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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29部分阅读

    知道。

    同时,武昌城中的豪族的聚会,也突然间变得频繁起来,开春时节,整个武昌突然传出了一股子喜气,不是这家的老爷庆生,就是那家的财主的婚嫁。借着这些表面上喜气的掩护,各大家族或结盟,或臣属,他们的私兵,也突然间勤快了起来,每天天还没有亮,武昌的高门大户之内,就传来他们操练的口号声。

    对于这些,刘晔同鲁肃也想过调兵监视,甚至于,刘晔还打算在这个非常时期,把所有豪门的私兵都调出城外。不过,当这个命令传达下去的时候,却是遇到巨大的阻碍。刘尚的军中,防守城市的一般都是本地的士卒,而这些士卒,或多或少都跟武昌的豪族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可以说,整个城防军之中,光是豪族出身的将领,就占了一大半。现在刘尚不在,想要调动他们,损害自家的利益,无异是难如登天。

    而太史慈的定难军,还驻扎在江夏,防备刘表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甘宁的靖海军,也是大部分转移到了夏口与蕲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湖口方向的军队,也因为孙策最近在宣城的突然增兵,而不敢轻易调动,可以说,这次的危机,是刘晔随同刘尚起兵以来,说遇到的最大的,也是最困难的一次考验。就是他同鲁肃两人智谋再高,下面的人不配合,他们也是无计可施。

    现在,两人唯一能够动用的人手,也唯一比较信任的人手,只有徐晃所部的破军营。这些人毕竟是刘尚一手打造,忠诚度也是极高,不过,五千的破军营,分散在各处,寻找刘尚的下落,他们合起来的战力可能是豫章最强,一旦分散开来,却又显得微不足道。

    今天,已经是刘尚失踪的第三天,三天里,刘晔俊朗的面庞,已经有了些许皱纹,两只眼睛,也是夹杂着许多的血丝。他的旁边。鲁肃的脸色也是极差,他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了,为的,就是随时分析各处传来的消息。

    “子敬,武昌陈家这些天颇为活跃啊。”刘晔仰天叹息,武昌陈家,算起来还是第一批向刘尚示好的豪门,刘尚待陈家也是不薄,陈氏子弟,进入军中的就有十余人,手中掌握的士卒,也足有数千人。

    鲁肃叹了口气,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原本丰润的肌肤,也是因为两夜的焦虑,变得微微的发黄,他拿起手中的公文,递给刘晔道:“这件事很不寻常,左伯纸刚失窃,主公就被绑走,随后,武昌的城防军也是突然的指挥不灵,为今之计,只能把定难军还有靖海军一起调来,才能确保武昌不出乱子。”

    刘晔双眉紧蹙,苦笑一声,也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公文,道:“我们却是迟了一步。刚才家仆来报,太史慈、甘宁二人已经赶到了武昌。”

    鲁肃大喜,接过刘晔的手中的书信,迫不及待的打开来,一边道:“太好了,只要子义兴霸大军进城,我们寻找主公的把握就更加的大了…”

    只是,当鲁肃看完整个公文,脸色,却突然间气的通红,他啪的一声,把那张公文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沉着脸叹息道:“好一个调虎离山,没想到我们自诩才智,却被人钻了空子!”

    刘晔脸色阴沉,看着摔在桌子上的公文,一言不发。那时一封调令,就在刘尚失踪的当天,被分别送到了甘宁以及太史慈的军营,令他们速速安顿好军队,立刻赶回武昌,商议军情。而且,这封公文,还盖上了辅国将军的官印。没有丝毫的破绽,太史慈、甘宁信以为真,各自带了一百亲卫,从江夏赶了过来。等到进了城里,才知道刘尚失踪的事情,两人不敢怠慢,急忙去寻刘晔,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子义兴霸现在何处?”沉默了一会儿,鲁肃抬起头,冷冷的分析道:“既然江夏的军队指望不上,只能冒一次险了,武昌守军之中,还是有很多忠于主公的将士,我们不如各自聚合家仆,在太守府设宴召集众人,然后趁机伏下刀斧手,杀掉那些怀有二心的将领,重新夺回兵权,只要兵权在手,城中就掀不起风浪。”

    “杀掉那些将领?”刘晔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的点头,叹道:“只能如此了,此事干系甚大,我们且莫声张。可秘密找来太史慈。甘宁两位将军商议,只有他们同意,我们才有胜算!”

