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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5部分阅读

。只要李通还在江夏,不愁不能从他身上刮出油水来。

    李通时常同市井之人厮混,如何看不出阿五的心思,不禁心中苦笑,天知道他可是清清白白之人,这些珠宝,一半是刘尚命人送来,一半还是雷绪为盗贼的时候送给他的。不过黄射身边之人有此想法,李通那时欢迎之至,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那么这次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转过十几道弯,走过十几条桥,一路上雕梁画栋,全是江夏的民脂民膏,李通心中叹息,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如此宅院,还算尚可!”

    阿五听了,暗暗咂舌。为了修建这处宅院,黄射可是呕心沥血,光是打劫,就一去三个月,直到大家累个半死,才勉强筹足了修建院子的费用,看李通这口气,才勉强入眼,此人囊中还不知道有多少银钱呢,当下,阿五对李通的猜测再无怀疑,到了一处宽敞的庭院之中,阿五令李通暂时稍待,然后急急忙忙进入通报黄射。一面也有邀功的心思。

    李通也是不急,两个时辰他都等了,还怕再多等一会。只是这笔账,李通却是牢牢记住,按下不提。反正黄射将死之人,让他死前嚣张一会也没有什么,只是这处宅子,一旦打下了江夏,一定要向刘尚求来,放泄心头之恨!

    第五十一章 利诱黄射

    更新时间:2012-09-25

    阿五让李通待在外面,自己却喜滋滋的往内院奔去。黄射早就等在那里,毕竟李通虽然已有服软的迹象吗,到底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他也不敢过于怠慢。阿五见了黄射,先是整理了下仪容,然后把自己同李通见面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特别是李通对于黄射宅院的评论,阿五更是添油加醋,把个李通的豪富说的是江夏第一,荆州无二。

    黄射虽然知道阿五夸大其辞,到底也是自己心爱的宅院,为了修建这所宅院他花费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人力,如今李通一句尚可,怎能不让黄射不满。但是阿五德话也给了黄射一个错觉,就是李通如果没巨额财富,如何刚对自己的宅院不屑一顾?想到这里,黄射的心中不禁疑窦顿生。去岁江夏闹饥荒,几乎到了人们易子相食的地步,就连黄射,也不得不停止劫掠,害怕激起民变。也就是那个时候,李通可是散尽家财,与百姓同食糟糠,为何如今还有偌大的财物前来走门路?不过他同李通自来不熟,也不好妄下结论。既然大肥羊自动送上门来,他要是不宰,那也不是他黄射的性格。

    当下,黄射似笑非笑的看了阿五一眼,问道:”我听说你收了李通许多好处吗,今日李通前来拜见吗。为何吧他的底细全给抖了出来?“

    阿五心头一跳,急忙看向周围的亲随,心中暗暗发狠,不用说,这件事一定是这些人给透露出去的。他们见到自己受宠,不过不背地里使绊子,那才有鬼。只是现在黄射问起,阿五也不敢怠慢,急忙讪笑道:“我虽然收了李通财物,但是这心确实实实在在向着大公子的。我观李通口气,其囊中也不知道刮了多少油水,才对公子的宅子看不上眼。既然这厮来走门路,大公子何不令其献上一座更好的宅子,这宅子虽美,却也小了些,大公子好歹也是一方将军,闻名江夏,这宅子住久了,不也腻得慌吗?“

    黄射大笑,果然被阿五转移了注意了,暗中虽然对阿五收取李通财物之事有些不满,但是他也知道,这走后门,托关系,不找门路那是不可能的,看阿五言行,却也对自己忠心一片,到底还是向着自己的。既然李通瞧不上自己的宅子,内中定有大财,这次的竹杠却是不可敲的轻了。

    想明白这些,黄射笑对众人言道:”这李通既然前来服软,我们也不可失了礼数,此人在游侠儿中素有甚有名气,如果我们过于怠慢,传了出去,却是面上不好看。”

    众人急忙附和,肥羊上门,谁都想上去抓吧羊毛,这主子吃肉,大家跟在后面,好歹也得喝口汤不是。眼见的阿五从李通手里不知道的了多少好处,这样的好事,早就令人嫉妒,他们早就想着如何前去敲上一笔。

