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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属外壳第34部分阅读

    ,抚摸男人的屁股并不是件美妙的事,别说火牛是男人,即便她是个女人,陈放也绝不会邀请一个身材如此另类的女人跳舞,更别说揩油。

    话说回来,陈放喜欢和火牛跳舞,带着铁塔似的火牛跳舞,对体能的消耗特别大,他跳舞的初衷可是锻炼,带着火牛跳一曲,效果比的上和霹雳蜂跳三曲。

    一曲终了,陈放气喘如牛,额头挤满细小的汗珠。

    “我也教你一手。”冷眼旁观了整整一周的安逊放下酒杯,说到跳舞。他地花样不比

    少,欣赏之余难免有些技痒,尤其是看到陈放拙劣不后,再也忍受不住。

    不过。安逊可不当陈放的舞伴。吹了声口哨叫来了苏珊。

    “跳舞是两个人的游戏,舞步虽然重要却并非全部。重要地是彼此地感觉,所以你的舞伴必须是个女人。当然也有例外地时候,除非你喜欢男人。

    你的目光应该凝视心爱地女人,片刻也不舍的移走,但是千万不能笑。”安逊在解说中眨了眨眼睛。

    陈放一时之间还搞不懂那种感觉是什么,可是,这对狗男女的水准的确不同凡响,气势变得不同,曲子尚未开始。两人的目光就给人惊艳的感觉,宛如恋人般的对视,作出绅士状的安逊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却清晰地表达出情欲的主题。

    阳刚中不失柔美,优雅的舞步如行云流水。优秀的舞者,必定是身体十分协调的人,尤其脚下的功夫,叫人眼花缭乱。

    将这份轻盈带到战斗当中,效果恐怕会非常的强悍,陈放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机甲师有许多固定的步法。所谓的步法,并不是在实战中有多神奇,无非是有利于战斗地移动方式,让机甲师的移动更加迅速灵活。

    步法固然能让菜鸟快速入门,加上套路,很快就能够生搬硬套的战斗,可是也局限了机甲在战斗中的变化,一旦被步法束缚,就不能无拘无束的战斗,所以在高手的战斗中,几乎看不见步法的痕迹。

    舞者却不同,舞步里不存在限制,只有轻盈的挥洒,而且陈放坚信,优秀的舞者,脚下的灵活程度绝不比机甲师逊色。

    陈放十分纳闷,拥有超炫舞步的安逊,战斗时却像只鸭子?他决定尝试,把学到的舞步带到战斗中去。

    “别走神。”安逊和别的机甲师一样,战斗是战斗,跳舞是跳舞,他的手已经抚上苏珊的臀部,英挺的鼻子埋入苏珊的秀发深处,似乎在贪婪的闻着发香。

    同样的小动作,由安逊施展起来,不但感觉不出猥琐,却是格外的洒脱,充满男人的味道。

    “绝不能让对方感觉到,你就是想揩油而已,你要让她相信,你是要占有她,让她看到你的决心,用你的眼睛告诉她,她的臀部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女人不喜欢被人揩油,她们喜欢被人占有。”安逊卖力的演示和解说让人豁然开朗,别说让陈放大开眼界,连霹雳蜂也受益匪浅,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么说来,你的动机仍然是揩油。”苏珊嗔怪的转过头,一口咬上安逊的脖子。

    惨叫声击穿优美的舞曲,旁观者无不悄悄出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太热的缘故,还是帮安逊在疼。

    “我这是教你跳舞才惨遭毒手,说什么也要补偿一下,把你的者借体验一下。”安逊亮出脖子上整齐的齿痕,愁眉苦脸的提出补偿请求,尽管者不符他的风格,但是作为佣兵,安逊对机甲的痴迷决不弱于对女人要求,想要体验一下不足为奇。

    尽管质疑他的教导是别有用心,陈放仍然领情,点点头应下了。

    跳舞是男人和女人的游戏,有了安逊的教导,火牛和霹雳蜂再也不愿出卖色相。在场的女人当中,苏珊最好说话,不过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姚佳昨晚才遭遇袭臀风波,找她是自讨没趣,绕是陈放刚欣赏完安逊的表演,还受到不小的启发,可是找不到舞伴也无可奈何。

