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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8部分阅读

    是吃惊,船中有一个校尉,通红着眼睛,对黄射哭道:“大公子,祸事了,刘尚袭了三江口,兄弟们死伤惨重,也不知道江北家中老小如何受累?”

    听说三江口失陷,黄射原本麻木的心也是再次狂跳,也哑着嗓子哭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也被湖口水军打败,正在逃命之时。”

    内中自有那明白的人,暗中猜度道:“怎么事情如此凑巧,我们才是三江口,水寨就破了,此事必定是李通捣鬼!”

    黄射方寸大乱,再也没有计较这些的心思,抹着眼泪,切齿发愿道:“刘尚小儿,数次耍弄诡计欺我父子,如若今日侥幸能够活命,他日我定杀你满门,方泄今日之恨!”

    众人也是愤怒,又惊又怕之下,再也不敢往三江口行去,都道:“刘尚小人,日后定要计较,只是现在逃命要紧,只要逃过此劫,请的荆州刘表大军,刘尚跳梁小丑,我等何惧?”

    黄射大喜,大叫有理,当下收了眼泪,引着众人往夏口奔去。太史慈就在后面,看到黄射多时小船,行动迅速,也不再坐在大船之上,而是选了数百人,一起做了小船,也是奋力去追。

    黄射部将看见,有那忠心的,家中老小失陷,自知恐怕难逃刘尚毒手,都指望黄射为自己报仇,所以舍了性命,拼死断后,太史慈虽然不惧,到底耽误了不少时间,看看黄射去的远了,心中越发焦躁。

    正在忧心之时,远处江面突然传来大量的铃铛声,一只快船顺风杀出,船首一人,穿着火红的战袍,挽着一张劲弓,看到前面一个锦衣男子,虽然狼狈,却是熟识。当下,那人即令水手快划,张弓搭箭,奋力就是一射。

    黄射刚在庆幸脱险,看到前面一只快船拦路,又听的铃铛响,不由心底悲伤,知道逃不过甘宁这个水上的霸王,只得跪在船首哭告道:“兴霸在江夏,我父子极为厚待,今日还请绕我一命,定有后报!”

    甘宁大笑,厉声喝道:“有功不赏,妒贤嫉能,何谓厚待,今日我投明主,正是同心戮力之时,且借你项上人头一用!”说完话,手起刀落,杀了黄射,黄射士卒胆战心惊,看到甘宁,手脚不敢妄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身首异处。

    第六十章 并黄祖1

    更新时间:2012-09-29

    黄射即死,其部下慑于甘宁威名,不敢稍有妄动,背后太史慈又带着数百人围了上来,余众大多投降,独有数十名亲随,往日多受黄射之恩,先是被甘宁镇住,来不及救援,比及黄射人头已被甘宁提了,那些人双目赤红,挺剑就要来杀甘宁,甘宁身后众多士卒一拥而上,把这些人乱刃分尸,丢入江水之中。

    随后两军汇合,太史慈甘宁相顾大笑,又见杀了黄射,心中也是喜悦,背后刘尚大队人马接应而来,听闻黄射已灭,心中也是欢喜。三人就坐了甘宁的主舰,押着剩下的降卒,一起回转三江口去了。

    水寨之中,李通已经等候多时,随之而来的还有刘晔以及一个中年男子,此人极有贵气,虽然穿着常服,那内中的灵秀依然不容忽视。

    刘尚大惊,细看其面目,却看不出年纪,熟识良久,直觉肌肤宛如婴孩,唇红齿白,仿佛那修道养真的隐士。当下不敢怠慢,躬身施礼道:“先生何人,缘何来我军中?”

    那人恭敬回礼,口里说道:“在下姓司马,名芝,字子华,河内温人也,因为黄巾之乱,避祸江夏,近闻将军招贤,特来投之。”

    终于来人了!刘尚心中欢喜,豫章招贤馆开了也又一两个月了,虽然上面放了千金,但是真的敢上去拿取的却是一个也没有,豫章百姓虽多,说到习武论文,总是差了中原许多,仓促之间,刘尚想要找到一些名人来投,却是困难。还是多亏了乔玄帮他鼓劲,这些日子以来,扬州的士人才渐渐过来投奔,虽然人数不少,可堪大用之人却是不多。但是说道司马芝,却又是不同了。依稀之间,这个名字他也有些映像,记得也是魏国极为有名的能臣,这样的人来相投,刘尚当然是欢迎之至。

    两人见礼已毕,刘尚请司马芝同入中军大帐,坐于刘晔之后。然后徐徐问司马芝道:“我今新得江北之地,百姓未附,而且江夏黄祖招兵买马,随时可能进攻,荆州刘表,其人广有土地,兵多将广势力强大,非我所能力敌,以先生之见,我该当如何?”