    院子里,李通自从阿五离开,也不烦躁,只是贪看园中的景色。他虽然口里贬低黄射的宅院,这心里到底也是赞叹。他也算统领数万人的大头目了,说起住宅,还真不能跟这个黄祖家的大公子相比。就算说起吃食来,恐怕也多有不如。

    现在已经是隆冬时节,凛冽的寒风吃过,刮的人身体瑟瑟发抖,虽然男人的天气还比较暖和,大多数人也穿起了皮袄。黄射后院之中,许多值守的士卒同样如此,每人一件名贵的貂皮看上去极为的华丽。最难得的是,虽然在冬季,院子里还有许多寒梅迎风绽放,每当寒风吹过,自有一股子清香扑鼻而来。李通观看良久,越看越是喜爱。直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李通直到是黄射出来了,赶忙收起脸上的迷醉,却是摆出一副略显焦操的样子。

    隔着老远,黄射就见到一个雄壮的大汉独自立在寒梅树下,现在已经到了深冬,外面的天气更是格外的严寒,但是看看李通身上,依然是一件单薄的短衣,笔直的立在寒梅树下。仿佛这漫天的寒风,并不能让他感觉一丝的冷意。

    黄射动容,光是从外表,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子凶煞之气。像李通这样的人,不是铁铮铮的汉子,就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人。他原本打算一竿子下子痛敲竹杠,现在开来,还得温水煮青蛙才是上策。莫不然惹恼了此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自己可就倒了大霉。

    想明白这里,黄射满脸春风,隔着老远就高声叫道:”今日清晨雀鸟在枝头跳跃,我就知道必有喜事,没想到却是文达兄前来,黄某来迟,勿怪勿怪。“

    李通强自挤出几丝微笑,也拱手笑道:”末将李通,见过大公子!“

    黄射更喜,拉住李通就往内院走去,两人客套一番,李通坐在黄射下手,又有许多亲随分坐在周围,倒也济济一堂。

    黄射微微一笑,早有衣衫整齐的侍女端来香茗。这种香茗却是非同寻常,乃是黄射命人在清晨采集寒梅枝头的花露炮制而成,不但味道香醇,更是品名的佳品。

    李通大老远就闻到一股子香气,等到侍女端上香茶,他也不客气,丝毫不在意茶水还是滚烫,端起来一饮而尽,尽显草莽本色。

    茶水入口,李通但觉一股子香气围绕在唇齿之间,然后精神一振,感觉浑身舒坦,他正要开口赞叹,冷不丁发现黄射正饶有兴趣的注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李通略微一想,却是强自忍住赞扬的话,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黄射见李通面无表情,也猜不出李通的想法。于是以言语挑之道:”我也知道文达见惯了山珍海味不知道我这盏粗茶巨可还合口?“

    听到黄射说起品茶,李通淡淡一笑,知道此人还有疑心,恐怕在试探自己到底是不是豪富之人。他也是市井里厮混,江湖上打滚的老手,这几十年的盐水也不是白吃的。他虽然对富家公子的各种爱好涉猎不多,却是常听人说起过,而且更加的离奇曲折。想到这里,李通神秘一笑,有些暧昧的对黄射眨了眨眼睛,道:”大公子这水还不错,就是茶叶差了些。”

    黄射更惊,看着李通道:“我这茶也是上好的百年老树上摘的嫩芽,难道这样的好差还不如文达之眼?”|李通大笑,暗自自己不说出些大话来吓住他,恐怕说多必定露出破绽,于是他故意想了一个离奇的话头,道:“大公子茶叶虽好,却是失了灵气。我时常听人说,想要茶叶灵气不失,非得要二八妙龄女子在青春沐浴之后,以香舌采摘,方能保持天地灵气,凡人饮之,亦能长寿!所以我说这水虽然好,但是茶叶的采摘方法不当,所以失了真髓。”

    黄射大喜,对李通的话深以为然。他本来就是色中饿鬼,惯于风月的老手,如果你对他说教,那就是对牛弹琴,两边不讨好,如果你以风月开口,向黄射这等满脑子邪念之人定然大喜,即使再荒谬之事,也能当做至理名言。听到李通说出此番话来,在做众人果然被镇住,不敢在试探李通,反而认为李通此人也是同道之人,见多识广,要是在试探下去,出了什么差错。传了出去,这面上须不好看。

    确定李通却是暗地干些不法勾当,黄射却是放下了担心,反正大家都是一般黑,他既然求上门来,自己只要不太多分,要的不超过他的底线,这个竹杠还是能够敲出大块的肥肉。于是黄射开门见山,道:“李兄此来可是有事相托?”

