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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1部分阅读

    心。”

    刘尚暗暗点头,心想郑浑虽然不是什么大才,但是在魏国,那也是一方郡守,所在政绩斐然,要不然也不会留名青史,今日见到,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想到这些,刘尚急忙整理衣冠,对华歆道:“文公何在,我当前去拜访。”

    华歆欣然在前引路,两人共乘一车,出了太守府,转过几道院墙,就见一座宽敞小院,虽然还是清晨,已经传来朗朗读书之声。听声音,还颇显童稚。华歆笑道:“此乃郑泰之子郑袤,。”

    话犹未了,里面听到动静,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规行矩步出了大门,见了门外数百甲士,也不怯场,而是恭恭敬敬的对华歆行了一礼,道:“华太守来的好早,叔父正在后院,贵客里面请,我这就前去通传。”

    刘尚见郑袤小小年纪进退有据,脸色从容,不禁好感大生,也回了一礼,然后对刘七道:“此乃书香门第,不可失了礼数,你等需小心在意,不可大声喧哗。”

    刘七等听令,皆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跟在刘尚身后。进去不久,一名中年儒士走了出来,他三十余岁,穿着一件朴素的长衫,行动间气势沉稳,眉宇间正气凛然,看到华歆立在刘尚身后,郑浑吃了一惊,紧走几步,深施一礼,道:“不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

    刘尚急忙起身还礼,道:“小子刘尚,久闻郑先生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郑浑也是一惊,听闻面前之人就是刘尚,也是连忙侧身避让道:“原来是振武将军,在下不过是白身,如何敢当将军之礼。”

    刘尚笑道:“先生世代儒门,教化天下,尚仰慕久已,我不敬先生名爵,但敬先生风骨耳!”

    第三十七章 孙军杀到

    更新时间:2012-09-17

    郑浑谦逊,谢过刘尚。两人分宾主坐定,刘尚道明来意,执意请郑浑出仕,华歆也在一旁劝说,郑浑见刘尚意诚,于是欣然同意。

    华歆回到太守府,私下对刘尚言道:“主公虽然据有豫章,但是没有朝廷诏令,终为不美,今有郑文公在此,何不令其亲自前往朝廷进献方物,一来结交朝臣,以为内援,二来也可趁机讨要官爵,占据名分。此乃我肺腑之言,还请主公明鉴。”

    听了华歆的话,刘尚深以为然。现今的天子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大义还在,华歆不提,他也要抽个时间向朝廷上表,把自己这个振武将军的官爵坐实。要是汉献帝被曹操挟持到了许昌,他再想讨要官职,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想到曹操,刘尚突然脑子里闪过两个人的影子,随后,刘尚心中火热,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拉住华歆道:“子鱼不说,我几误大事,你可速速写好表章,我这就命人传郑浑过来!”

    华歆看刘尚满脸着急,也不敢怠慢,迅速告辞回书房写了封表章,然后又细细修改一番,拿给刘尚过目。刘尚心中有事,接过表文草草看过,然后放在一边,翘首望着庭院。

    等了一会,郑浑在亲兵的带领下进了大厅。郑浑朝刘尚拱手,道:“主公呼唤郑某,可是有事情吩咐?”

    刘尚起身答礼,请郑浑坐在身边,道:“李傕郭汜交战,天子蒙尘,已经移驾洛阳。我同子鱼商议,欲派文公前往洛阳,进献方物,兼上表报功,不知文公可愿前往?”

    郑浑慨然道:“但凭主公吩咐。只是洛阳经历董卓之难,早已化成废墟,天子移驾,必定缺少粮秣,主公何不进献粮食,岂不胜过珠宝珍玩百倍?”

    刘尚努力回想了一番,记得这时候的汉献帝已经快要请曹操入洛阳救驾了。他想要虎口拔牙,手必须要伸的快才行。要是供应粮草,长途跋涉,可能还没到洛阳,曹操的大军就到了。于是对郑浑道:“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豫章距离洛阳何止千里,要是从这里运送粮食,不但劳民伤财,还极为费时。我欲拨五百军士给你,文公只需轻身快行,等到了宛城,再高价收购一批粮草,宛城距离洛阳最近,从那里运送粮草,却不快捷?只是时间紧迫,不知文公何时可以动身?”

