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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检纪实第1部分阅读

    作品:我的体检纪实

    正文

    我是出身于一个老知识分子家庭的乖男生,从小比较保守,以至到初中听同龄男孩子开一些有色的玩笑还脸红。可是上高中后的入学体检给我上了终生难忘的一课。

    我初中在xx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学的附中,也是区重点。所以学校对体检这样的事还挺重视的。初中毕业还算小孩子,毕业体检时虽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场,没大毛病就行,以免影响升学率。

    入了高中,学校生怕收了有问题的学生,就要求医生严查。我们的体检和大学生的入学体检同期进行。这所大学还属于准军事院校,可想而知体检要求的严格程度了。

    事前老师还特别嘱咐头天晚上要洗澡,换上干净内衣。我依嘱而行。当时是9月初,北京的天气还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条平口的宽松短内裤,外套蓝色长裤。我知道体检肯定要脱裤子,平口短裤可以不太露。

    体检当天早上不能吃饭,上午先到大学的校医院抽血。体检中的各项化验、胸透、b超、心电图均在那进行。下午男女生分开,5人一组到校医院旁边的一个教学楼。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楼一个大教室检查;内科、外科,男生在二楼左边,女生在二楼右边。

    体检的前部分就不多叙述了,我们一组5个人因其中一个同学迟到,老师给我们安排在了最后。当我们一进二楼左边的这间教室,我就愣了,这里就像澡堂的更衣室。这是一间较大的普通教室。里边靠窗户隔了一排小间,共5间,就像展会的那种隔断,只是多了一条半高的布帘正好遮住视线。小间占了教室的一半宽度。我从布帘的下面空当可以看见每间里面都有一双赤裸的小腿和一双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小间的外面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着两张会议室用老式长木椅,上面都放着衣服。一张椅子前面正有几个年龄比我们大的学生(可能是大学新生)在穿衣服,还有几个学生正在一套体重计旁围着,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体重的几个学生均是一丝不挂,还推推搡搡开着玩笑。随着他们的推搡,下面的生殖器自由的晃荡。他们的荫毛都已经很浓密了,有一个的毛甚至已经长到了肚脐下边。在他们围着的体重计旁一个穿白大褂的正在记录。

    我正看的心中发紧,突然一个略显粗重但是明显的女声传来“你们几个同学到这边来,把体检表交给我,到那张椅子边把衣服脱了!”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女人在场!我转头望去,一个中年女护士向我们走来。这个护士大约40多岁,挺丰满。她从我们几个人的手里收走了体检表,指着已经空了的一张椅子又说“你们是今天最后一组了,快抓紧时间把衣服脱了!都脱光!”我们几个互相看看吐吐舌头,不情愿地向长椅走去。他们4个看上去也挺不情愿,因为谁也没想到会有女的在场,就连平时最爱讲这方面玩笑的小齐、小乔(我们初中就是同学)也犹犹豫豫的。在女护士的一再严厉催促下他们还是都脱光了,但两手还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女护士看着他们笑:“瞧你们几个孩子还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们大了。再说我们医生护士见得多了,谁稀罕看你们几个毛孩子。快过来测体重!”我犹犹豫豫一直就没脱短裤,听见是先测体重,就想测体重还要脱光干吗,就没再脱,跟着他们走过去。

    正在这时就听小乔叫起来:“怎么还是女的!”我这才看见体重计旁还坐着一个女护士,她把头发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还看不出来。这个护士比前一个年轻些,约有三十五、六岁,但是要漂亮的多。当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记得他的长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张曼玉。

    这时年长的护士看见我还穿着短裤就说:“你怎么还不脱?!”

    我说:“短裤才几两重,干吗要脱!?”

    “这是规定,等一下检查你还是要脱。”

    (后来我看过有关体检规定的书籍,果然上面说男性体检测体重和身高时必须捰体,而女性则可以穿|乳|罩和三角裤。——就这么不公平?!)

    我说:“检查时再脱也不迟。”

    年轻的护士笑笑说:“他不脱就不脱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说着看了年长的护士一眼。后来我才明白他这一笑一看的含义。但是当时并没在意。

    年长的护士给我们测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们5个人里都算高的。连老护士也不得不说:“这小伙子还真不错。”我说:“当然了!”