    知道刘尚在考校自己,司马芝也是不敢大意,细细的把自己心中所想的整理一番,然后打定了腹稿,才朗声说道:“江夏黄祖无谋之辈,前日丧师,近日丧土,其雄兵瓦解,威名扫地,正是英雄迟暮之时,将军何不一鼓作气,派一上将出武昌,攻黄祖正面,然后自出三江口,攻打夏口,如此两面夹攻,黄祖首尾不能相顾,败之必然!我居于荆州多年,也素知刘表为人,其人外虽儒雅,而心多疑忌,重名声而轻才干,所以荆州贤士极多,愿意仕官者寥寥无几,盖刘表非成大事者,而且刘表土地虽广,兵士虽众,却是内忧外患,必不敢全力来夺江夏,将军将三郡之众,据江夏之险,何俱刘表乎?”

    “刘表富有荆州,甲士十余万,加上蒯良蒯越为其心腹,文聘蔡瑁为其爪牙,宛城又是四战之地,恐怕张绣不能久守,这外患却是不足为道,至于内忧,荆州皆属刘表,忧从何来?”刘尚一脸疑惑,向司马芝请教道。

    司马芝微微一笑,指着荆北的方向道:“襄阳江陵乃是我大汉有名的雄城,一南一北,扼守荆北富庶之地,刘表之军,也全数集中在这些地方,但是荆南局势复杂,只是表面上奉刘表为主,其内部依然各自为政,只是因为张绣最近,威胁襄阳之地,刘表才不得不暂时忍耐。我愿为将军使者,前往长沙。宛城两地,分别游说张羡,张绣二人,结为攻守之势,如此,刘表外有江夏之患,内有二张南北呼应,如何敢倾力来攻,陷自己于险地?”

    张绣这个人,刘尚如雷贯耳,常常听人说起,也知道张绣的部下多是西凉铁骑,来去如风,战力强大,如果能够同张绣结成联盟,两人从不同的方向进攻刘表,没的说,这事情还真是大有可为。最重要的是,经过司马芝这一分析,刘尚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刘七去了许久,到现在还没找到的那个贾诩,只要贾诩在张绣的军中,两人一个勇猛,一个多智,刘表就算尽其全力,也不是一两年就能够打下来的,而这个时候,贾诩应该已经在张绣的军中了才对。而张羡这个人,刘尚只知道他是长沙的太守,别的却所知不多,听到司马芝要自己同张羡也结成同盟,心中不禁奇怪。

    问道:“张绣之名我也听闻,其人骁勇,我与之结盟,确实可以从两边抵抗刘表的进攻,只是张羡不过刘表手下太守,为何要与他结盟?”

    司马芝微笑,指着长沙的方向道:“荆南偏远,将军久居扬州,所以不知张羡之事,其人早年曾做零陵。桂阳长,甚得江湘民心,只是性子倔强不顺,素为刘表所轻,刘表初定荆州之时,张羡也曾将兵相助,两人会与襄阳,刘表知其荆南名望所在,酒后曾问其志,张羡坦言:君可据有荆北富庶之地,为其根基,我自当屯守荆南,为君后援,荆州但有我二人在,何愁不安?于是刘表暗中嫌隙,薄其为人。张羡也自知失言,又见刘表尽诛各地宗帅,怀疑自己也不能免祸,于是不在踏入荆北之地,每当刘表来请,自派家人前往,又暗中收买刘表亲信之人,为之美言,刘表闻之,心中愈加嫌弃,常有兼并之心。”

    又道:“张羡虽然只是长沙太守,但是零陵桂阳二郡只听张羡号令,不尊刘表之命,武陵太守,也跟张羡是儿女亲家,双方私下结盟,整个荆南,全以张羡为首,将军如果同其结交,许以厚利,约合部众,以为刘表后患,有此心腹之患,刘表怎敢全力来夺江夏?”

    刘晔也适时起身道:“子华之言与我不谋而合,张羡虽然是刘表部将,但是早有自立之心,只需我们在后面推一把,此人必反。张羡一反,荆南之地必定群起响应,那时候我们在从中取利,方为上策!”