    “你干吗不找琳妮?”安逊悄悄提醒。

    “免了。”陈放瞟了眼坐在吧台边独自饮酒的琳妮,安分的坐回椅子上。

    “跳舞的用途是交际,你不能老是和我们几个陪你跳舞。”安逊无精打采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为什么要请琳妮?换个人不行?”陈放灌了口酒,热乎乎的感觉让脑袋有些发热。

    “你和琳妮那么熟,要是连她都不敢请,你敢请别的女孩吗?去吧,把她当作是你的第一个猎物。”安逊又一次故作高深的眨眨眼睛,旁边的火牛等人也加入进来,一时间说什么都有,仿佛陈放要是不去,就不够资格再做男人,至少丢了男人的尊严。

    “请琳妮跳舞没问题,不过事先声明,我没把她当猎物。”陈放并不认为邀请琳妮是多严重的事,更谈不上危险,也就很难理解安逊等人的热情。

    在陈放走到半路的时候,安逊等人已经开盘落注,郁闷的是,押他请不动琳妮的赌注高达四注,霹雳蜂,火牛,快刀,安逊,虽然大家都看的出来,琳妮对待陈放与别人不同,然而此处毕竟是忘忧吧,到处都是同行,以冰山美人一贯的风格来分析,她是绝不可能接受邀请的。

    姚佳不参与低俗游戏,一边倒的赌博无法继续,正在一筹莫展之际,苏珊将两千联邦币扔在桌上。“四比一的赔率,没理由不碰碰运气,能加码吗?”

    “你就这么自信?”安逊皱起眉头。

    “走着瞧。”苏珊轻摇酒杯,顺势坐在沙发的靠背上,静待好戏上场。

    吧台旁,琳妮静静的坐着,似乎在享受优雅的旋律,微醉的目光有些迷离,冰冷中透出一丝暖意。

    “能陪我跳支舞么?”陈放毕竟是首次请人跳舞,邀请的还是冷冰冰的琳妮,尽管努力是使自己优雅一些,看起来仍然很别扭。

    “他们怂恿你来的?”琳妮用手撑着下巴,慵懒却优雅的转过头,视线里,几个鬼鬼樂樂的家伙匆匆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

    第一百二十二章 - 撞枪口上了

    是呀,都是他们教唆的。听他们的意思,我要是不格做男人。”陈放老实巴交的卖掉了同党。

    “这么说,你要不是走投无路,不会来请我跳舞的,对吗?”琳妮面无表情的问道。

    “基本上就是这样。”陈放隐约感觉到不妥。

    “难为你了,那我该怎么做呢?”琳妮笑问,从来不笑的她一旦笑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陈放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这可是邀请女士跳舞,哪能说自己是被逼来的,笑容转眼间变成苦笑,临时补救道:“我是自愿请你跳舞,没人怂恿我也会来。”

    “你的邀请很蹩脚。”琳妮突然转换了话题。

    “什么?”陈放一时间仍未醒悟过来。

    “我说你的邀请蹩脚,听苏珊说,你跳舞是为了恢复体质,大家都认真的帮你,我也不能袖手旁观。”琳妮放下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在教我?”陈放陷入迷茫。

    “邀请也是跳舞的一部分,你这么蹩脚,怎么能请动女孩陪你跳舞,连舞伴都请不到,舞跳的好有什么用?跳舞最重要的是感觉,凝视我的眼睛。”琳妮顺势将手搭上陈放的肩膀。

    一周的刻苦训练初见成效,陈放虽然慌乱,仍是条件反射的将手放到该放的地方,他的手很快又被琳妮从臀部移走,放到正确的地方。

    “从我地眼睛里。你看到了什么?”琳妮问道。

    两人的距离并不近,陈放却是第一次认真看女人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宛如碧绿地深潭。高高挑起地眉梢仿佛是在挑衅。不经意间,就能勾起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这是双极品地桃花眼。给人勾魂夺魄的感觉,在这双勾魂地眸子里。陈放看到一个女人对男人深深的依恋。

    事到如今,陈放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琳妮到底是单纯的教授跳舞,还是真情流露,假如跳舞要达到这种感觉,难度也未免太高了,假如是真情流露。陈放不敢再想下去。

