌子上的香槟酒,递给崔泰邦和娜塔莉,“祝我们合作愉快!”

    “碰!”

    三只玻璃杯清脆的撞击声飘荡在黄先生的书房里,就有如他们三人此刻轻松愉快的心情。

    喝下一小口香槟美酒,黄先生拿起墨迹未干的合同,递还给娜塔莉,“娜塔莉小姐,哦,不,董事长……”

    女孩轻轻一笑,“黄经理,你还是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黄经理摇了摇头,“不,董事长,我们黄种人做事最讲规矩,即然从今以后为你工作,就应该对你表示尊重。”

    娜塔莉继续笑着,也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好了,黄经理,马车工厂的筹备事宜我就交给你了,你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去找集团的财务总监阿奇·汉普登,我已经跟他打了招呼,小一点的事情你也可以自己解决。”

    吩咐了黄经理几句,娜塔莉就和崔泰邦离开了,走出黄经理的家门口,娜塔莉登上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崔泰邦率先走到门边,为女孩打开车门。

    娜塔莉为崔泰邦摆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不同于刚才在谈判的女强人时那种淡淡的、上位者肯定式的微笑,这个笑容显得颇有几分邻家女孩的味道,崔泰邦略一晃神,这样子的娜塔莉,真的很少见啊。

    “怎么?不上来么?”在崔泰邦走神的时候,女孩已经坐到了马车上,她拍了拍身边的座椅,示意崔泰邦跟她坐一辆马车。

    “同一辆马车?”

    “是啊!”

    坐上马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