    李通微微一笑,看到黄射主动提起,他却不着急了,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一颗明晃晃、亮晶晶的明珠来。这颗珠子一出,场中顿时光华大放黄射两只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那颗珠子,恨不能立刻抢过来据为己有。其实何止黄射等人失态,就连李通刚一拿到的时候,也是极为震惊,连续看了好几天也舍不得放手。这样的宝珠,就算皇亲国戚,巨富之家,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李通手里这颗,乃是鲁肃家中所藏,听闻刘尚要利诱黄射,才献了出来。毕竟黄射也是见惯了奇珍异宝之人,没有重利,如何能够引动此人上钩。

    李通看到众人都被珠子吸引,心里也是惋惜,可惜明珠暗投,落入这些势利人手。实在是暴殄天物,如果不是为了大计,他都有可能带人前来抢夺。对于刘尚为了谋夺江北之地居然舍弃这样一颗明珠,李通心中也是佩服不已,凡是做大事之人,必定能够取舍。刘尚轻财货耳重土地,这样的作风作为方是明主所为i,也正是见了这颗宝珠,李通的心中才真正有了誓死追随的决心。

    见在场众人都为明珠所迷醉,李通问问咳嗽了声,惊醒了在场众人,然后朗声一笑,对黄射道:“末将久闻大公子之名,早有拜见之心,幸好今日得了些俗物,特来献给大公子赏玩!”

    第五十二章 商议劫船

    更新时间:2012-09-26

    珠宝、珠宝、在奇珍异宝之中,珠子占有特别重要的位置。金珠还很常见,玉珠只要家境殷实,也或能寻到,但是唯有珍珠乃是出产自沿海边地,在中原大地却是稀罕货色,尤其是交州所产珍珠最为有名,为中原大富之家所追逐。李通所送的这颗明珠,不但大小宛如婴孩拳头,更难得的是圆滑温润,通体没有一丝瑕疵。这样的东西,乃是珍珠中的精品,就是在交州这等产珠之地也是极为难得之物,平常人能得一颗,那也是可以当做至宝流传后人的,可是李通却随手就送了出来,这样的大手笔,虽然让黄射惊喜,却更加让他疑心。担心李通所求之事绝对费非同小可。

    李通成精的人物,如何不知道黄射的担心,他呵呵一笑,看黄射捧着明珠沉吟不语,却是主动开口道:“我这颗明珠,大公子可还看得上眼?”|

    黄射回过神,依依不舍的把目光从手中的明珠转移到李通的脸上,毫不掩饰心中的疑窦,直接发问道:“无功不受禄。李兄若要是为了求个前程,直接给些黄白之物,我黄射虽然贪财,却也是颇为敬重江湖上的豪侠,自然会尽力在父亲面前举荐与你,只是李兄既然拿出这宗宝物,不知到底所求何事?”

    李通诧异的看了一眼黄射,心中暗道此人还算有些见识,非是外面传闻的那般见了宝物就挪不动脚步。只是他既然敢来,这肚子里德腹稿早就打好了。听到黄射发问,李通神秘一笑,却是指着黄射手中的宝珠道:“大公子可知此物来历?”

    黄射一愣,像这种珍珠,除非是交州特产,其他地方如何能够得到。这样的事情可以说稍有资财之人都能知道,为何理李通却故意问起。但是黄射知道此人不会无的放矢,他既然提问,里中定有深意。如果自己回答不出,这不是平白丢了面皮,传扬出去,却惹人耻笑。

    阿五也在一边,看到李通拿出如此珍贵的明珠,心中暗自惊讶,别人可能对这些东西不挂心,但是作为靠着溜须拍马为生的自己,这些豪富之家所钟爱的各种宝物却必须时时打听,才能投其所好,保持长久的恩宠。交州虽然以产珠闻名,但是那地方极为偏远,商旅往来不便,到了汉末,黄巾遍地,诸侯征战不休,这商路更是基本断绝,李通如何能够得到这样的明珠。看到黄射沉吟,阿五却大着胆子,故意问道:“李校尉好大的手段,难道交州与内陆的商人又开始走动了?”