    郑浑新投刘尚,加上这一次是也算是去救驾,听到刘尚问启程的日期,当下朗声道:“如果主公允许,我现在就可动身。”

    刘尚大喜,暗叹郑浑不愧是个实干家,说起风就是雨,只是这样的性格刘尚欢迎之至。他当即令人从军中选了五百伶俐士卒,又令刘七作为郑浑副手,兼贴身护卫,一切准备妥当,刘尚又提起笔墨,写了两封书信,交给郑浑道:“文公此去洛阳,别的都无所谓,独有两人,文公千万替我留意,如果见到,一定要劝其前来豫章,就说我翘首以待。”

    郑浑好奇,问道:“敢问主公所言何人?”

    刘尚笑了笑,指着两封书信道:“其中一人,乃是杨奉军中大将,河东杨人,姓徐名晃字公明,其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非杨奉匹夫所能用之,文公当仔细在意,尽力劝其来投。还有一人,却在李傕军中,乃是武威人,姓贾名诩字文和,其人有大才,却深通明哲保身之道,如果文公在洛阳找不到他,可把书信递给刘七,他自会前去投递,文公只需在意徐晃就可。”

    郑浑见刘尚说得郑重,也面色肃然,朗声答道:“主公放心,贾诩此人我亦有所耳闻,不敢妄下结论,只是河东徐晃,我定竭力说其来投。”

    刘尚甚喜,当场封郑浑为文学从事,领兵五百,兼黄金百斤,星夜往洛阳赶去。刘七作为副手,刘尚又单独召见,对刘七道:“贾诩此人智谋深远,我现在势力弱小,恐他看不上眼,那时候你可便宜行事,或绑或骗,连同他的家人一起给我弄来豫章,徐晃也是如此,仔细打听的他的家小何在,此次我派给你的士卒都是绑架的行家里手,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刘七得令,双眼闪过一抹凶光,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道:“如果他们誓死不从,属下是否可以…”

    刘尚别过脸,慢悠悠的说道:“你只需尽力就是,此次前往洛阳,文事自有郑浑料理,至于武事,你自己斟酌着办吧。”

    刘七会意,告辞离开。郑浑早就等候多时,看到刘七出来,两人客气一番,然后点齐五百军卒,星夜出了湖口,分成十余股,一起朝洛阳赶去。

    看到郑浑启程,刘尚心中还是不放心,要不是孙策就要攻来,他恨不得亲自飞到洛阳,把两人一个个揪回豫章,一想到这里,刘尚对未谋面的孙策恨的是牙根痒痒。

    同样的,孙策也对刘尚愤懑已久,他率领三万军马刚刚到达宣城,探子来报,刘尚从武昌发兵两万,已经到了湖口,加上鄱阳原来就有的万余部队,还有一万屯田客,算算兵力,已经同宣城方面不相上下。

    孙策心中憋着火气,听到刘尚在湖口,也点齐四万大军,带着周瑜张昭等谋士,黄盖韩当等武将,一群人杀气腾腾,顷刻出了宣城,往湖口杀来,又派程普为主将,吕范周泰为副将,引兵一万当先开路。探子闻听,飞马报进湖口城中。

    听到孙策来了,刘尚急忙召集众将,道:“探子来报,孙策前锋已经到了湖口百里之外,不知大家可有计策破敌?”

    甘宁新降刘尚,急于立功,听到孙策军来攻,抢先请战道:“我愿率兵五千前去溺战,生擒敌将献入主公帐下。”

    刘尚也知道孙军的前锋乃是程普,心中也存了好奇心,于是对众将道:“孙策席卷江东,兵将士气正锐,如果我们只是躲在城中,恐更加助长其气焰,既然兴霸请战,我们何不点齐一万兵马,出城见识一下孙策军的风采?”

    众将皆笑,暗暗存了比较的心思,也披挂整齐,一万士卒列好阵势,随着刘尚令旗一指,也鱼贯出了湖口,往程普的前军杀去。

    程普得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对周泰吕范道:“刘尚所依仗着,不过是太史慈而已,等下刘尚军到,我们可一拥而上,只要缠住了太史慈,其余人等皆不在话下。”

    周泰脸色不悦,叫道:“太史慈也不过一个脑袋两只手,别人怕他,我可不惧,等到太史慈来了,你们只管替我略阵,看我活捉此人。”

    程普皱眉道:“幼平武艺虽然出众,恐也敌不过太史慈。”

    周泰大怒,拔出手中腰刀道:“将军何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太史慈就算是铁打的,我也要在他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吕范眼看两人闹僵,急忙和稀泥,周泰执意出战,程普也不好阻止,只得点齐兵马,在开阔处排开阵势。

    三通炮响,周泰拍马舞刀来到阵前,大声喝骂道:“太史慈何在,可敢出来同我一战?”

