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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命劫第22部分阅读

    情弄大,可是我真的不能忍受,所以搂着绝情,但是沒再看他,面露凶色,看着下面的人说道:“吕熏,谢绿还有那些小喽啰以下犯上,杖责一百。任何人不准求情,现在执行。”

    一百下,对于一个男子來说,等执行完,不死也残了,我就是要让他们尝一尝挑战我极限的后果。

    下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连绝情都震了一下说:“饶了他们吧。”

    “不可能。”我厉声说道,沒有一点的余地,伤了我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草草了事,我说过要好好护着他们的,任何人都不可以碰他们一下,我决不允许还有下次发生的机会。

    “还不快执行。”待我厉声说完,瞬间从外面涌进一批侍卫,手里拿着板子,两人扒着一个嫔妾,一个人执行,那些嫔妾们吓得早已泪流满面,苦苦哀求,可是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自作自受,我扯着嘴角说道:“听说,还有人动了手是吗?自己承认。”

    谢绿大声的哭喊着,使劲的挣扎着,试图把自己从侍卫的手中挣扎出來,苦苦对我哀求道:“太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看着那张长得还算可以的脸庞,此刻看起來全是丑陋不堪,我一挑眉说道:“看來是你喽。”

    我接着看着绝情说道:“是他吗?”

    “红蒂,你不要再闹了。”绝情有些不安的说道,想必他也知道我是言出必行之人,既然要替他讨回公道,怎么会如此简单,况且我手上的鲜血不差这一个。

    我沒理会绝情的不安,因为这些不安只是暂时的,过去了就不会再发生了,所以一点都不含糊的对绿云说道:“把谢绿的手给我跺了。”

    瞬间全房间都寂静了下來,连谢绿都停止了挣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好似他无法相信,前段时间还将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会如此对待他,况且他身后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靠山,他无法相信我会如此大胆,但是这句话依旧是在我嘴里说出來的,铁铮铮的事实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红蒂。”绝情的声音在我耳边传來,也是不可思议。

    我看着下面震惊住的侍卫,冷笑说道:“怎么,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都不要命了吗?还不快点执行。”

    这时下面的侍卫才回过神來,才抡起手里的板子,一下又一下,房间里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红蒂,算了吧,给点惩罚就行了。”顾炎在一旁说道。顾炎心善,不管那人是怎么的凶神恶煞,坏事做绝,顾炎都心存怜悯,可是如果我也心存怜悯的话,怎么可能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呢。

    所以我忍住不看顾炎那可怜的眼神,我怕我会在他的眼神下缴械,所以狠心说道:“不忍心看,就不要看了,回房去吧。”

    顾炎听了我的话,立马转身离开,沒有再理我。

    绝情不满的掐着我的胳膊说道:“你干嘛对顾炎发脾气啊?”

    “我沒有啊。”我顿时感觉我好无辜啊,我只是不想轻易放过眼前的那些嫔妾,也不想让顾炎看见这些不好的东西,“我说话,太重了吗?”

    绝情不可置疑的点了点脑袋,我不禁摸了摸脑袋,生气的时候就爱牵扯无辜:“好吧,我等会去道歉吧。”

    我可不想一直看着他们结束,好无聊的事情,况且绝情还在等着睡觉呢,所以接着对着眼前的那些侍卫说:“先停下吧,等我宣布一件事以后,你们再继续。”

    那些嫔妾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大口的喘气,嘴里还是断断续续的低声求饶,我压根沒理会,而是接着说:“今天,我宣布,将所有的嫔妾都遣送回家。”说完,我就感觉不对劲,为什么我突然不能动了,而且我后面的“遣送回家”我为什么沒有听见我的声音,是不是幻觉了?我又张嘴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的话,可还是沒有声音?而且下面的人居然都沒有反应?都有些木讷的看着我。

    接着我就听见红青在我身旁说道:“今天,太女主要就是警告一下府内的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惩罚到此结束,都下去吧。”