    “那给我当女婿吧。”年轻护士和我那几个同学哄笑起来。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感觉一直烧到耳根子。老护士笑得更厉害了“这孩子真可爱。”

    可是嘴里说可爱,后来却给我使坏。

    年轻护士给我们测体重和身高。测身高时还用手摸摸我的脸。我身高168厘米,体重56公斤,也还算标准。接着还用皮尺量了胸围、腰围、臀围、腿长、臂长、大腿围、小腿围、上臂围、下臂围……上上下下量了个遍。护士给他们量时都很快,给我量就左拽右拽。量大腿和臀围时还故意碰、摸我的鸡鸡和蛋蛋。看见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往后躲又躲不开的害羞样,她就得意的乐。

    我们这儿量完了,前面一组已穿好衣服走了。这时小间里的体检也结束了。在我们之前量体重的那几个男生先后走出来。从最里间走出的男生脸红红的。

    年长的护士分配我们进小间检查。我本来排第一个,在外面也是第一个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对前面一组的分法,我应分在最外面一间。但这次她却先把那4个同学分好,最后带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我一进去就明白了这是老护士诚心耍我。原来这最后一间里面是由一位年轻的女大夫检查。她带了一个大口罩,没戴帽子,梳了一个马尾辫。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

    老护士一进去就对女医生小声说:“这孩子特害羞,在外边短裤也不好意思脱,我就给你带来了。”转过头又对我笑着说“这回看你脱不脱。我跟你说,这个医生可年轻,大学刚毕业,他喜欢看你。”女医生听了就给老护士一拳:“你这个没正经的。”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听他们说笑,浑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医生看着老护士走出去,回头看见我一脸汗,微笑着掏出几张纸巾递给我说:“别紧张,给医生看见捰体用不着害羞,就像去理发一样,理发师傅给你理发是在为你服务,我也是为你服务。还有男医生也给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学时体检就是男大夫给我做的b超。我们大学毕业实习,男生照样和我们女生一起到妇产科实习。”随着女医生的细细低语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女医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说“我们开始吧。你坐下。”她指着她前面的凳子。我坐下来。

    “坐直。”他开始用手摸我的脖子两侧。

    “把双手放在头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检查腋下的同时让我手臂换成自然下垂状,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痒。接着她开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会儿疼一会儿麻一会儿痒,暂时忘记了捰体的羞涩。

    女医生开始测我的脉搏和血压,她说:“你看你紧张的,脉搏还是快,血压也高,我给你按摩了这么久也没全恢复。这怎么办?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复查了。”

    我低着头没说话。

    “你站起来,把凳子搬开做10个下蹲运动。”

    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个下蹲运动。她又测了我的脉搏。

    “转过身,站直了”。她从我的脖子开始摸起,顺着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来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这是因为你肩膀有些溜。单肩背书包总爱耸着肩,习惯造成的。脊椎还没问题。以后要注意不要单肩背书包,换个双肩背吧。”我答应着。

    女医生开始从腰部顺着脊椎继续往下摸,边摸边往下褪我的短裤。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点期待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女医生缓慢的但是很坚决的往下褪我的短裤,短裤的松紧带在我的荫茎根部挂住停顿了一下,然后就迅速地滑下去。

    女医生抓住了短裤的松紧带,“把脚抬起来!”我依次抬起左右脚,短裤终于被脱掉了。我感到我的脉搏又加快了,脸也热起来,但心里直觉得发紧。短裤被脱掉后好长时间没听见医生讲话,也没感觉她摸我,因为我还背对着她,不知她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回头看。

    过了有两分钟才听见医生说:“两脚分开一点,向前弯腰。”

    “用手撑住前面的凳子!”我照做了,同时感觉到她的触摸。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她是在带橡胶手套。她用带手套的双手分开我的臀部,我感觉到了流动的空气对我肛门的刺激。我这个姿势保持了有两三分钟,不知她在看什么。

    “改用肘部撑凳子,屁股蹶起来。”我的头更低,屁股更高,后面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女医生用两手的拇指使劲分开我肛门外缘的皮肤,我感到了一点点疼痛。

    “你大便时流过血吗?”

    “偶尔有。”

    “你有一个外痔和轻微的肛裂。应注意饮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后再到医院仔细检查一下。站直吧,转过身来!”

    我终于正面全裸地面对年轻的女医生了。我看到了女医生眼睛里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知道我的荫茎比较小,荫毛也长得很少,只在荫茎根部有一小撮。和同学一起洗澡时他们看见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个土匪外号叫“一撮毛”)。

    “来,站在这个台子上。”她指着检查床边的一个约25公分高的木台。站在台子上后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医生的脸一样高了,她就更容易检查。

    我由于害羞,小鸡鸡紧缩着,荫茎只有一个拇指的一个骨节大小,被包皮包裹着。女医生先双手扶住我的髋部仔细观察我的下身;我闭上了双眼。因为看着她的长发总在提醒我,我是赤身捰体站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我后来看过一本有关前苏联kgb的书,训练特工时就有捰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并由异性恶意评论身体的课程。因为被敌方俘获,肯定会被扒光衣服审讯。据心理学家研究,捰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会感到羞耻,自尊心会受到强烈的打击,更容易屈从和就范。我当时面对女医生就有很强的屈从心理。

    “你有过遗精吗?”女医生的问话又一次提醒了我的处境。愣了一下,才缓过劲儿来回答:“有过。”

    “间隔多长时间?”

