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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宝贝儿第1部分阅读

    《独家宝贝儿》

    独家-毛头小丫头

    唐珂是爷爷带大的。

    她性格和爷爷如出一撤。

    再说被一个老头子带大的女孩子,从小接触的又都是精神病人,她异于常人也不算奇怪。

    奥还有一点必须强调,唐珂爷爷,唐尼,唐老先生是全球首屈一指的精神治疗医师。

    她和某位骗子少爷,在全球几十亿人口里,数不清的命运线路里,平凡又不平凡的相遇了。

    小诊所里住了几个病人。

    清晨的长廊静悄悄的。

    唐珂被爷爷一通越洋电话叫醒,爷爷是这样说的,“皮皮啊,有个男孩子,十七岁,一场暴雨过后不再说话,老友拜托我治疗他,我太忙,你来。”

    皮皮是唐珂小名,爷爷起的。

    唐珂打着哈欠从被子里坐起来,晨光暖暖撒了满满一间房。

    另一头,一辆房车已经停在诊所门前。

    唐珂望向窗外。

    道路两侧草坪油绿,一个高大的,看似男保姆的男人,推着一辆银色轮椅走向诊所。

    轮椅里的少年……

    就是那种富婆最宠爱的小白脸类型,娇嫩的,病殃殃的。

    唐珂穿上白大褂,神马叫专业。

    镜子里的小女孩扎着毛躁的马尾,天生发色发黄,脸蛋比一般女孩小,五官属于平凡耐看型,可就是这些组合起来,过分的讨人喜欢。

    闪着光一样的,俏皮随意地小仙女。

    命中注定的遇见。

    少年被推进诊室。

    看见是一个毛头小女孩,平静的眼神闪过一句-卧槽!

    他戴着柔软的编织黑帽子,压住额头和耳朵。

    一双微蓝的大眼睛。

    不忍直视,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妖怪。

    唐珂像模像样的十指相扣放在办公桌上。

    “你有啥目的?”

    “为啥来?小伙子,你压根就没病,装啥呢,”唐珂看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他没病装病,“远看觉得你气色特虚,近看才发现你眼睛亮的像钻石,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有没有病,”指一下自己的眼睛,“都写着呢。”

    墨衡心里万马奔腾。

    藏在帽子下,掖在耳朵里的耳机穿出叽里呱啦的咒骂声,“卧槽!衡哥振作啊,我们十几人策划半个月,耗费上百万了已经,可不能腰折在这小姑娘手里啊!”

    房车里装满了高科技,墨衡身上有不下十个监控探头,整个诊室无一死角出现在房车里监控屏幕里。

    “要不把这小姑娘绑走,用来交换……”

    “不行!这小姑娘古灵精怪的,像只狐狸不好搞啊,衡哥!!!!”

    “我不想陪你玩了,”唐珂站起来,指尖放在呼叫护士按钮上,“太叫我失望了,你有目的的来,竟然不调查我,我神话一般的专业度……”

    唐珂不由分说地按下按钮。

    墨衡第n次行动,以失败告终。这是第一次失败……

    话说他装的很像啊……老爸看见他这幅德行,直接给他扔进精神病院了,他骗过医生护士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院里住了一个月,才敢来……见她的。准确的说,他们计划中,见到的人应该是唐老先生。

    “现在得骗子啊,神通广大的。”

    保洁阿姨午餐时看新闻聊天,“这个什么,蓝瓶子组织,从政府官员到集团老总骗了个遍。”

    “蓝胖子组织?”唐珂咬着炸虾球,啊原来是蓝瓶子。

    “骗钱骗色,前阵子大火的女明星被那啥了不说,还被骗走两千多万。”

    “那咋还不知道这些骗子的长相呢?”

    “不知道啊,听说是一觉醒来就记不住长相声音身高体型这些了……”

    “下药了?也难怪啊。”

    唐珂隐隐想起蓝眼睛小白脸。

    身体里有热血在。

    唐珂打电话给堂哥,问他需要助手吗?调查蓝胖子组织的的助手。

    唐佐随口说了一句需要啊。

    当天晚上唐珂背着行囊出现在他家门口。

    “你不是认真的吧?”唐佐困得直不起腰,揉着眼睛声音沙哑,“这伙人枪械迷|药啥都有,连人都杀过,妹子,三思啊。”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我和蓝胖子很有缘分。”

    “人家不叫蓝胖子……”