    红青的话一落,下面的人都有一些惊了,感觉太牛头不对马尾了,刚刚我还那么严厉,现在又让他们下去,都感觉好奇怪,都沒行动。

    红青也明白下面人的想法,所以对我说道:“太女,你说是吗?”说完,绝情挂在我身上的手压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脑袋点了点,造成我已经同意的假象,下面的人,立马都忙着搀着自家的主子,退出了房间,一瞬间正厅就剩下僵硬的我,红青,绝情,穆浠和小小。

    待人群都走后,绝情从我身上起來,红青用手指在我胸前点了点,瞬间我的身子得到了解放,我不满的扑到红青身上说:“你干嘛要把我点住啊?你干嘛不让我把话说完啊?”

    红青点了点我的鼻头说:“我知道你想替绝情伸冤,但是府内的男人身后多少都有点势力,你这样不是一下子就把你自己推到风浪顶了吗?”

    我捂住脑袋使劲摇了摇,有些暴躁的说:“势力,又是那些所谓的势力,总有一天我会被这些东西逼疯的,啊。”

    红青有些心疼的拽住我的手说:“红蒂,这是现实,沒办法逃离的。”

    我何曾不知道这是现实,而我恰恰喜欢逃避这些现实,喜欢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所有的一切我可以肆意的随心所欲,那样多逍遥多自由,而我现在像是在一个巨大的笼子中,听着别人的安排,把自己的想法埋在心中。

    我失去了自由,这只是开始吗?

    我瞬间觉得有些头痛,却不想他们担心,就说:“折腾累了,我回房间了。”

    我刚进房间,就转头看向跟着我进來的穆浠问道:“你跟着我干吗,有事?”

    “我只是不希望再看到今天的事情,所以和你说几句话。”穆浠肉色的唇瓣,一闭一合,淡雅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声音还是低低的,好像他算准了多远的距离该发出多大的声音能让对方听见,从不愿意大声一点。

    我拿了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压下心里的暴躁说道:“说吧。”

    穆浠淡淡说道:“今天,你虽然惩罚了他们,但是难免他们心里不爽,还是会借机去闹事,绝情又不愿意说出來,你又不能将他们全部驱散出去,总要想个办法吧?”

    我何尝不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是我的脑袋现在和一团浆糊一样,有些恼怒的说:“什么办法啊?我根本沒办法每时每刻都呆在绝情身边,绝情也有自己的生活,我能怎么办?”

    第十章 两个男子

    穆浠淡淡的一句话道:“那就娶他啊,让他成为侧夫,让那些嫔妾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位。”

    “娶他?”听着穆浠的话,我猛心里一震,瞬时间觉得心里的阴霾慢慢的散开,阳光慢慢的照耀下來,对啊,我怎么沒想到,且不说,太女的侧夫会给绝情带來什么样的荣誉,只要想到我的绝情可以真正成为我的男人,我就觉得我的心里满满都是温暖。

    我咧着嘴看着穆浠笑了起來,难掩激动之情,也忘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尴尬,一把抱住穆浠,说道:“谢谢,辛亏有你提醒我。”

    穆浠的表情瞬时变得有点尴尬,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忙撤回自己的手臂,摸了摸脑袋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啊?”

    穆浠淡淡一笑说道:“你总会娶他们的,只是时间问題,况且你现在娶了他们,太女府能够安生很多,而且你也会开心不少,再说,绝情也是很好之人,这两全其美,成|人之美的事情,我还是愿意做的。”

    穆浠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我道了一声:“谢谢,我先走了。”说完,就冲出了房间。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要把绝情和顾炎娶回家,一想到喜事,我心里就向开花一般,快马加鞭的抵达皇宫。

    “太女,女皇和几位大臣在里面商量事,您现在稍微等一下吧。”刚到达议事殿就被守门的公公拦了下來。

    我现在的心情让我一刻都不想等待,忙说:“麻烦公公通报一声吧,就说我有急事。”

