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吻过后,我笑道:「我会记住你!」
她脸露不胜依依之色,幽声说:「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国粹,下次休假,记得 来找我!」
我笑着点头,开门出来已失小何的影子,问问服务生,原来小何早已走了。
于是我坐一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家。
刚掩上房门脱衣,忽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
已是凌晨三点,还有谁在家走动?莫非是小偷溜进门来?
我吃了一惊,当下只着一条短裤,蹑足潜到门边,窥伺那人动静。
脚步声来到我房门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跃出胸口来。
略一停顿,那人伸手敲门,轻轻的。
我强自镇定,屏住气息,并不理睬。
那人于是轻轻扭着门把手,推开一条缝,一头探进来!
我立即行动,挥掌向那人颈后斩去!
「哥!」惊恐的一声。那人眼见不妙,急忙缩回颈子。
我的「手刀」几乎斩在门上,幸好收得快,否则门不被斩烂,我的手掌也要 被碰伤。
那人这才闪身进来,幽怨地道:「吓死我了!发神经么!」
原来是隔房的阿丽,给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好笑,道:「哎哟!你也吓死我 了,快进来吧!」
阿丽一闪身进来,随即轻轻关紧房门,飞红了脸,俏生生地望着我。
我执着她的小手,道:「怎么你还未睡?有甚么事吗?」
她呶着小嘴,好像有冤无处诉,低声说道:「人家睡不着……听到你回来, 才……悄悄跟来,想不到差点被揍。」
忘我境界(2)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闭录电视?」
她天真地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是吧!」
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地捏着小拳头捶在我身上,我乘机将她纤腰一抱,紧 紧贴着她。
阿丽初来台北时,是个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女,情窦初开,娇小玲珑,身材还 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是自从她开始同我交往,大概渐渐懂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训,衣着 渐趋鲜艳华丽。
几个月前我一手把她带入了光辉的少妇阶段,身体中有了男性贺尔蒙的「催 发」,果然越发饱满动人。
尤其是挺秀的双峰,加上仅堪一握的纤腰,结实浑圆的臀部,玲珑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直接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只觉得一股热力 直透过来,不禁心猿意马。
阿丽微闭着眼,把俏脸搁在我肩膊上,两手软软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 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声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 去睡觉吧。」
她听了这话,诧异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并不说话。
我又道:「见过我,回去就睡得着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正要问她为甚么。
她眼红红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丽说得这么幽怨,我渐明白到她为何不愿去睡觉了,心中暗叫「惭愧」!
枉我自诩是甚么知情识情的惜花人,阿丽不再是天真漫烂的女孩子了,她的 头脑也不再是那么单纯,除了爱情之外,她还需要一点「现实」的安慰。
我当下连忙陪上笑脸,柔声道:「阿丽,谁说我不要你啦!事实上我非常想 念你,需要你!」
阿丽的俏脸,这才乍露一丝笑容,满足地偎紧些。
我伸出舌尖,舐干了她腮边的泪珠,她痒得缩起颈子。
我低声问:「你来,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着低声道:「她哪知!睡得像猪,还说梦话哩!」
我不由好笑,问:「听到她讲甚么吗?」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这么癫!」
我道:「怎么癫法?」
她道:「燕姐在梦中抱着我,又叫『亲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还 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说到这里,她早已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我听得心中滚热!猛地伸手滑过她的小腹,贴在那温暖的地方,道:「就是 扯到这个地方来嘛?」
她忙不迭摔开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真是魂也销了!我马上拥紧她,疾走几步,将房门下了键。阿丽也伸手摸着 开关,将灯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着把她推在床上,接着开了床头灯。灯光从粉红色的纱罩漏 了出来,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红色,连阿丽的俏脸也是。
我俯头下去吻她半翘的樱唇,她反应热烈极了。
一条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来,她渐渐懂得一些调情技巧了,假以时日, 必是个善于灌人迷汤的娇娃。
我含着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双峰轮番捏弄。
阿丽气息显得很急迫,「唔唔」的声响从鼻腔透出。
一双小手也绕到我背上来,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钮扣儿解,裤带儿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 变成一个全裸的娇娃。
只见峰峦怒茁,两颗小红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镜,那圆圆的肚脐儿, 活像是平原当中的一个袖珍小盆地。
粉红色的玉腿交叠起来,令那块初垦的c女地也挺耸着。
我不由放手进行像征式的占领!