    独家-坏蛋没有好下场

    “哥,抓到他们?怎么处理啊?”唐珂从行囊里拿出笔记本,唐佐,“怎么着也得判上十年八年有期徒刑,牵扯命案的,十有八九是死刑。”

    唐珂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唐佐歪头一看,

    -坏蛋没有好下场。

    “坏蛋当然没有好下场啊,记这干啥。”

    “你是警察你认为坏蛋没有好下场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是精神医生,总觉得人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会做偏激的事都是因为有一段灰暗的遭遇。”

    “妹子,不是每一个有过不好遭遇的人,都会变成坏蛋,也不是只有经历磨难过的人才会变成坏蛋,做错事的人确实是做了错事,可从轻处理给予改过机会,但不能饶恕纵容,这是社会法则。”

    蓝瓶子又作案。

    这次是目无王法的向警署挑衅,骗了女警官十万余元一走了之,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女警官记得犯人的脸……

    还留下一张小字条,写着两个字,好玩。

    “她咋确定是蓝瓶子?”唐珂冲了杯红糖水,经期肚子疼快要了她的命。

    “当然是蓝瓶子啊,骗钱骗色,而且还是如此嚣张,被骗的女警官也说,罪犯看见蓝瓶子新闻报道就笑得得意。”

    “我……”唐珂无语了,“我咋觉得是让蓝瓶子背黑锅呢……”

    唐珂是以记者的身份参与进蓝瓶子案子里。

    整天挂台相机。

    阿湛也是逮捕蓝瓶子团队里一员,俩人都是孩子气质,所以玩的很好。

    “背黑锅又咋的?蓝瓶子做的案子哪一个不比这个厉害?”

    “那也不能让人家背黑锅啊,谁的错就应该让谁承担啊。”腹部一阵绞痛,“不说了,我出去一趟。”

    唐珂拿着红糖水跑出警署,急需止痛片。

    东看西看找着药店,小脑袋忽然停止转动,定在西方-

    天快要黑了,西方天空就剩下半个太阳,以唐珂角度看过去,高高的天桥横在太阳头上。

    一个月前来诊所的小白脸。

    站在天桥上,俯瞰将黑未黑的城市。

    哪还有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简直像被学校开除的不-良少年。

    唐珂低头拿起相机,调整一下,再抬起来,天桥上哪还有人……

    墨衡上了车。

    举起望远镜透过车窗观察着挂着相机的小记者,呵地一笑,唇角上钩,眼神里邪气满满,“这小孩是盯上我了。”

    “咋整?”阿蛮从副驾驶回过头,“衡哥,我觉得这小姑娘不好搞,最好杀掉。”

    “杀一个孩子?蛮蛮可是越来越狠了。”墨衡放下望远镜,“就让她玩她的警探游戏。”

    “衡哥,她可知道你长啥样,十有八九认定你和蓝瓶子有关,你可想好了。”

    墨衡手臂横在椅背上,狭长眼眸沉着光,“我会怕一个孩子不成。”

    阿蛮:“……”

    好想杀掉这孩子,但是衡哥说不杀,她就不杀。

    衡哥说杀再杀。

    周日。

    不知道从哪来的消息,蓝瓶子今夜会出没在豪华游艇,红恶魔号上。

    堂哥劝了几次,说今夜太危险不想唐珂来,但唐珂去意已决堪比唐僧去西天取经,唐佐只能给她邀请函了。

    独家-上了她

    游艇离港口越来越远。

    整座城市剩下的只有模糊不清的灯光轮廓。

    海面平静壮阔,游艇上色香味俱全。

    近百人的晚宴。

    香槟,鸡尾酒,长餐桌上落在餐盘里的玫瑰花瓣,被人换下,随手扔在餐桌一角的面具……

    唐珂比较贪酒。

    幸好她有着千杯不醉的体质。

    “她应该是陆家小小姐,”不远处几个人打量着唐珂,“耳朵后面有刺青,又爱喝酒,就是她了!找人把下了药的酒端给她!”