    公公见我的摸样,也有些为难,但思索半天还是说道:“那好吧,太女稍等。”

    过了一会,就在我已经焦急不安,來回走來走去的时候,公公推开门,出现在我面前,对我一鞠躬说道:“太女,女皇有请。”

    一听到公公的话,我就侧身忙快步进了宫殿,就见丞相几位大臣立在旁边。我跪了下來说:“参见母皇。”

    母皇和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道:“起來吧,听说你有急事,说吧。”

    “我。”我一时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因为主要是沒想到竟是丞相几位臣子在议事殿内,这可让我怎么开口啊,毕竟和她们有些不合,总感觉说起这些话,有些难以启齿。

    但是一想到绝情,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就说:“母皇,女儿想立绝情和顾炎为侧夫,恳求母皇指婚。”

    “这样啊,朕。”母皇微笑的点点头,满脸的笑容,一看就想答应,因为母皇就巴不得我能多娶几个男子,开枝散叶,此刻肯定也是满心欢喜。

    但是母皇还沒说完话,丞相就接过了话说:“女皇,不行啊,臣听说那个叫绝情的男子是青楼的幕后老板,一个妓子,怎么可以做皇家人呢。”语气中全是愤恨之意。

    母皇听了丞相的话,疑问的看着我道:“红蒂,是真的吗?”

    我狠狠的瞪了丞相一眼,她可真是一点都见不得我好,现在可不是和她怄气的时候,所以忙对着母皇解释道:“母皇,是真的,可是绝情不是那种妓子,他只是管理青楼而已,从來不卖身的,他在我身边已经陪了我四年了。”

    丞相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道:“我看太女是被那个妖精迷惑了,虽然他不卖身,但长时间在那种环境下,是人都会变的,更何况,哪有堂堂一太女娶一妓子的,让天下人怎么笑话呢,女皇慎重啊,不能一时纵容太女,失了皇家的脸面。”

    听见丞相这么诋毁我的男人,我心里一把怒火,忙大声对着丞相厉声道:“你住嘴,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妄加评论,你又什么证据这么说。”

    “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青楼的男人有几个好的。”丞相应该是觉得我在母皇面前不会对她做什么,所以胆大了不少。

    我冷笑一声道:“莫非丞相大人自命清高,敢说从未去过青楼?”因为绝情在京之后,为了我的面子,已经不出來露面了,只是在后面管理罢了。想必丞相可是青楼的常客,否则怎么会那么清楚知道绝情是幕后老板。

    “你。”丞相有些恼羞成怒道,看來是被我拆穿了本性,才会这般。

    我一言,丞相一言,或许母皇看不下去了,打断了我们俩的对话说道:“这件事稍后再议吧,红蒂,你先回去吧。”

    “母皇。”我还在做最后的请求,希望母皇能收回旨意,

    “回去吧。”母皇是相信我不会将乱七八糟之人带回家的,但是又不好当面和丞相撕破脸,只能无奈的让我退下,只能退后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要不就是等我将丞相推翻之后才能迎娶绝情了,我理解母皇的无奈,也恼怒自己的无能,竟连心爱的人都不能迎娶回家去。

    我回府后就冲向顾炎的房间里,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满脸的不爽。

    顾炎坐在床上百~万\小!说,见我來了,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落在书上说道:“哪位大人又惹太女了,这么大的火气。”

    我就知道顾炎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忙贴上去抱着他说:“刚才我不是想凶你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忍,可是如果不严厉处置,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你和绝情还有小小都有可能有危险,我不能拿你们的生命去冒险,我宁愿惹的全是骂名,也不许你们有一点点的危险。”

    “他们还都是正值年华,不懂事是应该的,我知道你惩罚他们是为了我们,可是太狠了一些,我有些不忍罢了,我害怕看见你那个样子,我害怕又像上次回京时发生的事情,我时常夜里都会梦见那个场景,我害怕哪一天会因果报应,会伤害到你自己。”顾炎将头埋进我的怀里闷声说道。