    有人指名道姓要自己出战,太史慈好奇,也跃马提枪冲到阵前,只见一员黑脸武将在阵前叫骂,不由喝道:“你是何人,敢独自同我交战?速速回去请孙策前来,免得白白送了性命!”

    周泰见太史慈说出这一番话来,那胸中的怒火腾腾往上猛窜,当下跃马舞刀飞身杀来,嘴里哇哇大叫,喝骂道:“你这厮仗着有几分武艺,怎么小觑天下英雄?太史小儿休走,九江周泰来也!”

    太史慈也是怒气勃发,策马挺枪架住周泰的大刀,喝道:“既然你找死,那怪不得我了!”说完话,挺枪就刺,那点刚枪被太史慈使得是出神入化,只见半空中无数枪影闪烁,看不出那一个才是它的真身。

    周泰虽然在程普面前放出狂言,到底知道太史慈厉害,一开始就存了几分小心,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看到太史慈使出这一路马上枪法,周泰心中大赞,拿出十二分的力气,一柄大刀上劈下砍,带起无数劲风。

    两个人杀在一起,转眼斗了七十余合,不分上下。两军士卒拼命摇旗呐喊,替各自将领助威。刘尚听到来人自称周泰,心中也是微惊,暗暗感叹孙策手下猛将之多。

    周泰同太史慈交手到七十余合,手中刀法渐渐散乱,又见到太史慈枪法龙行虎跃,没有半分疏漏,方知自己果然不是对手,只是在程普面前夸下了海口,要是一百回合不到就败下阵去,面上恐不好看。于是他只得强打精神,死力舞动大刀。打定主意撑到百合之后。

    程普瞧出端倪,唯恐周泰有失,急忙拍马舞动瓦楞精钢锏,嘴里大叫道:“太史慈休要猖狂,程普来也!”

    太史慈一边缠住周泰,一边大叫道:“就算你们一起上,我又何惧?

    第三十八章 初露锋芒

    更新时间:2012-09-17

    话说两军交战,周泰斗不过太史慈,程普也舞动双锏,从军阵中冲出来助战。周泰得了程普援助,压力陡轻,渐渐的稳住阵脚。太史慈知道厉害,也抖擞精神,一杆点钢枪刺的又急又快,程普武艺还不如周泰,如何敢正面对抗,两个人围住太史慈,转灯般杀成一团,看看二十余合,战不下太史慈。

    孙策军中吕范听了太史慈一番言语,心中自思,太史慈武勇,单打独斗绝非良策,既然这厮不怕群殴,索性大家并肩子上。计议已定,吕范唤过副将,低声轻语道:但见太史慈败退,你可挥兵掩杀。

    吩咐完,吕范策马出阵,也使手中马槊前来夹攻。嘴里大叫道:“太史慈休要逞能,吕范前来斩你!”

    刘尚见孙策军中又冲出一名武将,心中冷笑,即令甘宁道:“吕范此人武艺平平,兴霸可出去擒捉此人,只是小心在意,不可伤其性命。”

    甘宁早就忍耐不得,原本这第一阵应该是他的,只是周泰指明要战太史慈,甘宁勉强按住性子,在一旁观战,后来程普加入,甘宁就想出阵接战,只是刘尚拦着,甘宁无法,只得憋着火气,现在听到刘尚终于下令自己出战,甘宁大喜,急挺月牙戟,催动胯下黑鬃马,飞身撞出阵来,看到吕范冲来,厉声喝道:“吕范休走,我奉主公之命,前来捉你!”

    吕范看甘宁气势不凡,身材雄壮,也不敢大意,勒住马缰,手中马槊指着甘宁道:“你是何人,胆敢口出狂言?”

