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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5部分阅读

许遗漏一处。”

    刘七喘了口气,赶紧把自己到达南昌刘繇大营后得知的情报一五一十详细说出,不敢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

    刘尚脸色淡然,双目微闭,丝毫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任由刘七一个人在那里述说,就好像一个陌生人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原来就在刘尚和庐江刘勋争夺鄱阳的时候,远在南昌的刘繇也对南昌发起了新一轮的强攻。这一次进攻,刘繇亲自上阵,命令手下最精锐的丹扬兵作为前部攻击南门,笮融知道后,强令南昌城的百姓驻守其他三门,自己领着手下大部分将士准备强弩埋伏在南门,又故意诈败引诱丹扬兵入城,随后万箭齐发,刘繇三千丹扬兵全军覆没,刘繇本人也被流矢击中后背,伤了心肺,虽然有名医救治,也只能再让他多活几天而已。

    笮融闻听,又派兵出来劫营,好在刘基应对得当,率领万余残军杀败了笮融的进攻,笮融也损失了两千余人,两军实力再次持平,谁也奈何不了谁。刘繇见刘基临危不惧,又挽救了大军的败局,于是让刘基全权掌管军队,话语中已经有了把基业交给刘基的意思,只是刘尚在鄱阳的表现实在是太抢眼,刘繇心中始终还有几分犹豫。

    刘基也知刘繇心意,心中不由对刘尚恨之入骨,好在他是嫡长子身份,一接管军权,许邵、薛礼二人纷纷效忠,随后的几次攻城之战,笮融明显后继乏力,只是仗着城墙高大垂死挣扎罢了。这时候,刘基的最大敌人已经不是垂死的笮融,而是据有鄱阳,拥众数万的刘尚。随后刘尚又连续发了两次报捷文书,打败了庐江刘勋的数次进攻,刘基心中嫉恨更深,于是烧掉了刘尚的书信,又命人隐瞒住刘繇病重的事实,打算先继承刘繇的基业后,再慢慢对付刘尚。

    这时候,刘七又偷偷的潜到了南昌,只是刘基在刘繇的身边安插了大量亲信,刘七无法靠近,只能买通了刘基身边一个相熟的亲兵,冒死才打探出这些情报,刘七也因此露出马脚,引来刘基派人追杀。

    听完刘七的讲述,刘尚淡淡的点头,对刘七道:“你做的不错,从现在起你就是军侯,专门负责护卫我的安全,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可是主公…”刘七脸色发急,却是欲言又止。

    刘尚呵呵一笑,道:“我没事,你先下去休息,再派人去通知刘晔鲁肃过来见我,记住,让他们从后门悄悄的进来。”

    刘七点点头,起身退了出去,自有精细亲兵偷偷前往刘晔与鲁肃的住处,告之刘尚的命令。

    刘尚静静的坐在公堂之上,先是闭目养了会神,稳定了自己心中情绪,然后又提笔写了封信,然后大叫道:“来人!”

    “主公有何吩咐!”一群亲兵冲进公堂,脸上自然带出一股戾气,他们虽然不知道刘七跟刘尚说了什么,但是每个人的心头都像压了块巨石,感觉沉甸甸的,一听到刘尚叫人,亲兵们下意识的反映竟然是拔刀。

    刘尚哈哈大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一个个拔刀弄剑,害得我都跟着紧张了。我这里有一封信,你们选派一个精干之人快马递给鄱阳祖郎,记住,只能亲手交给祖郎本人!要是信中内容泄露,夷其三族!”

    众人心中一惊,接信的亲兵更是身体一抖,急忙跪下道:“主公放心,小的一定把信亲手交给祖将军,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刘尚看众人凛然,才满意的道:“好了,现在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都出去,等到子扬与子敬到了,让他们到书房等我!”

    亲兵答应一声,纷纷退了出去,只是各人脸色凝重,都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味道。

    刘尚叹了口气,在公堂之上来回踱步。果然权利能够让人改变,他映像中的刘基一直给人谦和有礼,胸怀坦荡的样子,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人,却悄悄的对他举起了屠刀。如果刘基继承了扬州刺史的位子,豫章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主公,刘晔与鲁肃两位军师已经等在书房中了。”一名亲兵进来禀报道。

    刘尚点点头,大步流星的走出公堂,拐进县衙的后院。这里原本是县令的后宅,里面的景物也弄的别致,只是刘尚根本无心欣赏,一路上急冲冲的来到书房,鲁肃、刘晔急忙接着,刘尚又吩咐亲兵在离书房三米远处布下警戒,才施施然坐了主位。

    刘晔、鲁肃见刘尚脸色不好,心中疑惑,两人对视一眼,还是刘晔试探着开口问道:“主公可有什么烦心事?”