    鲁肃点点头,两人不再多话,一起上了马车,出了太守府,往刘晔的府邸行去。如今的太守府,已经不能算是安全。只有他们的府邸,侍候的家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反而值得信任。

    刘晔府邸之内,太史慈、甘宁早就等得不耐烦。自从进入武昌,他们的居所就被人有意无意的监视起来,只是碍于两人的威名,还没有人敢胆大到直接的监视,才被两人趁机乔装过,趁着夜色,进入了刘晔府邸。

    太史慈同刘尚关系最好,也最是心急刘尚的安危,刘晔鲁肃马车才进入大门,他就迫不及待的从大堂上奔了出来,甘宁也是不慢,两人同时来到马车旁边。

    马车里,刘晔听到动静,也是急忙掀起帘子,四人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刘晔吩咐管家打发了大堂四周的闲杂人等,然后,四人一起走了进去,分宾主坐定。鲁肃就把自己的计策说了一遍,道:“事情就是如此,主公失踪,武昌城暗流涌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叛乱,主公虽然生死不明,但是绝不能因为他不在,就任由豫章的大好基业分崩离析,也只有掌控了武昌,我们才能全力派人寻找主公下落,不知道两位将军以为如何?”

    太史慈满脸杀机,一拳砸碎面前的桌子,沉声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主公有难,我安能坐视不理,全凭两位军师吩咐!”

    甘宁也是杀气腾腾,一双眼睛,仿佛嗜血的恶狼,道:“我曾经说过,自己这满腔热血,只能卖与识货之人!没有主公,就没有现在的甘宁。所谓主辱臣死,更何况,现在主公只是失踪,这些跳梁小丑想要反叛,也需问过我手中的利剑

    刘晔鲁肃同大喜,又凑在一起,正要商量细节。刚才的管家,安排好马车,又是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只是没有刘晔吩咐,他也不敢靠近,不过,到底,他也是跟着刘晔十几年的老人了,还是壮着胆子,冲着大厅挥了挥手。

    四人都是一惊,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提着灯笼的管家,刘晔脸色一变,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的管家能够不顾自己的命令,跑来这里,必定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他急忙打住话头,令老管家上前,问道:“李伯,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伯神色慌张,看了看鲁肃三人一眼,道:“公子不好了,刚才我家小子出去望风,发现刘基的马车已经进城了。”

    “刘基进城了?”刘晔四人吓了一跳,都是心中震动。自从刘基跑去给刘繇守墓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提起这个名字了,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刘繇的嫡长子,居然又是回来了。

    “他也回来了?”刘晔脸色阴沉,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事情,也是越来越复杂了。

    不提刘晔等人如何震惊,武昌陈家的府邸,刘基一袭素缟,捧着一杯香茶,陶醉的喝着。他的身边,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也是陪在一边,只是,他的身边,并没有香茶,有的,只是一杯淡淡的清水。这个老者,鹤发童颜,眼睛炯炯,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子清雅脱俗的气质,偏偏,又长的慈眉善目,令人一看就起亲近之感。如果刘尚在这里的话,就一定能够认出,这人正是消失了一年的许邵许子将。

    一年的山中守墓,原本略胖的刘基,形容已经清减了许多,脸上的颧骨,也是突出,他微闭着双眼,深深的嗅着杯中的茶水,淡淡的笑道:“好久没有喝到这样的好茶,,夫子真的不想尝尝吗?”

    夫子?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许邵微微一笑,摇头拒绝道:“老夫粗茶淡饭已经吃惯了,一口清水,足矣。”

    “哎!”刘基叹了口气,出神的看着杯中的香茶,道:“是啊,吃惯了粗茶淡饭,再想回到以前奢华的日子,却是有些无趣。”

    许邵哈哈大笑,看着刘基的双眼,也露出一丝欣慰之色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刘基若有所悟,脸色也是严肃起来,问道:“既然如此,许公为什么还要劝我回来,我既然输给了子任,可见权位于我,却是无缘。”

    许邵沉默半晌,徐徐的叹道:“你不回来,只能死路一条,你回来了,还有一线生机。”

    刘基愣了愣,盯着许邵的双眼,郑重的问道:“那许公认为,他们真的能够成功吗?”