    李通大笑,赞许了看了一眼阿五,暗叹此人果然眼色伶俐,一点就透,他看了眼黄射,道:“不错,前些日子我有个兄弟远从交州前来投奔,他原本就是以护卫商队为业,后来因为恶了商队的管事,不得已才千里来投,据他所说,却是有一伙不怕死的商人从豫章进入交州,花了大价钱收上来一批明珠,却是打算从江夏过境,贩往中原富庶之地。也是凑巧,他们为了取信中原的大买主,派了十几个亲随带着这颗明珠先来让客人验货,却是我半路拦截,杀了那些人,得了这颗珠子,现在借花献佛,给大公子赏玩。”

    黄射大惊,这样的珠子光是一颗就是价值连城,没想到后面还有,这样的肥羊过境,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反而是李通得了消息,看来这人有名望就是不一样,这时候,他不禁心头火热,隐隐的猜到了李通此次前来的目的。、

    李通见黄射回过味来,也不再遮掩,压低声音,看了一眼黄射身边的人,迟疑道:“我有件事要同大公子商量,只是事关机密,不知”

    黄射会意,道:“你们都下去,我有事情要单独同文达兄谈谈。”

    看看四下无人,李通才凑近了黄射身边,低声道:“据我那兄弟所说,这伙豫章的商人为了这批明珠,可是倾其所有,就指望卖到中原,发上一笔大财,不但请了千余名亡命之徒作为护卫,这行踪也是隐秘的紧,而且只走水路,不上陆地,就是为了预防山贼土匪,我的手下虽有许多舢板,却如何能够攻打他的大船,所以我这次过来,就是想仰仗大公子手下精锐水卒,吃下这批明珠。事成之后,大公子随便分我几颗明珠就是。”

    果然如此,我说这厮怎么如此大方,又有许多珍宝,却也是背地里同自己一样。只是李通虽然说的明白,黄射还是有些疑惑,他奇怪的看着李通,道:”照文达所说,这伙人不过区区千人,纵是亡命之徒,只需一拥而上,何须害怕,再说,文达手下也多有悍勇之徒,人众更是数万,你自己一人独自吃下不是更好,何须告诉我知晓?“

    李通苦笑,指着豫章方向道:”这伙客人可不是商人那么简单,他们皆是豫章豪族之人,现在豫章有一条大虫盘踞,我手下就是再能打,如何敢同他碰撞,而且湖口的水军也是众多,一旦他们打不过,往湖口逃去,我手下没有战船,如何能够拦住,到时候引出了刘尚的人马,我如何能够抵挡,所以这件事还得需要大公子的人马出手,我也不求多,只当是卖个消息给大公子,这伙人的行踪我已经在掌握之中,这一次出行,他们皆是装作贩卖纸张的货船,内中独有一艘大船,人数最精锐,里面就藏着那些珠子,如果大公子愿意出马,事成之后,那些船上的纸张需要归我,同时再给我三颗这样的明珠作为答谢,那就感激不尽了。”

    又道:“实不相瞒,我李通平日里虽然教民垦殖,只是地里粮食虽好,却又能有多大的进项,全是靠着手底下兄弟日夜奔波,来访刺探消息过活,现在我既然投身黄公麾下,这样的好事上门,当然第一个让大公子知晓。”

    “原来如此!”黄射频频点头,却是明白了李通为何私底下聚敛财富,风评上却没有丝毫破绽了。原来关键就在这里,人家不是亲自动手,而是盯紧了肥羊,然后卖给各路的豪杰,在从中抽头呢,这样子可能赚的少了些,但是做的却是极为隐秘,对于名声当然也是无损。想明白了这一点,黄射不禁对李通刮目相看,暗叹自己为什么没想到这点,以至于把名声搞臭了。不过现在李通既然说了出来,他黄射也学了个乖,也打算以后有样学样,毕竟,黄祖百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