    我顺势摸着顾炎的长发,安慰的说道:“不会的,她们是坏人,她们该死,上天不会惩罚我的,我一定会把命一直留着,保护你们的。”

    顾炎的心思是细腻的,只能慢慢的引导,慢慢的安抚,他会把事情都看清的,也会理解我的。

    半响,顾炎说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柔声说道:“你说,我答应你。”

    “我虽沒入过朝廷,但我心里还是清楚的。皇位之争总会有胜有败,我相信红蒂的能力,总有一天能登上高峰,但脚下必定踩的是无数人的尸体,我只希望红蒂能看在血脉之上,不要对你的姐姐们痛下杀手,我不希望红蒂到时候变的六亲不认,那样的红蒂太可怕了。答应我,好吗?”

    顾炎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生命的意义,知道了亲情的意义,他对生命的看法很高尚,连我常常都要小小的敬仰他一下,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摸样,我只能点了点脑袋说:“好,我答应你。”

    顾炎难得稚气说道:“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我用手刮了刮顾炎的鼻头,朗声道:“遵命。”

    “你刚才看上去心情不好,怎么了?”顾炎问道。

    “我刚才去去求母皇给我指婚,让你和绝情嫁给我,可是偏偏遇到丞相,他非说绝情是妓子,说他是妖精,母皇听了,说稍后再议。”我恼怒的揉了揉头发,满脸的不爽。

    “那可怎么办啊?”顾炎也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有些歉意的说道:“沒办法了,只能我以后慢慢给母皇说了,应该暂时我沒办法迎娶你们俩了,委屈你们两了。”

    顾炎摇了摇脑袋说道:“沒关系,我和绝情都会一直等着你的。”

    “炎儿最善解人意了,先在你这里休息一下吧,我等会再去找绝情,好累。”

    “好,睡吧。”

    一觉睡起來,天已经有些黑了,身边的顾炎不知去了哪里。我揉了揉眼睛,起身下了床,见屋外也沒有人,想必顾炎应该是去账房了吧,他现在对太女府的事情可是很是重视的,所以就打算去找绝情,去看看他心情好些了沒有,可是去了绝情的屋子里竟沒有人,我随便抓了一个下人问道:“绝情主子呢?你知道去哪里了吗?”

    下人恭敬的回答道:“主子中午的时候去找顾炎主子去了,之后就沒回來了?”

    我不解的问道:“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顾炎的房间里啊。”

    下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说道:“那奴才就不清楚了,绝情主子从來不让我们跟着,倒是顾炎主子下午的时候來找过主子,我说主子不在,他就走了。”

    我心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绝情中午的时候听到我和顾炎的谈话了吧?所以失望的离开了吧,刚刚遭遇被府里的人歧视,绝情忍受,但是,现在又被丞相所说,而且我现在无法去迎娶一个他那般身份的人,他的心里会多委屈,我不禁恼怒的挠了挠头,举步向一个地方跑去,那他现在不在府内,那肯定只有那个地方了。

    我立马冲出了王府,向那个灯火通明的地方奔去,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比平时的生意要火爆很多,人也多了几倍,显得比平时更加拥挤,气氛也更加迷乱。

    我随便拉了一个男子说:“你们阿爹呢。”

    男子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我,看似喝了不少的酒,但还算清醒的用手指了指大厅最中间的舞台。

    我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向前走去,挤过人群,才听到有些清晰的琴声,努力的挤到舞台的最前面,才看见台上的两个男子。

    一男子身着酒红色长袍,盘膝而坐,面前放着一把上好的琴,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弹起一个个动人的音节,微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前面的长发有些微微的飘动,也正是因为那些不安定的长发,否则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画一般,完美无瑕。

    另一男子也身着酒红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