    甘宁笑道:“我乃奋威中郎将甘宁,是不是狂言,我们手底下见真章!”话音未落,黑鬃马速度奇快,早就杀到吕范近前,吕范急忙横过马槊,对着甘宁使力戳去,甘宁纹丝不动,看看马槊到了跟前,右手大戟换到左手,就要空手夺槊。

    吕范更是惊讶,但凡敢于空手入白刃者,其武艺必定要比敌手高上好几个层次才敢施为,甘宁此举,不单惊住了吕范,就连观战的双方士卒也是吓了一跳。

    吕范不敢硬接,趁着招式未老,急忙变招,手里马槊舞的水泼不进。甘宁看到没了破绽,也举起月牙戟用力杀去。两人战作一团,吕范拼着性命,勉强同甘宁战了二十余合,渐渐感觉手臂酸麻,只得虚晃一槊,抽身就要后退。

    甘宁早就防着吕范逃跑,看到其马要退,急忙掷出手中大戟,那马哀鸣一声,被大戟从马首一直贯穿到马腹,就那么直接钉死在原地。甘宁策马冲过,轻猿舒臂,从马上提起吕范,如提婴孩一般,然后用力把吕范往军中丢去,早有刀斧手挠钩齐出,把吕范拖入阵中。

    这边程普周泰见吕范被捉,都吃了一惊,急忙撇开太史慈,就要上前救援。孙策军中副将也急忙敲响战鼓,往前杀来。

    甘宁大怒,捡回月牙戟,也策马就往前冲。刘尚怕甘宁有失,急忙挥兵大进。太史慈盯住周泰,策马在后急追,甘宁看中程普,也拍马往前拦截。程普周泰不敢接战,都往军中躲避,两人再想上前,程普周泰已经鸣金收兵。孙军虽然士气低迷,到底进退有据,跟着主将缓缓后退,并无半分混乱。

    敌军开始撤退,刘尚也不追赶,也引着得胜之军回了湖口。鲁肃接着,听说活捉了吕范,急忙问道:“吕范乃是孙策心腹,主公当如何处置?”

    刘尚知道鲁肃怕他一怒之下杀了此人,于是笑道:“此人是孙氏死忠,劝降只是徒劳无益,等到两家和解,再放回不迟,现在只需收押起来,以后再来处置。”

    鲁肃见刘尚明白厉害,也不多言。甘宁首次出战就立此奇功,刘尚心中高兴,知道甘宁喜好奢华,就从原来彭虎收集的宝物中选了一株三尺多高的玉珊瑚赐给甘宁,甘宁欢喜无限,爱不释手。

    看看到了夜间,鲁肃又对刘尚言道:“孙策军日前折损大将,军中士气必定不高,主公今夜可趁机劫营。”

    刘尚虽然得胜,却还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听了鲁肃建议,不禁蹙眉道:“程普此人多有智计,劫营之事恐怕不能成功。”

    鲁肃微笑,道:“我军众,敌军寡,程普就算知道我们今夜要去劫营,也只能紧守营寨,绝不敢出来接战。主公还记得日前武昌我献的计策吗?只需变动一下,保管今夜劫营成功。”

    “子敬快快道来。”鲁肃说的笃定,刘尚也来了兴趣。

    鲁肃拿来地图,指着程普扎营的地方道:“程普深通兵法,营寨安置的也无懈可击,只是今日他不该轻视我们,以至失了吕范。主公今夜可以召集四只千人队,每过一个时辰就往程普军中佯攻一番,制造我们劫营的假象,然后主公在暗中选择一支精兵,悄悄伏在半路,等到天色将明,程普士卒疲惫之时突然冲击,此乃虚实之道,程普未必能防。”

    接过地图,刘尚仔细对比一番,眼前也是一亮。觉得鲁肃的计策有很大的可能成功,于是召集众将,把鲁肃的计策宣布了一遍,然后对众将言道:“孙军精锐,日前你等亲见,今夜劫营也千万不可大意,子义兴霸可各自选择四千精锐,等到夜间,你们前去劫营。”

    太史慈甘宁同时欢喜,急急忙忙出去挑选士卒,刘尚又选了几个大胆的校尉,令其各领一支千人队,多带火把战鼓,趁夜潜入程普军营四周。这四个校尉就是在武昌奉命行驶疲兵之计的原班人马,听说刘尚又要开始行计,大家也是轻车熟路,细细准备不提。

    却说程普周泰鸣金收兵,两人灰溜溜回了军营之中,计点损失,共有千余人阵亡,负伤者也有数百,更兼吕范被捉,心中皆是闷闷不乐。自孙策下江东以来,他们靠着数千人,战刘繇、逐王朗,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日首战败北,军中的士气也开始变得消沉起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