    刘尚苦笑一声,道:“刘七传回消息,父亲病危,许子将、薛礼二人投靠了刘基。看意思,父亲有意让大哥继立。”

    刘晔心中一惊,暗道果然南昌有变,不由眉头紧促,道:“伯父什么时候重病的,为什么主公从来没有收到消息?”

    刘尚叹了口气,把刘七说的又重复了一遍,道:“刘基如果继立,我等俱无容身之地,我欲起大军前往南昌,只是庐江纪灵兵马众多,庐陵僮芝也是磨刀霍霍,如果大军一动,恐怕他们会趁机袭击鄱阳。”

    鲁肃沉吟半晌,笑道:“主公勿忧,纪灵新败,又没有擅长水战之将,只要大军快去快回,庐江方面不须担心,庐陵僮芝虽然善水战,但是庐陵地广民少,距离鄱阳又远,他进攻鄱阳乃是为了人畜财货,只需主公命鄱阳沿岸各自坚壁清野,僮芝见无利可图,必定按兵不动。”

    刘晔也笑道:“鄱阳距离南昌不远,以前我们没有余力,所以一直没有前去进攻,现在刘基既然开始对付主公,我料南昌必定岌岌可危,所以刘基才会那么有恃无恐。主公何不秘密从鄱阳出兵,直接奔赴南昌,那时候主公大军在手,刘基就算阴谋再多又岂能抗衡主公之雄兵?”

    刘尚大喜,听了刘晔与鲁肃的分析后,困扰多时的谜团总算理清了头绪,见到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棘手,又被刘晔两人启发,又知道刘基的兵马大多都屯驻在建昌,他完全可以命梅乾引五千兵马出彭泽,攻柴桑,直接威胁到建昌的安全,然后自己亲率大军从湖口出发进攻南昌,南昌一下,建昌腹背受敌,刘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还能飞出他的手掌心?

    计议已定,刘尚没了担心,心情也渐渐好了起了。祖郎接到刘尚密信,也带着一百心腹手下快马赶回湖口城中,刘尚十分欣慰,问了祖郎许多鄱阳的情况,然后派人飞马报知梅乾,命他引兵攻打柴桑。又命鲁肃筛选一万精锐士卒,命祖郎、雷薄、陈兰三人各自统领本部人马准备军械粮秣,趁夜秘密前往鄱阳进发。

    安排好了军务,刘尚又与刘晔鲁肃一起商讨进攻南昌城的策略,忽然一名亲兵急冲冲跑来禀告道:“主公,老爷处来了使者,还带了一千兵马过来。”

    刘尚一愣,既然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刘基早不派晚不派,偏偏这个时候派使者过来,这分明是来者不善,不过刘基用的是刘繇的名义,他还真不能不接。

    “打开城门,命令城门校尉,除使者外,其余人一概不许入城,使者必须严加看守,路上不能让他与任何人接触!”刘尚命令道。

    亲兵大声应是,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带着人跑出去传令去了。

    刘尚冷哼,对刘晔等人道:“我这位大哥看暗的不行,要来明的了,你们随我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话可说!”

    第十八章 湖口之叛

    更新时间:2012-08-30

    中军大帐之中,鲁肃、刘晔二人分别坐在刘尚的身边,除了他们之外,大帐之中只有几个侍女小心的端茶递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刘尚临时改变主意,让使者到军营之中见他,本来这样的行为是极其失礼的,只是刘尚反正已经要和刘基扯破脸皮了,怠慢也就怠慢了。

    “主公,使者带到!”大帐外传来亲兵洪亮的声音。

    “让他进来!”刘尚精神一振,暗道正主来了,且看他有何话可说。

    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可以想象来人并没有丝毫的紧张,帘子掀开,亲兵带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规行矩步,衣着朴素,见到刘尚横眉立目的坐在上首,也不害怕,只是略微拱手道:“三公子可好,在下华歆有礼了!”