    见到两人都如此说法,刘尚心中不由大定,他虽然有了跟刘表扳手腕的准备,但是他的实力毕竟还很弱小,这真要是对上了,打得赢打不赢还是两说,关键是江东的孙策的态度,万一两边激战正酣,这人突然背后里来一刀子,那他的局面就可万分的危急了,所以,避其锋芒,逐步蚕食,这就是他心中最好的打算。

    打定了主意,现在关键的问题已经不是应对可能从荆州而来的强力的反击,而是如何使得张羡这人反叛刘表。对于这点,那可是刘晔的强项,说道战阵对峙,鲁肃可谓第一,说道布局谋划,刘晔也是出众。三人凑在一起商量多时,很快的就拿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

    赶早不如赶巧,刘尚当即找来许多精干的探子潜入襄阳江陵等地,然后又派了司马芝为使,火速前往宛城面见张绣,毕竟刘表的威胁迫在眉睫,先要找个能够帮的上手的外援才是真的。

    不提司马芝如何前往宛城,但说三江口失陷,刘尚据有江夏之半,江北的百姓害怕战火,除了往乡下躲避之外,反而有些人趁夜渡江,逃亡江夏城去了,这些人,大多都是水寨中原黄射水军的亲属,三江口一战,刘尚为了速战速决,杀戮极重,整个水寨万余人,能够活着的不超过三千人,更有些溃散的士卒亡命夏口,投奔黄祖去了。加上夜间渡江的百姓,这个江北失陷的消息仿佛长了翅膀一般飞速的传遍了整个江夏城。

    江夏城中,黄祖正为了武昌频繁的调动伤神。他自从听了探子报说武昌异动,没有一晚能够安心睡觉。他虽然自大,却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换了以前,他手里精兵还在的时候,别说只是武昌异动,哪怕刘尚对自己奴颜婢膝,他都要找借口吃掉这只肥羊。但是风水轮流转,手里最大的依仗没了,现在招募的兵勇都还是刚刚拿起武器的村民,没有经历过战阵厮杀,如何能够同刘尚这支惯于战阵的精兵交战,他所能够的做的,除了一边操演士卒,就是加紧准备各种守城器械

    但是等了又等,武昌方向的动静不小,却老是不动弹。有时候他都怀疑刘尚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为的就是吓唬自己,但是又一想,刘尚不可能这么无聊,这样子的频繁调动,所要消耗的物资那也是极大的。

    这样的等待那时极为痛苦的,明知道拳头就要落下,却迟迟不见他打过来,又不能躲,只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里的憋闷已经快要把黄祖给气坏了,他现在恨不得武昌的大军快点杀过来,最多就是鱼死网破,总是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的让人难受。

    第六十一章 并黄祖2

    更新时间:2012-09-29

    这一天,黄祖照常的走上城头,巡视各处的守备情况。他的精锐虽然损失不少,但是从夏口掉一部分水军过来,刘表支援的数千精锐前来,还有各地零零散散收罗的勇士,武昌败回的溃兵,陈生张虎手底下那支江夏蛮组成的队伍,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那么个三万余人,这些人,就是江夏所有的能战之兵,也是黄祖手里最后的底牌。原本,他还去了数封急信,希望刘表能够多派些人手,但是宛城的张绣看到江夏战火连天,也开始不消停了,又从西凉买了许多的战马,圈了大片良田作为牧场,开始招兵买马。这对于经历过一次襄阳之战的刘表来说,张绣的举动无疑是个极大的威胁,所以,黄祖的告急文书虽然催的极紧,刘表却是不敢派出过多的士卒过来,只是答应开春之时,两边都忙于农耕,再多派大军前来支援。

    这也是黄祖把希望寄托在开春的原因,那时候,他手里有了荆州派来的援军,加上自己日夜操练出来的本地兵马,即使兼并不了豫章,但是据城而守,夹江自保那也是绰绰有余。有了这样的盘算,尽管武昌的压力极大,他也不想轻易的出击,白白损失手里的人马

    黄祖刚刚登上城头,一大片的流民已经蜂拥而来,内中还有许多溃兵,哭喊着来到城下叫门。黄祖大惊,看方向却是从夏口来的,他不敢怠慢,心想难道是刘尚的靖海军从水面攻打夏口去了。

    自有那伶俐的士卒跑出去询问缘由,这些人到了江夏城中,心底总算安稳了许多,看到城上有一员年过中旬的大汉,穿着太守的官服,知道是黄祖无疑了,想到自己这一路的悲戚,不由放声大哭,跪在地上磕头道:“请黄太守为我们做主啊!天杀的刘尚贼子破了三江口,我等家人全吃他杀了!”