    “不一定,有时两星期,有时一个多月。”

    “有过手滛吗?”

    “没有。”

    “真的没有?我不信。”

    “就是没有嘛!”

    “没有就没有呗,看吧你急的。”被一位女士问这些,真让人受不了。

    她左手不动,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轻轻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后将包皮向荫茎根部推,想让竃头露出来。

    “你葧起时竃头可以露出来吗?”

    “什么叫葧起?”

    “你真不懂啊,就是它变硬、变大的时候。”她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没注意。”

    “你的包皮有些长,这么推疼吗?”她继续慢慢将包皮往下推。

    “有点儿疼。”

    “那我今天不给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医院去看,最好将包皮切了。不然以后会影响你的婚姻。”

    “医生,您结婚了吗?”我问。

    “你问这干什么?”她也让我问愣了。

    “没结婚怎么知道这些?”

    “我是医生呀,你这个孩子。”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比你大10岁多,你们也就是16岁吧。”其实我还差几天没满15岁,我无话可说。我看到她的耳朵有点红了。

    她开始用双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阴囊)。

    “你还是紧张,这儿缩得这么紧,我都没办法检查。”她边说还边不停地按摩我的阴囊,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你坐到检查台上吧。”

    我坐在了检查台的边上,她用一只小锤敲我的膝关节,我的小腿随着她的敲击一抬一抬的。

    “躺下吧。”我光光的躺在检查台上,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关节,一只手抓住我的膝关节,曲、伸、左摇、右晃,先左腿后右腿。然后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着又用小锤敲了我的脚,用一只笔杆划我的脚心。

    这些检查完了,她才脱下了橡胶手套。

    这时外面我的几个同学已检查完了,叫我快点。我也以为检查完了呢,就要起来。可医生说:“别动,还没完呢。”说着拿起了听诊器。

    我听见那个年长的护士说:“你们几个先出去,外面等着他。”我的同学说:“我们先走了,不等你了啊!”

    女医生开始给我听心脏,左右上下,还用一把尺子量、做记号,又折腾了半天。还重新测了脉搏和血压。“你脉搏72算正常了,可血压90/140还是高。你等通知复查吧。”

    这时,那两个护士没事了,全进来看我。尤其那个年轻一点的,一进来就用眼睛盯着我的下身,“这回还是让我看见了吧。”

    我用手捂住鸡鸡说:“你变态!”

    “别逗他了,我还没查完呢。”女医生把她俩推了出去。

    女医生开始检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双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从肋骨以下到耻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会儿压,一会儿按,一会儿敲,开始感到特别痒,后来感到很舒服。在这段时间我才有心仔细端详她的长相:她的头发很黑梳理得很整齐,额前有几缕刘海儿;眉毛挺宽,而且也是黑黑的,虽然没有修饰过但上下两边的眉毛全齐齐地向着中心长,眉心不乱;由于带着口罩,看不见嘴和鼻子,但从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属于比较高的;耳边也有一缕头发,耳朵被口罩勒着,我看到她左耳后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肤特别细腻,有点半透明状。

    “医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说出了声。

    “起来吧,检查完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又脸红了。“医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连您的脸都没看全。”

    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来你总觉有些吃亏,等以后有机会让你赚回来。”我看着她的脸,鼻梁是直直的,紧闭的嘴唇也是成一条水平直线,平静时给人一种坚毅的美感;微笑时嘴角微微翘起又给人一种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够了没有,快去穿好衣服,回来拿体检表。”

    我先穿上内裤,然后走出去。

    我穿好衣服回来,她对我说:“你血压有些高,阴囊紧缩没办法查。检查表不给你了,等复查完再说吧。”

    “复查还是您吗?”

    “你希望是我,还是不是我?”她笑着问。

    我感到我的问题真蠢,把自己装了进去。

    “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医生就好。”

    她大笑,她笑起来更美了。

    体检结束大约一周以后一个周六,早上课间操时班主任通知我说下午体检复查,全年级共5个人,三点半钟校门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饭刚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师叫我听电话。我很奇怪,因为上了高中后还没人往学校给我来过电话。

    我拿起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是路xx同学吧,我是吴xx。”

    我说:“我不认识你呀。”

    “你这个小孩真够呛,我是给你体检的吴医生。”

    “噢,吴医生您好!您上次没告诉我您的名字,没听出来,对不起!”

    “别客气了,你接到体检复查的通知了吧!你下午五点半直接到校医院五层509房间找我。”

    “老师通知三点半集合集体去。”

    “你不用管其他人,找个理由自己单独过来,但不要说我直接给你打了电话。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