    矛盾中,陈放的眼神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他的目光犹如在凝望难以割舍的恋人。

    音乐想起,陈放一片恍惚,只能判断出这是首快步舞,而眼前的琳妮像是换了个人,热辣地舞姿让他无所适从。

    陈放根本不用担心,即便他是木棍,有琳妮的精彩演绎就足够了。事实上,他的确僵硬的像条木棍。两人的舞技判若云泥,他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而琳妮就像绕着木棍迎风起舞的蝴蝶。

    这曲舞的主角注定是琳妮,即使他不像木棍,也没人会注意他,他只要像木棍静静的立着,欣赏蝴蝶的美丽就好。

    忘记了舞步地存在,陈放反而彻底融入其中,当琳妮靠在怀中的时候,他竭力想要挽留,当琳妮挣脱,他感觉到阵阵心痛,心如死灰,仿佛失去一切。

    蓦然,琳妮高抬起修长的小腿,整个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下意识的,陈放顺势将她接住,抱着她,优雅的完成一次旋转,然后任凭她再次飞走。

    尽管陈放完全是被动,看在旁观者的眼里仍是格外精彩,男人在跳舞的时候玩花样,常常给人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女人,尤其琳妮这种美女,做同样的事情,却是赏心悦目,旁人只会羡慕,甚至嫉妒她的舞伴。作为她的舞伴,完全可以向身边的人炫耀。

    陈放可没心思炫耀,舞曲终了的时候,琳妮也随之离去了,将他独自扔在舞池,临走倒是夸了他一句:“跳的还行。”

    “她是在教陈放跳舞,话说回来,他们两个还蛮登对的,才一对上就有了感觉。”安逊实在搞不清琳妮的意图,单纯从跳舞来看,琳妮无疑是全情投入,毫不掩饰对陈放的依恋,作为旁观者,都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然而她毕竟是教陈放跳舞,既然是教舞,再火辣的动作也说的过去。

    “感觉怕是早就有了,琳妮是假戏真做。”苏珊在心中暗笑,收掉台上的赌注,这倒是很符合冰山美人的风格,表面仍然是冰,却是让陈放感受到她的火热,教舞不过是留给其他人的障眼法。谁让陈放木讷呢,明明让人家动了心,自己却无动于衷,难为冰山美人竟然想出这种方式给他暗示。

    “干的非常出色,你出师了。”回到座位的时候,陈放第一时间听到来自安逊的盛赞。

    好像应该说跳的相当出色才对,不过陈放心里明白,自己的舞跳的实在不怎么样,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出师是什么意思?”陈放来不及从迷茫中解脱,又遇到新的问题。

    “出师的意思是,你不在需要我们,可以自己单飞了。”火牛言简意的解释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菜鸟,让我们为你的出师干一杯。”霹雳蜂的提议立即得到附和,一干人都拿起了酒杯。

    “这么快就出师?”陈放很清楚自己的半吊子水平,再说以后找谁跳舞。

    “这又不是战斗,你莫非想练到我的程度才请人跳舞?能踩对步子就可以物色猎物,跳舞是个熟能生巧的活,在猎物身上磨练你的技巧吧。”安逊这叫毁人不倦。

    “物色猎物?”陈放愕然。

    “这里不是跳舞的场子,气氛不对,你应该到跳舞的俱乐部,到那的人都喜欢跳舞,当然,他们的目的也不止是跳舞,跳舞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说不定有人主动邀请你跳舞呢,嘿嘿。”霹雳蜂笑嘻嘻的鼓励。

    “别担心,你连琳妮都请的动。还有你请不动地人?我们对你有信心。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再帮你

    看到角落的女人没有?你跳舞的时候,她一直在注意十拿九稳。”安逊拍了拍陈放地肩膀。

    “你要是连这个勇气都没有。都对不起我们一周地努力。”火牛说话间嗓门就提高不少。

    再次上路,陈放背负着朋友的期待和鼓励。深感责任重大,在他地后面。一轮新的赌注悄然开始,这一回所有地人都押陈放马到功成,苏珊却孤注一掷,赌他铩羽而归。

    一个刚入门的新手,在一个不是跳舞的场合,请素不相识的女人跳舞,不得不说,安逊等人有恶作剧的意思。陈放也有种莫名的紧张,不过再紧张也不如邀请琳妮的时候紧张。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拒绝。

