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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兴亡录第4部分阅读

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神说道:“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j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j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这首诗词是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诗,有如亲眼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煌,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红了眼的千叶向宇文兰说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脱逃,必定先去营救萧煌,再和他一起来把你也带出去。”

    宇文兰低头感谢公主,心里却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协助千叶逃走,一定不会放过她,只怕再也没用机会见到萧煌。但是自己毫无本事,就算是离开了皇宫,也断然联络不上义军。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叶的力量了。

    千叶穿戴了宫女服,脱得只剩亵衣的宇文兰却不肯换上公主的衣物。宇文兰说:“属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饰。而且……”宇文兰欲言又止,千叶也没追问。宇文兰想说的是,她马上会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脱光之后严刑拷问,暂时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叶从宇文兰的手中接过鸟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宇文兰把耳朵贴在关上的大门倾听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静无声,宇文兰几乎可以确定千叶应当是成功脱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决定的宇文兰,突然感到极度虚脱,软瘫在床上,静静等待她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第二部 乱世双姝

    第一章 审讯

    阴暗的虎牢刑房里,传来宇文兰轻微的呻吟声。塔尔在惩戒房一整夜虐待、j滛x奴比赛最后一名的刘映真后,才在清晨时刻回到幽禁千叶公主的房间察看。

    当塔尔发现千叶失踪,只有宇文兰待在房间里,顿时惊慌了起来。等塔尔稍微冷静下来,厉声质问宇文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宇文兰却像事不关己地淡淡回答说她已经把千叶公主放走多时。塔尔一听,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兰几个耳光,然后吩咐守在外头的手下,将宇文兰逮捕,关押到虎牢。

    被带进虎牢的宇文兰,直接送到刑房脱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丰满的胴体,跪在地上绑缚起来,胯下骑着钉满铁刺的木马。宇文兰的s处和大腿内侧登时感到疼痛,哀叫起来。塔尔恶狠狠地对宇文兰说道:“真正的拷问还没开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后,再回来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这贱货,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话的塔尔,匆匆把刑房的铁门关上,步伐凌乱地往多摩王准备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准备接受最残酷的严刑拷问。宇文兰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实情,而且能苟延残喘,直到听见萧煌获救的消息。但是说也奇怪,宇文兰在木马上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还不见塔尔回来审讯她。虽然木马和铁刺弄得她相当疼痛,宇文兰不住呜咽出声,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着实相差太多。宇文兰吃过教惩院的调教房和惩戒房的苦头,知道蛮族用刑厉害,心里早做了最坏的打算。

    又过了半个时辰,刑房的铁门总算打开。令宇文兰吃了一惊的是,走进来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经贵为掌符宫女,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首席卡拉莱雅,身上所着的服饰也是比平常宫女华丽。

    宇文蕙看见自己的妹妹全身赤裸、跪绑在带刺木马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妹妹呀,你怎么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你知道你闯下多大的祸吗?”宇文蕙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懊恼、惋惜,其实心里是很气愤的。她怕自己会遭到牵连,丢掉目前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地位。看着妹妹美艳脱俗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宇文蕙不禁有点嫉妒起来。宇文蕙虽然长得也不错,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轻的男访客到她们家来,男人们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兰低头不语。宇文蕙接着说:“多摩王听到塔尔向他禀报你偷偷把千叶放走,气得大发雷霆。塔尔被多摩王责备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几天的最后关头到惩戒房j滛女奴,有失职守,着即贬为平民,永不录用。塔尔升任虎贲营副统领后,由他推荐继任的虎牢总管和一帮狱卒一并连坐处罚,十几个人被军士们从皇宫城墙的狗洞中赶出去。多摩王同时下旨升任驻守在三鹰城的千夫长隆克维担任新的虎牢总管,现正在赶往京城这边来。他来的第一件任务就是负责从你这里拷问出千叶公主的下落,与你的同党名单。”

    宇文兰听到隆克维的名字,不禁打了个寒颤。宇文兰在被暂时被贬为军妓的一个月当中,就是到他的兵营去满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的兽欲。隆克维个性阴险、手段毒辣,宇文兰天天都遭到多次虐j、轮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继续说道:“三鹰城距离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维估计要到深夜才能进京,算起来还有几个时辰。大王吩咐卡拉莱雅先行审讯,她现正准备着呢。也不知道卡拉莱雅在打什么算盘,竟然叫我先来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说服你老实招供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到这儿,宇文蕙深深叹了口气:“我的好妹妹,我们从父亲失势以后,受了这么多非人的苦难,现在总算稍微稳定下来,何必再寻求不必要的麻烦呢?”

    宇文兰想起从姐姐那里偷出鸟符让千叶能够出宫,万一被查觉,宇文蕙一定也被连坐处分,眼中带着泪水对宇文蕙说:“对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招供任何事情,让他们有借口处罚你。况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条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绝对不可能饶过我。万一我真的挺不住这关,那也是我的命。说实话,我已经厌倦x奴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宇文蕙听到妹妹的回答,一时语塞。她回想起两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强迫临幸,又一起在调教房学习担任x奴的技巧,宇文兰是极度厌恶每一个过程,宇文蕙却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笔墨难以形容的刺激和满足。尤其现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时常受诏侍寝,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滛辱的肉欲之中,实在离不开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了解,为何同为父母所生养的姐妹竟然对x虐有着南辕北辙的感受。

    宇文蕙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服她的妹妹,虽然说宇文兰保证不会牵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结果可是难以预料。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倔强叛逆,用恐吓、强硬的办法不见得奏效,看来还是得身段放软,使出央求的态度。宇文蕙正在考虑时,零碎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卡拉莱雅带领着几个刚刚从虎贲营挑选成为新任狱卒的军士们走入刑房。

    卡拉莱雅仗着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个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内的绝大部分宫女和女奴又是她亲手调教,现在更是后宫宫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宫女都当成下女般称呼:“蕙儿,兰儿已经招供了吗?”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礼说,“禀告首座,属下还在对嫌犯晓以大义,希望嫌犯能以大局为重,赶紧幡然悔悟,时尤未晚。”

    卡拉莱雅点了点头,转身问宇文兰:“兰儿,你看你姐姐对大王是多么忠心耿耿。现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统一四海、天下苍生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你怎么能那么不懂事,把千叶公主给放了?你是个好孩子,应该明白事理,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马上告诉大王千叶的下落,我会恳请大王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看着宇文兰低头不语,卡拉莱雅继续说道:“我刚才派蕙儿先来劝告你之后,到她那里去清点了一下鸟符数目,并无短少。千叶公主没有蕙儿保管的鸟符,应该出不了宫,还藏身在后宫,除非另外有同党将她偷偷带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马上就可以离开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婆娘要把整个责任推到她头上。宇文蕙昨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看管的鸟符少了一块,急忙从正卧病在床、平时负责掌管御膳的司厨宫女那里偷偷拿过来充数。但是一旦司厨宫女病情好转,发现贴身的鸟符不翼而飞,绝对会向卡拉莱雅报告当天宇文蕙来过,到时候不一定脱得了身。

    宇文兰说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是看到千叶公主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王,一时之间鲁莽从事,把她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我并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

    卡拉莱雅望着宇文蕙道:“看来我们好话说破了嘴,这个贱奴并不领情呢。

    你有何意见?“

    宇文蕙虽然很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启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卒们让浑身赤裸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岤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s处不致和木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部紧贴的肉岤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乳|房,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奶子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乳|房,洞穿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一手伸向宇文兰的s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荫毛,再扒开蜜岤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阴d,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