    许邵端起面前的清水,自从刘尚的突然崛起,许邵已经不在品评人物,这一次,他之所以愿意陪着刘基一起过来,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自己看走眼的刘家小子,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

    第九十九章 街口激战

    更新时间:2012-10-21

    不提武昌局势如何混乱,但说刘尚靠着陆环的保护,一路上昼夜赶路,花了两天时间,摆脱了身后的追兵,迅速往武昌赶去。

    同刘尚猜想的一样,沿途之上,虽然偶尔能够看到破军营的将士经过,但是,这些将士的前后,都或多或少有着各地的守卫前后缀着。刘尚害怕其中混有刺客,也不敢同破军营的士卒联系,只得扮作流民,渐渐接近武昌城墙。

    武昌内外,无数的军卒成群的出没,唯独见不到一个百姓打扮的进出。刘尚知道,定然是自己失踪后,刘晔等人害怕消息外传,引起动乱,所以封闭了城门。而且,那时太史慈、甘宁两人还拥兵在外,叛乱的豪族也害怕消息传出,两人起兵前来。所以极为的配合,刘尚失踪的消息虽然在城内传的沸沸扬扬,城外,却是一丝风声也没有。直到太史慈与甘宁同时进城,那些豪族没了顾忌,消息才渐渐的传开。

    刘尚就在消息扩散的当天,同陆环一起逃回了武昌。又打晕了两个探马,换了他们的衣衫,选了正午开饭,守卫松懈的时候,悄悄的混进了武昌城。

    此时的武昌城,冷冷清清,行走的不是军卒,就是豪族的家丁,正经的百姓,反而很少。出于对刺客的担心,刘尚也不好立刻表明身份,只是依然扮作了探子,往太史慈的府邸行去,只是越接近太史慈的府邸,外面的人群越是密集。同武昌其他的街道不同,太史慈的府邸所在的附近,却是有些热闹,不但有着摆摊的小贩,还有三三两两的高壮的汉子,时不时的往来闲逛。

    只要稍微接近一点太史慈府邸的行人,都会惹来一大片怀疑的目光。选了几个地方,都有很多扮作百姓的家丁把守,刘尚无奈,只能退回去,却想了一个办法,令陆环给自己望风,他则围着太史慈府邸周围的房屋转悠了一圈,选定了一处茅草屋,先是打晕了里面的百姓,丢了出去,然后,就寻了些柴火,把整个屋子瞬间点燃,隆隆的烈焰,劈劈啪啪的乱烧了起来。

    附近的居民看见,都是一惊,纷纷卷了自家的金银细软,逃到街上。又有挨着茅屋近的,害怕火势蔓延,只得寻了水来,想要救火。只是茅屋干燥,一点就着,仓促间哪里能够轻易的扑灭。那火势猎猎,呼呼的卷了起来,一霎那烧着了两边的房屋。这两边的房屋,也多用茅草,被火一烧,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尽管是天明,那通红的火光,还是映红了好几条街道。住在其中的太史慈如何看不见。

    今天,太史慈正在为刘基的归来而烦心。说到底,刘基也是刘尚的长兄,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硬是把他轰走,而且,武昌的豪族,也不会看着太史慈真的把人轰走而坐视不理的,毕竟,现在的武昌,处于一种为妙的平衡。而且,豪族的势力,明显占据了优势,在没有夺回兵权之前,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同刘晔三人约定了今夜密议。早起心烦,他也是信步走到庭院,打了一通拳脚。

    刚施展了一番,就看到北方火起,随后,大片惊慌的叫喊隐隐约约的传来。太史慈大惊,这个时候,任何的突然事件都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叛乱上去。他急忙提了宝剑,就往门口走去,府中亲兵也是脸色严肃,紧紧的跟在太史慈身后。

    自有伶俐的亲兵来报:“临街草屋失火,许多人都赶过去救火了。”

    太史慈暗自沉吟,暗道自己周围,到处都是心怀鬼胎的探子,这火却是起的蹊跷,没准里面还有深意,于是问道:“外面那些人,可曾离开?”