    侍者过来添酒。

    是她今夜最爱的鸡尾酒,她拿着侍者给她添的酒,晃着酒杯,对上戴着面具后的眼睛,心脏激烈一跳。

    微蓝的瞳仁。

    “蓝胖子!”唐珂揪住他制服袖子,他戴着的面具像一只粉色蝴蝶扑在他脸上,没有遮住的嘴唇,唇角邪气地上扬,“别喝酒了,会出事的。”

    低沉地温柔地,像宠一个顽皮的孩子。

    “你……”

    同一时刻,游艇失去光亮。

    陷入一片漆黑。

    唐珂失去意识,倒在墨衡怀里。

    软软的身子全部力量都压在他身上,他觉得重。

    她喝过下了药的酒了-

    白痴。

    此药非良良药,乃情迷之药。

    名为鬼窍,取自鬼迷心窍。

    墨衡抱着她,去了他房间。

    放在床里。

    “小孩,”墨衡摘掉她遮半边脸的面具,长得确实平凡,可怎么就是有一股漂亮劲,唐珂脑子混沌,昏昏沉沉的,听得见有人在说话。

    眼皮不听使唤,睁不开。

    唐珂这个小孩,墨衡第一眼就知道她未经男女之事,做了陆家小姐替死鬼,代喝了一杯情酒,“我总不能看着你断气。”

    这药喝下去,不做就会死。

    “我也算疼你。”墨衡脱掉唐珂裙子,洁白如玉的处子身体他一览无遗,从随身行囊里拿出一个盒子。

    修长的手指挑开盒子。

    数十根针灸专用银针并列固定在里面。

    他专注地做着消毒,狭长眼眸深邃冷静,会让人误以为他个无情无欲的和尚。

    消毒棉棒按在她身上一处,转一圈擦掉冒出的汗,墨衡喉结滚动。

    如果他是禽-兽,他肯定……上了她,疯狂地。

    一针下去,两针下去……

    唐珂冒了一身汗

    下针的地方从皮下泛起深紫色,像中了毒一样。

    唐珂最初觉得疼死了。

    不想再来了,然后慢慢的舒服了,好像注视了过量的药物,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躺在软绵绵的云朵里。

    梦醒了。

    晨光探进游艇房间里。

    唐珂腰背酸痛,艰难地坐起……被子从身上掉到腰间……

    发……发生了什么……

    眼泪瞬间飚出来,不受控制的。

    衣服都被脱光了,赤身果体的……

    青青紫紫的……满身体……

    唐珂下床,捡起搭在沙发上的衣服穿起来,一件一件从里到外……

    她努力镇定自己。

    套上裙子,拉侧面拉链的时候发现里面有样薄薄的东西……

    抽了出来。

    一条银灰色手帕,上面有一块干掉的血迹……

    唐蓝蓝曾说,“有的男人啊,喜欢保留处子血……”

    鬼迷心窍-

    她记得有侍者过来添酒,然后抬头看侍者,想到这里,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喊就是他就是他……

    可是接下来,她都忘了。

    唐珂回到诊所,半个月里,她看了好多书来拯救自己,还有一件事……

    她也忘了。

    独家-高级商场里的流-氓

    蓝瓶子长相。

    那天天桥上或者是来诊所看诊那天,脸像是打了马赛克,唐珂一点也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一转眼半年已过,过了今天,明天就是除夕了。

    爷爷留在美国。

    唐珂和唐佐过年。

    “妹子,我定了餐厅,明天晚上我们出去吃。”

    “你今天出去干啥?”唐珂窝在唐佐公寓快发霉了,唐佐穿着外套,“蹲点,抓一伙毒贩子。”

    唐珂从沙发里起来,三下两下挠上头发扎起来,唐佐不愿意她跟着他办公,“你要跟着我去?不行,太危险了。”

    “我保证我在车里待着,不瞎跑。”唐珂穿上外套,零食袋子挂在手腕上,“走啊,哥哥。”

    唐佐一口气叹出三里地。

    唐佐和几个人伪装成普通市民,唐佐变成小超市里的收银员小哥,勤勤恳恳面带微笑的扫码结账。

    唐珂和阿湛在车里,啃饼干喝红茶。

    “唐珂,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唐珂今天最爱喝红茶,喝得多了,就想去卫生间了,推开车门,“我马上回来。”

    “唉,佐哥不让你瞎跑……”阿湛话还没说完,唐珂都跑得没影了。

    高档商场。

    墨衡坐在水晶灯下的黑沙发里,明显清瘦一圈儿,下巴有胡茬他也懒得刮。

    一个腿长腰细的漂亮女人从试衣间里出来,问他,“怎么样?”

    墨衡摇头。

    同一时间里。

    唐珂从洗手间出来,被橱窗里的高跟鞋吸引。

    进了店铺。

    唐珂吓了一跳。

    一个下巴长满青胡茬的男人,没有表情地,发呆中。

    流-氓吗?