    刘尚大惊,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个自称华歆的男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就是华歆华子鱼?”

    华歆微微笑了笑,道:“我就是华歆华子鱼。”

    刘尚心中微起波澜,又定定的打量华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子鱼大名,尚闻名久矣,不知刘基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华歆惊讶道:“三公子何出此言,我乃朝廷官吏,刘使君僚属,此次前来,也只是奉命前来赴任而已。”

    “父亲派你来的?”刘尚冷笑,双目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杀机,“父亲病危,早已不能理事,华子鱼,你这个借口未免过于粗陋!”

    华歆不以为意,淡淡的道:“使君书信在此,事实到底如何,三公子不妨打开书信一观。”

    刘尚好奇,难道刘繇伤情稳定,按现代的词语形容,那就是度过危险期了?他示意一个亲兵接过华歆手上的书信,拿起来一看,果然,上面的笔迹确实是刘繇的亲笔,作为刘繇最小的儿子,刘尚的启蒙也是刘繇手把手教导的,所以刘繇的笔迹刘尚还是很熟悉的,见到真是刘繇的亲笔,刘尚好奇的拆开信扫了几眼,随后脸色铁青的递给刘晔道:“你们也看看!”

    刘晔见刘尚脸色铁青,小心的接过书信,和鲁肃凑在一起仔细一看,原来这竟然是一封公文:命湖口派援军一万,由太史慈率领增援建昌,命任夔为庐陵太守,将兵一万立刻前往庐陵上任,命刘晔这个侄子前往建昌效力,命鲁肃为柴桑长,即刻引兵五千赴任,命华歆为鄱阳太守,驻守湖口,其余刘尚的亲信将领或调离,或贬谪。信尾还用了扬州刺史的专用印章,刘繇也亲自署名。

    “三公子,信上的内容可清楚了?”华歆脸色淡淡,看不出一点表情,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刘尚的反应,希望从中看出一点端倪。

    刘尚冷哼,满含杀机的看着华歆道:“鄱阳民风彪悍,更多盗匪,子鱼确定一定要做这个鄱阳太守?”

    华歆笑道:“如果三公子主事,我愿为鄱阳太守,如果大公子主事,我将去官,回平原去也。”

    刘尚一愣,不知道华歆在搞什么鬼,于是偏头以目示刘晔鲁肃二人。刘晔会意,问道:“伯父病危,豫章无主。能定豫章者,除了建昌刘基,就是我家主公,不知道子鱼认为谁更适合做这个豫章太守?”

    华歆见问,也不客气,拱手对刘尚施礼道:“大公子非帅才,许邵清谈之士却使参赞军机,薛礼一书生耳,贪得无厌,愚以为,能安豫章者,必三公子也。”

    刘尚大喜,看华歆这意思,他却是倾向于自己,所以才刚见面就吐露建昌虚实。当即,刘尚命人赐坐,上茶。位在鲁肃之后。

    华歆也不客气,端正坐下,又取出一封书信给刘尚道:“许子将善于书法,刘使君的公文皆是其代笔。大公子对湖口重兵极为忌惮,故此伪造公文想要分化三公子的兵力,这一封,乃是告知使君病危之私信,许子将料定三公子得知使君病危必定星夜前往建昌,所以命我先出示私信,等三公子走后再出示公文,好一举断掉三公子后路。湖口城中还潜入了刘基一千精锐,专等三公子离开,就要趁机接管湖口。”

    一千精锐?刘尚倒吸口凉气,刘基好大的手笔,他拥有的军队最多不超过两万人,排除老弱新兵,能够称为精锐的最多不超过五千,刘繇攻城损失三千,也就是说,刘基最多只有两千精锐,而他竟然敢派出一半的精锐混进城中,而自己居然毫无察觉,可见其蓄谋之久,用心之苦。

    刘晔眉头微皱,也顾不得这里还有外人了,连忙道:“主公,刘基狼子野心,湖口城中又有如此多的敌军,如果不尽快清除,一旦大军离开,湖口顷刻就会被颠覆!”