    守门的亲兵道:“不曾离开,反而靠得更近了些。”

    太史慈心中更是疑惑,想了想,道:“留下十人守卫府邸,其余人跟我来,好端端的突然起火,其中定有古怪!”

    众人答应一声,就留下十个人,分成两边,依然守住大门,太史慈自带了剩余的九十人一起跨出大门,径直往大火之处行去。外面的探子看见,脸色大变,也不装了,急忙撒腿就是四面而散报给各自的主子知道。

    太史慈冷笑一声,也不去管,只是快步行路。走了十余步,转过拐角,就见那火势已经壮大,烧着的房屋何止十余间,许多临近之家,都是慌慌张张的往外搬着家什,原本冷清的街道,突然间又恢复了往昔的热闹。

    刘尚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带着陆环钻入混乱的人群里,默默祷告道:“天若垂怜,当使子义出现在我面前。”

    祷告完毕,就站在街口隐蔽之处,正巧看到太史慈带人过来。刘尚大喜,急忙跑了出去,大叫道:“子义。子义,快来救我!”

    话音未落,突然身后传来金铁交击之声,却是原本混乱的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壮汉,反握着匕首,往刘尚冲来,半途被陆环截住,杀在一处。

    刘尚左右两侧,也是冒出来几张手弩,对着刘尚就要发射。生死关头,刘尚急忙往地上一趴,连续几个翻滚,躲过弩箭的攻击。

    太史慈瞧着火势,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呼唤自己表字,身体不禁不振。刘尚的声音,他如何听不出来,尽管,这个声音夹杂着沙哑还有疲惫,但是,太史慈还是立刻就听了出来。

    当时,他的心中就是涌出一股巨大的喜悦,急忙张眼四望,往刘尚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刚好看到刘尚被两个刺客袭击,危在旦夕,太史慈大怒,急忙拔出身上佩剑,大喝道:“大家随我上,保护主公!”

    太史慈身边的亲卫,突然在街面上看到刘尚都是欣喜,纷纷拔出刀来,发出闷雷般的怒吼,追击刘尚的两个刺客被这阵突然响起的怒吼镇住,手里慢了一拍,不远处的陆环,杀掉对手,也是甩出匕首,刺死其中的一人,另一个刺客还要动手,太史慈早到,剑光一闪,刺死另一个人。

    两个跑的最快的亲兵,急忙扶起倒地的刘尚,其余人围成一圈,把刘尚与太史慈。陆环三人紧密的护在中间。

    刘尚脸色苍白,精神却是不错,他看到太史慈,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笑道:“今日若无子义相救,刘尚死矣。”

    正说着话,突然,混乱的人群里又是冲出了许多的刺客,这一次,足有数十人,而且,街道的四处,也不知道何时,出来一些官兵,这些人看到刘尚都是齐声大喊,一拥而上。太史慈大怒,高声喝道:“主公在此,谁敢放肆?”

    其余九十名护卫,也是一起上前一步,横刀于胸前。冲锋的军卒,闻听太史慈的言语,都是下意识的愣了愣,吩咐看向刘尚,领头的一个将领不由大急,一刀砍死一个垂下武器的手下,扬声喝道:“大家别上当,太史慈欲图谋反,这个人也是假冒的,大家随我杀啊,杀一人,赏千金!”s

    话尤未了,当先冲了出去,犹豫的士卒闻听,都是精神一振,向着刘尚等人杀来,那些刺客,早就同太史慈的亲兵杀成一团。熊熊烈火之下,双方就在这条街口厮杀起来,周围的百姓肝胆俱裂,都是四散而逃,谁还顾得上救火。

    同一时间,甘宁的府邸之外,也是突然出现数百军士,夹杂着百余个黑衣人,一起杀了进去。甘宁看到北门火起,就猜想城中有变,却是带人走后门,杀散围上来的敌兵,来到刘晔的府上,刘晔的府邸,早就严正以待,刘