阿丽「唔」地一声,两腿伸直。
于是,我乘虚而入,寻幽探胜。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涧溢出了温泉,连芳草地也呈现湿濡一片。
逗得我欲火焚身,张嘴就将她的小红豆含着,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
阿丽全身剧烈簸动,双臂死死地扣着我的颈子呻吟着:「哥!快别这样…… 我要……你来爱!」
说时一对大腿也扩张开来,使那小嘴微张,刚将我的手指容纳进去。
层层叠叠的少女「内涵」,令我亢奋异常,只觉小腹下胀得刺痛,连忙回手 将束缚甩开,这样才好过一点。
阿丽的膝头恰在这时抬高,挨住我的下体。
她露出万分饥渴的神倩,开着媚眼,低唤道:「我要你!来吧!别再……将 人折磨了……快……我要……」
说着又伸手过来,像既喜欢,又羞涩地碰我一下。
再这么弄下去,简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热的胴体,我的腰身沉下去,触着那张小嘴,她很快将两腿支起, 让我圆滑地推进。
阿丽仍是这么紧凑,而且热烘烘,滑腻腻的,进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间 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动身体,我已经快感泉涌,跟刚才大战金发尤物之际的镇定情 形,真不可相提并论。
刚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做嗳,真真正正的「做嗳」!但现在, 却是你怜我爱加上双方灵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渐渐,我不能自制,冲刺的动作也粗野起来。
阿丽也到了十分肉紧的地步,俏脸偏往一旁,紧咬牙关在闷哼。
她的腹部亦剧烈地挺耸,配合我的挤压,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销魂蚀骨!
我强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冲动,在她耳畔道:「阿丽,你原来是想男人想得 睡不着哪!羞不羞?」
她听了这话,脸烫得像发烧一般,嗔道:「想你个头!再笑人家,我就不来 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来就不来……」
说着,我停止了攻击,宣告「停火」。
逗得阿丽又急又气,张眼瞪着我,小腹焦灼地贴上来,主动地追噬!
只觉那张贫婪的小阴沪不停收缩,将我紧紧箍着不放,跟着她将臀部旋磨起 来,将我当做轴心。
那轴心传来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透过我全身。
那阵快感使我无法再坚持「以静制动」,本身也有同样疯狂的要求,一份野 兽般的要求,要将这朵娇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来,狂放而勇猛地向她挤压下去,有如在相扑似的,更顾不到她 只是个娇弱的对手了。
我五指如爪,捏着她饱满的双峰,又捏她富于弹性的臀肌,剧烈的碰击,使 她身体中发出了水声!
阿丽正中下凄,咪起眼来呻吟道:「哟!你真好……证明你……爱我很深!
我也……爱你……用力点……好……舒服……。「
一个人到了这紧张关头,是会浑忘一切的,阿丽尽情地诉说她的感受,完全 不理会是否有外人听到,我也没有制止她。
不但如此,我还教阿丽用她的两手,将她的腿弯抬高,使小腹下面那个缺口 更形紧张。
她十分听话,照着我的指示办事。
于是,我长驱直入,抵到她的深处,大肆捣乱!
蓦地,阿丽像疯狂般捧着自己的腿弯,在床上颠簸起来,嘴中尽是「哥」、 「达令」不住地吼叫乱哼。
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达乐极的境界了,我加紧努力,使她的高嘲加速到 来。
一会工夫,阿丽已紧闭双眸,一头大汗地全身颤抖!