    鲁肃也是脸色阴郁,对刘尚谏道:“这些人潜伏进来而不被我们发现,城中必定有内j,还请主公速速召集众人集中一处,务必不能让内j通风报信,然后才可想办法清除死士。”

    刘尚脑子飞速转动,又看了眼华歆,沉声喝道:“来人!传我令,击鼓聚将,一刻钟内,所有人必须全部到齐!”

    早有亲兵大声答应,急冲冲跑到军营中擂响巨鼓,三通鼓罢,太史慈、祖郎、雷薄等将纷纷前来,湖口的文官也悉数到齐。刘尚命令军法官点卯,数数人数,唯独少了两个城门督,还有几个县衙属吏也不知所踪,

    太史慈正在养伤,听到刘尚紧急召集众将的命令心中疑惑,于是起身问道:“公子召集我等,可是庐江又有兵来攻?”

    刘尚见是太史慈发问,连忙道:“子义坐下说话,这次非是庐江来攻,而是有些人居心不良,秘密勾结潜入湖口城中的贼兵,阴谋煽动百姓,意欲趁乱取事!众将稍安勿躁,且等军师回来。”

    不久之后,刘晔同鲁肃联袂而至,他们身后分别是任夔,华歆二人。进了大帐,四人向刘尚施礼道:“主公,湖口城中的户籍准备好了,凡是年纪在十五以上,都有数目地址,不愁找不出那些人来。”

    刘尚点头,让四人坐下,然后脸色一沉,眼中杀气毕露,先是狠狠的看了一眼在坐的众人,然后喝道:“来人,给我拿下张成、许林二人!”

    “遵命!”一队亲兵带刀入内,飞快的把张成、许林而人拖出坐席,跪倒在刘尚面前。张成、李林两人自从见到华歆之后就脸色惨变,等刘尚喝令拿下他们的时候,两人更是面若死灰,干脆不反抗,任由亲兵拖住,跪在大帐中间。

    刘尚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喝道:“这两人通敌叛变,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亲兵齐声答应,两人一个拖着二人出了大帐,须臾之间,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献于帐下。众人心惊,但是听到两人通敌,心中也多少有些鄙夷。

    刘尚看两人身死,脸上的杀气更甚,道:“祖郎何在!”

    “属下在!”

    “我命你率兵五千从南门搜起,凡是陌生精壮男子,如果没有人作保,一概诛杀!”

    “遵命!”祖郎大声应道,浑身也透出了浓浓的血气,他也算杀人如麻了,刘尚的命令正对他的胃口。

    “雷薄。陈兰听令!”刘尚高声喝道。

    “属下在!”两人同时出列,一起跪下道。

    “你二人领兵五千,从西、北两门开始搜查!凡是来历不明的男子全部杀掉,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刘尚眼神冰冷。

    “尊令!”雷薄陈兰也大声应道。

    刘尚看看吩咐的差不多了,又对太史慈说道:“子义身上有伤,这次就不冲锋陷阵了,我命你严守大帐,我没回来之前,要是谁敢擅自离开大帐,杀之!”

    太史慈知道事态严重,大声喝道:“公子放心,有我在,保证这里没有一人能够进出!”

    “子扬,子敬,你们随我前往水门,我倒要看看,刘基的精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刘尚杀气腾腾,大步流星的走出大帐,刘七带着许多精锐士卒紧紧跟上,其余的亲兵死死的守住中军大帐之外,当然,刘尚本身对他们也不放心。

    祖郎等人见刘尚离开,也纷纷点齐兵马,出了军营,先是封闭四门,宣布湖口戒严,凡是一炷香内不返回家中之人全部以贼寇诛杀,随后分别从西北南三处往东门推进,挨家挨户清查户籍,凡是没有列入户籍之人,只要是男子,一概杀掉,

    华歆的情报果然准确,发现湖口清查陌生人,许多藏匿在城中的刘基军士纷纷集合,在各自头目的带领下负隅顽抗,又有提前见机的几个内j通风报信,千余精锐一霎那从四面八方集合在一起,除了一开始猝不及防被杀掉的之外,集中起来的还有七百多人。

    事情已经泄露,他们也没指望能够拿下湖口,而是在叛将引领下往东门冲去,其中一个叛将乃是原来的水贼头目,平日就是管理船只的校尉,只要逃往那里,他还可以召集心腹手下夺得船只,趁机逃出湖口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