    “橱窗里的高跟鞋,黑色-”唐珂告诉服务员鞋码数,服务员请她坐在沙发里稍等片刻。

    流-氓霸占的沙发,旁边的单人小沙发。

    女人第n从试衣间出来,声线温柔,“如何?”

    流-氓懒懒地看一眼,摇头。

    明明很漂亮。唐珂心说。

    高跟鞋找来了。

    唐珂换上,站起来,走去照镜子,墨衡以为她又出来了,抬起头,只看见背影。

    “很好。”太久没说话了,声线干涩沙哑,“结账。”

    服务员说,“先生,这位不是……”

    女人从试衣间出来,唐珂也转过头。

    那个晚礼服配平底鞋穿的小孩,现在穿着高跟鞋站在他眼前。

    店铺里灯光璀璨。

    “很好?”女人把唐珂从头看到脚,倒是没有什么敌意。

    唐珂汗毛都竖起来了。

    流-氓看着她的表情,太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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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家-我要她陪我

    “包起来。”唐珂脱掉高跟鞋,穿上自己的鞋,刷卡结账,拎着购物袋光速离开。

    “还看?”墨紫紫坐到他身边,“老弟,莫非是一见钟情?”

    “没想到我弟喜欢吃嫩草,口味确实不淡。”

    华丽的店铺装潢,颓废的墨衡却一点都不掉价,气场不容忽视,狭长眼眸微挑,“我看起来很老吗?”

    “这女孩子也就十五岁?你呢,你多大了?还不是吃嫩草?”

    墨衡摸摸下巴胡茬。

    除夕夜。

    墨家上下几十口人,欢聚一堂。

    墨衡站在露台上抽烟。

    “我傻儿子,怎么了?”墨岸拍一下墨衡肩膀,握着杯热水走到他身边,“老爸看你一个人怪孤单的,你看你这些年,还不及比你小十岁的弟弟,女朋友都绕咱家一圈了。”

    “爸,我老了。”

    墨衡抖掉烟灰,微蓝的瞳仁流露出遗憾,深深地吸一口烟。

    “结婚生子还不晚,你一个人也久了,”墨岸喝一口热水,“傻儿子,你有心仪的对象了?老爸去给你提亲吧?”

    墨衡把烟摁灭,眼里有着忽闪的光火,想这事也挺好笑的,心仪的对象?

    “幸亏我有个弟弟,不然墨家香火就断在我这辈了。”

    墨岸手一抖,“傻儿子,你可不能单身一辈子啊,媳妇要娶孩子也要生啊!!你有啥难言之隐和爸说啊!!傻儿子你要去哪?!”

    墨衡回眸,眨眼,坏坏地一笑,

    “泡妞。”

    “快去!!”

    阿蛮投资之一,瞳仁酒吧。

    唐珂和堂哥吃了一半的年夜饭,接到求救电话,火急火燎地跑来了。

    “地瓜?”

    唐珂从经理怀里接过近一米八的少年,“谁打的他?”

    地瓜满嘴的血。

    经理,“我也不知道。”跑了。

    “熊不熊啊,被打成这样,”眼看着快十二点了,新年钟声即将敲响了,唐珂把他扶出酒吧,地瓜一笑,血顺着下巴淌,“珂阿,我牙掉了。”

    “别笑了,”唐珂摘下围巾,递给他,“擦擦。”

    墨衡下车。

    十几个人等候着他。

    他穿了一件高领毛衣,下巴埋在里面,黑色的长外套,低调又神秘。

    消瘦的身形,干干净净的,反而像个高中生。

    “衡哥,新年好呀。”阿蛮挽住墨衡手臂,“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墨衡把手臂抽出来,勾住阿蛮肩膀,向酒吧台阶走。

    唐珂和地瓜就站在台阶上。

    阿蛮一眼就认出那个穿着高跟鞋的精神院小医生。

    经过唐珂身边,地瓜突然呕出一口血吐在墨衡鞋上。

    命中注定,和她纠缠不休。墨衡没有看血水究竟喷没喷在他鞋上,而是看着唐珂对阿蛮说,“我要她陪我。”

    唐珂掏出钱包,拿出全部钞票,递给墨衡,“赔你。”

    阿蛮,“……”小医生,衡哥要的陪可不是这个赔啊。

    墨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