    黄射大惊,三江口可是自己的儿子镇守。黄射虽然胡闹,手底下的士卒着实能打,如何这么快就被破了,连封求救的文书也没有见到?

    不容他说话,一群夏口方向探子也是飞速奔来。三江口失陷,不说黄祖不信,就是夏口的守将也认为不可思议,那里可是有着一万人的精锐,而且因为跟着黄射时常外出劫掠,战斗力也是极强,但是这些逃难的男女却是真的,内中许多人,大家还是熟识,认得确实是军中的同僚,夏口守将犹自怀疑,任由这些人先行,自己则是派了无数探子前往三江口哨探虚实,直到确定整个江北都被刘尚袭了,黄射也被一刀斩了,直到现在,那人头还高挂在水寨的旗杆上,夏口守将不敢怠慢,急忙派人通知黄祖,又全军结集,随时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黄祖听说自己儿子死了,当时脑子就是一片发黑,自觉的天旋地转,“呀!”了一声,仰头就倒。众多随行的将校大惊,慌忙扶起黄祖,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药,还有一大群江夏的大夫跑了诊视,整个江夏,因为江北的丢失陷入了一片混乱,尤其是那些家在江北的新兵,更是马蚤动起来,纷纷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忙了好大一会,黄祖幽幽转醒,想到丧子之痛,黄祖悲痛欲绝,大叫道:“射儿啊,你死的好惨!”说完话,呕血不止,又是晕了过去。众人大乱,急忙把黄祖抬回太守府中,小心的侍候着,一直等到夜间,看时辰已经到了三更,一个侍女轻手轻脚的端着汤药进来,冷不丁的看到黄祖眼皮跳动,心里一喜,正要出去告之。

    突然间,黄祖双目怒睁,看到一个侍女拿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那味道极为的难闻,不禁大怒,血红着眼睛跳起来,抢过汤药,那汤水刚刚熬好,还是滚烫,这一争夺,却是沸水乱溅,落在了两人的手上,侍女被烫,发出痛苦的尖叫,黄祖也是手一抖,拿不住碗,晶莹的大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漆黑的汤水洒了一地。

    那侍女被烫了手,只顾着喊痛,黄祖更是怒气勃发,一巴掌扇晕了过去,骂道:“贱人,却受刘尚主使,以毒药害我耶!”

    守在门外的亲兵听到消息,纷纷一拥而入,看到黄祖没事,奉药的侍女却是左脸红肿,晕厥于地。大家心中疑惑,内中一人,乃是黄祖心腹,于是问道:“大人醒来,可喜可贺,只是此女子跟随大人日久,这碗汤药乃是城中名医开的。药水也事先查验过了,大人恐怕是误会了。”

    黄祖一愣,方才想起适才昏迷之事,只是一想起黄射被刘尚杀了,这心中的又痛又怒,那满腔的怒火,仿佛要把这天地都给烧出一个大窟窿。他血红着双眼,手里的燎泡也是一阵阵的,揪心的痛,看到倒地的女子,那心中的怒火忍耐不得,发作道:“不管如何,把这个贱人拖出去,重责四十大板!”

    众人唯唯诺诺,知道黄祖正在气头上,几个人怜悯的看了一眼倒地的侍女,迅速把她拖了出去。打发走了侍女,黄祖的心情依然恶劣,他寒着脸,嘶声叫道:“传我令,江夏城中大小将校全部来我太守府议事,三通鼓罢,不来这按军法处置!”

    亲兵们不敢怠慢,急忙跑出去通传,又擂响战鼓。江夏城中各处军营的将佐听到鼓声,纷纷顶盔惯甲,慌慌张张的就往太守府跑去。江北失陷,黄射被杀,无论哪一件都是大事,尤其是黄射,更是黄祖的独子,这一次被人杀了,可以想象黄祖心底的怒火那是如何之大。

    不消三通鼓,鼓点才响,大多数人已经到了太守府中,一通鼓罢,江夏大小将佐,文武官吏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