    近了,女人的面容逐渐清晰,她非常漂亮,气质高雅,与忘忧吧地气氛格格不入,她正在对自己笑,还笑的十分古怪。

    陈放只感觉头皮发麻,脑袋嗡的一声。急中生智,突然一个急刹车,调头就逃。

    “什么?这么窝囊?才走到半路就落荒而逃?”霹雳蜂下意识的看了看台上的赌注,第二轮的赌注已经加码,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好像不对劲。”场面与苏珊预期的不符,陈放有可能失败,却不可能临阵退缩。

    “回来。”

    陈放同时还听见身后传来酒杯放在桌上的声音,尽管百般不愿,仍是乖乖的倒了回去。

    “你不是来请我跳舞么?干吗要跑?”女人翻了个白眼,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放。

    陈放则是无言以对,静静地站在桌边,这样的场面让旁观者更加迷惑。

    “为什么不说话?”女人故意弯下腰,侧过头,勉强看到陈放的脸,她旁边的老人则是辛苦的忍住笑意,假如老人张口说话,陈放就能立刻认出,此人就是救过自己一命的六阶佣兵。

    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两次接到国务卿的委托,都和这小子有关,何况这次又是陪国务卿的女儿亲自到外域找人,要是这样都猜不出陈放身份,老头这些年就白混了。

    母亲当场抓住在外鬼混的儿子,还是在眼下的情况,作为旁观者,要装作严肃实在是件很辛苦的事,而且他感觉的到,母亲的愤怒至少有七分是装出来的,身为女人,有什么比和儿子重逢更快乐的事,尤其是见到久病缠身的儿子恢复健康。

    “干吗来这种地方找我?你这么做,我很没面子。”陈放弱弱的抗议了一下。

    “听起来,你离家出走的这段日子不单是在胡混,还学到不少东西吗。竟然知道要面子了。你的外公如今被人家堵在家里,还要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他可是什么面子都没了。”女人翻了个白眼。

    “别说笑,外公德高望重,谁敢找他晦气?我就没见他和谁低声下气过。”陈放嬉皮笑脸,完全不复往日酷酷的风格,观望的众人无不啧啧称奇,这小子难道是见了女人就腿软的主?不至于呀,琳妮和苏珊都是上乘货色,他还不是死性不改?

    “说笑?你看我的样子像说笑?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岳父大人啦,人家现在找上门见女婿,名正言顺,我们能怎么办?能把人家赶走?再说,我们凭什么遮遮掩掩?难道我的儿子见不得人?要不是你外公被逼无奈,也不会通知我来找你,可怜我这个母亲,连儿子的下落都不知情。”教训了陈放一番,母亲的脸色好看了些。

    “原来如此,通知我一声就好了,何必让您跑来?路上兵荒马乱,您是千金之躯,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办?”陈放半真半假的说道。

    “咯咯,我的儿子竟然学会油嘴滑舌了,换成别人来,能请动你吗?我问你,病好了为什么不回家?”母亲再次板起脸。

    “我先回去,晚上和你联络,好不好?”陈放可不想让队友知道,邀请的是舞伴竟然母亲,这种事要是穿帮,他说不定会放弃心爱的佣兵事业,考虑转行。

    “怕我这个母亲让你丢人?”母亲岂能看不出儿子的心思,见到陈放面有难色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

    “帮帮忙,我明天就上路回帝都。”陈放尝试最后的努力。

    “你仍未搞清楚状况,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乖乖的回帝都去,出席五天后在帝都举办的宴会。”

    “我和你回去,不过,别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母亲。”陈放不等母亲说完就匆匆作出决定,唯一的要求是眼下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打断别人说话是失礼的行为,你不想听听第二种?”母亲板着脸教训。

    “有什么好听的,第二种不就是你押解我去么?这哪是参加宴会,感觉像是去自首。”陈放像是打了败仗的残兵,催头丧气的投降。

    要说陈放这辈子怕过什么人,那就是他的母亲,所谓的两条路可以走,无非是问,你要和敬酒还是罚酒?五天怎么能到帝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