两手乏力地放开,一只玉腿反弹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烂泥般软了下去。
我就在她两腿一伸,肉壁将我夹住的销魂时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出滚滚 热流……
我继续留在她的里面,这是阿丽最高兴的事。
在这温馨时刻,我虽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小情人, 而她是由顶至踵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在沾手、来享受的。想到这个,我就忘却一切 疲劳。
我们各自做完清洁工作后,我笑说:「这次,保证你睡得着觉了,就算阿燕 压在你身上也不会醒!」
害得她臊红了脸,连声骂「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门外。
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会计洪小姐就说,有个男子不断打电话找我,问他 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说,还在电话中吃她一顿豆腐。
说到后来,她愤然道:「一定是你的猪朋狗友了!没有一个好东西,鬼鬼祟 崇……」
我忙陪上笑脸向她道歉。
就在此时,电话又响了,我抓起来,刚「喂」了一声,阿和的声音就传了过 来。
这小子气急败坏:「喂!大少爷,你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打烂电话也找不 到!」
我哼了声道:「好小子,正要找你兴师问罪呢!你真大胆,连我们洪小姐也 敢调戏!」
他「咭咭」笑道:「讨点小便宜,不算调戏吧?你现在才上班?」
我道:「到底有甚么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电话太多余!」
他道:「哎哟!你诈傻还是装疯!怎么连大事都会忘记!昨晚在海霸王,你 不是说要会下小肉弹阿珠!」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问道:
「对了!我怎会忘记,我们约定今晚交换枕边人,你计划好了?」
他愤然道:「你在说废话!我早准备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谁来交换!对啦, 你的女会计……」
说了一半,他猛然窒口,转过话锋,压低声音道:「喂!你这部电话有分机 吗?给她偷听了就完了!」
我失声笑道:「歹人没胆!人说『色胆包天』,你连色胆也没有,还说甚么 色中一匹狠!」
他骂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
我急忙道:「言归正传吧!讲好的条件怎能够不算数?你刚才说我洪小姐甚 么?」
他道:「从电话中听她声音好迷人,我想她长得一定不错,也料到她一定同 你有过一手,就用她来交换怎样?」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暗骂了句:好小子,你癞蛤蟆想食天鹅肉!但又不能 骂出来,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诘问:「怎么不行!你无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这女会计是个老c女,而且还满面雀斑,我连碰也不碰她 哩!你如果不嫌弃,我大可以双手奉上,你知道她会怎样?」
阿和吭了口气,大概被我说得心中凉了半截。
我又说道:「猜不到吧,让我告诉你:她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 还会特别送你一份大礼呢!」
他诧声道:「怎会送礼?」
我大笑道:「是『陈年屋打扫费』嘛!你要不要?」
吓得阿和连声叫着「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个女孩来同他交换。
我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个女朋友是个时装模等儿,叫王淑华, 是个中美混血儿,有欧美的韵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轻,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则我太吃亏 了!」
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几时带来交换?」
我道:「当然是今晚啦!福华饭店你知道吗?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换,好不 好?」
阿和大喜过望,又同我胡扯一轮,忽而扯到昨晚大战艳舞女郎的事。
他道:「讲出来笑死你!我们未上阵之前,小何不是说他要一个钟头吗?」
我道:「对,他要一个钟头,我要他两倍时间!」
阿和道:「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赖在房中不出来,结果害我苦等了个钟 头,才接上小何的尾,那个中东女郎一见我面就掩着嘴笑,问我是不是她刚接过 那个客人的朋友?」
「我说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冲动得像个初出茅芦的大孩 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谁知他死蛇烂缠的睡在 床上,硬是不走。「
「中东小妞就给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岂料小何急起 来,拚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个钟头才走。」
「她以时间宝贵,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没办法,只好拿了两张给她,她才不 说走。」
「她奇怪起来,就问小何,为甚么一定要等足一个钟头才让她走?小何苦笑 道,因为向朋友夸下海口,说是战斗力旺盛,一定战足一个钟头才肯罢休。哪知 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则外面朋友见了,一定笑穿肚 皮……」
阿和说至此处,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讲下去。
后来,我郑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 使小何出多少钱,也别卖!」
阿和道:「还用你教吗?除非他从别处弄来一颗,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给他 的。」
「特别是小何那小子,他艳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 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
我赞他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得好,说得妙!」
挂了电话,望望待签的文件,不由皱起眉头了。
当下也不能一一过目,鬼画符般逐一画了押。
无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换条件,连忙拨个电话到模特儿训练班找玉珊 商量。
接电话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个「女性贺尔蒙」过多的青年男子,说话也 是阴阳怪气的。
他一听是我,换上一种必恭必敬的腔调道:「原来是老哥,失敬,失敬!找 经理有甚么事吗?她在上课。」
我道:「那么请玉珊小姐听电话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啰!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诧声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时口快,不由失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应酬一位生意 上合作的朋友,想请你出来陪他四处走走,他最欣赏这里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道:「那好极了!今晚十一点我在福华等你!还有,最好瞒住你的经理, 你说是不舒服好了,这笔外快让你赚!」
在她连声多谢中,我挂了电话。
老实说,我比阿和还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妇同她交换那小肉弹史玉 华。
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飞谄笑道:「老哥,你气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么企图。
大可笑道:「当心,这是借钱的预兆哩!」
阿飞当下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对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 吗?今天我不借钱的。」
说着,从暗袋中掏出一叠台币来,在我们眼前扬了扬!
我们三人都大感诧异不已:发达了么!
阿飞收了那叠钱,作了个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彩票!」
按着他又豪气干云道:「这餐我请,老哥们这次让我威风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们不由大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